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秀,天空鉛雲沉重,冷風呼嘯。


    街頭,警局對麵,一高一矮兩道身影無聲出現在一棵大樹下。


    初晚一身格子大衣,海藻般濃密的長卷鋪散,手持一杯美式熱咖啡小口輕抿,美眸靜靜望向對麵的警局。


    她身後,身材矮小的雲墨手抱一杯熱牛奶,探出頭來,瓷白小臉微鼓,眼珠子滴溜一陣轉動。


    此時是下午四點半。


    對麵警局下班,陸續有人出來。


    又喝了口香醇的熱牛奶,隨手把手中喝完的熱牛奶紙杯扔進旁邊垃圾桶裏。


    他微微抬頭望向文靜輕抿美式咖啡的初晚,眼神微動,踮起腳尖,輕輕扒拉著初晚的手臂,小嘴微張:


    “啊~”


    “晚姐姐,要嚐嚐。”


    初晚美眸微動了一下,蹲下身來,輕吹了一口手中熱咖啡,遞到雲墨嘴邊。


    喉結微動,微眯的眼睛中透著開心,雲墨小嘬了兩口初晚手中的熱咖啡。


    喝完,俊俏的小臉皺起,張嘴輕吐了吐了舌頭,“好苦,不好喝。”


    初晚伸手輕擦掉他嘴角的奶漬與咖啡漬,自大衣口袋中掏出顆奶糖,剝皮,填到雲墨嘴裏。


    雲墨不僅喜歡喝牛奶,還喜歡吃奶糖,初晚口袋裏一般會常備幾顆。


    香甜的奶味在口中化開,雲墨開心眯了眯眼,張開雙臂。


    “晚姐姐,抱抱。”


    初晚丟了手中咖啡杯,托著他的屁股與腰身抱起他,雲墨小腿立馬纏上她腰間,手臂摟著她的脖子,與她臉頰相貼輕蹭。


    “晚姐姐,降溫好快,你冷不冷啊?”


    初晚抱著他,由著他親昵輕蹭,輕聲回應:“還好。”


    目光微閃了一下,她問:“你冷嗎?”


    雲墨抬起頭來望向她,眼睛亮晶晶的,輕笑點頭,“我冷,你給我捂捂好不好?”


    初晚立即點頭,輕拍他緊纏在她腰間的小腿,扯出大衣裹住他。


    夾著她清新體香的溫熱將雲墨包裹,雲墨眼睫微顫,目光閃動間,聲音低軟輕喃:


    “晚姐姐好好。”


    目光掠過初晚被冷風吹紅的耳尖,雲墨當即搓熱了微涼的小手,捂在初晚精致小巧的耳朵上。


    “我也幫晚姐姐捂。”


    彼此氣息交融在一起,溫暖形成一個圓圈傳遞,今天似乎也沒有那麽冷。


    初晚精致的俏臉上浮現一抹細微的笑容,雲墨臉頰微紅,將小臉埋入初晚脖間。


    過了一會,雲墨側頭望向警局,門可羅雀,除了必要留守人員,該走的都已走光。


    初晚也將目光看向他,可以進去了。


    雲墨對上她幽潭般的美眸,小臉開始飄紅,手臂勾著她的脖子,微微低了點腦袋,睫毛一簇簇輕顫間,眼底扭捏羞赧,想看又不好意思看向初晚。


    眼神躲閃半天,他像隻蚊子般開口:


    “晚……晚姐姐,我能不下去嗎?”


    有點喜歡被晚姐姐抱著。


    初晚抱著他,點頭。


    眼眸瞬間一亮,瓷白小臉又紅了幾分,猶豫一下,他又小聲磕絆說:


    “晚姐姐,會不會有點累?”


    初晚目光平靜,搖頭,“很輕,不累。”


    “真的嗎?”


    眼裏喜悅有些壓不住,驚喜出聲,對上初晚平靜的美眸,有種被抓包的窘迫,臉上紅暈飄到耳尖,雲墨瞬間把臉埋進初晚懷裏。


    蚊聲:“晚姐姐真好。”


    小手一抬,隔空畫出一道晦澀的銀色符號,光芒微閃間,兩人身體瞬間融入空氣中,透明無形。


    探頭看了看車,初晚抱著他穿過馬路,淡定地走進了警局。


    警局中留守及加班的人不算太少,不時有人起身走動,偶爾與兩人擦肩而過,卻無一人察覺。


    小手摟著初晚的脖子,雲墨小聲給初晚指著路,北山調出了警局內部結構圖,他提前記了下來。


    如今,走在警局中輕車熟路,片刻,就來到了停屍房前。


    自帶一股陰冷之氣的房間,大門緊閉,明顯是沒人的樣子。


    初晚抱著雲墨,如空氣人般毫無阻礙地穿了進去。


    停屍房內,一排排屍體整齊躺在停屍床上,身上蓋著白布。


    雲墨自初晚身上下來,見此不由嘀咕一聲:“老陸也真是的,都沒查清楚他在幾號床,給張照片就讓人過來。”


    初晚俏臉上一片平靜,目光掠向房間四周,隨即一躍而起,在監控攝像頭上蒙了一塊黑色手帕。


    然後卷了卷大衣袖子,就欲上前掀開裹屍布,一一查看甄別。


    雲墨忙拉住她的手,“晚姐姐,我來,不用上手。”


    說話間,他眸中縷縷光華流轉,望向那些蓋著裹屍布的屍體。


    一種簡單的透視異術,用在此時,再合適不過。


    雲墨牽著初晚的手,移動在停屍床間,逐一查看,他個子矮小,比停屍床高得有限,查看時,微微踮著腳,兩手扒拉在床邊,有幾分莫名喜感。


    過了好一陣,他兩手扒著床沿,陡然驚喜出聲:“找到了,晚姐姐。”


    他下意識拉向初晚的手,抬頭望向她,眼神陡然一滯。


    他忘了,他還開著透視異術。


    滾燙血色瞬間飄至頭頂,他身上目光可見之處全部被通紅覆蓋。


    捂眼、低頭、轉身,動作一氣嗬成。


    身體抖得像漏風,聲音磕絆難成句段:“晚……晚姐姐。”


    “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就,就,就看見了一眼。”


    初晚見他全身紅透,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哪裏還會不明白發生了什麽。


    她白皙嬌嫩臉頰微微浮紅,琉璃般澄澈的美眸微閃兩下,染了點澀意,目光少見輕顫。


    “對不起!對不起!晚姐姐。”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雲墨依舊保持著轉身捂臉的動作,羞澀之餘,聲音中染著慌亂,不斷重複著道歉。


    目光輕閃了一下,初晚伸手轉過雲墨的身體,拉下他擋在眼上的小手,摟住他的腦袋揉了揉,聲音沙啞了一些。


    “沒事。”


    雲墨眼睫上沾著水汽,微微顫動間,小心翼翼睜開眼,眼底染紅,布滿慌亂與自責。


    他意識性還想道歉,卻有馨香撲麵而來,初晚精致的麵孔在他眼底驟然放大,溫熱柔軟,彌漫清甜香氣的唇瓣印上他的粉唇。


    雲墨瞳孔放大了一瞬,眼底浮現一抹受寵若驚的羞澀,小心試探地微微張開了嘴巴。


    感受到初晚清甜溫軟的舌尖卷入,紅著臉閉上眼,踮著腳伸手勾住初晚的脖子,與她動情擁抱親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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