柯南開始演示:“隨著時間的流逝,蠟燭會擺動得越來越快,幅度也會越來越大,所以隻要在地上放上易燃的衣物就行了。”


    灰原哀用礦泉水把火澆滅,一臉嚴肅地叮囑三小隻:“太危險了,不要隨便模仿。”


    三小隻趕忙點頭答應。


    弓長警官扭頭看向三位嫌疑人,大聲揭曉答案:“凶手就是前往死者帳篷時帳篷裏還沒有點燈,但離開帳篷之後,回頭發現死者已經點了燈,並且開始做深蹲的蘆澤純人先生。”


    工藤雪見蘆澤純人要反駁,便開口打斷:“蘆澤純人先生,你右手肘上有泥,是什麽時候蹭上去的呢?”


    黑田兵衛若有所思:“那應該是趁死者喝醉睡著的時候,在不被其他人看到的帳篷的另一邊用刀子將帳篷橫切開來,然後用右手肘撐著地麵,鑽進帳篷時蹭到的。”


    弓長警官麵色凝重,慢慢地逼近蘆澤純人:“等帳篷燒起來之後,那個切口也就跟著一起消失了。”


    柯南趁機再添一把火:“那你為什麽把右手手指上的膠布拿掉了呢?漆原哥哥之前右手食指和中指纏著膠布,而他的左手上並沒有纏著什麽膠布。”


    少年偵探團們紛紛出來作證,“柯南說的是真的,我們都看到了。”


    柯南接著推理:“但是在漆原哥哥已經被燒焦的屍體上,他的左手和右手的手指全都纏著膠布,應該是凶手將自己手上的膠布解下來,再給他纏上去的吧。


    為了讓已經醉倒的漆原哥哥能把雙手牢牢地放在腦後,所以才用膠布將他的雙手給綁起來了。”


    弓長警官步步緊逼:“如果這些是真的,死者屍體左手上的膠布帶黏性的那一麵應該還留著,帶有你 dna 的皮膚組織或者汗毛。如果你還沒有扔掉劃破帳篷的刀子的話,那我想那上麵應該還留有死者帳篷的纖維。”


    蘆澤純人臉色變得十分猙獰,從衣兜裏拿出刻刀,瘋狂大笑道:“是啊,那把刀現在就在我身上。”


    他突然伸手抓住步美到懷裏,用刻刀指著她,歇斯底裏地喊道:“不許過來,誰敢過來我就把她給殺了。點燃漆原帳篷的人就是我,但他手上有我的把柄。


    我為了有機會能夠上場比賽,就拜托漆原在練球的時候,想辦法把段野你給弄傷了,我並沒有想到他會把你傷得那麽重,讓你無法再繼續打球。


    因此漆原他一直在威脅我,今天我去帳篷找他的時候,他還醉醺醺地對我說,要是我不想那件事被其他人知道的話,就早點成為一名職業球員好好地為他賺錢。


    之後我看漆原不再說話,就趁機劃破帳篷進去布下了那個機關,正好布置那個機關所需要的東西,他那頂帳篷裏一樣不差的全都有。


    但是現在一切都完了,穿過這片森林有一個懸崖,一個人去死太寂寞了,小妹妹你就陪我起跳下去吧。”


    步美被嚇得小臉煞白,眼淚在眼眶裏打轉,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其他人都緊張地看著這一幕,不敢輕舉妄動。


    步美因為過度驚嚇暈了過去,工藤雪剛準備出手製止蘆澤純人瘋狂的舉動,但見到若狹留美一步一步地走向蘆澤純人,而黑田兵衛也一副胸有成竹沒有絲毫慌張的樣子,她便暫時收手,想看看情況再說。


    若狹留美步伐沉穩,邊走邊聲色俱厲地呢喃:“立刻把我的學生放開。”


    蘆澤純人的手顫抖得更加厲害,聲音也變得尖銳:“我不是叫你別過來!”


    若狹留美的神情變得異常猙獰,“我再說一遍,現在立刻把我的學生放開,要是你執意不肯放開她的話,那就動手啊。


    來啊,捅下去。就像你用那把美工刀劃破帳篷一樣,動手啊,如果你不敢的話,要不要我來幫你啊。”


    就在蘆澤純人愣神的瞬間,黑田兵衛出手,猛地將他撲倒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弓長警官見狀,迅速上前,給蘆澤純人戴上手銬,將他帶走了。


    工藤雪看著護住步美的若狹留美的左後口袋上粘了土,那口袋明顯鼓起來,裏麵似乎有什東西,她心中暗自思忖:[那個形狀是什麽呢?還有她的身手絕對受過專業的訓練。]


    柯南的雙眼眯成半月狀,拽著自家老姐,壓低聲音:“雪姐姐,你不覺得若狹留美老師身上的疑點很多嗎?”


    說工藤雪俯下身,同樣小聲地嘀咕道:“知道,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從她護著步美的舉動就知道,她不會是酒廠組織的人。”


    灰原哀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對著柯南提醒道:“先跟你說清楚,我非常喜歡若狹老師,所以你能別她的壞話嗎?”


    灰原哀的話讓柯南感到十分震驚,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工藤雪輕輕拍了拍柯南的肩膀:“先別糾結這些了,還是先看看步美怎麽樣了。”


    柯南看向被嚇得不輕的步美在若狹留美的懷裏大哭著,小小的身軀不停地顫抖,淚水止不住地往外湧,若狹留美輕柔地撫摸著步美的後背,聲音無比溫柔地安撫著她:“步美,別怕,別怕,已經沒事了。”


    大家都鬆了一口氣,而柯南卻還在心裏思考著若狹留美老師的種種可疑之處。


    工藤雪回到波洛咖啡廳的門口與一行人道別時,若狹留美說了句似是而非的話:“工藤小姐,有一個未被揭曉的故事,它隱藏在黑暗角落,希望有勇氣之人能將其照亮。”


    若狹留美說這話時,眼神深邃而複雜,讓人難以捉摸其中的深意。話落,她便轉身走進車內,車子開動,尾燈在夜色中劃出兩道紅色的光線,逐漸消失在街道的盡頭。


    工藤雪站在原地,望著遠去的車子,暗自揣測:[未揭曉的故事,看來我要詢問某人了。]隨後,她走入快要關門的店內。


    空氣中彌漫著咖啡殘留的香氣。工藤雪看到榎本梓正要關燈,連忙開口:“榎本,今天辛苦啦,我關門。”


    榎本梓手中的動作頓住,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老板,安室先生在包間等你。”


    工藤雪微微頷首:“我知道了,謝謝你,榎本。今天要是沒有你幫忙,店裏還不知道會亂成什麽樣。”


    “老板,您太客氣了。那我先下班啦,明天見。”


    工藤雪微笑著與榎本梓客套了幾句,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這才轉身朝著秘密包間走去。


    她推開門,隻見安室透坐在桌前,麵前放著一杯冰咖啡。杯子外壁上凝結著細密的水珠,緩緩滑落。他的臉色有些凝重,看到工藤雪進來,眼神中閃過關切,那關切如流星般轉瞬即逝。


    工藤雪坐下,“zero,剛剛若狹留美說了一句奇怪的話,讓我覺得她是奔那件事來的。”


    安室透微微皺眉:“她說了什麽?”


    工藤雪將若狹留美的話複述了一遍,然後緊盯著安室透的眼睛,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些信息。


    安室透抿了一口咖啡,那冰涼的液體滑過喉嚨,卻未能平息他內心的波瀾:“小雪,關於若狹留美,問管理官會有答案的。”


    於是,工藤雪和安室透將店內的燈關閉,他們打開秘密包間的機關,走了進去。


    秘密武器基地內,工藤雪給黑田兵衛打去電話,對方接聽著:“管理官,讓我觀察若狹留美的理由是什麽?”


    黑田兵衛的聲音傳來,帶著一絲滄桑和沉重:“工藤,她與 17 年前羽田浩司的案件有關,剩下的情報資料你慢慢收集吧。”


    說完,電話便掛斷了,隻留下嘟嘟嘟的聲音在空曠的基地內回響,像是一串沒有答案的謎題。


    工藤雪在手機屏幕上摸了一下諾亞方舟,那屏幕上的小精靈現身:“查一下 17 年前羽田浩司案件的相關資料。”


    幾分鍾後,關於羽田浩司案件的資料都以電子文件的形式出現。屏幕上的文字和圖片與相關報道詳細而深入,纖悉無遺。


    工藤雪和安室透湊近屏幕,目光在這些資料上快速掃過,大腦飛速運轉,試圖從這些紛繁複雜的信息中找出關鍵的線索。


    安室透指著一張羽田浩司案發現場的照片:“你看,這裏的痕跡很可疑,似乎不像是普通的犯罪現場。”


    工藤雪湊近仔細觀察,眉頭緊皺:“這會不會是凶手故意留下的誤導線索?”


    他們繼續翻閱著資料,房間裏隻有偶爾的鼠標點擊聲和兩人低聲的討論。


    “還有這些相關人物的關係網,錯亂不堪啊。”工藤雪揉了揉太陽穴,感到一陣頭疼。


    安室透沉思片刻:“我們得從這些關係中找出與若狹留美直接或間接的聯係。”


    突然,工藤雪的手機響起,是柯南打來的。


    “老姐,我覺得若狹留美老師今天的行為很奇怪,她好像對那個案件特別在意。”


    “弟弟,你先慢慢觀察,明天我去阿笠博士家,確定一件事。”


    掛斷電話後,工藤雪轉過身,麵向安室透,臉上帶著一絲憂慮:“柯南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你們姐弟倆的觀察力還是一如既往地敏銳啊。”


    工藤雪微微歎了口氣,走向臥室,她的腳步略顯沉重:“先休息一下吧,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工藤雪在心中默念:[簽到。]


    “叮,恭喜小雪今日簽到打卡成功,獲得商城積分為+300、線索解謎道具,目前商城積分為2600、係統空間有:愈康靈劑 1 桶、防險浮生具、水息石、酒廠組織近況情報、酒廠據點位置分布圖。請小雪繼續保持每日簽到。”


    臥室裏,昏暗的燈光柔和地灑在角落裏。鼠鼠從兜裏輕盈地跳出來,它那小小的身軀在光影中顯得格外靈動。


    “小雪,羽田浩司的案件可不一般啊,17 年前都沒有得到結果的案件,想要查清楚會有些雜亂,而且進展會很緩慢。”


    鼠鼠的小爪子在空中揮舞了一下,似乎想要強調事情的嚴重性。


    工藤雪坐在床邊,微微彎腰,專注地揉著鼠鼠的小腦袋瓜玩得不亦樂乎。她的手指輕柔地在鼠鼠的頭上摩挲著,臉上洋溢著單純的快樂。


    鼠鼠見狀扒拉著工藤雪的手指叫她停下,那急切的小模樣讓人忍俊不禁。工藤雪這才住手,嘴角依然掛著那未消散的笑意。


    “處於棋局之內,就要在棋局之上把控全局,絕不能被當作其中的一枚棋子。”


    就在這時,安室透輕輕打開臥室的門,門軸轉動的輕微聲響在安靜的房間裏格外清晰。他聽到了工藤雪的這番話,臉上露出一抹複雜的神情,也有擔憂。


    “小雪……”安室透的聲音打破了屋內短暫的寧靜。


    工藤雪抬起頭,看向門口的安室透,眼神沒有絲毫的驚訝,似乎早就料到他會出現。


    鼠鼠竄回兜裏,探出個小腦袋,滴溜溜的眼睛在兩人之間轉動。


    安室透走進房間,順手關上了門,每一步都顯得那麽沉重。他走到工藤雪麵前,高大的身影擋住了部分燈光,在工藤雪身上投下一片陰影。


    他的目光深邃如夜空中的繁星:“羽田浩司案背後牽扯的勢力,不是你我能估量的。”


    工藤雪微微一笑:“我知道,但真相就在那裏,等待著我們去揭開。”


    安室透沉默了片刻,房間裏安靜得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他牽起工藤雪的手,他的手掌寬大而溫暖,包裹著工藤雪纖細的手指:“ 小雪,羽田浩司的案件充滿未知,我好擔心你。可我也知道攔不住你,隻求你一定要平安。”


    工藤雪感受著他掌心的溫度,微微仰頭看著他,“有你的這份關心,我會更加小心的。”


    夜更深了,月光給一切都鍍上了一層銀邊。工藤雪和安室透躺在床上,相擁而眠。


    工藤雪微微蜷縮在安室透的懷裏,她的睫毛輕顫,嘴角還掛著一抹安心的淺笑,安室透緊緊擁著她,手臂微微收緊,他的下巴輕輕抵在工藤雪的頭頂,呼吸平穩而又深沉,散發著讓人安心的氣息。


    安室透的手指不經意間觸碰到她的發絲,那細膩的觸感讓他心中湧起一陣柔情。她身上淡淡的香氣縈繞在他鼻尖,那是隻屬於她的獨特芬芳,讓他沉醉其中。


    工藤雪不自覺地往安室透的懷裏又鑽了鑽,像是在尋找更溫暖更安心的港灣。安室透感受到她的小動作,將她抱得更緊了些。


    夜,靜謐而美好,他們相擁的身影訴說著無盡的愛意與眷戀。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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