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無雙幫著父親百裏遠擦了擦眼淚,頑皮地說道:“爹爹在江湖中鼎鼎大名,是大英雄,真豪傑,豈可落淚?這若是讓人看見了可如何是好?”


    百裏遠看著百裏無雙開始頑皮起來,也微微一笑道:“可是卻生了一個動不動就哭鼻子的漂亮女兒,這可又如何是好?”


    百裏無雙握拳輕輕地在百裏遠胸前一捶,嬌聲說道:“誰動不動就哭鼻子啊?是因為爹爹不聽雙兒話,才把雙兒氣哭的。”


    百裏無雙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是為父不聽話,惹的雙兒生氣了,為父下不為例,一定好好聽雙兒的話。”說完,父女兩人哈哈大笑起來。


    正在此刻,驀地兩聲慘叫從比武場傳了過來。百裏無雙一驚看著百裏遠道:“爹爹,那邊又發生何事?我們去看看?”


    百裏遠拉著百裏無雙道:“雙兒,先不用理會讓他們去爭奪去吧。你我在這裏不要被他們擾了興致。”


    百裏無雙轉頭問百裏遠道:“難道爹爹真的要加入者祁連劍派嗎?今日之前,雙兒從未聽爹爹說起過啊?”


    百裏遠臉色凝重地說道:“雙兒,這事情你就不用管太多了,這隻是我和你宇文伯伯的權宜之計。至於最終如何,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百裏無雙甚是不解,但是聽到百裏遠要他不要再追問,便點了點頭,和百裏遠繼續交談著。


    而比武場這邊的比武已經有了結果。隻見達瓦布依舊側身站在台上,左掌單立,右手盤玩著那紫檀念珠。地上則躺著兩個矮小的身體,正是那“白馬雙侏”。


    木青雲和水含月以及陽關四奇幾人,你看我,我看你,驚奇地看著台上。卻聽見達瓦布冷冷笑著說道:“祁連劍派果然是海納百川,博采眾長,就連‘東瀛一刀流’也能加入進來。”


    在場諸人聞言均是驚呼一聲。隻見宇文劍一個騰躍,飛身上了高台,怒聲問道:“大師何出此言?”


    達瓦布左掌向前一伸,隔空抓起地上的一人,正是那白人高。隻見那白人高已是七竅流血,已然身亡。


    達瓦布再伸右手,抓起白馬大,卻見白馬大和白人高一樣,俱是七竅流血而亡。


    宇文劍怒聲問道:“這又是何意?此兄弟二人遭大師掌力,震得七竅流血而亡,有何稀奇?隻是大師倒是犯了規矩,比武之前明明說好不許打傷或者打死對方的……”


    台下的白馬門弟子見到“白馬雙侏”已經七竅流血死去,均是大驚失色,東張西望著像是要找能逃走的出口。


    達瓦布冷笑一聲道:“請宇文莊主仔細看,他們不是我打死的,而是真氣爆裂而亡。宇文莊主見多識廣,難道認不出這是東瀛人的一種秘術嗎?”


    達瓦布說完,將“白馬雙侏”的屍身拋在地上,在場眾人皆是驚呼。木青雲和水含月也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柳色新則大聲喊道:“那番邦幫禿驢,剛才你們對拆了不到百招,我是親眼看到他兩人最後與你對掌,慘叫而死的!你怎麽能夠抵賴?”


    客舍青也怒聲道:“確實如此!禿驢,敢做要敢認!有什麽不敢承認的?反正他們也打不過你!”


    達瓦布冷笑一聲,繼續說道:“小僧曾經以為在場的武林中人強聞博記,見識怎麽也比小僧廣得多,今日一見,嘿嘿,倒讓小僧大失所望了。”


    宇文劍拱手說道:“煩請大師細細道來,好為我等答疑解惑!”


    達瓦布“嘿嘿”一聲,繼續說道:“小僧遠在西陲之時,便已聽說東海深處有一東瀛島,東瀛島上居住著大批武士……”


    宇文劍點頭道;“大師所言不錯,這些也都是人盡皆知的。”


    達瓦布繼續說道:“這東瀛人有幾種秘術,一種是隱身之術,另外一種便是這兩個人所用的血爆之術。相信在場諸位對那隱身之術都已經有所了解了吧?”


    柳色新尖聲叫道:“你別囉囉嗦嗦,有屁一下放完不就行了?”


    達瓦布側眼冷看了一眼柳色新,繼續說道:“這血爆之術,乃是損人不利己之術,一般是用來同歸於盡的打法。和敵人對拚之時使用此術,可將內力增強不止一倍……”


    眾人聞言都靜了下來,安靜地聽著達瓦布說下去。達瓦布盤著紫檀念珠繼續說道:“凡是使用了血爆之術,如果對手內力強於你兩倍,便真氣倒灌,七竅流血而死。如果對手內力達不到你兩倍之強,自然是被當場擊斃。隻不過自己也要身受重傷……”


    客舍青怒道:“那死禿子你的意思就是,剛剛他兩人使用了血爆之術,和你對戰,結果你的內力強於他們兩倍是也不是?”


    達瓦布冷笑一聲道:“如若不是,那躺在這裏的便是小僧的屍身了!”


    宇文劍則怒聲道:“難道會這血爆之術的都是‘東瀛一刀流’嗎?剛才國師說什麽來著?說我們祁連劍派有一刀流加入進來!”


    達瓦布嘴角一揚,側眼閉目,不再回答。台下的衛城朝則嚷嚷著到:“我看那番邦禿驢所說沒錯,原來祁連山莊發起組織祁連劍派,目的是和那‘東瀛一刀流’東西呼應,螃蟹一氣!”


    易輕塵哈哈笑道:“你個死老東西不會用詞就不要亂用,那叫沆瀣一氣!”


    衛城朝繼續嚷嚷道:“老白毛說得對,沆瀣,沆瀣一氣!東瀛人沆,祁連劍派瀣,不管怎麽著吧,反正他們就是亂七八糟,不幹好事!”


    眾人聽著衛城朝在那裏嚷嚷,看著台上的宇文劍,都不敢吱聲。宇文劍斜眼瞪了一眼台下的陽關四奇四人,臉色烏青,怒視著達瓦布,咳嗽一聲說道:“還請國師將事情說清楚,還我祁連劍派一個清白!”


    達瓦布閉眼冷笑,冷冷說道:“等小僧得了這祁連劍派的掌門,自然就會清白於天下!”說完依然是側身閉目望天,手裏繼續盤玩著那核桃般大的紫檀念珠。


    宇文劍冷眼一掃在場諸人都在看著他,又回頭看了看百裏遠和百裏無雙座位空空,仍未返回。剛剛又聽達瓦布所言,對這祁連劍派掌門好像是誌在必得,便咳嗽一聲,冷笑道:“那好,那就由宇文劍來領教國師絕學!”話音未落,掌力一吐,朝著達瓦布麵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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