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三位大爺沒解決張建軍,反倒是先窩裏鬥了起來,他們都吵的麵紅耳赤,猶如潑婦罵街一般,互相指責起對方的過錯。


    這時張建軍已經來到派出所,把自己被偷一事全盤托出。


    “好啊!大白天的進行盜竊,小趙你帶上幾名刑警,我們去南鑼鼓巷95號院走一趟。”


    牛所長氣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他沒想到四合院的那些人,居然依舊死性不改。


    很快就有幾名刑警,跟著張建軍和牛所長,來到了四合院。


    “怎麽了?怎麽又有警察來我們四合院?”


    “聽說張建軍家裏這次又被偷了,連鎖子都被人破壞了,這不人家去通知公安了。”


    “哎!你說偷他家的人怎麽不吸取教訓呢?現在的張建軍是好惹的嗎?”


    “誰說不是呢!以前唯唯諾諾的張建軍,怎麽突然之間就像變了一個人,現在的他惹不起啊!”


    見到又有公安上門,四合院裏的鄰居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在背後小聲的議論起來。


    在人群裏的賈張氏,此時心裏有些發怵,畢竟張建軍家的門鎖是她破壞的,裏麵的東西也是棒梗偷的,萬一公安查到什麽她就慘了,以前可沒什麽未成年人保護法。


    隻要是偷了東西的,不管男女老幼年齡大小,通通要被抓進監獄裏改造,隻不過未成年的監獄是單獨設立的。


    三位管事大爺見狀立馬走了過來,攔住了張建軍幾人的去路。


    “牛所長,還有幾位公安同誌,這是個誤會!是個誤會啊!”


    “建軍啊!不是說了我們內部矛盾內部解決?你幹嘛還麻煩公安同誌?”


    張建軍見幾位不要臉的大爺,都到這時候了還敢阻攔他,於是直接破口大罵。


    “你們三個趕緊滾開,沒看到牛所長和公安同誌都來了嗎?小心以妨礙公務罪把你們抓起來坐牢。”


    三位大爺還想說什麽,隻見牛所長已經生氣了,他吩咐旁邊的幾位公安道。


    “這幾個人妨礙公務,都給我拷上帶走!”


    幾位大爺立馬急了:“別別別!牛所長消消氣,我們立馬滾!”


    沒有人繼續阻攔,張建軍幾人順利的來到後院,幾位公安刑警立馬推開廚房門,進去尋找小偷遺留下來的蛛絲馬跡。


    “報告牛所長這裏有重大發現,目測來偷東西的人,是一名七八歲的孩子。”


    一位公安刑警蹲在案板麵前,正在丈量地上的小腳印。


    張建軍一看頓時樂了,他昨天蒸饅頭撒出來的麵粉沒來得及掃,正好被小偷踩了上去,在廚房留下了不少的腳印。


    “建軍啊!你們四合院年齡在七八歲左右的,大概有多少人?”


    牛所長也看到了腳印,立馬走過來詢問道。


    “報告牛所長,我已經知道是誰偷我家東西了!那就是賈家的棒梗。”


    張建軍稍微一思索,就知道了是誰偷了他們家東西,除了賈張氏和棒梗有作案時間,和作案動機的還能有誰。


    “你個小畜生張建軍,不要在這血口噴人,你說是我孫子棒梗偷的東西,證據呢?拿不出證據我就要告你誹謗。”


    “老賈啊!有人在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你快快顯靈把他給帶走吧。”


    心虛的賈張氏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了亡靈召喚術。


    “賈張氏當眾宣揚封建迷信,居然還詛咒我牛所長你也聽到了,希望各位公安同誌給我做主啊!”


    張建軍故意大聲說出棒梗是小偷,就為了故意坑賈張氏這個老虔婆,沒想到這招真的好用,她居然當眾就表演起了亡靈召喚。


    要知道在以前的時候,宣揚封建迷信這件事可大可小,最嚴重的時候要進行勞動改造的,最輕也要在拘留所關幾天。


    “不!我沒有,公安同誌你們聽我解釋,我就是一時情急,都怪張建軍這個小畜生,他誣陷我孫子啊!”


    賈張氏急了,坐在地上撒潑打滾,就是不願意配合公安同誌。


    公安同誌可不慣著她,直接掏出手銬給賈張氏拷了起來。


    一大爺這時又蹦了出來,試圖為賈張氏求情。


    “公安同誌啊!賈張氏就是一時情急說錯了話,你們就行行好不要抓她了。”


    牛所長沒說話,隻是將目光看向了張建軍,賈張氏放不放全在他一念之間。


    一大爺見狀,又把目光看向了張建軍。


    “我說建軍啊!賈張氏畢竟是你的長輩,一時情急之下說錯了話,你就原諒她吧,大家都是一個院子的人。”


    “平時低頭不見抬頭見,再說了她還是你的本家呢,你們都姓張沒準五百年前還是一家人,你看這次就算了吧。”


    張建軍立馬冷笑道:“嗬嗬,我家被偷了你一大爺不管不顧,我被人罵了你還是一句話不說,等我占據優勢了你來道德綁架我。”


    “放過賈張氏也不是不行,我被她罵了心情不好,我心情一不好就想吃肉,她賠我十元錢讓我買點肉吃,這件事就算了。”


    賈張氏聞言立馬破口大罵:“什麽?十元!你還不如去搶好了,十元錢夠買二十多斤豬肉了!怎麽不一頓吃死你呢。”


    “哦!公安同誌你們也聽到了,都這時候了她還罵我,要是你們不在我還不被她嚼碎了吃了。”


    張建軍表現出一副擔心害怕的樣子,像極了白蓮花綠茶婊。


    這叫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用魔法打敗魔法。


    “媽你就少說兩句吧!建軍我們家現在也困難,秦姐求你了,能不能少要一點?”


    此時秦淮茹剛收拾完家裏,見到四合院裏有情況就想出來湊湊熱鬧,沒想到碰見自己的婆婆被公安抓了。


    張建軍搖搖頭他可不是傻柱,女人稍微表現得柔弱一點,擠出幾滴眼淚就會心軟。


    “不行!她剛才又罵了我一句,要想讓我饒了她,除非給我十二塊精神損失費,不然這個拘留所她蹲定了。”


    秦淮茹無奈不知道怎麽辦時,他在人群裏看見了傻柱。


    “柱子你就幫幫忙吧!秦姐真是太難了,你就借我十二塊錢吧。”


    果然秦淮茹在傻柱麵前抹抹眼淚,稍微再來點身體接觸,就撩撥的他春心蕩漾,把自己家妹妹下半年的學費都拿了出來。


    “給秦姐!這裏是十二塊錢,不過你發了工資要還給我啊,這可是我妹妹下半年的學費。”


    幸虧何雨水去同學家玩了,不在四合院裏,不然她能抽死自己的哥哥傻柱。


    “放心吧柱子,秦姐一發工資立馬還你。”秦淮茹信誓旦旦的保證。


    這讓在一旁的張建軍,不由得暗自好笑,這秦淮茹就是個隻進不出的人,除非你報警把她抓起來,不然她借你的錢是不可能還的,尤其麵對的還是舔狗傻柱,她就更不可能還了。


    在秦淮茹心裏,傻柱就是一個備胎舔狗,用的上他的時候就給點好處,用不上的時候一腳踢開。


    秦淮茹拿到錢的第一時間,把它遞給了張建軍。


    “公安同誌錢我已經賠了,趕快放了我婆婆吧!她年紀這麽大了,要是關在拘留所裏,會吃不消的。”


    張建軍接過錢,對秦淮茹也是有些看不起,這傻柱對她這麽好,又是給錢又是帶菜帶肉,結果她利用完傻柱,直接就讓棒梗把傻柱趕出家門,凍死在街頭。


    這賈張氏對她不好,可以說經常打罵秦淮茹,可結果呢?


    “賈張氏我這次就放過你,希望你能管好你的嘴,不然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還有你不是要證據嗎?請公安同誌脫掉棒梗的鞋,和我家裏的腳印進行比對,這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棒梗見到幾名氣勢洶洶的公安,就要上來抓他,頓時就哇哇大哭了起來。


    “嗚嗚嗚奶奶救我!我還不想坐牢,當初是你讓我去張建軍家偷東西的,公安叔叔你們要抓就抓我奶奶。”


    好嘛!白眼狼棒梗為了自己不坐牢,把他的奶奶賈張氏也供了出來。


    “棒梗你胡說什麽?公安同誌你們千萬不要聽他胡說,我怎麽可能讓自己的孫子,去偷張建軍家的東西呢?”


    賈張氏立馬急了,開始大聲的辯解起來,眾人也是覺得好笑,她這前腳剛被公安解開銬子,後腳就被棒梗給賣了。


    “都怪你,說什麽張建軍家裏有許多肉,都是我奶奶用石頭砸開了鎖,讓我進去把肉偷出來。”


    “結果我進去找了一圈,除了食用油和調味料什麽都沒有,現在還被公安叔叔抓了。”


    棒梗被公安帶上了手銬,立馬什麽都招了。


    賈張氏靈機一動,忽然有了主意。


    “公安同誌你也聽到了,我大孫子說張建軍家裏什麽都沒有,我們就算闖進他家廚房,但是什麽東西也沒拿啊!這怎麽能算偷呢?你們趕開放了我孫子。”


    秦淮如聽到這才暗自鬆了口氣,賈張氏被抓就被抓了,如果她的兒子棒梗被抓一切就完了,有了汙點的人廠裏是不可能要的,棒梗這輩子就被毀了。


    “你說沒拿東西就沒拿?我昨天剛買的藥材,大米白麵食用油都不見了,你別說是耗子偷了!”


    “這是我昨天購買東西的憑證,可以作為證據,請公安同誌一定為我做主。”


    張建軍從口袋裏,不慌不忙的掏出昨天,購買東西的票據,送到了牛所長手裏。


    其實這些東西,張建軍早就放進空間裏了,畢竟空間裏的東西永遠也不會壞,何必放在廚房呢?


    “把賈張氏也拷起來。”


    牛所長一聲令下,兩名公安同誌拿著手銬,就朝著賈張氏走去,賈張氏頓時急了,大聲的辯解起來。


    “你胡說!我們根本就沒拿你家的東西,沒準是你偷偷拿去賣了,然後誣陷我們。”


    “公安同誌你們一定要相信我,我和棒梗壓根就沒偷他家東西。”


    公安同誌可不會聽賈張氏的廢話,又把她拷了起來。


    牛所長把張建軍,昨天購買物品的票據對著賈張氏亮了亮。


    “證據確鑿你還想狡辯?說你把東西藏在哪裏了?二百斤藥材還有一大堆糧食、蔬菜、豬肉、食用油總不能憑空消失吧?”


    賈張氏隻覺得百口莫辯,但是她又不甘心被抓,索性胡攪蠻纏了起來。


    “警察同誌我也不知道啊!一定是張建軍這個小畜生,他把東西偷偷藏了起來,想要誣陷我們祖孫倆。”


    張建軍立馬冷笑出聲:“你的意思,我提前知道,你們賈家的人要偷我們家的東西,然後把東西偷偷藏起來,用來誣陷你們?”


    “在場的街坊四鄰都看著呢,這麽一大堆的東西我能藏去哪裏?再說了我今天早上就去上班了,到晚上的時候才從大領導家裏回來,我有這個閑工夫藏東西嗎?”


    牛所長點點頭,覺得張建軍的話很合情合理,反而是賈張氏的話非常可疑。


    “看來賈張氏你老老實啊!把她和棒梗帶回所裏去嚴刑拷打。”


    以前的犯事的人最怕進局子,尤其是怕坐老虎凳,平時再凶狠的人,隻要坐在老虎凳上,立馬就老實了。


    秦淮茹見到自己的孩子棒梗,要被公安帶走,當即也顧不上臉麵了,撲通一聲跪在張建軍麵前,抱著他的大腿痛哭。


    “建軍啊!姐就這麽一個兒子,你千萬不能讓公安把他帶走啊!多少錢你說個數,我們照價賠給你。”


    【係統檢測到宿主正在麵臨重大抉擇,選擇一得饒人處且饒人,獲得體質強化藥劑,可以大幅度強化人體。】


    【選擇二絕不姑息,送賈張氏和棒梗坐牢,獲得國產東風卡車一輛,五百斤豬肉,五百斤牛肉,五百斤羊肉。】


    選什麽好呢?張建軍又陷入了兩難的抉擇,自己有古武功法在手,體質問題很快就能夠解決,體質藥水就有些雞肋了。


    但是張建軍見到秦淮茹痛哭,也有些於心不忍,畢竟她跟自己打過撲克,於是開口說道。


    “我也不難為你們賈家孤兒寡母的,賈叔叔走得早,賈東旭又變成了殘廢,這樣好了你們賠我二百塊錢,這事就算了。”


    賈張氏一聽頓時急了:“什麽?二百!你怎麽不去搶?大家快來看看呐!張建軍不顧大家街坊鄰居的情義,居然獅子大開口。”


    周圍的吃瓜群眾一聽,立馬對張建軍指指點點起來,像極了如今的鍵盤俠。


    道德天尊一大爺易中海,立馬跳了出來,開始指責張建軍。


    “我求你建軍啊!你這就有點過分了,丟了什麽東西你讓賈家照價賠償就行,幹嘛要獅子大開口,做出敲詐勒索的事情?”


    張建軍沒好氣的說道:“你賈張氏還有臉說我們是街坊鄰居?你孫子棒梗這些年誰家的東西他沒偷過?”


    “賈叔叔和賈東旭的賠償款,都在你賈張氏的手裏攥著,平時還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讓大家給你捐款,我想問問你臉呢?”


    “還有你易中海,你說照價賠償是吧?那我就跟你好好算算這筆賬,昨天我光是買藥材就花了197塊,還有米、麵、油、菜、豬肉、還有香煙加起來,一共263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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