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傻柱的徒弟馬華,聽見動靜來到倉庫,一把拉開了暴怒中的傻柱,不然今天的事情,很可能就鬧大了。


    李副廠長急忙從地上爬起來,連一句狠話也沒留下,就直接跑了。


    馬華無奈的說道:“師傅啊!你可闖了大禍了!李副廠長最是小心眼,他一定會報複你的。”


    傻柱也知道自己闖了禍,但是自己的女神秦淮茹還在麵前,他不能丟份。


    “怕什麽?他要是還敢欺負秦姐,我下次還打他。”


    傻柱想用自己純爺們的氣魄,來感動秦淮茹,並且已經幻想著,秦淮茹對自己投懷送抱,他們最終有情人終成眷屬。


    但是在秦淮茹心裏,已經把傻柱打上了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標簽,這次得罪了廠裏的二把手,隻怕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


    “傻柱你真是!幹嘛打李副廠長?我不理你了。”秦淮茹拿著飯盒,頭也不回的走了。


    傻柱立馬呆住了,沒想到自己為了秦淮茹,不惜得罪李副廠長,換來的居然是這種結果,他不甘心的喊道。


    “為什麽!你要這樣對我?難道讓我眼睜睜的,看著你被李副廠長玷汙?”


    秦淮茹懶得解釋,反正隻要隨便給傻柱一點甜頭,裝作可憐一點,他就像舔狗一樣,傻乎乎的上來跪舔。


    果然舔狗不得好死,泡妞界祖師爺說的好,好女人不要錯過,壞女人不要放過,隻要你有手段,任何女人都可以成為你的人。


    張建軍就是將這句話奉為座右銘,並且堅持嚴格執行。


    下午上班,張建軍剛從沙發上睡醒,正掏出一顆大前門,抽著醒腦子,楊廠長就急匆匆的闖了進來。


    “建軍你準備一下,大人物的司機已經在外麵等你了。”


    張建軍嚇了一跳,連忙開口詢問:“大人物他出了什麽事?怎麽這麽著急?”


    楊廠長沒好氣的開口:“你就盼著大人物出事啊?今天下午大人物有個應酬,所以讓你提前去給他做針灸。”


    張建軍也急了,憤怒的說道:“沒什麽事你這麽急,門都不敲就闖進來,我還以為出什麽事了。”


    張建軍就是吃軟不吃硬,你對他客氣他就對你客氣,你要是對他不客氣,那他就不好意思了,不管你是誰,先懟了再說。


    楊廠長聞言臉色變了變,很快他又笑著說道:“我的錯! 下次我一定注意,你趕快走吧,別讓人等急了。”


    張建軍點點頭,朝著紅星軋鋼廠的大門走去。


    半小時後,張建軍來到了熟悉的大人物家,王副手在門口把他接了進去。


    時間緊迫顧不上寒暄,張建軍直接掏出銀針,刺在大人物的穴位上,又用艾草進行熱灸。


    十五分鍾後治療結束,大人物穿好衣服,笑著開口說道:“建軍真是謝謝你了,居然在你工作的時候叫你過來。”


    張建軍立馬謙虛的回答:“應該的!隻有大人物您身體健康,才能更好的發展國家建設,才能讓我們工人有更多的工作機會。”


    大人物笑著看向副手:“聽聽!建軍這才叫會說話,你平時要多多跟他學習學習。”


    張建軍謙虛的回答:“這位哥哥身上,也有許多的閃光點,大家互相學習。”


    “好!大家相互學習,相互進步,對了建軍!你最近有什麽困難,或者有什麽需要,我都可以替你解決。”


    大人物拍了拍張建軍的肩膀,關切的開口詢問。


    張建軍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回答:“報告大人物,我還真有兩件事求您幫忙,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大人物板起了臉,故作生氣道:“你幫了我這麽大的忙,有什麽當說不當說的?男人嘛就要幹脆利落點!直接說!”


    “這第一件事就是希望大人物您,幫我弄一個行醫資格證,畢竟我現在會醫術的事情,被傳的沸沸揚揚,許多人都找我來看病。”


    “我怕有一天,他們會拿無證行醫這件事來告我,防人之心不可無。”


    張建軍的話,讓大人物特別感同身受,畢竟他這些年,可是沒少遇見白眼狼。


    “這事我幫你辦了,三天後就能拿到行醫資格證,這第二件事說來聽聽。”


    張建軍見大人物答應了,頓時心中一喜,急忙開口說道。


    “我想要一把獵槍,周末打算去深山老林裏打打野味,但是我不知道從哪能弄來,隻好求助大人物您。”


    大人物滿臉笑容的指著張建軍。“你小子是不是嘴饞了?行吧這件事我答應了!不過你可不能拿著槍去亂來,不然的話我可饒不了你。”


    張建軍立馬拍著胸脯保證:“放心吧大人物,小的怎麽敢在四九城亂來?我就是去鄉下打打野味,改善改善夥食。”


    “諒你也不敢!行了明天晚上過來拿槍吧,我下午還有事就不留你了。”


    大人物揮揮手,下了逐客令。


    “好嘞!您先忙。”


    張建軍轉頭出了大人物家,坐上車司機開口問道:“您是去廠裏?還是回四合院?”


    張建軍搖搖頭,麵帶笑容的回答:“都不是!明天就是周六了,我打算在四合院擺幾桌酒席,麻煩師傅送我去供銷社。”


    司機聞言也不廢話,直接將車開到了供銷社,張建軍打了個招呼下了車,就開始瘋狂的購物。


    他先是買了十條黃河大鯉魚,準備明天用來紅燒,又買了八個大豬頭,打算搞涼拌豬頭肉。


    二十瓶紅星二鍋頭,十條大前門香煙,十隻殺好的活雞,半扇豬肉,十大桶色拉油,二百斤麵粉,二百斤大米,各類調味料共計三十斤。


    張建軍還順便花了二百塊錢,把自行車兌換了出來。


    這亂七八糟的東西,足足裝了半卡車,張建軍坐在副駕駛上,坐著車子去了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


    “四合院的老少爺們,我張建軍把東西買回來了,大家快來幫忙搬東西啊!”


    這一嗓子聲音極大,四合院裏沒有工作的小夥子,和家庭主婦們都走了出來。


    三大爺笑著說道:“建軍啊!你怎麽買了這麽多東西?能用得完嗎?有剩的記得給三大爺留點。”


    張建軍當著街坊鄰居的麵,也不好直接開口罵人,於是笑著回答。


    “大家最近都辛苦了,我買點好吃的犒勞犒勞大家,有什麽不對的嗎?你還嫌我買的東西多,是何居心啊?”


    眾人一聽,紛紛指責起三大爺。


    “扣東西扣到我們大夥頭上了?你是不是做的過分了?再說又沒讓你掏一分錢,你著什麽急?”


    “就是!三大爺你搬不搬?不搬趕緊讓開,別擋著大家搬貨。”


    一個年紀和張建軍差不多的小夥,一把推開了三大爺,眾人將卡車上裝的米麵糧油,煙酒肉菜全部都搬到張建軍家裏。


    人多果然力量大,這些東西讓張建軍自己搬,起碼要十幾分鍾,可是有了眾街坊鄰居的幫忙,隻一趟就搞定了。


    眾人洗肉的洗肉,摘菜的摘菜,分工非常明確,就連聾老太太也拄著拐杖,顫顫巍巍的出來幫忙,但是被眾人勸了回去。


    張建軍好奇的詢問:“怎麽沒見賈張氏過來幫忙?她不在家嗎?”


    一大媽沒好氣的回答:“你說她啊?肯定在家呢!幫忙的時候她不來,等明天吃席的時候,她全家五口人一個也少不了。”


    “他們一家人來吃就算了,手裏還拿著大海碗,別人沒吃幾口,她就全部打包帶回家了。”


    張建軍張大嘴,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這麽過分?既然如此!明天就不讓她吃席了,大家說怎麽樣?”


    街坊四鄰也對賈家,尤其是賈張氏深惡痛絕,於是全部舉手同意。


    張建軍有了大家夥的幫忙,丸子和魚也炸好了,豬頭也鹵上了,紅燒肉也燉上了,前期的準備工作全部都做好了。


    活幹完了,賈張氏才裝模作樣的,從家裏走出來。


    “你們怎麽不叫我?居然都把活幹完了!真是的太跟我見外了!”


    張建軍走上前去,一字一頓的說道。


    “那是因為,我壓根就沒想請你,明天你就不用來了。”


    賈張氏聞言立馬變臉,指著張建軍的鼻子罵道:“好你個小畜生,你居然欺負我們孤兒寡母,老賈啊你快來看看呐。”


    “把張建軍這個小畜生帶走吧,不知道他爸媽怎麽教育他的,一點都不知道尊敬長輩。”


    張建軍被罵立馬火冒三丈,他走過去朝著賈張氏的肥臉上,重重的扇了一個大耳光。


    “賈張氏我昨天說的很清楚,你以後罵我一句,我就扇你一個嘴巴子,看你的嘴硬還是我的巴掌硬!”


    賈張氏被抽的原地轉了一圈,肥碩的大臉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巴掌印。


    “啊!你個小畜生居然敢罵我,我今天和你……”


    賈張氏拚了還沒說出口,又被張建軍扇了一個大嘴巴。


    這下她的左右臉上,各留下一個巴掌印,看上去順眼多了。


    三大媽不忍心,立馬拉住賈張氏,苦口婆心的勸道:“你說你沒事招惹他幹什麽?張建軍是你能惹得起的?”


    “聽我的話趕緊回去,免得繼續受皮肉之苦。”


    誰知賈張氏依舊不依不饒,一屁股坐在地上就開始撒潑。


    “張建軍打人了真是沒天理啊!大家都快來看看呐!”


    “我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婆子了,就是沒幫張建軍的的忙,就被他打了兩耳光,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報公安!快報公安!”


    眾人懶得搭理賈張氏,於是紛紛和張建軍打過招呼,回家去做飯了。


    張建軍也轉頭進了廚房,唯獨隻留下賈張氏一人,坐在滾燙的地上撒潑打滾,活像個小醜一樣。


    賈張氏喊累了,見沒人搭理她,於是隻能默默的從地上爬起來,灰溜溜的回了家。


    這時紅燒肉也燉好了,張建軍隨手盛出兩斤紅燒肉,又從蒸籠裏取出六個剛蒸好的大饅頭,就這麽吃了起來。


    吃完飯後,張建軍將蒸好的饅頭收進了空間,然後又從案板上拿起一個麵團開始揉捏。


    他的動作熟練而迅速,很快就將麵團揉成了一個個圓滾滾的饅頭形狀。接著,他將這些饅頭整齊地擺放在蒸籠裏,準備再次上鍋蒸製。


    整整二百斤麵粉,足足蒸了一千二百個饅頭,一直忙到晚上八點,才全部搞定。


    張建軍伸了個懶腰,在廚房裏布置了幾個捕獸夾後,就順手給廚房上了鎖,這個捕獸夾還是他為了狩獵,特意去黑市買的。


    做完訓練,泡完藥浴,已經是晚上十點了,張建軍倒頭就睡。


    淩晨一點多,張建軍被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驚醒,他立馬朝著窗外看去,隻見一大一小兩個人影,正朝著廚房偷偷摸了過去。


    原來是賈張氏,白天被張建軍抽了耳光,晚上氣不過就帶著棒梗來報複。


    “該死的張建軍,你不是不讓我吃席嗎?老娘我今天把你的肉全部偷走,看你明天怎麽辦?”


    “大孫子,今晚你可要機靈點,別留下什麽蛛絲馬跡。”


    賈張氏在棒梗耳邊,輕聲吩咐道。


    “放心吧奶奶,我這保證不會留下痕跡!快點走吧,我都快饞死了。”


    棒梗已經等不及吃肉了。


    等摸到廚房門口,看見門上明晃晃的鎖子,賈張氏氣的低聲罵道。


    “該死的小畜生,居然防備心這麽重!幸好我早有準備。


    賈張氏從背上,取下一個巨大的老虎鉗子,對著鎖子就是重重一剪。


    隻聽“哢嚓”一聲脆響,鎖子就掉在了地上。那清脆的聲音,仿佛是深夜中的一道驚雷,打破了寂靜的氛圍。


    賈張氏急忙屏住呼吸,見四周沒有動靜,這才小心的推開了門。


    因為今天晚上正好是陰天,月亮的光芒被遮蔽,地上的捕獸夾本就是黑色的,和漆黑的環境融為了一體。


    剛踏進廚房的棒梗,立馬就踩到了捕獸夾,隻聽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在寂靜的四合院中響起。


    “啊!我的腳,奶奶快救我嗚嗚!”


    賈張氏見到自己的孫子,發出了淒厲的慘叫,立馬不管不顧的衝進廚房。


    她想要把棒梗抱出來,但是慌亂之中,賈張氏也不小心踩到了捕獸夾,頓時疼的她心肝亂顫,一道比棒梗還慘的叫聲響起。


    “啊!我的腳啊!張建軍你這個該死的畜生,你不得不好死啊!”


    許大茂今天為了買到藥材,下班後忙碌了一整天,直到半夜十二點才回家,剛躺在床上沒多久,就聽見了賈張氏,和棒梗殺豬般的慘叫。


    他立馬打開屋裏的燈,怒氣衝衝的走了出去,指著賈張氏的鼻子就罵。


    “賈張氏你和棒梗怎麽回事?大晚上的叫什麽叫?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有沒有點公德心!”


    “都怪張建軍這個畜生,他故意陷害我們,快點找人幫忙,我們被捕獸夾夾了。”


    賈張氏因為劇烈的疼痛,連說話都有些顫音。


    聾老太太這時,也拄著拐杖走了出來,當看到賈張氏和棒梗的慘樣後,她忍不住放聲大笑。


    “哈哈,要我說你們就活該!人家建軍好心請大家夥吃席,你不感謝就算了,居然大晚上的來盜竊。”


    “建軍啊!你做的漂亮,賈張氏這種人渣就該給她點顏色瞧瞧,不然她不長記性。”


    賈張氏見聾老太太,非但不來幫忙,還在一邊陰陽怪氣的嘲諷她,頓時火氣就上來了。


    “我去尼瑪的!你個死老太婆,你怎麽不死了去,我和棒梗都這樣了,你還在旁邊笑!笑尼瑪啊!”


    聾老太太被罵也是氣急,舉起拐杖就往賈張氏的腦袋打去,邊打還邊罵。


    “賈張氏你居然敢罵我,在這個院裏我可是祖宗,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張建軍這時也走了出來,故意笑著開口說道:“奶奶打的好,別的地方不打,就專打賈張氏的臭嘴。”


    “好主意!”聾老太太原本打賈張氏的頭,現在變成了嘴。


    賈張氏被捕獸夾夾著,不能隨便移動,隻能用手不斷的格擋。


    “老太太別打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後院鬧出這麽大的動靜,早就把四合院裏的鄰居都吸引了過來,眾人紛紛拿著手電筒,將後院照的亮如白晝。


    秦淮茹看到自己的兒子,右腳被捕獸夾牢牢夾住,正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她立馬氣急對著張建軍吼道。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把我的兒子怎麽了?”


    張建軍無所謂的開口說道:“沒什麽,就是抓了兩個入室盜竊的小偷。”


    秦淮茹見到張建軍,滿臉無所謂的態度,頓時火氣就壓製不住,她直接衝上去,扇了張建軍一個響亮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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