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穀宗門在一片花海之後,兩道天險峽穀中間。


    此時,所有人聚集在宗門廣場,足有幾千人。


    所有長老均是在宗門口嚴陣以待,臉色凝重。


    他們已經知道,曾經的止水,現在的魂宇,要來滅花千穀滿門了。


    前段時間他們搜尋止水,不僅爆出驚天醜聞,還被他斬殺了五六百弟子,宗門長老數位,讓花千穀損失慘重。


    穀主花雨樓親自追殺止水,打的他無路可逃,所有人欣喜若狂,又站了起來。


    天玄宗主峰爆發大戰,上任宗主雲憐星,強勢碾壓數十位靈宗境和靈皇境強者,被打成重傷。


    他們的穀主花雨樓,闖入天玄宗峰脈,將雲憐星給止水的果子打碎。


    止水發狂,一槍將穀主釘在了懸崖上,他們穀主狼狽逃回花千穀,宣布閉關,並啟動宗門守護大陣。


    所有長老全部出關,就連許久不見的大長老也強行出關,安定人心。


    “聽說那止水可以召喚出靈宗境巔峰強者,在天玄宗上就斬殺了九星靈宗,咱們花千穀能擋得住嗎?”


    “嘿~,他能來這裏再說吧!聽說皇室不滿,已經在各大主城設下軍隊,各大城主親自坐鎮,絕不讓他突破防線。”


    “就算來了又能如何?他隻有一個人,我們這有幾千人,他還能像那時候在雨林中偷襲不成。


    大長老們都已經出關,那時候的大長老可是比砸門穀主還強橫的存在,不可能存在攔不住的情況。”


    “嘖嘖~,不得不說,我還真是佩服止水那家夥了。從出現幹了多少讓人難以理解的事?


    這已經是第二次重傷穀主了,你沒看到嗎?穀主回來的時候,臉色蒼白,走路都不穩,進入宗主大殿之時,那個門檻差點讓他摔了一跤。


    這次,穀主惹了這麽大的亂子,怕是大長老不滿意了,穀主之位要不保了呀!”


    “你可趕緊閉嘴吧!


    穀主的事情你也敢討論,找死可別帶上我們。”


    魂宇一路趕來,的確見到每一座出城都有戰陣守候,已經貫穿進了魔獸山脈。


    那裏的城主也有一些強者與之對峙,當魂宇率領這遮天蔽日的老鼠大軍過境之時,所有人都吞咽了口水,很是緊張。


    城主府的人也不敢再妄動,強於他的靈宗境對峙,還有這麽多清一色靈君境的惡心大老鼠,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飄然過境。


    在魂宇和古靈兒前往花千穀的時候,伽玄帝都來了一個白胡子老道。


    他懸浮半空中,盤膝而坐,下方是伽玄帝國的皇宮城門口。


    下方士兵不敢怠慢,急忙前去稟報。


    這時,一個身著龍袍,頭戴冠冕的中年男子升空,臉色不是很好看。


    青徽道長並未起身,依然盤坐,笑著說道:


    “多年不見,國主風采依舊啊!”


    當今伽玄帝國國主,古藺天。


    他在空中信步而來,猶如踏在地麵上。


    在青徽道長跟前站定,看著青徽道長,半晌,才歎道:


    “不愧是青徽道長,哪怕我現在到了這般境地,卻依然無法看透你,更不可輕言勝你。


    表麵上隻有靈皇境的修為,丹田靈海充沛的猶如翻江倒海,連我都自愧不如。”


    青徽道長笑道:


    “國主過譽了,皇室潛龍功法了得,國主本身也天賦異稟,自你登基不過十五載,卻已然由當初的靈皇境,修煉至現在的靈宗境巔峰,可喜可賀。”


    國主神情複雜,說道:


    “當年之事,還未曾感謝道長,父皇在逼迫雲憐星閉關,一個月後突然暴斃,若不是您攜皇器強勢止戈,現在的伽玄,怕是早已經四分五裂,哪還能有如今之盛況。


    當年事有蹊蹺,十五年來,我一直追查,卻無所獲,父皇得死終歸得有個交代。


    所以這一次天玄宗被圍攻,哪怕是九幽封印危險,本皇也未曾出手救援,正是因為心有芥蒂。”


    青徽道長依然笑著,說道:


    “十五年前的事情,一切都十分詭異,撲朔迷離,你一直懷疑是雲憐星那邊殺死你父皇,卻苦於拿不出證據。


    又不敢輕舉妄動,所以借此機會,讓古雲霄出世,間接害死雲憐星。


    這件事情,自會有人找你清算,但老道今天不是為此而來。”


    古藺天笑道:


    “道長日夜兼程趕回伽玄,是本皇沒有預料到的,如今有人擋住五大主城境關,你又親自前來堵在皇宮門口,莫不是怕我會對一個小娃娃出手?


    即便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我也不會。隻不過花千穀是帝國的幾大宗門之一,如今邊疆又有鄰國重啟戰火,周圍虎視眈眈,若是任由你那徒兒胡來,缺了花千穀這樣一個強大戰力,伽玄形式就不太穩定。


    所以,本皇下令,不可傷及性命,將他堵回來即可。如此,道長還不滿意嗎?”


    青徽道長搖頭,看著古藺天,笑道:


    “國主深謀遠慮,自是伽玄帝國子民之福,他們必會對國主感恩戴德。


    但我那徒兒卻與這些沒有關係,他自小被父母舍棄,雲憐星將他撫養長大。


    當年得你父皇授意,他古雲霄主動接近雲憐星,其中有什麽目的,你們自然心知肚明。


    這其中牽扯的一些事情,我若說出來,我那徒兒第一個就不是找那花千穀,而是來你伽玄帝都了。”


    古藺天聞言,臉色變得難看,眼神變得危險起來。


    身後,又有幾個身影浮現,那皇宮深處也有神識探出。


    他不明白的是,青徽道長知道多少事情,這些隱秘若是傳出去,伽玄皇室將再沒有任何威信可言。


    青徽道長絲毫不懼,身旁浮現三件閃爍著強大能量的皇器,皇威漫天。


    他依然笑著,說道:


    “你不應該插手這件事情,我那徒兒要找誰報仇,你皇室都應該靜觀,而不是把自己拖進去。


    之前的事情暫且不提,就雲憐星身亡這件事情,但凡參與的人或勢力,一個都跑不了。”


    古藺天冷哼道:


    “哼?憑他?還是憑你?”


    青徽道長說道:


    “今天我堵在這裏,是給你伽玄皇室一個機會,該如何抉擇,你們自己決斷。


    花千穀被我徒兒所滅,這件事情誰也擋不住,你若不信可以試試!”


    古藺天死死盯著青徽道長,眼中的憤恨殺意不加掩飾,可那三件散發著強能的皇器,又不得不讓他退縮。


    隻能冷哼道:


    “將我皇室威嚴如此踐踏,你很好。


    那我也告訴你,今日過後,你對皇室恩情一筆勾銷,你們也將在伽玄帝國沒有立足之地!”


    青徽道長笑道:


    “這就是你的抉擇嗎?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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