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在工藤家宅內,一切都顯得那麽寧靜。工藤雪像往常一樣,安靜地住在這所寬敞的家宅裏,享受著片刻的寧靜與安逸。


    工藤雪正躺在沙發上休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突然,門鈴那清脆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工藤雪一時疏忽,忘記戴上平日裏一直戴著的麵具,便匆匆起身去開門。


    門一打開,灰原哀那嬌小的身影出現在門口。這是灰原哀第一次親眼見到工藤雪的真實麵容,她瞪大了那雙深邃的眼睛,目光中滿是驚訝和疑惑。


    她的視線不自覺地移向房門邊上掛著的姓氏,心中暗自揣測著。接著,她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仿佛不敢相信眼前所見的一切,一時間,她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柯南那熟悉的聲音,聲音先於他的人傳到了門口:“老姐,你今天去波洛咖啡廳嗎,我要去蹭飯。”


    隨著聲音的靠近,柯南那小小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等柯南出現在眾人視野中後,灰原哀的目光立刻從工藤雪身上轉移到了柯南身上。


    灰原哀仔細地觀察了柯南一會兒,然後又瞅瞅站在一旁的工藤雪,用手指了指工藤雪,語氣中帶著一絲驚訝:“你是柯南的親姐姐。”


    柯南聽到這句話,也順著灰原哀的目光看向自家老姐,當他看到工藤雪沒有戴麵具的樣子,心中頓時明白了是怎麽回事。柯南走到門口,輕輕地叮囑:“小哀,你先進來聊。”


    灰原哀點了點頭,走了進來,順帶把門關上了。她徑直走到沙發旁,一屁股坐了下來,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工藤雪。


    工藤雪無奈地扶額,心中暗自思忖:[大意了,這下馬甲捂不住了。]


    就在這時,衝矢昴從臥室走了出來,看到了灰原哀那盯著工藤雪的眼神,忍不住調侃:“嘖嘖,佳釀,你的馬甲掉啦。”


    此話一出,灰原哀的瞳孔瞬間緊縮,臉上的神情既有驚喜又有些不知所措。


    工藤雪看著灰原哀這個反應,輕輕地歎了口氣,然後溫柔地開口:“小哀,佳釀是我在酒廠組織的代號,我的本名叫工藤雪,以後就叫我雪姐姐吧。”


    說完,她伸出手,輕輕地摸了摸灰原哀的頭。灰原哀的臉上頓時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暈,她有些害羞地呢喃:“雪姐姐,你真漂亮。”


    工藤雪聽到這句話,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小哀,你也很可愛啊。”


    工藤雪輕輕地咳了咳,接著敘述:“小哀,一會兒要跟我和柯南去波洛咖啡廳嗎?”


    灰原哀搖了搖頭:“不去了,雪姐姐之前給柯南提供的藥方我還沒有研究透。我要努力去試一試。”


    工藤雪聽了,眼神中滿是關切,她溫柔地叮囑:“小哀,不要太勉強自己,這種事不論發生在誰的身上都會有些受打擊的情緒在裏麵。


    我隻希望小哀,做回那個真正的自己,藥方的事盡力而為就好,那種東西可不是一時半刻就能解開的。”


    灰原哀聽了工藤雪的話,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點了點頭:“雪姐姐,我知道了。”


    灰原哀又跟工藤雪聊了一會兒,便起身告辭,回到了阿笠博士家繼續做她的解藥研究了。


    工藤雪看著灰原哀離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感歎:[這個看似堅強的小女孩,內心其實也有著脆弱的一麵。]


    工藤雪希望灰原哀能夠早日走出陰影,重新找回那個快樂的自己。而柯南則站在一旁,若有所思地看著這一切,心中也在默默地為灰原哀加油打氣。


    工藤雪帶著柯南來到波洛咖啡廳,此時的波洛咖啡廳裏充滿了歡樂的氛圍,人們正在慶祝一對新人即將結婚的好消息。


    工藤雪和柯南走進店裏,就看到了毛利蘭一家人。毛利蘭看到工藤雪,興奮地揮手打招呼:“雪姐姐,這裏!”


    工藤雪和柯南順著聲音望去,看到了毛利蘭,他們點頭,然後走到毛利蘭的對麵坐下。柯南見到小蘭,立刻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他正要往小蘭那邊坐過去。


    工藤雪裝作沒看見柯南的小心思,她微笑著對毛利蘭詢問:“小蘭,今天怎麽有空來波洛咖啡廳吃飯啊?”


    毛利蘭開心地回答:“一對新人慶祝要結婚了,是我爸爸的朋友選在這家店,我們就跟過來了。沒想到今天能碰到雪姐姐。”


    工藤雪和毛利蘭聊得正歡,這時,安室透走了過來,禮貌地問:“不知客人想要來點什麽?”


    工藤雪抬起頭,看到了安室透,她整個人愣住了。安室透對著工藤雪眨了眨眼睛,調侃:“多虧了你的店收留我,要不然我還找不到這麽好的地方工作呢。”


    毛利蘭聽到安室透的話,驚訝地張大了嘴巴:“雪姐姐,這家餐廳是你的啊?”


    工藤雪微笑著點頭:“是啊,透,這家夥在這裏做兼職,不過也多虧他不嫌棄這裏,我這家店的客人還是蠻多的了。”


    工藤雪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安室透一眼,安室透捕捉到了工藤雪的目光,他微微一笑。


    工藤雪趕緊把目光移開,耳朵卻不自覺地紅了起來,她輕咳一聲:“小蘭,你們在這裏慢慢吃,我失陪一下。”說完,她拽著安室透就進了秘密包間。


    進入包間後,工藤雪心靈感應對話:“鼠鼠,把係統空間裏的信息記號筆改變成牙簽的長度,然後把它和寶石鈕扣送到我的衣兜裏。”


    “叮,恭喜小雪信息記號筆外觀改變成功。”


    工藤雪從衣兜裏掏出信息記號筆和寶石鈕扣,遞到安室透的麵前:“zero,這個是給你的。”


    安室透看到工藤雪遞過來的東西,滿臉笑容,他接過工藤雪給他的東西,仔細觀察著。那個寶石鈕扣看起來很漂亮,而另一個東西他卻不知道是什麽。


    安室透好奇地問:“小雪,這兩個飾品有什麽用?”


    工藤雪拿出一張紙,然後用信息記號筆和寶石鈕扣邊說邊演示給安室透看:“這個短的是信息記號筆,它寫上去的字是看不出來的,但是戴上這個寶石鈕扣,你就能看到隱藏起來的信息了。


    這兩個是特殊的材料製成的,其他的設備是檢測不出來的。zero,你試試。”


    安室透按照工藤雪的步驟,模仿著她的動作。他先把寶石紐扣戴上,然後又拿下,果然看到了紙上出現了工藤雪用信息記號筆寫的字。他驚訝地說道:“哇,好神奇啊!”


    工藤雪得意地笑了笑:“嘻嘻,這可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哦。”


    安室透看著自己手上的這對道具,又看了看工藤雪手上的那對,他笑著問:“小雪,這兩對道具隻有咱倆有嗎?”


    工藤雪點頭附和道:“是啊,柯南還想著要我這裏好玩的道具呢,我都沒給他。”


    安室透心裏美滋滋的,他覺得自己和工藤雪之間有了一個特殊的秘密。


    工藤雪沒有多想,她隨口附和:“你說是秘密就當作是吧。”說完,她和安室透相視一笑,然後走出了秘密包間。


    此時,工藤雪和柯南正好看到一對新人坐在毛利蘭一家對麵,有聲有色地聊天。


    安室透則在一旁忙碌地招待著其他客人。工藤雪找了個無人的角落坐下,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偶爾也會和柯南互動一下。


    沒過多久,突然聽到“砰”的一聲巨響,原來是一輛汽車著火了。毛利小五郎聽到聲音後,立刻衝出波洛咖啡廳去報警。


    不一會兒,目暮警官就來到了現場,開始對案件展開調查。


    在調查過程中,一個男人突然用手指著安室透,怒吼:“你是偷偷跟初音見麵約會的小白臉!”


    安室透麵帶微笑,不慌不忙地回答:“不瞞各位,我是被初音小姐特別雇傭的私人眼線,因為我是個偵探。”


    伴場賴太麵露疑惑,問:“這到底是為什麽?”


    安室透解釋:“我是受到初音小姐的委托,調查對感情輕浮的你,到底有沒有別的女朋友,並且同時監視你。


    所以,我先前也是故意在你的褲子沾上蛋糕汙漬,就是為了讓你無法接近別的女人。”


    安室透成功地解除了自己的嫌疑後,工藤雪從停車場回來了。她手裏拿著一個透明袋子,裏麵裝著一個假指甲,問:“抱歉,我是這家波洛咖啡廳的老板,剛剛我去檢查了一下停車場的情況,看到了這個假指甲,請問這是誰的?”


    柯南一把接過假指甲,送到了目暮警官手裏,讓他拿去化驗,等待調查結果。


    毛利小五郎則向伴場賴太提出了一個問題:“你那把梳子有沒有借給別人用過?”


    伴場賴太回答:“我不記得借給別人用過,因為打從半年前,我就跟初音住在一起了。要是我不在的時候,初音把人帶回來,像是某個偵探之類的人可能用過吧。”


    安室透麵露尷尬回應:“沒有錯,我的確是初音小姐特聘的偵探,可是我並沒有去過她的家裏麵啊。”


    伴場賴太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安室透:“就是不知道你說的偵探是真是假,很可疑。把別人的頭發放到我的梳子上,為的就是要把這次的罪行栽贓到我頭上。”


    安室透剛要解釋,就被目暮警官打斷了:“應該不會。dna的鑒定結果已經出來了,而且已經確認,伴場先生梳子上的頭發,的確是伴場先生本人的,沒有錯。”


    安室透聽到目暮警官的話,毫不客氣地回懟伴場賴太,傲慢地分析著:“也就是說,起因一定是因為她在用我做偵探的工作,你卻誤以為我是她的秘密情人。


    因此心生嫉妒,恨不得要殺了她,所以先在這家餐廳的停車場埋伏,等初音小姐回來,再把她塞進車裏,用火燒車的方式燒死。這是唯一的可能。”


    安室透的話語徹底惹怒了伴場賴太,他情緒激動地反駁:“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怎麽可能會殺初音!”


    工藤雪走到安室透身邊,輕輕地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然後,她對伴場賴太開口:“我記得伴場先生說過初音小姐和你的外貌、性格、年齡、血型都一樣,那會不會有一種可能,初音小姐和伴場先生是兄妹關係呢?”


    聽到自家老姐的提醒,柯南一下子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柯南悄悄地從口袋裏拿出麻醉槍,射中了毛利小五郎,然後用他的聲音說道:“伴場,你不是凶手。把你的鞋脫下來給他看吧,這就是鐵證。”


    伴場賴太擦鞋脫掉後,上麵有巧克力蛋糕的味道。毛利蘭解釋:“在初音小姐離開這家餐廳去美甲沙龍之前,伴場先生沾了掉落到地板上的蛋糕心。”


    柯南接著用毛利小五郎的聲音分析:“伴場,你可能還不知道一件事。你跟初音小姐都在嬰孩時期,從同一家飯店發生的火大中獲救,並且在沒有確認身份的情況下就被教會帶回收養。”


    柯南頓了頓,繼續用毛利小五郎的聲音開口:“很有可能是她從美甲沙龍回來的時候,剛下車的那一刻,接到了委托鑒定的工作人員打來的電話。


    在那通電話之中被告知了結果,結果就是你跟初音小姐是不能結婚的兩個人,因為你們是有血緣關係的雙胞胎。”


    伴場賴太難以置信地開口:“怎麽會,怎麽會這樣?”


    柯南用毛利小五郎的聲音接著分析:“假指甲上麵之所以會有她自己的皮屑,很可能是她聽到結果之後過於驚訝,哭泣的時候不自覺用力抓自己的臉,當時留下來的。


    現在,正在調查當時由於風大,被吹飛的她的雨傘之中掉落的另一個假指甲,一旦結果出來,一切就清楚了。”


    話落,目暮警官的電話響起。掛斷電話後,目暮警官揭曉了答案:“那個假指甲上,沾有一點的血跡,並且幾乎沒有被汙染。


    檢驗出來的結果,跟伴場先生的 dna 完全一致。除了顯示性別的部份之外,這跟從初音小姐遺體上,取得的 dna 比對結果一樣。


    由此可以斷定假指甲上的皮屑就是初音小姐自己的。最終的結論,也隻有這一種可能性,她是自殺的。”


    得知真相的伴場賴太跪在地上大哭,不斷喊著初音的名字。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隻能替他默哀,得知這樣的結果是最讓人心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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