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室春光,一夜旖旎。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悄悄爬上窗台,它便迫不及待地探入房間,帶著一夜積蓄的溫柔與希望。


    金色的光線如同細絲般穿過透明的玻璃,在空氣中跳躍,與浮塵共舞,創造出一條可見的金色光束,蔓延向那床簾輕微拂動的大床。


    一隻白皙如雪,上麵點綴幾點吻痕的藕臂從被子中探出,摸空。


    楚璃月合上的冷眸瞬間睜開,懷裏沒有絲毫重量,身邊也空無一人。


    扯著輕薄的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坐起身來,及腰長發披散。


    目光所至之處,沒有滿地的淩亂,也沒有那個熟悉的身影。


    “乖寶?”


    卷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她立馬翻身下床,迅速向外跑去。


    剛到門口,門把手轉動,穿著格子襯衫與白色休閑褲的蕭無劫開門走了進來。


    “姐姐,你醒了?”


    金色的陽光下,他的麵容絕美如神,蒼白的皮膚上細小的絨毛輕輕舞動,無血色的唇角微微勾起,聲音低啞。


    看著長發淩亂,身上裹著被子,光腳踩在地上的楚璃月,他微蹙了一下眉頭,旋即破天荒地彎身把她打橫抱起。


    “平時都是姐姐抱我,今天我抱姐姐一次。”


    聲音溫潤動聽,卻帶著一絲掩不住的嘶啞憔悴。


    “做什麽去了?”


    被他抱起放在床上,楚璃月微怔了一下,旋即開口問道。


    “吩咐廚房做一些……給……姐姐補身體的……”


    坐在床頭,幫楚璃月倒了杯溫水,他蒼白的臉上浮上一抹紅暈,磕磕絆絆說道。


    畢竟……出力的都是姐姐……


    他就負責躺著享受了……


    眼底掠過一抹細微笑意,楚璃月接過他遞來的溫水,優雅輕抿了幾口。


    “姐……姐姐,有沒有不舒服?”


    他知道,第一次會有不適。


    況且他又吃了那種東西,很多時候根本控製不了自己。


    他不想因為自己給她帶來傷害。


    不顧被子從身上滑落,楚璃月伸手把他摟進了懷裏,輕搖了下頭。


    “我沒事,關鍵是你,感覺怎麽樣?”


    她身上固然有些不適感,但以她的體魄來說,等同於無。


    真正讓她擔心的是蕭無劫,那種東西會麻痹人的神經,藥力發作時,感覺不到。很多後遺症,都會在藥力過後顯現。


    他們昨天折騰到了大半夜,待洗漱完入睡時,天都已經蒙蒙亮了。


    一切結束後,她屬實有些疲累,隻記得摟著他沒多會就沉沉睡去,至於他是什麽時候睡著,今早什麽時候醒的,一無所知。


    他此時的麵色看起來也實在不算好,臉上雖然帶著微笑,但眉宇間的疲憊萎靡根本藏不住。


    這祖宗被她養得又嬌又軟,平時多走幾步路她都擔心會不會累到他,昨天折騰得那麽厲害,她擔心他身體遭不住。


    蕭無劫卻完美地理解成了另一重含義,臉頰飄飛紅,目光微顫。


    “感……感覺?”


    “感覺……很舒服……”


    “姐姐……怎麽那麽會……”伺候人


    楚璃月:“……”


    眼睫輕顫間,他手臂環住楚璃月的腰,手指輕輕摩挲她絲滑細膩的肌膚,薄唇湊到她的耳邊輕輕舔舐她的耳垂。


    “不過……”


    “姐姐……乖寶……好吃嗎?”


    “姐姐可還滿意?”


    說完,還故意撩了撩領子,露出脖頸以及胸膛上細密的草莓印。


    目光掠過自己的傑作,腦海中閃過一些不可告人的畫麵,楚璃月目光忍不住暗了暗。


    屬實……滿意!


    她一度懷疑吃了藥的不是他,而是自己。


    感情這個小狐狸精才是最猛的藥。


    手掌捧起他的臉,在他蒼白的薄唇上輕吻了兩下,旋即細心地幫他把襯衫紐扣好,她眼底不由掠過點笑意,指尖劃過他的嘴唇及脖頸。


    “乖寶,你現在徹底是姐姐的人了,隻能給我親,嗯?”


    眼眸輕眨,長長的睫毛掃過楚璃月的肌膚,他薄唇湊在她的耳邊輕輕吹氣,聲音嘶啞惑人。


    “不僅給姐姐親……”


    “還給……給姐姐吃……”


    “姐姐想怎樣都行哦~”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後的敏感肌,楚璃月瞬間感覺一陣酥麻感傳遍全身,銀牙輕咬,她手指悄無聲息地撫上他的腰,輕輕用力。


    不似平時的身體顫抖發軟,蕭無劫這次卻是瞬間擰眉悶吭了一聲,對上楚璃月關切的目光,他臉紅得如隻熟透的蝦米,有些難為情地往她懷裏鑽,囁嚅:


    “姐姐,有點酸。”


    昨天消耗有點大……


    “看你下次還敢亂吃東西嗎?”


    指尖輕捏了兩下他紅透的耳尖,楚璃月旋即摟著他躺下,沒再調笑他什麽,手指覆在他的腰間輕揉,溫聲輕哄。


    “乖,我揉揉就不酸了。”


    “睡一會兒吧,起太早了,你身體會遭不住的。”


    頭枕著她的臂彎,臉頰貼向她的胸口,蕭無劫悶聲輕嗯了一下,神色厭倦無力,旋即在楚璃月的輕哄之下逐漸入睡。


    事實證明楚璃月的擔心完全不是多餘,藥物刺激,以致體力與心神雙重損耗的後果很快顯現出來。


    哄睡了他,又幫他揉了會腰,楚璃月隨即往他懷裏塞了個枕頭,起來穿衣洗漱,順帶收拾下東西,準備回莊園了。


    待她交代好一切,準備喊醒他回莊園時,卻發現他已經醒了過來,嘴捂著一塊黑色手帕,咳得額間青筋凸起,雙目猩紅。


    剛把他攬入懷中,她就感覺他身上溫度燙得嚇人,手掌不住地輕撫著他的後背,好一會,他才平複了呼吸。


    “姐姐……”


    應該是熟睡中途難受醒了,他意識有些不太清醒,嘶啞憔悴地低喚了她一聲。


    腦袋便無力地枕在她的肩頭,眼眸半閉,眉宇間病色纏繞,虛弱憔悴。


    摟著他輕哄了兩句,她卻發現了異樣,由於呼吸不暢,他此時嘴唇微張,虛喘著著氣,那蒼白見底的嘴唇上染著一抹異樣的鮮紅,呼出的氣息中帶著一股濃鬱的血腥味。


    一把奪過被他虛攥在手裏的手帕,攤開,上麵腥紅一片。


    瞳孔猛地一縮,沒有任何猶豫,楚璃月扯過被子裹住他,一把抄起他的身體,讓他住進楚氏私人醫院的病房。


    初步檢查,初次完全不加節製,身體損耗過大,導致免疫力下降,發燒帶起肺炎,引發咳血。


    終於被糟蹋了……


    但身體也到底沒遭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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