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媽因為你現在還被關在看守所裏受苦受難,我都沒去找你的麻煩,你反倒先來招惹我!”閆解成滿臉怒容,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張建軍的鼻尖,聲音因極度憤怒而有些顫抖著嗬斥道。


    “你媽被關進看守所能怪到我頭上?明明就是她自己嘴欠,辱罵我爸媽不說,竟然還敢公然侮辱革命烈士和他們的遺孤,更過分的是,她還大庭廣眾之下宣揚那些腐朽落後的封建迷信思想,像她這樣的人被抓走一點也不冤枉!”張建軍毫不示弱,立刻開口反擊,語氣堅定且充滿了正義感。


    “可那又怎樣?你難道就不能高抬貴手,簽下那份諒解書嗎?咱們可是做了幾十年的老鄰居啊,而且我媽還是從小看著你長大的長輩,你怎麽能如此鐵石心腸、不近人情呢?”閆解成仍舊不依不饒,嘴巴像連珠炮似的不停地說著,企圖通過這種方式對張建軍進行道德綁架,迫使他屈服。


    “哼,少跟我來這套!老子才不吃你這一套呢!趕快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別在這裏妨礙我們一家人好好吃飯!”張建軍一臉不屑地瞥了一眼閆解成,然後順手夾起一塊色澤誘人、香氣撲鼻的紅燒肉送進自己口中,大口咀嚼起來,吃得津津有味,仿佛完全沒有把閆解成放在眼裏。


    閆解成見此情景,喉嚨不禁微微滾動,下意識地悄悄吞咽了一下口水,但很快便恢複過來,接著說道:“什麽一家人?於莉是我老婆,再說了這裏又不是你家,你憑什麽趕我走!”


    張建軍攤了攤手,似笑非笑的開口解釋:“讓你失望了!這裏還真就是我家!柱子哥早就把房子賣給我了,他隻是暫住在這裏,易中海的房子是他的!”


    閆解成愣住了,沒想到傻柱的屋子,已經成為了張建軍的。


    “行了你走吧,看到你就是倒胃口!”張建軍擺擺手,厭惡的開口說道。


    “你……”閆解成氣的火冒三丈,但也說不出什麽反駁話來,突然他將目光看向了自己媳婦於莉。


    “於莉你還呆在這幹嘛?還不夠丟人的?快跟我走!”閆解成說著就要上手,去拉於莉。


    “不去!你沒看我吃飯呢,等我吃完了再回去!”於莉正在享受美食,自然不肯和閆解成回去。


    “吃什麽吃?我沒給你吃的?快跟我回去!”閆解成不滿的開口催促。


    “閆解成你什麽意思?老娘天天跟你吃窩窩頭配鹹菜,這樣的日子已經過得夠夠的了!我今天吃個肉建軍兄弟都沒說什麽,你在旁邊嗶嗶賴賴個沒完,趕緊走別影響我吃飯!”於莉怒了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閆解成看著眾人,用戲謔的目光注視著他,立馬怒氣上頭抬手打了於莉一巴掌:“你個老娘們!讓你回去你就回去!哪裏來的這麽多話?我作為家裏的男人,說話你不聽是吧?”


    於莉被這一巴掌打蒙了,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倒是秦京茹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閆解成你幹嘛?這裏是我家!要撒野你去外麵撒野!趕快給我滾出去!”


    於海棠氣得滿臉通紅,胸脯劇烈起伏著,她瞪大雙眼,怒視著閆解成,雙手緊緊握成拳頭,然後猛地向前一推,使出全身力氣將閆解成狠狠地推搡了一下。


    與此同時,她口中憤憤不平地喊道:“閆解成,你怎麽敢動手打我姐姐啊?你這個沒用的男人,每天都讓我姐姐過著吃糠咽菜的苦日子,現在好不容易有一頓肉吃,你竟然還出手打人!簡直太過分了!”


    被於海棠這麽一推,閆解成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但這也讓他瞬間清醒了過來。看著眼前憤怒不已的於海棠和一旁默默流淚、臉頰紅腫的妻子於莉,閆解成對自己剛剛衝動的行為感到十分懊悔。


    他低著頭,聲音低沉且帶著一絲愧疚之意,輕聲細語地對於莉說道:“老婆,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剛才我實在是太激動了,請你原諒我這一次好嗎?我馬上離開這裏,絕對不會再打擾你們吃飯了。”


    然而,於莉並沒有因為閆解成的道歉而心軟。她抬起頭,眼神冷漠如冰,死死地盯著閆解成,嘴唇輕啟,冷冰冰地吐出兩個字:“離婚!”


    閆解成聽到這話,整個人仿佛被雷劈中一般,呆立當場。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聽,於是滿臉驚愕地再次向於莉確認道:“於莉,你……你說什麽?我剛剛好像沒有聽清。”


    於莉見狀,心中更是氣惱萬分。她深吸一口氣,提高音量,一字一句清晰無比地重複道:“閆解成!我說我要跟你離婚!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感情可言了,這樣的婚姻生活我受夠了!明天一早,咱們就去街道辦事處辦理離婚證!從此各不相幹!”


    閆解成此時感覺五雷轟頂,他沒有想到因為區區一件小事,於莉居然要跟他離婚。“莉莉我錯了!你就原諒我這次好不好?我知道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打你了!”


    於莉懶得搭理閆解成,反而將目光看向張建軍:“建軍兄弟,待會麻煩你送我和海棠回去。”


    張建軍也沒想到,事情居然發展到了這一步,他弱弱的開口詢問:“於莉!你是認真的嗎?婚姻大事可不是開玩笑的!”


    於莉見狀嚴肅的點點頭:“對!我是認真的!我已經受夠了閆解成他們一家,不僅摳門就算了現在居然還動手打我,這日子是沒法過了,幸虧我們還沒孩子!”


    閆解成聽到於莉說出這番話後,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無比,他心中一陣慌亂,完全顧不上自己的臉麵問題,雙腿一軟,撲通一聲直直地跪在於莉麵前,聲音顫抖著說道:“老……婆,我知道錯了啊!求求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這一次吧!從今往後,我絕對不會再動手打你一下了!真的,我發誓!”


    然而,麵對閆解成如此卑微的認錯態度,於莉卻毫無動容之意,她那美麗而又冷漠的臉龐上沒有絲毫表情變化,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語氣堅定且無情地道:“不必再說了!跟你一起生活,我隻覺得內心無比壓抑,仿佛置身於地獄之中,生不如死一般痛苦不堪。對於你們這一家人,我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限!事已至此,一切都無法挽回了!就這樣吧!你趕緊離開這裏,我一刻也不想再見到你那張可惡的臉!”


    閆解成見此情形,心知自己徹底失去了於莉的心,但仍不死心想要繼續辯解幾句。可就在這時,一旁的傻柱實在看不下去了,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閆解成的衣領,硬生生將其拖出了房間,並怒吼道:“閆解成,你這個混蛋給老子立刻滾!像你這樣毆打妻子的男人,簡直就是人渣中的敗類!從今往後,別特麽再跟別人提起咱倆認識,老子丟不起這人!”


    閆解成本來心情就極度糟糕,此刻被傻柱這般粗暴對待,頓時怒火中燒,他猛地掙脫開傻柱的束縛,用手指著傻柱的鼻子,氣急敗壞地破口大罵起來:“好你個傻柱啊!你他娘的到底是什麽意思?難道你沒瞧見我正在跟我老婆談離婚的事情嗎?你憑啥把老子從屋裏攆出來?你究竟安的什麽心啊!”


    傻柱也不甘示弱,立馬就嚷嚷了起來:“你安的什麽心?我他媽今天好不容易和姑娘相親,你非要來我家鬧事是吧?趕緊給我滾!別逼我動手打你!”


    閆解成看著傻柱受傷的左手,一臉挑釁的說道:“來啊!打我啊!你傻柱有這個本事嗎?信不信我把你另外一條胳膊也打斷?”


    傻柱本來就是為了在於海棠麵前表現自己,他見閆解成居然敢和自己叫板,當即就撇嘴嘲諷:“你以為你是誰啊?還打斷我另外一條胳膊,你來試試看啊!”


    閆解成麵對傻柱還真有些虛,畢竟傻柱可是四合院戰神:“誰跟你似的!天天就知道打打殺殺的,我可是文化人!”


    傻柱撇撇嘴不屑的說道:“我呸!就你還文化人!趕緊給我滾,不然我就要弄死你!”


    閆解成這時有些怕了,他不敢跟傻子動手,隻能大聲的喊道:“媳婦你出來啊!我真的錯了!你快點跟我回家吧!”


    傻柱見閆解成還不肯走,也懶得繼續搭理他,直接轉身離開,並把房門直接反鎖了。


    於海棠看到回來的傻柱,對他微笑著點點頭:“辛苦了柱子哥!你沒受傷吧?”


    見到廠花於海棠對自己笑,還叫自己柱子哥,傻柱那叫一個心花怒放,當即就笑著表示:“沒事!沒事!我最討厭閆解成這種人了,自己沒本事就算了,居然還動手打老婆!”


    於海棠聞言也開口附和:“哼!誰說不是呢!這種男人真是丟臉,在外麵唯唯諾諾,在家裏稱王稱霸,剛才閆解成在柱子哥麵前,一個屁他都不敢放,真是慫人一個!”


    傻柱被這麽一誇當即就上頭了,從兜裏掏出八張十元大鈔,直接就遞給了於海棠:“海棠你先拿著,這是我的彩禮!你今晚拿回去交給你爸媽!”


    於海棠沒有接,而是看向了張建軍。


    “看建軍兄弟幹嘛?我給的彩禮你收下就好了,海棠你當心好了隻要嫁給我,我保證以後頓頓有肉吃!絕對不會打你!這輩子都對你好的!”傻柱拍著胸口保證。


    張建軍見狀也開口說道:“收下吧!回去交給你爸媽!”


    聽到張建軍開口,於海棠才默默收下。


    “爸!於莉要跟我離婚,你說我該怎麽辦啊?”閆解成滿臉愁容地踏進家門,仿佛整個人都失去了支撐一般,他跌坐在沙發上,身體微微顫抖著,聲音帶著無法掩飾的惶恐與無助。接著,他便像竹筒倒豆子似的,把剛才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什麽?你說說你沒事打她幹什麽?你咋就這麽衝動呢?就跟你娘一樣!這個家遲早要被你們給弄散了!”閆埠貴瞪大了眼睛,氣得臉色漲紅,額頭上青筋暴起。


    他一邊在房間裏來回踱步,一邊怒不可遏地指責著自己的兒子。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閆解成的心尖上,讓他愈發覺得愧疚和懊悔。


    “爸!事已至此,你罵我也起不到什麽作用,還是想想要怎麽辦吧!”閆解成低垂著頭,淚水在眼眶裏打轉,他努力忍住不讓它們滾落下來,但那沙啞的嗓音卻透露出內心深處無盡的痛苦。此刻的他,宛如一個犯錯的孩子,等待著父親的責罰和指引。


    聽到兒子這番話,閆埠貴停下腳步,沉思片刻後,他終於下定決心說道:“哎!事到如今我隻能拉下臉,跟你一起去,和你媳婦好好談談。”說完,他轉身朝門外走去,步伐堅定而決絕。


    “爸你等等我啊!別走這麽快!”閆解成見父親如此果斷,心中不禁升起一絲希望。他連忙站起身來,緊緊跟上閆埠貴的腳步,生怕錯過任何一個可以挽救家庭的機會。


    一路上,父子倆誰也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走著,氣氛顯得格外凝重。然而,他們心中都明白,這次談話對於整個家庭來說至關重要,稍有不慎,可能就會導致無法挽回的後果。


    很快他們二人就到了傻柱家門口,閆埠貴推開門,笑眯眯的開口:“於莉啊!跟爸回家吧,剛才是閆解成不對,爸已經幫你教訓過他了,閆解成你個狗東西還不過來,給你媳婦跪下道歉!”


    三大爺閆埠貴之所以要這樣,是因為他們家真的掏不出彩禮,再給閆解成娶一個老婆了,如今又多了小當和槐花兩個人要撫養,那就更加拿不出錢了。


    “我吃飽了!建軍兄弟你送我和妹妹回去吧,閆埠貴明天早上九點,我會過來跟你兒子離婚的。”於莉說完起身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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