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鳴堅持跟著翠妖來送飯,他擔心被“發配”的沈爭堂在這裏惹禍。


    一到地方,牛糞的味道就讓宴卿鳴忍不住想吐。


    翠妖被嚇了一跳,問道:“將軍你還好吧?”


    宴卿鳴緩了緩:“無礙,再過兩月就不會這樣敏感了。”


    翠妖好奇的瞅著宴卿鳴的腹部:“將軍的肚子裏真的有個小孩兒嗎?”


    宴卿鳴淺笑,點頭道:“真的有個小孩兒,一個小女孩兒。”


    翠妖覺得有趣極了,天真的又問道:“真神奇,怎麽放進去的?”


    “這個……”宴卿鳴回答不了,也不敢亂說,“你再長大些,成親了就知道了。”


    翠妖似懂非懂,拎著小食盒走在前麵。


    宴卿鳴幫忙提著東西跟在翠妖身後往那排小茅草屋的方向走。


    翠妖遠遠看見秋月,揮著手喊道:“秋月姐姐!我們來送飯啦!”


    沈爭堂像個兔子似的一蹦三尺高,連蹦帶跳的衝過來接過宴卿鳴手裏的東西。


    “你怎麽來了?”沈爭堂看見宴卿鳴,眼裏都有了光,“一路走過來累不累?怎麽臉色不好,是不是聞到這個味道想吐?”


    宴卿鳴微微點頭,沈爭堂忙把他拉到一旁,從沒撒牛糞那塊地旁邊繞過去。


    天師閣一帶,幾十年了都沒有男人出現過。


    菩提洞的小姑娘們,一邊吃飯一邊好奇的瞅著宴卿鳴和沈爭堂。


    秋月趁著宴卿鳴在,指著旁邊那一塊地方,那塊地一邊靠山一邊是懸崖。


    “將軍,你能不能幫我看看這塊地方,之前有山下的人順著山勢爬上來,我們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方式阻擋他們,你可有辦法?”


    宴卿鳴起身去那塊地方看了看,想要再上前一步,就被跟過來的沈爭堂拉住。


    沈爭堂指了指腳下:“懸崖誒,你當心腳滑掉下去。”


    “沒事的。”宴卿鳴又看了看靠著山的那一邊,轉頭對秋月說道,“這裏的山勢不算太陡,爬上來不難,若是想要擋住他們隻能把臨近的山石敲掉一些弄得更陡峭一些,然後建一堵牆擋住。”


    秋月瞬間沒了希望,說道:“建牆?你看看那間茅草屋被雨衝塌了好幾天都沒修起來,我們幾個姑娘怎麽會建牆啊。”


    翠妖歪頭問道:“要不,我們去山下找些工人來幫忙?”


    秋月搖頭:“天師不會允許男人進來天師閣的領地的。”


    李瀠兒喝了一口熱茶,說道:“眼前不就現成倆男人麽,磚石現成的,請他倆做不就好了。”


    沈爭堂笑了,說道:“我建牆?你不怕塌了嗎。”


    “可以。”宴卿鳴突然開口答應了,“材料齊全的話,那間塌掉的茅草屋和一堵牆,兩個人用不了一個月就弄好了。”


    沈爭堂看向宴卿鳴:“你會?”


    宴卿鳴點頭:“邊關城的城牆就是我跟他們一起修的,征戰在外什麽都要會些。”


    沈爭堂哪裏舍得宴卿鳴修房子,拒絕他:“不行!你懷著孩子呢!”


    宴卿鳴笑道:“那我教你,你來修。”


    眾人覺得這個方法極好!沈爭堂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呢,就這麽被迫答應了下來。


    吃過晚飯,沒有灶台隻能點了火堆燒水洗漱。


    這裏全是姑娘,幹了一天的活兒都想著好好洗洗,秋月就坐在火堆旁一鍋又一鍋的燒水。


    翠妖回去和天師報告修房子和建牆的事情了,宴卿鳴堅持留下來。


    沈爭堂挨著宴卿鳴坐著,笑嘻嘻問他:“你是不是想來陪我才願意幫忙修房子的。”


    宴卿鳴看沈爭堂灰頭土臉的模樣想笑:“差不多,能幫到他們,還有理由留在這陪你,不好嗎?”


    沈爭堂樂嗬嗬的摸著宴卿鳴的手,往他身邊使勁的湊:“好!好得很!晚上咱倆睡一屋,然後……”


    “咳!”秋月搖搖頭,“不可以哦。”


    沈爭堂抱怨道:“秋月!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能不能不要天天盯著人家兩口子那點事兒啊!”


    秋月無辜道:“我沒啊,是真的不能,我是為了將軍身體著想。”


    宴卿鳴也安撫暴躁的沈爭堂:“你沒輕沒重的再傷了女兒就不好了,再等些日子吧。”


    沈爭堂一個多月沒碰過宴卿鳴,即便沒有鬼頭情花毒害他,也是快要憋不了了。


    沈爭堂生悶氣,理智告訴他不能,但是身體根本不聽自己的。


    現在的沈爭堂,多看宴卿鳴兩眼都有反應。


    姑娘們洗好都去休息了,秋月弄了些熱水給幫忙幹了一天活兒的沈爭堂衝身子。


    找了個偏僻的位置,沈爭堂脫了衣服用溫水往身上潑。


    宴卿鳴跟了過來,接過盛著溫水的木桶:“我幫你。”


    沈爭堂看了宴卿鳴一眼,有點委屈:“我現在光著呢,又是月黑風高的時間,你過來幫我不怕我忍不了逼你做什麽嗎。”


    宴卿鳴沒說話,拿著水瓢舀起一瓢溫水,一手倒水一手幫沈爭堂清洗身體。


    宴卿鳴的手觸碰到沈爭堂的身體,沈爭堂倒吸一口冷氣。


    “宴卿鳴你故意的……”沈爭堂氣血上湧,“別招惹我……”


    宴卿鳴一邊繼續手上的動作,一邊淡淡說道:“夫妻之間又不隻是一種方式,你剛中毒不記得我那段日子,回去的路上我們在馬車裏……”


    沈爭堂猛地回頭看著宴卿鳴,抬手摸了摸他的嘴唇:“那次是我不記得我愛你,是我逼你的,你……願意?”


    宴卿鳴低著頭不看沈爭堂,說道:“未嚐不可。”


    沈爭堂覺得體內的氣血翻湧的快要爆炸了,那股子鹹腥氣息反複出現在喉頭。


    沈爭堂知道這毒在作祟,他必須幹點什麽了。


    沈爭堂拿掉宴卿鳴手裏的水瓢丟在水桶裏,拉他到麵前在他嘴唇上親了又親。


    沈爭堂眼睛充血,已經泛起了紅色。


    “對不起寶貝……”


    宴卿鳴搖搖頭:“不必道歉,我願意的。”


    沈爭堂拉著宴卿鳴的手,宴卿鳴主動跪在他麵前。


    沈爭堂解開了宴卿鳴的發飾,漆黑的長發散落在肩頭,在沈爭堂的角度看過去美極了。


    沈爭堂修長的手指穿過宴卿鳴的黑發,把他拉向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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