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嗯,謝了。”


    下了摩托的塗方,這樣開口說道。


    “別道謝了,你也趕緊回去洗個澡吧,然後再休息一下,你現在一身酒氣的,唉。”


    “呃,不會有下次了。”


    “希望如此吧,我先走了!我也該回家洗個澡了。”


    “嗯,陳姐,再見!”


    轟隆~


    看著騎著摩托遠去的陳暉潔,塗方伸了一下懶腰,然後便走到自己家大門前敲了敲門。


    .............


    咚咚咚。


    大門敲響之後沒過多久,伴隨著一聲木門特有的的嘎吱聲,南希從內部將大門打開了。


    “塗方先生,您回來的時間有些晚了,龜龜和小刻小姐都很擔心你。”


    何止是晚了,塗方原本應該在晚飯前回來的,但現在都已經是第二天了。


    “呃........保證不會有下次了。”


    “夜不歸宿,不是什麽好習慣,我雖然沒有限製您自由的權利,但我仍有權利向您提出合理的建議。”


    明明塗方才是主子,但是在此時不知為何,南希的氣勢就隱隱壓過了塗方,搞得塗方有點......怪怪的.......


    “呃,知道了,肯定沒有下次了,這就是最後一次,嗯!”


    “還有,塗方先生,我建議您可以先洗個澡,您身上的酒精氣味太過重了,可能會對龜龜和小刻小姐造成某些不好的影響。”


    “呃,知道了,知道了,我這就去洗!”


    聽到自己身上的氣味被再次強調,塗方有些無奈的這樣開口,他很好奇自己身上的氣味到底有那麽重嗎?


    真有那麽重的話,為啥子自己聞不到啊?說實話,他坐在陳暉潔後座的時候,感覺陳暉潔身上的味道其實比自己還重........


    不過塗方也知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他現在還是去洗個澡比較好。


    .............


    “嗯?龜龜,你看塗方回來了誒!”


    趴在二樓窗戶上的小刻剛好看到了從大門進到院子裏的塗方,於是便扭過頭對自己身後麵的龜龜開口說道。


    “回來了!那我要去問他為什麽回來的這麽晚,不是說好的晚上之前回來的嗎!”


    “龜龜等等我!我也過去!唉!還好,不然又要被南希姐姐說教了。”


    看到龜龜火急火燎的跑下樓,小刻也從坐著的凳子上跳下來,一樣火急火燎的跟在龜龜身後。


    隻不過她跳下來的時候抽空扶了一下被自己撞到的桌子上的花瓶,不然花瓶如果打碎的話,南希就又要找她了。


    但這也不影響她跟上龜龜的腳步,畢竟她的身體素質要比龜龜好太多了,這一點從她們以前在荒野上流浪的時候就可以看出來。


    龜龜純粹是靠運氣苟下來的,而小刻則是一路的無腦平推,簡稱純粹的強大。


    ...........


    “塗方!你........哎呦!”


    準備衝到塗方麵前,質問塗方到底為什麽違背了約定的龜龜?剛衝到一半就緊急的刹住了車,因為她的鼻子聞到了某些不好的東西。


    而她後麵的小刻,由於一直緊跟著龜龜的緣故,所以麵對突然刹車的龜龜,小刻沒有刹住車,直接撞到了龜龜的後背。


    直接摔在地上,朝塗方滾了過來,看著滾過來的兩人,塗方身子微微一側,然後伸出兩隻手,分別拎住了這兩個小家夥的命運的後脖頸。


    “你們兩個在搞什麽啊,下次記得小心點啊!”


    塗方話說完,但是這兩小隻卻並沒有繪畫,因為她們的表情現在變得非常古怪。


    小刻:嗅嗅,咦~(苦瓜臉)


    龜龜:掙紮中。


    塗方注意到了掙紮的龜龜和小刻,於是便將她倆放了下去,而她們兩個在獲得自由的一瞬間,就遠離了塗方。


    “塗方,你身上的味道好奇怪啊。”


    “嗯!小刻不喜歡這個味道。”


    遠離了塗方的小刻和龜龜,捂著鼻子這樣說道,對於他們兩個來說,塗方現在身上的味道怎麽說呢?


    言簡意賅就是一股酸味加上酒味,總之就是很難聞,尤其是對於小刻來說,她的鼻子要比龜龜靈敏,此她對於塗方身上的味道也就更敏感。


    “嗯?我身上的味道有那麽重嗎?”


    塗方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覺得小刻和龜龜的反應未免有點太強烈了。


    “南希,我身上的味道有那麽重嗎?”


    “客觀上說確實很重,您現在身上的味道混合了汗味以及酒精的味道,還有一些飲料以及食物湯汁的味道。


    這些味道在您身上發酵之後,雖然您自己察覺不到,實際上還是蠻刺鼻的。”


    南希精確的說出了塗方身上的一些味道,這搞得塗方有些不好意思了。


    “呃......哦了,知道了,南希,你別說了,我現在就去洗澡!”


    說著,塗方拐了個彎,徑直往洗手間的方向去了,再然後沒多久,洗手間裏就響起了流水的聲音。


    隻不過........


    .............


    “呃.......南希!你還在嗎!”


    浴室裏,塗方這樣喊道。


    “在的,我一直都在一樓,塗方先生,您是有什麽事嗎?”


    就在塗方的話剛落下沒多久,南希的聲音就從門外不遠的地方傳了過來。


    “呃........幫我拿一下換洗的衣服行嗎?就在三樓的房間!”


    塗方有些尷尬的這樣說道,他進來的時候太急了,甚至連換洗的衣服都沒帶,現在洗完澡要出去的時候他才想起來。


    “沒問題,您稍等。”


    ............


    “南希,放那裏就行了,還有你能先離開嗎?”


    塗方的身體與南希之間隻隔了一張浴簾,不過塗方的腦袋倒是露出來了,不過從他那仍然濕漉漉的頭發上就可以看出來,他洗完澡之後沒有認真的擦水。


    “嗯,塗方先生,這些必要的回避,我還是清楚的,不過,嚴格意義上說,我其實並沒有性別。


    而您所認為的性別也隻是這具身體的性別而已,您其實不必這樣在意的。”


    “我知道,所以你能出去了不?”


    “嗯。”


    說著,南希離開了這裏,順帶把門也帶上,而塗方也終於從浴簾後麵走了出來。


    南希說的話他也清楚,畢竟南希說白了就是人工智能,人類的性別很難定義它,但道理雖然是這個道理。


    按塗方至少麵對現在已經有了身體的南希,很難不將它帶入到人類的性別之中。


    如果說南希還是和以前一樣,僅以類似於語音輔助助手的形式在他麵前出現的話,塗方還是可以毫無顧忌的呃.......展現自己的。


    但現在......塗方覺得還是算了吧。


    ..............


    之後的一連幾天,塗方的生活又回歸了較為平淡的狀態,偶爾帶著龜龜和小刻和能天使她們出去玩一圈。


    又或者陪著陳暉潔在龍門裏麵轉悠之類的,再或者宅在家裏看看電視,或者遠程觀摩南希試圖教會小刻乘法


    總之塗方的生活回歸到了平淡的狀態,直到幾天之後的早上,嵯峨找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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