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立刻撥打了 110,不一會兒,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抵達了命案現場開始了解狀況。


    目暮警官演示著看向錄像,“你們為了要錄下自己演奏的畫麵,就像這樣,把裝了手機的自拍棒插在麥克風架上。


    就是因為這個緣故,把監視器的影像畫麵遮掉了一半,導致爵士附附近的情況完全看不見。所以也沒辦法得知是誰殺害了她,是這樣沒錯吧?”三名嫌疑人齊刷刷地點了點頭。


    高木警官指著杆子,“是誰把這個放在這裏的?”


    笛川唯子率先開口:“是我。可我並不是想把監視器畫麵遮掉一半才放的,我隻是按照大家的指示放在那裏。”


    木船染花也點頭附和:“我們看著手機裏的畫麵調整。”


    小暮留海接著補充:“最後是萩江說放在那裏就可以了,開始練習吧,才確定位置的。”


    目暮警官不禁歎氣:“但是你們這樣,不會被店裏的人罵嗎?”


    木船染花告知實情:“把監視器的畫麵遮掉了一半,開始我們是有被店家警告啦。不過,我們也是這裏的常客,所以最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目暮警官有些無語,高木警官接著提問,“一般來說,出租錄音室的牆麵都會像這樣貼有整麵鏡子。所以我本來以為,犯案的過程會映在鏡子裏麵,被監視器給拍了下來,但是你們為什麽要把布簾拉起來?”


    笛川唯子扭頭看著布簾的位置,“那也是萩江拉的。”


    木船染花附和道:“因為她說想要專心演奏。”


    小暮留海接話:“還說既然有用手機拍攝,晚點再看就夠了。”


    目暮警官用手輕輕地摸索著下巴,若有所思,“這麽說,最後會發生這樣的情況,也是必然的結果嘍。”


    安室透走到目暮警官麵前,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八成是早就料到會這樣的凶手,利用這個現況來犯案了吧。不過,這隻是我站在偵探的立場,多嘴發表的一些意見啦。”


    世良真純站在門口,雙手叉腰,表情嚴肅:“總而言之,還是一邊看著監視器的畫麵,一邊聽聽她們三位的說法比較好吧。”


    柯南在一旁提供線索,“這幾位大姐姐為了叫醒萩江小姐,好像曾經輪流進入過這間錄音室哦。”


    目暮警官聽了柯南的話,不禁無語地吐槽:“怎麽又是這幾個?咖啡廳偵探、高中女偵探,跟自詡偵探的小學生。”


    高木警官則是一臉豆豆眼,驚訝地出聲:“我發現這個地方的偵探還真多。”


    工藤雪在一旁抿唇偷笑,她覺得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的反應很有趣。她心裏想著:[這些偵探們各有各的特點,雖然有時候會讓人感到頭疼,但也正是因為他們的存在,才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加有趣。]


    高木警官看著監控錄像,目暮警官開始確認過程:“所以,事情的經過是你們四個在地下室的休息區休息的時候,萩江小姐說她想小睡片刻,就到錄音室去了。


    不久後,你們三個輪流去錄音室叫她,但是她都沒有起來。畢竟她都已經睡了超過三十分鍾,所以最後你們三個就一起去叫她,結果發現她被人殺害。”


    三人異口同聲:“沒錯。”


    目暮警官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請問第一個去叫萩江小姐起來的人是誰?”


    笛川唯子嘀咕著:“第一個是我。我喊了她好幾聲,但是她都沒有回應。直到我縫完紐扣,她都還在睡。所以我就回到有染花跟留海在等的休息區了。”


    目暮警官疑惑,“紐扣?”


    笛川唯子說出經過:“染花外套上的紐扣快要掉了,所以我想幫她縫好,可是我不小心把針線包放在錄音室忘了帶走。”


    高木警官在監控錄像,找到笛川唯子的身影出現:“唯子小姐進入錄音室,雖然身體有一半都被遮住了,但是看得出來,她在縫衣服。”


    目暮警官緊盯著監控錄像,“你好像待了將近十分鍾,隻是縫個紐扣需要花那麽久的時間嗎?“


    笛川唯子表情平淡:“是啊。因為我仔細一看,發現袖口也脫線了。”


    木船染花抬起自己的袖子看了一眼:“真的耶,袖口的線都補好了。”


    目暮警官的目光掃向後麵的兩名嫌疑人,“那下一個去叫她的是誰?”


    木船染花接話,“下一個是我。我的吉他早前正在保養,所以就在店裏租了一把,但練習的時候,那把吉他的弦竟然斷了。我就趁回錄音室換弦的時候順便叫她。而且我們會中斷練習,四個人一起到休息區去,也是因為吉他弦斷掉的緣故。”


    目暮警官打量著木船染花,“既然是在這家店裏租的吉他,那請店裏的人幫你換弦不就好了嗎?”


    木船染花表情變得認真起來:“不管是換弦還是調音我都想要自己來。”


    高木警官接著在監視錄像裏看到了木船染花,手指向畫麵裏的身影:“這位就是染花小姐吧。這個時候你已經換好弦正在調音了吧。可是調音的話會發出聲音吧。”


    目暮警官看著監控錄像:“以位置來看,好像就在鼓的旁邊。”


    木船染花表示略有些不滿:“我就是打算故意發出聲音,好把她叫起來啊。因為我想要趕快開始練習。”


    目暮警官看向木船染花,“當時萩江小姐的情況如何?”


    木船染花歎了口氣:“她趴在爵士鼓的高音筒鼓上,好像用手臂遮住臉在睡覺,萩江她向來都是這樣。”


    工藤雪言辭鑿鑿:“她在那個時候,其實已經死亡了。”


    安室透開始試探:“你們應該也不會發現。”


    笛川唯子反問:“難道,你們是想說我一開始去的時候就殺了她嗎?”


    安室透隻是微笑著,“我隻是打個比方而已。”


    目暮警官看著小暮留海提出疑問:“那麽最後一個去叫她的就是留海小姐?”


    小暮留海回憶著事情的經過,“其實今天練習的時候,我發現曲子裏有想修改的地方,所以想修改曲子,順便叫她起來。我想隻要看過放在錄音室裏麵的樂譜,你們應該就會明白了。”


    目暮警官拿起曲譜翻看:“的確是有幾個修改過的地方。“


    高木警官在監控錄像機發現小暮留海的舉動出聲:“畫麵中留海小姐搬動了鍵盤。”


    小暮留海摸著下巴,“我是為了不要吵醒熟睡的萩江,才把鍵盤搬離爵士鼓的。我想等曲子確實改好之後再彈給萩江聽,音量也盡可能地調小了。改完樂譜之後,我有出聲叫她,但是她卻沒有任何回應。”


    目暮警官觀察著監控錄像:“你留海小姐,你好像也在錄音室裏待了十分鍾左右。”


    然後,目暮警官又叮囑三名嫌疑人:“我們現在要先把勒死萩江小姐的細繩狀凶器我出來,所以請你們三位在接受過警方的搜身,到地下室的休息等候指示。”


    三人配合著目暮警官的安排。沒過多久,搜查員向目暮警官匯報:“任何地方都翻遍了,也沒有找到凶器。”


    目暮警官看向門口:“根據門口的監視器畫麵看來,她們也沒有離開過這家店。如果搜身也依然一無所獲,那這就表示凶器一定還在店裏的某個地方,再給我搜仔細一點。”


    搜查員直接領命,繼續搜查。這時,門口進來兩名背著吉他的男子,世良真純望向門口,毛利蘭擰眉,“怎麽了,世良?”


    世良真純看著毛利蘭和鈴木園子,微笑著,“沒什麽,看到背著吉他盒的人,我就會忍不住想起幾年前的事。


    那一天站在車站對麵的月台上,身上背著一個吉他盒的秀哥,我嚇了一跳。因為我一直以為他去了美國,而且我過去也從來沒有見過秀哥玩音樂的樣子。


    那個時候我本來和朋友看完電影,正準備要回家,結果卻跳上了秀哥搭的那班電車。因為我不管怎麽樣都想聽秀哥彈吉他。”


    柯南聽到世良真純口中的秀哥,就已經確定她是赤井秀一的妹妹。


    工藤雪在一旁看著安室透和柯南的麵部表情,就猜到了二人正在聽世良真純的口中的故事。


    鈴木園子聽得很盡興:“然後呢?”


    世良真純略帶遺憾,“轉乘了好幾班車之後,我在車站的月台上被秀哥逮住,他很凶地趕我回家。


    可是我說我身上沒有錢,也不知道怎麽回去,於是他就說他要幫我買車票叫我等著,把我留在月台上自己離開了。


    其實當時我已經是國中生,身上有帶錢,也知道怎麽回家,但是我想對秀哥來說,我那時候大概還是個孩子吧。”


    毛利蘭好奇,“你有照他說的在那裏等嗎?”


    世良真純眼神溫柔,“有啊,等得都快要哭出來了。不過,那個時候跟秀哥同行的男子說‘小妹妹,你喜歡音樂嗎?’


    說完之後,他就從袋裏拿出貝斯,然後開始教我彈奏起來了,隻是基本音階啦。”


    鈴木園子附和:“那剛才你說教你彈貝斯的那個人就是就是那人吧。”


    世良真純回應:“是啊,不過隻教了大約十分鍾而已。


    毛利蘭對這個故事很好奇,“這麽說,那個人是你哥哥玩音樂的同好囉?”


    世良真純手摸索著下巴:“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那個人用來裝貝斯的袋子明明是軟袋,可是在他拿出貝斯之後,袋子卻沒有變形,還是直挺挺地立在旁邊,所以說不定貝斯隻是個幌子,其實裏麵還裝了其他硬的東西。“


    鈴木園子的八卦之魂燃起,“那個時候你有問他的名字嗎?”


    世良真純微笑解答,“有啊,我沒有問他的名字,但是當時有另一個來到月台上,跟他們同行的男人叫他scotch。”


    毛利蘭疑惑了:“他是外國人嗎?”


    世良真純笑了一下,“他不管怎麽看都是個本國人。所以,那應該隻是綽號吧。”


    說著,世良真純的視線移向工藤雪旁邊的安室透,“不過呢,那個喊他的男人雖然把帽子壓得很低,長相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總覺得安室先生,跟你很像。“


    安室透神態自若,“我看你認錯人了啦,比起那些陳年往事,要不要先解決一下,現在發生在這裏的案件?你應該也是一個偵探吧。”


    世良真純用懷疑的眼神看向安室透:“說得也是。”


    工藤雪趁著眾人都在忙碌,在心中默念:[簽到。]


    “叮,恭喜小雪今日簽到打卡成功,獲得商城積分+100、衛星保護罩道具,目前係統空間有:愈康靈劑 1 桶、防險浮生具、水息石、自選盲盒道具、物聯網防護盾道具、衛星保護罩道具。請小雪繼續保持每日簽到。”


    工藤雪緩緩地走到角落,鼠鼠從她的衣兜裏探出自己的小腦袋瓜。它眨著那圓溜溜的眼睛,帶著些許不滿:“小雪,之前答應我的鬆子呢?你不會是忘了吧。”


    而鼠鼠的這番話,恰好被剛剛走近的安室透清楚地聽到了。安室透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到工藤雪的麵前,“小雪,你是在找新線索嗎?”


    安室透的視線定格在工藤雪的衣兜內,仿佛想要看穿衣兜中隱藏的秘密。


    鼠鼠在衣兜裏感覺到了安室透那極具穿透力的目光,心裏頓時有些打鼓:[哎呀,本係統怎麽感覺這家夥能看到我呢?這是怎麽回事?不會真的能看到我吧?不應該呀。]


    工藤雪則是鎮定地將雙手放置在胸前,“還沒找到新線索,不過,我在想被害者頸部的勒痕,或許,是類似於繩子的東西也說不定。”


    她邊說邊微微皺起眉頭,陷入了沉思之中。安室透若有所思地將視線從衣兜處轉移開來,開始思考起關於線索的事情。


    鼠鼠看著安室透的舉動,這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在心裏暗自推測:[呼,應該是我的錯覺,不可能有其他人能看到本係統的呀。這家夥肯定隻是在關注小雪,嚇死我了。]


    工藤雪看著安室透,目光中閃爍著思索的光芒,“那勒痕的形狀和深度,都讓我覺得應該是一種比較柔軟但又有一定韌性的繩索造成的。”


    安室透微微點頭,“的確有這種可能,我們需要等待搜查的結果。”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專注和認真,作為一名優秀的偵探,他也在努力地分析著各種可能性。


    鼠鼠在衣兜裏安靜了一會兒,又忍不住探出頭來,它瞅瞅工藤雪,又瞅瞅安室透,然後小聲嘟囔道:“我的鬆子,不許再忘了。”


    工藤雪聽到鼠鼠的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她覺得鼠鼠這個時候還挺可愛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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