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雪走在熙熙攘攘的街上,陽光灑在她身上,映出一抹淡淡的影子。


    她停下腳步,打開手機,屏幕上瞬間彈出女生宿舍裏發來的一連串需要購買的日常用品信息。


    消息一條接一條地蹦出來,讓工藤雪有些應接不暇。


    為了更高效地處理這些信息,工藤雪放出了她的大招:她在群裏發布了一個表格接龍,設定填寫信息的時間為一小時,並且明確表示一小時後截止,逾期不候。


    消息一出,瞬間表格接龍的序號不斷往上漲,屏幕上飛快地刷新著各種回複。


    工藤雪沒有過多關注這些,她輕輕將手機放在一邊,然後融入了街上歡樂的氛圍之中。她盡情享受著這段自由的時光,心中充滿了愉悅。


    這一個小時裏,工藤雪盡情地享受著街頭的熱鬧。她漫步在五彩斑斕的商店前,時不時被有趣的事物吸引駐足。


    思緒飄飛間,她想起了諸伏景光,回想起之前他向自己傾訴小時候的遭遇,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同情心。


    正好今天時間充足,工藤雪決定幫忙尋找能夠幫助他的人。


    工藤雪四處打聽著消息,目光敏銳地掃視著周圍的人群。


    突然,她看到了上次那個中年大叔。中年大叔手中抱著一個睡著的女孩,這讓工藤雪不禁想起了上次自己被綁匪從後腦勺敲暈的可怕記憶。


    她警惕地盯著中年大叔,決定小心為上,悄悄地跟在他的後麵。


    不知不覺中,他們來到了外守洗衣店。工藤雪湊近一看,洗衣機裏竟然都是炸彈!她的心跳瞬間加速,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汗。


    就在這時,工藤雪心中默默念起了[簽到]。


    緊接著,一個清脆的聲音在她腦海中響起。


    “叮,恭喜小雪今日簽到打卡成功,獲得全技能屬性+2,商城積分+50。目前全技能屬性為 97,商城積分為 950,請小雪繼續保持每日簽到。”


    聽到這個聲音,工藤雪的心情稍微平靜了一些。


    洗衣店裏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炸彈的存在讓整個場景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工藤雪瞪大了眼睛,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她的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麽做。


    在這個緊張的時刻,她必須保持冷靜,尋找解決問題的方法。


    工藤雪留意到洗衣店的窗戶,思考著是否可以從那裏觀察到更多的情況。窗戶上的玻璃有些模糊,她輕輕擦拭了一下,以便能更清晰地看到外麵的情形。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工藤雪的呼吸漸漸平穩下來。她深知自己必須想出一個完美的計劃,才能確保自己和其他人的安全。


    她的目光再次掃過那些炸彈,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解開這個謎團,保護好周圍的人。


    此刻,街道上的人群依舊熙熙攘攘,人們忙碌著自己的事情,似乎沒有察覺到這裏潛在的危險。


    工藤雪迅速打開手機,手指飛快地在屏幕上敲擊著,給諸伏景光發去信息:


    “hiro,我發現外守洗衣店電裏都是炸彈!還記得我送給你的那份女孩失蹤申報嗎?外守一手裏抱著的就是那個女孩!


    我找到導致你父母死亡的凶手了!”打完這些字,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緊接著,工藤雪又迅速給降穀零發了一條信息:“zero,我發現殺死 hiro 父母的凶手了,就在外守洗衣店,速來!”


    發完信息後,她緊張地四處張望,擔心自己的手機信息會被外守一發現。


    為了確保安全,工藤雪輕聲呼喚著她的小夥伴鼠鼠,將關機的手機遞給它,並囑咐它拿著手機找個安全的地方看戲,千萬不要被發現。


    然而,就在工藤雪打算悄咪咪溜走的時候,她的心跳陡然加速。


    因為,外守一竟然從二樓走了下來!他的目光猶如冷箭一般,直直地射向工藤雪。


    外守一看著工藤雪,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說道:“沒想到你是第一個找到這裏的人。”


    話音未落,他的動作如閃電般迅速,猛地向工藤雪撲了過來。


    工藤雪本能地想要反抗,但外守一的身手異常敏捷,她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就隻覺得眼前一黑,隨後便失去了意識。


    工藤雪的身體軟軟地倒了下去,外守一冷漠地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感。他彎下腰,將工藤雪扛在肩上,然後轉身朝屋內走去。


    此刻,洗衣店外的街道上依舊人來人往,沒有人注意到這裏發生的一切。


    鼠鼠躲在角落裏,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它的小眼睛裏充滿了擔憂和恐懼。


    另一頭,在警察學校裏,警察五人組正在忙碌地打掃寢室衛生。突然,他們發現工藤雪不見了。


    諸伏景光與降穀零的手機同時響起,他們收到了工藤雪發來的信息。


    兩人麵色沉重地打開信息,一旁的其餘三人察覺到了他們的神情變化,紛紛湊上前去查看。


    萩原研二率先發問:“昨天工藤雪給你的那份失蹤小女孩的事,hiro 你是不是隱瞞了什麽?”


    諸伏景光深吸一口氣,回答道:“其實,那個女孩和我小時候的玩伴長得很像。隻不過,她後來生病去世了。”


    他的聲音略微低沉,似乎回憶起了那段痛苦的往事。


    降穀零緊接著問道:“你小時候的玩伴?這麽說我以前是不是也見過她?”


    諸伏景光輕輕搖了搖頭,答道:“不,那是我在長野時的朋友。”


    伊達航插嘴道:“給我們講講吧。”


    諸伏景光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那是他下意識的反應。他猶豫了一下,輕聲說道:“算了,也不是什麽有意思的事。”


    鬆田陣平有些煩躁地撓了撓頭,說道:“你很想找到殺害自己父母的凶手,為他們報仇對吧。


    剛才那個失蹤的女孩和你小時候的玩伴長得很像,所以,這又讓你想起了那個案子。”


    諸伏景光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工藤雪已經被我牽扯進去了。


    那個案子必須由我自己去解決,我不想再連累任何人。要是有誰因此而遇害的話……”


    他的聲音漸漸低沉,充滿了愧疚和不安。


    四人異口同聲地說道:“怎麽可能。”


    伊達航接著說:“這麽長時間以來,我們一起麵對了無數的挑戰和困難。”


    鬆田陣平也插嘴道:“我們共同經曆了那麽多風風雨雨。”


    降穀零語氣堅定地說:“我們五人組和小雪,都一起走過來了。”


    萩原研二則眨了眨眼睛,笑著說:“是呀,我們都挺過來了呢。”


    鬆田陣平走到諸伏景光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所以,你就放心吧,老實交待,我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


    諸伏景光看著夥伴們真誠的目光,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他微微一笑,說道:“你這話怎麽聽起來這麽怪啊,一點兒都不像是個好人。不過好吧,我告訴你們。”


    他頓了頓,臉上流露出沉重的神情,仿佛那段塵封的往事是他心中永遠無法愈合的傷口。


    接著,他緩緩地講述起那個可怕的夜晚:“我心中的指針定格在了 15 年前的那個夜晚。那是一個彌漫著鐵鏽味的恐怖夜晚,至今仍深深烙印在我的記憶中。


    當時,時間大約是晚上 7 點,我和父母正坐在餐桌前安靜地吃著晚飯。


    突然,一陣輕微的敲門聲打破了寧靜。一個男人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似乎是父親的熟人。


    我聽到他們在門口聊天的聲音,起初,語氣都很正常,但漸漸地,那個人的說話聲越來越激動。


    母親察覺到異常,起身去門口查看情況。我坐在椅子上,緊張地聆聽著,心中湧起一股不安。


    然而,很快我就聽到了父親的慘叫聲,那聲音如同一把利劍,刺痛了我的耳朵。


    母親非常慌張地回到屋裏,她的臉色蒼白如紙,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她匆匆對我說道:‘你乖乖躲在這裏,我沒有叫你,你都不能出來。’說著,她將我藏進了壁櫥裏。


    隨後,我聽到母親和那個人激烈的爭吵聲。聲音在房間裏回蕩,夾雜著憤怒與恐懼。


    沒多久,母親的聲音也消失了,房間內彌漫著一股濃烈的鐵鏽般的血腥味。


    即使我躲在壁櫥內,那股刺鼻的味道仍然無法阻擋地滲入我的鼻腔。


    我渾身顫抖著,害怕得幾乎無法呼吸。透過壁櫥的縫隙,我膽戰心驚地往外看。


    隻見一個男人手持一把血淋淋的菜刀,嘴裏唱著:‘你別躲了快出來吧。’那聲音仿佛來自地獄,讓我的靈魂都為之顫抖。


    我當時年幼無助,被恐懼徹底吞噬。我緊閉著雙眼,試圖屏蔽掉那可怕的景象和聲音。


    鬆田陣平急忙追問:“你沒有看到他長什麽樣子嗎?”


    諸伏景光身體微微顫抖著,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沒有,當時我實在太害怕了,根本不敢抬頭看。”


    降穀零皺了皺眉頭,繼續問道:“不過,那個殺人凶手為什麽要找 hiro 呢?”


    諸伏景光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不,他當時不是在找我,他一直在叫著一個女孩的名字,就是那個小時候經常和我一起玩的女孩。


    她和那個失蹤的女孩長得很像,她的名字叫有裏。”


    伊達航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他為什麽會在你家找那個女孩呢?”


    降穀零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桌子:“那個女孩姓什麽?”


    諸伏景光搖了搖頭:“我一直都是叫她的名字,不記得她的姓氏了,畢竟那時我才一年級。”


    萩原研二輕聲問道:“你沒有看到凶手的臉,但是看到他的紋身了對嗎。”


    諸伏景光點了點頭,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嗯,我記得那個男人好像踩到了血。


    然後滑了一下,整個人撞到了我躲的壁櫥上。就在他挪開身體的時候,我看到了他肩上的那個高腳杯紋身。”


    鬆田陣平又問:“你確定那個紋身是在肩膀上嗎?”


    諸伏景光再次給予肯定的回答:“我能確定。因為那個男人在挪開身子的時候,痛苦地用手捂住了肩膀。


    那隻沾滿了血的手,剛好遮住了那個高腳杯紋身。”


    伊達航接著問:“然後呢,那個男人還幹了什麽?”


    諸伏景光回憶著那段痛苦的記憶,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我也不清楚。不知道什麽時候,我的意識開始模糊,仿佛墜入了一個無盡的黑暗深淵。


    然後,突然就被門開開關關的聲音吵醒了。壁櫥的門被人緩緩打開,我看到了我哥那張疲憊而又關切的臉。


    他問我爸媽都已經遇害了,你能告訴我發生什麽事了嗎。那一刻,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是我上初中的哥哥從夏令營回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了。我睡了整整半天的時間,仿佛失去了一段記憶。


    鬆田陣平感慨地拍了拍諸伏景光的肩膀:“你還有個哥哥啊。”


    降穀零補充道:“他哥哥現在是長野縣一名優秀的刑警,被當地人稱為長野的孔明。”


    伊達航點了點頭:“那後來呢?你跟你哥哥說了凶手身上有紋身的事嗎?”


    諸伏景光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沒有,那晚的事情對我打擊太大,我輕度失憶了,還患上了失語症。


    後來哥哥留在長野,我被寄養在了東京的親戚家裏。雖然換了一個環境,但是在遇到 zero 之前,我的失語症一直沒有好起來。”


    萩原研二看著諸伏景光,輕聲問道:“那你考警校是為了能夠親手抓到凶手嗎?”


    諸伏景光握緊了拳頭,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嗯。最近我又想起了一些那晚的事情,想以一個警察的視角重新審視當時的情況,然後再把信息整理給哥哥。


    我要為父母報仇,讓凶手受到應有的懲罰。”


    鬆田陣平拍了拍諸伏景光的肩膀:“所以你在調查的過程中分別遇到了三個有嫌疑的人對吧。”


    諸伏景光點了點頭:“嗯。”


    鬆田陣平眼神堅定地看著諸伏景光:“那三個人的信息我們已經打聽過了,我們大家會分頭去打聽更多的信息。為了幫你報仇,我們會全力以赴。”


    諸伏景光眼中閃爍著感激的淚花:“謝謝你們,我真的很幸運,能夠在警校遇到你們這些好朋友。”


    降穀零拍了拍他的肩膀:“別這麽說,hiro。我們是兄弟,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諸伏景光微微點頭,心中充滿了溫暖和力量。


    緊張而神秘的氛圍中,鬆田陣平、伊達航、諸伏景光、萩原研二和降穀零這警察五人組,展開了對15年前hiro父母被殺案件的調查線索整理。


    鬆田陣平嚴肅地說:“先從班長開始,講調查到的線索。”


    伊達航詳細地報告著:“他叫入江角夫,46 歲。10 年前,他贏得過社區的乒乓球大賽冠軍,肩上那個紋身就是冠軍獎杯。我還聽到他對妻子說你去給花整整水。”


    諸伏景光補充道:“他說的是長野的方言,把澆水說成整點水。”


    然而,鬆田陣平指出紋身的時間與案發時間對不上。


    接著,萩原研二介紹了外守一名的情況:


    這個 50 歲的男子獨自居住,繼承了伯父家的洗衣店並一直經營著。他上臂的觀音像紋身是為了緬懷 20 年前在交通事故中去世的妻子和母親。


    降穀零認為如果他是 20 年前紋的身,與 15 年前的案件時間並不衝突。


    但是,那個觀音像怎麽看都不像高腳杯。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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