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察覺到風見裕也在慢慢靠近,安室透卻不慌不忙地下令:“沒關係,出來吧。”


    風見裕也走到三人麵前,有些不解:“為什麽把我叫來?降穀先生。”


    安室透的臉色陰沉得可怕,工藤雪看著生氣的安室透默默地在一旁看戲,隻見他陰沉著臉走到風見裕也麵前,然後動作極其利落地伸出手,精準地將風見裕也袖口上那個極其隱蔽的追蹤器當著眾人的麵一下子摘掉。語氣中充滿了責備:“你就是這麽當公安的?”


    同時,他那原本隱藏著的波本瞳緩緩露出,深邃而銳利的目光直直地射向風見裕也,仿佛要將他看穿一般。


    安室透用力地將追蹤器捏碎,風見裕也麵露愧疚之色:“對不起。”


    安室透的目光轉向工藤雪,發現她已經把眼鏡摘了下來,然而她並沒有害怕的退縮,隻是一臉平靜地在旁邊看戲。


    安室透雙手插兜,走到工藤雪麵前,然後伸出一隻手牽起工藤雪的手徑直走去。


    柯南見狀,急忙抱起滑板想要追上安室透,後麵的風見裕也叫住了他:“竊聽器是你裝的嗎?”


    柯南扭頭,直接說出安室透的身份:“安室先生是掌管全國公安警察的警察廳的 zero,就算是在公安警察中,能接觸這樣的安室先生,也隻有一定範圍內的刑警,風見先生就是其中之一吧。”


    風見裕也平靜地呢喃著:“你說的那個叫安室透的男人是殺人凶手,去年,他在拘留所把審訊對象逼到自殺的地步。”


    柯南帶著滿臉的疑惑:“自殺?”


    風見裕也轉身,表情有些嚴肅:“抱歉,這不是該和孩子說的事。可不知為什麽就和你說起了這種話題,你真是個奇怪的孩子。”說完,他便邁步離開了。


    空中飄灑著細密的雨絲。安室透緊緊地牽著工藤雪的手,帶著她穿過人群,來到了一處相對人較稀少的地方。


    此時,工藤雪的手機突然響起一陣清脆的鈴聲,打破了這片寧靜。


    她打開手機一看,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新聞讓她的神色變得認真起來:“有情報顯示,電腦和電水壺都會突然著火,一切家用電器會一個接著一個地著火發生爆炸。”


    她那澄澈的眼神此時格外地透徹,仿佛能洞察一切。


    安室透站在一旁,專注地聽著工藤雪手機裏播報的信息,工藤雪將郵件裏的資料打開遞給安室透。


    “這次恐襲的起點就是峰會會場的爆炸,犯人無差別地使那些能接入網絡的電器失控,所以要切斷網絡連接應該就能阻止了。我想柯南也猜到了,lot 恐襲。”


    幾乎是她話音剛落的瞬間,就聽到柯南打給目暮警官電話的聲音,電話裏的內容和工藤雪剛剛說的簡直如出一轍。


    安室透輕輕撩起被雨水打濕貼在額頭上的頭發,“lot 恐襲嗎?小雪,你和柯南不愧是親姐弟啊。”


    就在這時,風見裕也舉著一把黑色的傘匆匆地出現在工藤雪和安室透麵前。


    “沒想到是 lot 恐襲。”


    風見裕也舉著傘:“真不愧是您呢,居然能查清這樣的犯罪手法。”


    安室透的手始終緊緊地握著工藤雪的手,仿佛那是他的依靠一般。他開口敘述:“雖然查清的人並不是我,不過也因此成功事件化了。謝謝你,小雪。是時候替我們的違法工作善後了,讓‘協助者’收手吧。”


    說完,他毫不猶豫地拽著工藤雪就走,風見裕也在後麵緊緊跟著,卻始終沒敢提及二人之間親密的關係。


    三人快步走到另一處橋頭停下,風見裕也急忙提醒:“在那之前,請先告訴我現階段 zero 所掌握的情報。”


    安室透便將所掌握的情報詳細地說了出來。風見裕也聽後,神情詫異:“nazu。”


    “把這個情報透露給網絡犯罪對策課,讓刑事部在搜查會議上作報告。”


    “要把功勞拱手讓給刑事部嗎?這應該由我們公安部來報告才對。”


    “這是獎勵啊,多虧了刑事部,爆炸恐襲才能事件化。”


    風見裕也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工藤警官和降穀先生真可怕…”


    工藤雪聽到這個話題,感覺有些不對勁,“風見先生,我有那麽可怕嗎?”


    “工藤警官,上次在降穀先生被項圈炸彈套住脖子的時候,跟你見麵就夠讓我緩好久了。”


    “那個時候,我隻是在找 zero 而已,生氣的一麵倒是被你瞧見了。”


    安室透麵露苦笑:“我也算是見識過,小雪的可怕麵孔了。我認識兩個比我還要可怕的男人,其中一個還僅僅是個孩子。”


    風見裕也低頭:“我現在和降穀先生想到了同一個孩子呢。”


    然而,當他再抬起頭時,卻發現安室透和工藤雪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雨幕之中。


    風見裕也望著兩人消失的方向,他的心中依然還殘留著剛才那緊張的情緒。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著,打在傘麵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風見裕也深吸一口氣,轉身離開這個地方。


    而此時,安室透正拉著工藤雪在雨中快步走著,他們的身影穿梭在街巷之間。工藤雪的頭發已經被雨水打濕,貼在臉頰兩側,但她的眼神依然堅定而明亮。


    “zero,我們接下來去哪裏?”


    安室透微微側頭看向她,眼神中滿是溫柔,“先上車避雨吧,可不能讓你著涼了。”


    安室透牽著工藤雪的手,來到一輛白色馬自達rx-7fd3s車旁,他迅速拉開車門,讓工藤雪先坐進車裏。隨後,他自己也坐進了駕駛座。


    車子啟動後,安室透從車載箱裏拿出一條幹淨的毛巾,遞給工藤雪,“擦擦頭發吧,不然會感冒的。”


    工藤雪接過毛巾,輕輕擦拭著頭發,感受著安室透的細心嗬護。


    工藤雪看著這輛車,眼中流露出懷念的神情,“zero,沒想到這輛車現在成了你的專屬啦。當初我可是記得你裝作不喜歡的樣子,滿臉寫著向往啊。”


    “是啊,當初為了能開上它,我可是費了不少心思。”


    工藤雪的電話響起,來電顯示是柯南,她接起電話:“老姐,你在哪兒呢?安室先生,是不是離開啦?”


    安室透接過工藤雪的手機,嘴角微微上揚:“讓你失望了,柯南。你姐在我這裏。放心吧,我會把小雪送回妃律師事務所。”


    電話掛斷,工藤雪看著安室透一臉不悅的表情,調侃道:“zero,這是吃醋了?”


    安室透沒有否認:“吃醋倒是有一點,不過,好不容易跟你說上幾句話,居然被人破壞了。”


    “那 zero,想要補償嗎?”


    安室透看著工藤雪笑得狡黠,湊近工藤雪,“接吻 1 分鍾。”


    工藤雪的臉瞬間紅了起來,她沒想到安室透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她有些慌亂地別過頭:“你……你說什麽呢?”


    安室透笑了笑,伸手輕輕地抬起工藤雪的下巴,讓她的目光重新回到自己身上。他的眼神溫柔而堅定,讓工藤雪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我說,接吻 1 分鍾。”安室透再次說道,聲音中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工藤雪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安室透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慢慢地靠近工藤雪,吻上了她的嘴唇。工藤雪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但很快就放鬆了下來,回應著安室透的吻。


    一分鍾的時間仿佛變得無比漫長,工藤雪和安室透沉浸在這個甜蜜的吻中,忘記了周圍的一切。當他們分開時,安室透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安室透笑著,伸手摸上工藤雪的頭發:“小雪,我送你到妃律師事務所。”


    車子抵達目的地後,安室透將車停下,工藤雪在下車前轉過頭來提醒:“zero,lot 恐襲事件雖已過去,但管理官給我回信息說他會盡量拖延時間,我能做的就是跟你一起盡力去找犯人啦。”


    “小雪,不要太勉強自己。”


    說完,他輕輕地在工藤雪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工藤雪帶著一絲羞澀下了車。


    工藤雪來到門前,抬手敲門後進入屋內。


    柯南走到毛利妃英理身旁,看著毛利妃英理手拿著的那個文件袋:“畢竟是新一哥哥嘛,一定是有什麽特別的理由的,總之先看看吧。”


    柯南轉頭看向自家老姐:“雪姐姐,也一起來幫忙分析吧。”


    隨後,眾人紛紛在沙發上坐好,一同看著文件袋裏的內容。


    栗山綠伸出手,指著文件:“我調查發現,去年橘老師的事務員犯了某件案子。”


    毛利妃英理不禁嘀咕:“橘老師應該是沒有事務所的手律啊。”


    栗山綠趕忙解惑:“她去年把事務所關掉了,當時,事務員羽場二三一侵入遊戲公司盜取掌機後被逮捕,就是因為這件事,而且羽場被送檢後在拘留所內自殺了。”


    柯南聽著陷入了深深的思考,思考著這起自殺事件背後的種種可能。


    就在這時,白鳥警官匆匆來到訪,講述著事情的經過:“岩井檢察官,雖然隻有些輕微的燒傷,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送去醫院了。”


    柯南急忙追問:“難道那也是 lot 恐襲?”


    “調查了那部手機後,發現和之前一樣都是通過 nor 接入的。”


    此刻,白鳥警官的電話突然響起,接聽之後,傳來了一個好消息:“檢方決定不起訴毛利先生了。”


    聽到這個消息,毛利蘭與毛利妃英理激動地開心抱在一起,盤算著時間一到就去接毛利小五郎。而工藤雪則繼續專注地思考著 lot 恐襲這件事。


    栗山綠手裏拿著文件袋,“話說回來這要怎麽辦呢?檢察官對羽場二三一做的審訊筆錄。”


    白鳥警官走上前查看,“咦?這不就是手機著火被燒傷的岩井檢察官嗎?”


    毛利妃英理補充道:“去年還是主任檢察官呢。”


    “是啊,但今年已經當上統括檢察官了,成了同期的日下部檢察官的上司。”


    橘境子開門進屋,“沒錯,岩井檢察官非常奇怪地以羽場二三一的盜竊事件為契機出人頭地了。”


    橘境子走到桌前拿起文件,“話說,這是什麽?”


    橘境子看了一眼後拿起手中的文件,“為什麽調查我和我原來的事務員?”


    毛利妃英理禮貌地回答:“我想再好好了解你一下,所以拜托栗山小姐調查的。”


    橘境子翻開調查文件,神情認真:“查得很仔細,你也是個優秀的事務員呢。”


    工藤雪聽著橘境子說話的語氣,察覺到不對勁,用心靈感應交流:“鼠鼠,開啟錄像功能。”


    隻見鼠鼠從包裏探出腦袋,機靈地找了個合適的位置開始錄像了。


    柯南走向橘境子,“你也?就好像在說羽場先生也是呢,不過,那個人不是偷了掌機遊戲,把境子老師的事務所搞垮的壞事務員嗎?”


    橘境子的情緒反應變得更加激烈,“那不是他的錯,是我,太沒用了。”


    柯南接著試探:“你叫他二三一,對在自己事務所工作的事務員直接稱呼名字呢。”


    橘境子聽到柯南的話,反倒是漸漸平靜了下來,將手中的文件資料丟在桌上。


    “他在拘留所自殺的事你們也知道了,他在拘留所裏接受公安警察的審訊後不久就自殺了。”


    柯南想到了風見裕也之前說過的話,“去年,他在拘留所把審訊對象逼到自殺的地步”,心中開始思索著其中的關聯,而工藤雪對這段過往卻是清楚的。


    工藤雪拋出問題:“可以詳細說說這是怎麽回事嗎?”


    栗山綠說出了實情:“那個,羽場二三先生是被免除司法修習生資格了吧。”


    橘境子也回憶著經過,“在結業式上,二三一沒被錄用當法官,衝上台問自己沒被錄用的原因。


    結果,別說是當法官,連當律師的前途也毀了,司法生涯就此結束。二三一的自殺就是這麽疑點重重。 ”


    柯南接著提問:“為什麽要接受羽場先生當事務員呢?”


    “一個人有表裏兩麵,你能看到的,僅僅是其中一麵而已。我在外麵聽您女兒說了,檢方決定不起訴毛利先生的話,那也就沒我什麽事了。”


    說完,她便轉身走出了妃律師事務所,隻留下眾人繼續陷入沉思之中。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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