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愛國者先生,霜星現在該咋辦?不能讓她一直躺在地上吧。”


    看著倒在地麵上霜星,塗方忍不住的開口道。


    “嗯........再過.......一會兒.......”


    愛國者開口道。


    “嗯?”


    “再過.........一會兒........因為......葉蓮娜的........體溫在.........上升............”


    塗方大概明白了,愛國者想要表達的是什麽意思,他應該是想等霜星體溫上去之後再去移動她。


    畢竟如果現在接觸的話,還是有一點凍傷風險的。


    “我知道了,唉?”


    塗方話剛說完,就見到愛國者提留起了霜星,並將他放到了一處椅子上。


    “現在.........已經......可以了.......”


    愛國者所指的自然就是霜星的體溫,雖然現在霜星的體溫還是非常的低,但對於愛國者來說,已經構不成什麽阻礙了。


    “好吧,對了愛國者先生!你還要注射嗎?額........以你的體型注射之後,如果陷入睡眠的話............”


    “沒問題的.........這樣的.......藥劑......還不足........以使我陷入........睡眠.........”


    既然愛國者都已經這麽說了,塗方也就沒多說什麽。


    不過眼看到了要注射的時候,塗方卻有些犯了難,因為他不知道這一針該往哪裏打..........


    愛國者的手臂覆蓋著盔甲


    嗯.........


    應該說他全身都覆蓋著鎧甲


    不過這個問題並沒有困擾塗方多久,因為隨著愛國者啟動了他盔甲上的一個很久都沒有啟動的開關。


    手臂上的鎧甲便褪去了一部分,露出了一部分可以注射藥劑的地方。


    當年為愛國者製造這副鎧甲的那些人,自然早就考慮到了後續的藥劑注射問題,所以提前預留了這個點位。


    說實話,愛國者自己也有些感歎,自己竟然有朝一日還有機會啟動這個塵封已久開關。


    “這是?”


    “以前.......我在烏薩斯......軍隊之中.......的時候.......也會被.......注射......抵抗礦石病........的藥劑.......”


    “我知道了。”


    塗方照著這個預留的位置進行注射,你別說在預留的位置和這個抑製劑還挺吻合的。


    而隨著礦石病抑製劑的注射,愛國者的眼睛微眯了起來


    他能感受到,自己被礦石病摧殘的身體稍微好轉了一些,那股不適感也下降了不少。


    “呼.........力量.......回來了.......一些.......雖然不多.......但夠用.......


    謝謝你........塗方......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麽........弄到......這種藥劑的.........但我還是.........要謝謝你........”


    隨著藥劑的注射完畢,愛國者難得的說出了很多話。


    他自然知道這種藥劑到底有多珍貴,也自然知道這玩意基本隻在貴族裏麵流通。


    但是他不知道塗方為了弄到這些到底付出了多少代價。


    塗方:..........


    所以我要不要告訴他其實這些玩意都是我問我一個長輩的朋友要的?


    .............


    隨著藥劑的注射完畢,沒過多久,塔露拉也終於來到了這個帳篷之中,她其實一直都挺好奇塗方要說個什麽問題。


    非得等他們都聚集到一起才能說,而不是直接告訴自己。


    隻不過進入帳篷的塔露拉,第一眼注意到的其實是趴在桌子上睡著的霜星。


    “唉?霜星這是怎麽了?”


    塔露拉很清楚,霜星是不會在這種時候睡覺的,而昏迷的話又不太像塔露拉,可以看出來她睡的很安詳。


    “哦,塔露拉你終於來了。


    唉?霜星嗎?啊,我給她用了一下礦石病的抑製劑,在她是進入了身體的自我保護機製,最晚估計會在晚上之前醒過來。”


    聽到塗方的解釋,塔露拉才放下心來,不過隨即又開口道。


    “那就好,不過既然她睡著了的話,那會議還要不要等她?”


    “不用了........”


    愛國者替塗方做出了回答。


    “嗯,我知道了,那會議什麽時候開始,我還挺好奇,塗方,你到底是什麽事?非要等愛國者他們回來之後一起商量。”


    “我現在就去那找幾個椅子過來”


    隻是沒過多久


    “呃..........愛國者先生.........”


    塗方很快發現這裏壓根就沒有適合愛國者坐的椅子.........


    “沒事........我站著就行.........”


    不管怎麽樣,這場整合運動的一項重大會議也終於算是召開了,雖說一個會議成員,因為特殊原因沒法參加。


    不過這並不重要,愛國者在就行了。


    ............


    帳篷之內,方桌之中。


    塗方拆開了一封特殊的信件,並將其擺在了桌子上。


    “這就是本次會議主要的議題,我來大致說一下吧。


    這件事的本質說白了就是南方的感染者想要投奔北方,但因為可能會遭到烏薩斯的集團軍攻擊的原因,所以想向整合運動尋求接應。


    具體一點,都在這一封信在裏麵,你們可以看一下。”


    說實話,這也是塗方第一次看到信件的內容,不過嘛,塗方也看不懂,就是了,畢竟這封信件的內容是用烏薩斯語寫的..........


    塗方覺得這可能是因為晉文以為北方整合運動的首領是個土生土長的烏薩斯人的緣故。


    信件在塔露拉和愛國者的手裏傳遞,而塗方也借由他們的話真正了解了信件的內容。


    這封信的內容很廣,比如南方感染者的境遇,以及和感染者糾察隊那些複雜的關係都有涉獵。


    比如感染者的生活質量,其實嚴格意義上要比北方好不少,同時也就更富裕。


    而南方的感染者或者說流浪者聚集地多為小聚落的形式,一個小聚落在多個地點來回遷徙。


    這主要是因為南方有駐軍的緣故,感染者和流浪者們根本無法形成大型聚落。


    同時也提到了南方一些稍微大一點的流浪者聚落與感染者糾察隊之間的關係。


    雙方處於一種單方麵的,可持續性的竭澤而漁。


    一個聚集地如果被糾察隊發現了,那就要上交所謂的保護費,這個價格的通常是他們人頭價值的十倍左右。


    而且這裏晉文也順帶提了一嘴,他們營地的資金來源,那就是剝削其他的流浪者。


    不過與其他的一些營地相比,晉文的剝削還算是有點人道,這也就導致他營地的常駐人數比較多,順帶著名聲就比較好。


    晉文這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導致他們的營地被盯上的,畢竟別的營地剝削的那麽狠


    而就你這裏這麽仁慈,你是不是想匯集民心搞事情?


    上交之後,主要分為兩種情況,一種是好聚好散,這個是大多數情況,還有一種嘛,就是糾察隊貪得無厭,想逮著一隻羊往死裏薅。


    而第二種的情況大多數的結果,就是營地被徹底的瓜分幹淨,這就是晉文麵臨的情況。


    至於為什麽不反抗?


    那前提也是能打得過才行,大多數營地的戰鬥力其實也就那樣,基本上過不了感染者糾察隊。


    而晉文的不同,由於他曾經從軍的緣故,他營地的戰鬥人員的平均素質都很好,和那些個糾察隊碰一碰,還是沒問題的。


    因此,真正讓他擔心的並不是糾察隊,而是他們背後的集團軍,那些東西可比糾察隊狠多了。


    說到這,晉文也就說明了自己的計劃,其他會聯合周圍幾個營地發起突襲,打糾察隊一個措手不及。


    最後,營地主要人員會和其他幾個營地的人匯合進行北上,屆時收到信息,這段情雖然不會派大部隊過來,但一些中隊小隊之類還是肯定會有的。


    那時候,他希望整合運動可以暫時幫忙抵擋那些集團軍,而他們則會以最快的速度撤離。


    計劃大體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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