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


    “秦醫生,我父親的病...”豐景堯的母親擔憂的問道,“以後還會發作嗎?”


    秦清也接過豐景堯遞過來的蜂蜜水,淺淺喝了一口,對他微微一笑。


    心想這個小帥哥不僅人長得清風朗月,溫潤和煦,還很貼心照顧人,不愧是大家族培養出來的貴公子,修養就是好。


    秦清輕輕放下手中的蜂蜜水,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


    她安慰道:“阿姨,您放心,豐老先生的病情已經得到了有效控製。隻要按照我開的藥方,堅持治療和調養,有很大程度上不會再次發作。”


    “當然,保持良好的心態和規律的生活作息也是非常重要的。不然就算這次的病情好了,誰知還會患上其他病否。”


    豐景堯的母親聽後,緊張的神情稍微放鬆了一些,感激地說:“謝謝秦醫生,您真是我們家的救命恩人。這是你之前說的診費,這段時間還要麻煩你多照顧照顧老爺子。”


    她推出一張銀行卡,微笑著說道。


    秦清微笑著擺了擺手,沒接。


    “豐夫人可別這麽說,我是醫生,老爺子是患者,治病救人本就是醫生該做的,隻不過我這個醫生有些特殊罷了。至於診費,不急,等治療的差不多了再給也不遲,這樣雙方都會放心。”


    “這...”


    豐母還想說什麽,秦清也卻不打算改變主意,而是開口問道,“都說盛京豐家釀酒聞名,不知道我能不能討要幾壇,我有幾個長輩喜歡喝酒,我想借花獻佛孝敬孝敬他們幾個老人家。”


    豐家人一聽,頓時樂了。


    “秦醫生你太客氣了。”


    豐母笑容真誠幾分,“我們豐家別的沒有,就酒多。雖算不上什麽珍品,但也是家傳的手藝,你若是喜歡,家裏珍藏的酒都給你又何妨。景堯,你現在去酒窖拿幾壇最好的陳釀,送給秦醫生。”


    “哦,陳釀可能有點多,讓景堯送你回去,幫忙搬運,你一個小姑娘家可不興做這些粗活。”


    豐景堯對秦清也點點頭,轉身離開,看樣子是去搬酒了。


    秦清也伸手要阻止,“哎,不用太多,就幾小壇子即可,多了...”


    她話還沒說完,已經不見豐景堯的影子了。


    她看了看豐家其他人,人家壓根沒打算阻攔的意思。


    心想,既然人家都給珍藏的陳釀了,她禮尚往來應該可以的吧?


    秦清也把自己的小挎包放到雙腿上,打開翻找,然後拿出連個小瓷瓶,推給豐母,“這裏麵有我煉製的容顏丹和強身健體丹。”


    “容顏丹美容養顏,延緩衰老,在一個月內從內而外潛移默化排除毒素,讓人變美,一粒即可。強身健體丹也很容易懂,給老爺子一粒,其餘的你們分。”


    “這...不行,這太珍貴了,我不能收。”


    豐媽怎麽也沒想到,秦清也這麽大方,先別管她說的這兩種藥有沒有那樣逆天的效果,單單說她肯拿出這些東西,就值得深交。


    要說秦清也為什麽這麽大方,當然不是真的要禮尚往來,而是看中豐家百年世家的酒釀名聲,她也會釀酒,但更多的是藥酒,想要快速崛起,最好能與豐家合作。


    雖然她不會談生意,但不代表她沒有敏銳的嗅覺,回頭跟公司人說說,讓他們努把力,把這個大蛋糕劃拉到自己碗裏。


    ——


    車裏,豐景堯時不時偷瞄後座的少女,抿著唇,欲言又止。


    秦清也無奈的看向他,“有話就說,吞吞吐吐的我看著難受。”


    豐景堯心虛的不敢看她,但還是鼓起勇氣紳士的問出口,“秦醫生,我想問一下,你有男朋友嗎?”


    “嗯?問這個幹什麽?”秦清也不解。


    “就是想知道。如果秦醫生有男朋友,我能不能和秦醫生做朋友?”


    “如果沒有呢?”


    “想爭取一個追求你的機會。”


    豐景堯說起這個,語氣頗為遺憾,“秦醫生很優秀,優秀到我仰望,跟隨你的腳步,但我也知道有時候不經過同意的追求會帶給被追求者很多苦惱和麻煩,所以我隻能理性追求。”


    秦清也輕笑一聲,“不愧是商人,你這樣像極了談生意。”


    “沒辦法,家族使命,利益衡量。”豐景堯略帶自嘲的說道。


    作為既得利益者,可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包括自己的家族,哪怕他清高淡泊,不想被銅臭操控理智,也難以擺脫這份深入骨髓的責任。


    豐景堯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商人沒什麽不好,古往今來,商人從最低級地位一路走來千難萬阻,現在好不容易商人的地位拔高到人人豔羨的地步,權衡利弊、奸邪狡詐一點怎麽了,這就是生存法則,比起從前的弱肉強食和平多了。”


    秦清也就是商人之一,哪怕她披著神醫的殼子,卻還要依仗公司運營帶來的巨大好處享受更好的生活。


    “你說的很多,現在的人為了碎銀幾兩起早貪黑,點頭哈腰,賠上了身體的健康和後半生的自由,僅僅是一套房子就能讓新生一代成為負債累累的打工仔,這個世界的秩序早就改的麵目全非,難怪帶不動經濟的發展,連人口都被縮水五分之一,這難道不是我們的悲哀嗎?”


    為什麽就沒人發現呢?


    “你、我改變不了什麽,隻能被迫加入。”


    秦清也無所謂道,“罷了,說太多隻會徒增煩惱,總之商人謀財不假,但亦可用謀來的財富給自己買一個下輩子成為富二代的通行證,無論到哪兒,積攢功德才是王道。”


    功德嗎?


    豐景堯聽到秦清也的話,心中湧起一股深深的共鳴,他知道,秦清也的這番話不僅僅是對商人的批判,更是對整個社會現狀的深刻反思。


    “到了。”


    車子停在酒店前,豐景堯見秦清也要下車,他快速下車,紳士的打開車門,“秦醫生,麻煩你稍等,我讓酒店工作人員將酒壇子搬上去。”


    說著,他招來幾個門衛,打開後備箱,裏麵滿滿當當裝著五大箱子,這還多虧豐景堯開的是悍馬,後備箱空間大,不然真裝不下這麽多的酒釀。


    回到總統套房前,剛要開門,楚雲霄的門率先打開,看到秦清也回來,身邊還跟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心裏頓時有些堵,快步走到少女身側。


    “豐少?你認識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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