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柯南的手機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鈴聲,打破了這份寧靜。他查看來電顯示,是毛利蘭打來的。


    柯南連忙對著高木警官道謝:“謝謝你,高木警官。雪姐姐,我們走吧。”


    然後柯南迅速地騎著滑板,同時熟練地用變聲器接聽電話:“小蘭,怎麽了?”


    手機裏立刻傳來毛利蘭帶著哭腔的聲音:“新一,幫幫我,爸爸要被逮捕了。”


    工藤雪在柯南旁邊清楚地聽到了毛利蘭的話,兩人的臉色瞬間變得異常焦急,他們對視了一眼,隨後沒有絲毫猶豫,加快腳步,趕回了毛利事務所。


    柯南一邊滑著滑板,一邊在腦海中飛速運轉,思考著如何應對這個棘手的情況,他暗暗發誓一定要想辦法幫助小五郎叔叔擺脫困境。


    而工藤雪跟在柯南身後,一路上,風呼呼地吹過他們的臉龐,催促著他們快點前行。


    毛利偵探事務所內正上演著一場劇情。毛利小五郎看到工藤雪後,突然開始了誇張的演戲,隻見他漲紅了臉,大聲吼著:“我說了我不知道。”


    與此同時,風見裕也手持著幾張表,鄭重地舉起來給眾人查看,“從你這裏收繳的電腦裏發現了峰會的安排表,還有被炸掉的國際會議場的建築略圖。”


    毛利蘭一聽,頓時激動起來,“你胡說,爸爸不可能把那種資料保存在電腦裏的,因為爸爸完全是個電腦盲啊。”


    鈴木園子也趕忙附和:“沒錯,就是這樣。


    毛利小五郎此時則是一臉自信:“說得沒錯,不可能的。”


    風見裕也穩步走上前,“總之,詳細情況到警局再說吧。”


    毛利小五郎一聽,立馬掙紮了一下,大聲嚷道:“開什麽玩笑,我才不會協助公安的調查。”


    風見裕也也不廢話,直接將手銬幹脆利落地戴在毛利小五郎的手腕上:“那麽就以剛才的妨害公務行為實施逮捕,四月二十八日,下午四點五十六分。”


    幾名警務人員迅速上前,用力地拖拽著毛利小五郎,毛利小五郎則裝作奮力掙紮的樣子,嘴裏還喊著:“喂,放開我。”


    風見裕也一臉平靜,“強行反抗隻會增加你的嫌疑。”


    就在這時,柯南一個箭步攔住了他們的去路,眉頭緊皺著:“如果小五郎叔叔是犯人的話,那炸掉峰會會場的動機是什麽?”


    風見裕也沒有理會柯南,直接繞過他走,“這個問題會在做筆錄時搞清楚的。”隨後便帶著毛利小五郎離開了毛利事務所。


    毛利蘭此時是真的擔心自己的父親,雖然她知道柯南就是新一,但她也清楚在這種情況下該怎麽做,她隻能無奈地配合著。


    看著毛利小五郎被帶走,毛利蘭的眼眶漸漸泛紅,大顆大顆的淚珠滾落下來,她是真的哭了。


    鈴木園子心疼地替毛利蘭抱不平:“這種時候為什麽工藤新一不在啊......”


    工藤雪則是看著這一切,“現在就算做什麽也是改變不了任何情況,哭出來你應該會好很多吧,小蘭。”說完,工藤雪便邁步走出毛利偵探事務所。


    柯南望向遠處漸漸駛離的警車,而安室透從波洛咖啡廳裏走了出來,手裏拿著掃把和撮箕,開始認真地掃店門口的垃圾。


    工藤雪走到安室透身旁,一句話也沒說,隻是靜靜地看著。柯南看著安室透臉上的傷,趕緊拿出手機中存著的風見裕也的照片,“這是公安的刑警先生吧。”


    安室透隨意地掃了一眼,然後繼續掃地,“是嗎?我不知道。”


    柯南語速明顯加快,“風見刑警和安室先生都受傷了呢,也就是說,安室先生也在那個爆炸現場,是嗎?”


    安室透頭也不回,“我不懂你在說什麽。”


    “你是去峰會會場做事前檢查的吧。你一定在那時就已經察覺到了恐襲的可能性,可按照現在的調查進展,事件會被當成爆炸事故來處理。”


    安室透掃完地,直接抬腳要走進店內,柯南連忙跑了幾步,質問:“所以你才製造了一個嫌疑人,我說得不對嗎?像安室先生或是他那樣的警察官,在電腦上做些手腳,哪怕是在現場留下指紋也能辦到的。”


    安室透停下腳步,“警察是不會回應沒有證據的推斷的哦。”


    “為什麽要這麽做?”


    安室透神情認真且嚴肅,並沒有回頭,“因為我有不惜賭上性命也必須要守護的東西。”


    柯南扭頭看向工藤雪:“老姐,這究竟是為什麽?”


    工藤雪的神情依舊平淡,她不緊不慢地提醒:“這就要看你自己的能力了。柯南,就用你的偵探能力來證明,你所說的真相又是怎樣的呢?有些事情隻有你可以做到。”


    話落,柯南抓住了重點,但還想詢問,工藤雪和安室透便一同進入店內,隨後門關上了。


    工藤雪望著柯南那副焦急思索的神情,心中便知曉他在想什麽了,她轉頭看向安室透,輕聲嘀咕:“透,這次柯南貌似要把你當成敵人了呢。”


    安室透把手中的掃把和撮箕放在角落,無所謂地攤手:“剩下的就看你弟弟的偵探推理能力吧。”


    二人相視一笑,便開始忙碌起來。


    夜晚,鈴木園子陪伴著毛利蘭,兩人一同前往毛利蘭的母親毛利妃英理那裏尋求幫助。


    毛利蘭的心情十分急切,她一見到母親,便把事情的經過告知毛利妃英理:“為什麽,為什麽您不當爸爸的辯護律師?”


    鈴木園子在一旁提出疑問:“難道您真的覺得是叔叔炸了那個會場嗎?”


    毛利妃英理一臉淡定地坐在椅子上,她站起身,走到窗戶邊上,看向窗外的風景。


    夜晚的城市燈火輝煌,車水馬龍,但毛利妃英理的心中卻隻有對丈夫的信任和支持。


    毛利妃英理轉過頭來,看著毛利蘭和鈴木園子,她的聲音平靜而有力:“那個人才做不出這種事。”


    這句話像是一顆定心丸,讓毛利蘭瞬間冷靜了下來。她清楚母親是了解父親的,母親的話讓她更加確定父親是無辜的。


    毛利蘭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那為什麽……”


    毛利妃英理微微一笑,笑容中流露出慈愛的光芒,走到毛利蘭身邊,“律師是不替親屬辯護的,因為法官會認為律師的辯護缺乏客觀性。也就是說,如果我來替那個人辯護的話,反而會陷他於不利呢。”


    毛利蘭聽了母親的話,心中有些失落。她原本以為母親會毫不猶豫地幫助父親,但她也明白母親的決定是出於對法律的尊重和對父親的保護。


    毛利妃英理看著毛利蘭失落的樣子,心中也有些難過。她輕輕地拍了拍毛利蘭的肩膀:“沒關係,很快就會找到優秀律師的。”


    與此同時,安室透牽著工藤雪的手,來到了電話亭。他撥通了風見裕也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風見裕也的聲音:“太遺憾了,事情就和降穀先生料想的一樣,要是能再早些發現,我們公安的同伴就不會…”


    安室透一邊查探著四周的環境,一邊回應:“是啊,沒想到會在峰會前爆炸。”


    風見裕也在電話那頭匯報著情況:“目前我們正在公安的名單中,排查國內的過激派和國際的恐怖組織。降穀先生那邊…”


    安室透的神情平靜,像是早已預料到這樣的結果一般,“我在調查接入爆炸現場燃氣栓的通信,好像使用了很特殊的係統。”


    “是什麽係統?”


    “根據調查的進展,我會告知警視廳公安部結果的。”


    “了解。”


    安室透岔開話題:“那件事辦得怎麽樣了?”


    “已經著手準備投入 2291 了。”


    安室透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我知道了。”說完,他掛斷了電話。


    此時的天空微微泛起魚肚白,工藤雪聽到係統播報音響起:“係統自動簽到啟動。”


    “叮,恭喜小雪今日簽到打卡成功,獲得商城積分+200、快速恢複貼,目前商城積分為1200,係統空間有:愈康靈劑 1 桶、防險浮生具、水息石、自選盲盒道具、物聯網防護盾道具、衛星保護罩道具、快速恢複貼。請小雪繼續保持每日簽到。”


    工藤雪注意到了安室透臉上的傷,眼神中滿是關切:“zero,把臉上的膠帶和醫用紗布拿下來吧,我給你換一個。”


    安室透微微彎下身,順從地低下頭:“小雪,你親自來,我看不見。”


    工藤雪心中暗自發笑:[zero,還真是會撩人,再這樣下去我的小心髒怕是要受不了了。]她用心靈感應對話:“鼠鼠,把快速恢複貼放到兜裏。”


    刹那間,快速恢複貼出現在她的兜裏,同時一道播報音響起:“快速恢複貼加快傷口愈合,3 個小時自動修複完畢。”


    工藤雪輕輕地撕下安室透臉上的膠布和醫用紗布,她的動作非常輕柔,又從兜裏掏出快速恢複貼,小心翼翼地給安室透貼上:“zero,三個小時後,你再揭下來。”


    安室透不經意間看到工藤雪的衣兜內有東西在動,他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他試探著伸手去觸碰,沒想到還真就摸到了。


    安室透的手指隔著工藤雪的衣兜布料輕輕地戳著鼠鼠,又撓了幾下。鼠鼠被他撓得癢癢的,忍不住怒吼出聲:“小雪,不許撓我胳肢窩。”


    安室透聽到鼠鼠的聲音,嘴角微勾,露出了一絲壞笑。


    工藤雪則一臉懵地看向兜裏的鼠鼠,用心靈感應跟它對話:“我沒撓你胳肢窩啊。”


    鼠鼠也意識到自己被發現了,它立刻縮在兜裏不敢動了。


    安室透大大方方地看向工藤雪的衣兜,伸出手:“小雪,你這衣兜裏裝的是什麽啊?怎還能動啊。”


    鼠鼠聽到這句話,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微風拂過,工藤雪則靈機一動:“是不是風吹過來的時候,被你看到了我的衣兜被掀動,所以才斷定我衣兜裏有活物?”


    安室透裝作思考的樣子:“或許是吧,可能是我看錯了。”


    鼠鼠這才鬆了一口氣,但安室透的視線一直盯著工藤雪的衣兜看,讓它還是不敢動彈。鼠鼠不動了,直接在心裏不斷念叨著:[我是空氣,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安室透牽著工藤雪的手回到了安全屋的另一間臥室。他打開門裏麵是兩張單人床,中間還擱著簾子,“小雪,這間屋子覺得如何?”


    工藤雪走向最裏邊的床:“我要睡這裏補覺。”話落,她躺上床,很快就睡著了。安室透則在另一張床上休息。


    工藤雪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她接起電話,電話那頭是黑田兵衛的聲音:“工藤,一個小時後來警視廳公安部,還跟昨天一樣。”


    電話掛斷了,工藤雪坐起身,把簾子拉開,看見安室透還在休息,她便輕手輕腳地走到他麵前,小心地撕下了安室透臉上的快速恢複貼。


    安室透睜開眼睛:“小雪,是餓了嗎?廚房裏有現成的早餐,熱一熱就能吃,等一下。”說著,他便出去了。


    鼠鼠從衣兜裏出來:“小雪,我的鬆子呢?”


    工藤雪無奈扶額,從兜裏掏出 6 袋鬆子:“你自己存起來吃吧。”下一秒,6 袋鬆子就沒了,鼠鼠又縮回包裏躺著了。


    工藤雪來到客廳吃完早餐,把安室透推到鏡子麵前:“zero,你自己看吧。”


    安室透看到鏡子中的自己,嘴角微勾:“這傷口倒是好的挺快。”


    工藤雪轉移話題:“管理官,給我打電話了,讓我去警視廳公安部,看他們開會,我走啦。”話落,她在安室透的側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就走了。


    在警視廳公安部的會議室內,氣氛緊張而嚴肅。工藤雪站在一旁的房間裏,通過單向玻璃注視著會議室裏的一舉一動。一名警務人員站起身來,手中拿著筆記本,向黑田兵衛匯報著情況。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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