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給工藤雪打電話:“雪姐姐,可以麻煩你來一趟我媽媽的律師事務所嗎?她在工作的時候病倒了。


    拜托雪姐姐送她到杯戶中央醫院,我爸爸手機關機暫時聯係不上。柯南說雪姐姐就在這附近,我有些著急隻能先麻煩你了。”


    工藤雪聽著電話裏的聲音:“小蘭,不要著急,我的確在這附近,大概 3 分鍾就能到,你等一會兒,我去開車。”


    工藤雪掛斷了電話,開車來到律師事務所,把毛利妃英理送上了車:“您再堅持一下,一會就到醫院了。”


    到了醫院門口,工藤雪下車,幫忙扶著妃英理,毛利蘭去辦理住院手續,柯南跟在身後。


    醫院內,毛利妃英理從手術室裏被送到了病房,沒過多久,毛利小五郎急忙跑到杯戶中央醫院,在醫院裏大聲喊著:“英理!英理!”


    他衝進了醫院病房,毛利妃英理一臉平靜地看著他:“你在做什麽大驚小怪的。”


    毛利小五郎詢問:“你不是要動手術了?”


    毛利妃英理無語地回答:“隻不過是盲腸炎,而手術早就已經結束了,麻醉效力也都退了,我剛剛才醒來。”


    毛利小五郎無奈地用手扶住額頭:“什麽嘛,原來隻是盲腸炎啊。”


    毛利妃英理和毛利蘭都怒瞪毛利小五郎,毛利蘭生氣地質問:“怎麽不當一回事啊,你關掉手機去哪裏了,做什麽?”


    毛利妃英理沒好氣地接話:“反正不是去賭馬就是打麻將,或是打小鋼珠吧。”


    柯南剛要開口,工藤雪打斷道:“小蘭,既然你爸爸已經過來了,那我就先走了。”


    毛利蘭眼神緩和了一下:“雪姐姐,我送你吧。”


    工藤雪搖頭:“你們一家子好好敘敘舊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工藤雪剛走出病房沒過一分鍾,就聽見毛利妃英理的怒吼聲:“給我出去,你這個兩光偵探!”


    “砰”的一聲,病房門關上了。工藤雪回頭看到了柯南:“柯南,你也被趕出來了嗎?”


    柯南攤手,無奈地搖頭:“嗯,被趕出來了。”


    安室透朝著這邊走來:“這不是毛利老師嘛,難道毛利老師身體不舒服嗎?”


    毛利小五郎回答:“沒有啦,我是來看我老婆。”


    鼠鼠從工藤雪的包裏探出小腦袋瓜看戲,工藤雪剛要走,就發現柯南一直盯著安室透,像是要看出什麽線索似的。


    工藤雪收回目光,這裏也沒有她什麽事,轉身就要離開,卻被安室透叫住,他笑著看向工藤雪:“小雪,站在這裏等我一下,我有事要和你說。”


    工藤雪看了安室透一眼,打趣道:“那好吧,我先當個透明人。”工藤雪站在一旁看著,不吭聲了。


    安室透看著柯南和毛利小五郎,露出擔憂的神情:“我是聽說認識的人住院了,所以我過來探望他。可是他好像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出院了。”


    安室透往柯南的方向走了幾步停下,俯下身看向他,開始試探:“我聽那些護士說,柯南你以前,也曾經來過這家醫院,不知道你認識他嗎?是一個叫楠田陸道的男子。”


    柯南裝作不認識的樣子:“那是誰啊?我不知道哦。”


    安室透笑著調侃:“老實說,我是借錢給那個男的,希望他可以還我。你真的不知道他是誰嗎?”


    柯南搖頭,看著安室透,安室透的嘴角揚起,輕聲地呢喃:“你真是厲害呢。”


    安室透起身後,與毛利小五郎隨意閑談了幾句,目光看似不經意地掃過柯南,然後又彎下腰,笑著對柯南開口:“柯南,你以後會成為一個了不起的偵探。”


    就在這時,旁邊突然傳來一個小男孩的聲音:“3、2、1、zero。”


    安室透聽到“zero”這個詞,身體微微一震,愣了一秒鍾。他下意識地扭過頭,看向那個正在說話的小男孩。隻見小男孩正跟著家人走進了電梯。


    “你怎麽了嗎?”毛利小五郎注意到了安室透的異常,關心地問。


    安室透的神情迅速恢複了正常,他笑了笑:“沒有,因為我的外號剛好也是零,還以為有人叫我呢。”


    毛利小五郎繼續問:“為什麽是零?我記得你的名字,應該是透才對啊。”


    安室透解釋:“因為透明的透,就表示什麽也沒有嘛。所以才叫我零啊,反正那是小時候取的外號,有時候沒有什麽道理啦。”


    柯南一直密切地觀察著安室透的反應,他敏銳地捕捉到了安室透聽到“zero”時的細微變化。這讓他更加確定,“zero”這個詞一定與安室透的真實身份有關。


    柯南暗自揣測:[這也許就是能查明他真實身份的線索。]他決定繼續深入調查,尋找更多與“zero”相關的信息。


    工藤雪看著柯南思索著,給柯南的額頭來了一個響亮的腦瓜崩,柯南用雙手捂住自己的額頭,用控訴的眼神看著工藤雪:“雪姐姐,你要幹嘛?”


    工藤雪指了指快要走遠的安室透和毛利小五郎:“再不回神兒,一會要被落在這裏啦,還不快跟上。”


    柯南跑了幾步跟了上去,工藤雪慢悠悠地走著,下一瞬,聽到幾個女人的尖叫,四人跑了過去,安室透敲門詢問:“請問發生什麽事了?”並沒有人回應,安室透把門打開,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一位女性。


    柯南直接報警,沒過幾分鍾,警車就趕到了案發現場開始展開調查。


    目暮警官在一旁聽著搜查員的匯報情況:“被害人是住在杯戶町的須東伶菜女士,四十二歲。今天到醫院來,是為了探望她高中時期的同班同學,高阪樹理女士。


    所以才會跟同樣是同班同學的兩位朋友,來到這家杯戶中央醫院探病的,好像就隻有這位須東女士,比另外兩位朋友先來到醫院。”


    匯報人員點了點頭,回答:“根據我們的調查,被害人是在探望完高阪樹理女士後,在醫院的茶水間喝下了一杯有毒的茶,導致中毒身亡。”


    目暮警官疑惑地詢問:“據說,死因是氰化物這一類的毒物所導致的窒息死亡,不過她們幾個,怎麽還在醫院喝茶呢?”


    匯報人員看著手中的筆錄,回答:“因為住院的高阪小姐喜歡喝茶,所以每當四個人集在一起的時候,就會像舉辦茶會一樣喝茶。”


    目暮警官扭頭看向三位嫌疑人,問:“那三個人都知道今天會有機會,讓被害人喝下致命的毒藥是嗎?”


    匯報人員接話附和:“是的,目暮警官。這三位嫌疑人都知道今天被害人會來醫院探望高阪樹理女士,並且也都知道被害人喜歡喝茶。因此,她們都有機會在茶中下毒。”


    柯南用白手套拿起被害者的手機,仔細地觀察著。突然,他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啊嘞,這真的奇怪了,掉在這裏的手機裏麵存了很多她們的照片,可是照片上這位去世的阿姨,她是用右手拿著筷子。”


    目暮警官接過手機,看了一會兒,疑惑地詢問:“這樣有什麽奇怪的嗎?一般都是用右手拿筷子。”


    柯南解釋著:“不過,你們看摔破在地板的杯子,仔細一看就會發現了。因為杯子把手的右邊杯緣沾著口紅唇印啊,如果是這樣,表示她是用左手拿茶杯喝的吧。”


    目暮警官看著柯南,點了點頭附和:“的確是這樣。”


    毛利小五郎用手摸索著下巴,提問:“為什麽被害人要用左手拿呢?”


    安室透在一旁分析解釋:“一定是因為當時右手正忙著拿什麽東西。例如說,她正在看手機裏麵的照片之類的信息。”


    眾人都在看安室透,他頓了頓繼續分析:“每一個人在專注的時候,就自然會疏忽其他的事情,就算杯子的位置或是把手的方向被換掉了,也會毫無察覺的拿起來。隻要利用這樣的自然反應,犯人就有機會,讓被害人喝下毒藥吧。”


    說完,安室透向工藤雪眨眼,工藤雪就當沒看見,在一旁搭腔:“按照你的思路的話,偷偷的把自己那杯有毒藥的茶杯和被害人的調換。比起趁被害人不注意的時候,在杯子裏麵下毒,在自己的杯子裏放毒藥再調換,這樣一來可就容易多了。”


    安室透見工藤雪故意裝作沒看見的樣子,嘴角露出讓人察覺不到的笑意,心中暗自想到:[還挺傲嬌的。]


    安室透繼續解釋:“因為大家的茶杯,好像都沒有準備杯盤來擺放。所以就更容易改變茶杯的位置。”


    工藤雪無奈扶額,走到茶具麵前,用手指了指茶杯裏的茶呢喃:“這三杯茶的顏色各不相同,被害人的茶杯裏麵的茶的顏色也不一樣。”


    病房門口的三位嫌疑人看著工藤雪的舉動後,別府華月急忙開口:“我們怎麽可能偷偷換掉茶杯呢?”


    高阪樹理也附和:“而且隻有她的茶杯有檸檬片。”


    毛利小五郎呢喃:“犯人是在茶裏下毒的話,那麽應該有裝著那種毒藥的容器,或是袋子什麽的。我們隻要徹底調查這間病房,應該就可以找出蛛絲馬跡吧。”


    目暮警官表示讚同:“而且有可能犯人現在,還把那個容器帶在身上。”


    目暮警官看向三位嫌疑人將她們分開,進行詢問和搜身。


    高阪樹理輕輕歎了口氣,開始敘述整件事件的過程:“大家喝的茶都是我泡的。雖然她們是來探病的,但畢竟來者是客。不過,雖然說是泡茶,我也隻是將茶包放進茶壺裏,然後再把熱水加進去而已。”


    目暮警官看向高阪樹理,詢問:“當時接觸過茶杯的就隻有你嗎?”


    高阪樹理搖了搖頭,回答:“不是的,警官。我們使用的茶杯是請八方還有別府她們兩位,幫我從架子上拿出來的。”


    目暮警官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就算被害人的茶杯上,都沾有所有人的指紋,也是很正常的事。”


    這時,做筆錄的人員提出了一個疑問:“怎麽會有那麽多種不同的茶呢?一般隻會喝同一種茶吧。”


    高阪樹理笑了笑,解釋:“因為大家都知道我很喜歡喝花草茶,所以來探望我的時候,都會帶茶來送我。八方今天也一樣是帶茶過來的,我想機會難得,就喝不同的茶比較看看。”


    高阪樹理頓了頓,繼續回答:“我是在大家的麵前,把熱水加進去的。而且須東在倒下去之前,已經把手上的那杯茶喝掉了將近一半的量了。另外,如果我像剛才說的那樣,偷偷地把裏麵摻了毒的茶杯和她的茶杯掉包的話,這麽做一定馬上就會被察覺的啊。”


    目暮警官疑惑地問:“為什麽這麽說?”


    高阪樹理認真地解釋:“那個時候我所喝的是藍色的蝴蝶豆的一種花草茶。就算要掉包,也很快就會被發現的。而須東,她當時喝的是一種紅色的洛神花的茶。”


    安室透好奇地問:“你也知道其他的兩個人,當時喝的是哪一種茶嗎?”


    高阪樹理點了點頭,回答:“八方喝的是褐色的歐薄荷的花草茶;別府喝的是黃色的洋甘菊的花草茶。”


    然後,目暮警官手拄著下巴,默默地做思考狀,傳喚了八方時枝詢問問題。


    八方時枝回答:“我當時喝的就是歐薄荷,我還以為是綠色的茶,結果是一般的褐色,讓我有點驚訝。因為平常大家都會說歐薄荷綠嘛。當時隻有很懂茶的樹理咯咯笑了出來。”


    安室透詢問:“那你們所喝的茶,全部都是你們自己選擇的嗎?”


    八方時枝點了點頭,回答:“是的,全都擺在桌上,我們選自己喜歡喝的。喝完了之後,再用麵紙擦幹茶杯,喝下一種茶。隻有樹理是在我們來看她之前,就一直在喝一種藍色的茶,她說對身體好,可是很苦,不推薦我們喝。”


    目暮警官接著提問:“還想請教你們四個人坐的位置。”


    八方時枝單手拄著下巴,回答:“順時針數過來是我、伶菜、華月、樹理。因為當時我跟華月兩個人,從伶菜的兩邊一起看著伶菜手機上的照片。”


    工藤雪詢問:“當時有誰說過要看那些照片嗎?”


    八方時枝有些氣悶地回答:“是華月。好像之前,就讓樹理看那些照片的。還說什麽等我們去探病的時候,再讓大家一起看照片。


    可是,伶菜當時根本不想放開手機,才讓我跟華月從兩邊陪著看。她從以前就是這樣,總是喜歡一個人霸占,自我中心又喜新厭舊,她現在的老公其實是我以前的男朋友,根本就是搶別人老公。”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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