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裏傳起了風言風語。


    傳來傳去就是宴卿鳴從了太子殿下,這些天留在太子宮裏侍寢了。


    沈爭堂在家裏辛辛苦苦的帶孩子,一頂大綠帽子就這麽戴在了頭上。


    這種事能忍嗎?忍不了一點兒!


    沈爭堂直奔宮裏,打算去太子宮裏要個說法。


    紀長工回京沒幾天直接被叫來宮裏幫宴卿鳴的忙,正值守呢就看見沈爭堂氣衝衝的奔著這裏來了。


    “王爺!”紀長工覺得沈爭堂來者不善,忙攔住他,“這一大早的您怎麽來了。”


    “哼!”沈爭堂氣的頭頂冒煙,“我不早點來怎麽捉奸在床!”


    說著,沈爭堂就要進去看看宴卿鳴幾天不回家到底是睡在了誰的床上!


    紀長工顧不得禮數,忙拉住沈爭堂:“王爺不能進去!”


    沈爭堂生氣了,怒道:“我憑什麽不能進去?外麵都傳遍了,我老婆我孩子的爹都快成我侄媳婦了,我再不來怕是要被宴卿鳴給休了!你別攔我,我要進去找他!今天宴卿鳴不給我個說法,我鬧死他!”


    “沈爭堂你鬧什麽!”宴卿鳴聽到了動靜,從寢殿探頭出來直接開罵。


    沈爭堂下意識的往後躲了兩步,又重新上前氣衝衝說道:“宴卿鳴!你給我過來!大清早上天剛亮你為什麽在沈介音寢殿裏!你睡他那了?”


    沈爭堂不顧紀長工的阻攔,上前拉住宴卿鳴的手:“我倒要看看你穿沒穿衣服!”


    宴卿鳴被沈爭堂拉了出來,衣著整齊,連頭發絲都沒亂。


    沈爭堂尷尬了,氣焰小了一大半,磕巴道:“那個……你……起床挺早啊,知道我要來故意早起穿衣服的是不是!”


    “沈爭堂!”宴卿鳴真的想給這個沈爭堂兩巴掌把他打清醒,“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跟別人了?你要是真的想也不是不可以,有的是人願意!”


    沈爭堂當然是不願意,幾天見不到宴卿鳴,傳回來的消息沒一句能入耳的,換誰也不能安心在家待著。


    沈爭堂眉頭一皺,突然委屈起來,不顧宴卿鳴願不願意,一個熊抱把他抱在懷裏。


    “你知不知道我這些天多委屈,我不能不來!”沈爭堂把宴卿鳴緊緊禁錮在自己懷裏,“外麵的話傳的難聽死了,我不高興你該理解我。”


    宴卿鳴也是知道外麵的傳言,但他沒空管那些。


    沈爭堂抬手扶在宴卿鳴後頸,直接吻了上去,完全不顧宴卿鳴的反抗。


    紀長工摸了摸鼻子,轉過頭去背對他們,見其他守衛在偷看,吼道:“看什麽看!都給我轉過去!”


    要是放在以前,沈介音看見沈爭堂和宴卿鳴接吻能氣死,高低上去拉開他們。


    可現在看見竟覺得有些羨慕他們夫妻恩愛。


    沈介音靠在門口,忍不住說道:“小皇叔注意一下場合好不好。”


    沈爭堂親的正高興就聽到沈介音的聲音,隻好暫時放開宴卿鳴。


    “大侄子,你站在這麽近的地方看皇叔皇嬸親熱,不好吧!”


    宴卿鳴想要說話,被沈爭堂死死按在懷裏。


    沈介音今天沒興趣抬杠,指了指後院:“去卿鳴房裏吧,辦完正事把人留下,不能帶走。”


    沈爭堂有些驚訝於今天沈介音沒跟他抬杠。


    宴卿鳴掙脫開沈爭堂:“你倆拿我當什麽!”


    “當小皇嬸啊。”沈介音懶懶的說道,“好了,別耽誤時間了,小皇叔快憋死了。”


    目送滿臉錯愕的宴卿鳴被沈爭堂拖走,沈介音伸了個懶腰。


    真是奇怪呢,沈介音想不起來自己是從什麽時候開始不執著於宴卿鳴的。


    難道是因為葉淩君?沈介音搖搖頭,他不樂意承認。


    眼看繼位大典沒有幾天了,外麵風言風語躁動異常,不知道還有什麽事在等著他。


    *


    宴卿鳴沒能攔住沈爭堂對他做了過分的事情。


    尋了不少醫者了解鬼頭情花毒,宴卿鳴知道這毒會影響人的心智,尤其在情事上會越來越頻繁且越來越粗暴,甚至有先例中毒者將愛人弄死在床上。


    即便知道這是中毒的症狀,不是沈爭堂的本意,可宴卿鳴還是受不了了。


    等到一切風平浪靜,沈爭堂趴在宴卿鳴身上休息了好一陣子。


    恢複理智的沈爭堂揉了揉自己的臉,感覺到宴卿鳴止不住的發抖,才發覺自己幹了什麽。


    “卿鳴,你流血了……”


    宴卿鳴疼的不想說話,隻搖搖頭。


    沈爭堂回憶不起自己是怎麽了,緊張道:“我幫你,我……”


    “別碰我。”宴卿鳴緩了緩,自顧自的下床。


    沈爭堂也感覺到了自己的不對勁。


    看著宴卿鳴顫巍巍的背影問道:“是不是我中的那個毒出問題了。”


    宴卿鳴回頭看了沈爭堂一眼,忍著不適說道:“別胡思亂想。”


    “這不是胡思亂想!”沈爭堂下床扶住宴卿鳴,“前段日子我喉嚨裏總是有血,我怕你擔心沒有告訴你,最近這種情況越發頻繁,伴隨而來的那種想要你的衝動我自己都控製不住我自己,還有我們恩愛的事,我腦子裏一片空白,我知道你受不了可我就是控製不住……”


    “等等。”宴卿鳴沒想到沈爭堂一直都在瞞著他,“你一直有吐血症狀卻沒告訴我?”


    “我……”沈爭堂不敢說話。


    宴卿鳴急了,一巴掌打在沈爭堂肩膀上,罵道:“沈爭堂!你不要命了!你怎麽敢瞞著我!”


    沈爭堂眨巴著眼睛像個可憐巴巴的小狗:“我不想你去東麗山。”


    宴卿鳴無奈的歎了口氣,問道:“就為了不讓我去?”


    “嗯。”沈爭堂點點頭,“我想著我要是表現的很健康,你就不用去了。”


    宴卿鳴語氣堅定道:“隻要你體內的毒沒有完全解掉,我就一定要去東麗山。”


    “那我跟你去。”沈爭堂拉住宴卿鳴的手不停搓著,“我離不開你,我真的離不開你!我就是那種離不開老婆的慫男人!你帶我去吧,好不好?”


    “不行。”宴卿鳴不是不能帶沈爭堂,隻是有太多事需要他們去做,“繼位大典之後京中肯定有很多我們想不到的事情發生,我們兩個不能都離開京城,我去東麗山,你留在京中。”


    宴卿鳴哄沈爭堂很有一手,對他笑了笑:“京中的家人孩子還有沈介音都交給你了,我快去快回,好嗎?”


    “你真的快去快回?”沈爭堂哼唧著表達不滿,“我不想……對了!那個秋月,你離她遠點。”


    “好。”宴卿鳴答應了,“我是去求藥的又不是去敘舊的,我誰都不理行不行?”


    去東麗山怎麽可能不理秋月,不管那麽多了,先唬住沈爭堂再說。


    沈爭堂被唬住了,憨憨的點點頭:“那行吧,我聽你的在家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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