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這樣的虎狼之詞,你就這麽當著眾人的麵說出來,你就不害羞的嗎,你姑娘家的矜持呢。再說了,不是哪個男人都有許仙敢睡蛇的膽量的。


    陳燁把臉一板,正色道:“小金,起名就起名,你說那些做什麽?既然化形成為了姑娘,那咱就得有姑娘的樣。這方麵你可以請教一下飛雁姑娘,別再說那些讓人麵紅耳赤的話。”


    然後指著西邊天空的晚霞,問小金道:“小金,你看這西邊的晚霞好看嗎?”


    此時的天空,夕陽染紅了天空的晚霞,整片天空都是紅彤彤的一片,可是美麗極了。


    小金點點頭:“嗯,好看,這個景色美極了。”


    陳燁道:“那就以這個景色給你取個名,你看怎麽樣。”


    小金點點頭:“好,那我以後就叫金晚霞了。”


    “撲嚇。”陳燁忍俊不禁地笑道:“小金,這晚霞又稱之為夕霞,我原想給你起個金夕的名,隻要一聽到夕,人們就會想起晚霞的美麗。不過既然你喜歡晚霞這個名,那就叫你金晚霞吧。”


    小金幽怨地看了陳燁一眼,你這就是報複,赤裸裸的報複。壞人,話不一次說完,故意讓我出洋相。


    小金連忙道:“不,我就叫金夕,以後誰敢喊我金晚霞,我就揍得他滿地找牙。”


    說完,還特意瞪了烏蒙一眼,小樣,你就是再掩飾,老娘也知道你在心裏暗自笑話老娘,因為你那抖動的雙肩出賣了。


    晚餐是烏蒙獵的一隻山羊,他開腸破肚清洗好後,陳燁親自加了各種調料烤製。隨著羊肉逐漸地烤熟,誘人的香味飄出了老遠。那五人雖然也很想吃,但卻又不好意思開口去討要。


    今天下午金夕說的那番話,他們知道自己幾人悄悄的談話被金夕偷聽了去。男人嘛,背地裏對漂亮的女人想上一些不該想的事,這個很正常。不過咱們都是壓低了聲音悄悄地說的,按理說是不應該被別人聽到的啊。可誰知這妖獸的聽覺異於常人,竟被金夕聽了去。當時金夕說那些虎狼之詞時,他們尷尬地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太他娘的丟人,這背地裏說說不丟人,可當一位姑娘當著別人的麵把那些話說出來,那就丟人了。有了這個因素,他們又怎麽好意思開口去討要。


    一隻山羊,四人啃了個幹幹淨淨。當然絕大多數都進了烏蒙的肚子,當烏蒙吃下第一口香噴噴,油窪窪的烤羊肉時,眼淚都下來了。比起這個,那自己以前吃的連豬食都不如,就憑這個,自己認主這件事就不冤。


    待得洗漱完畢,陳燁把烏蒙叫到身前,遞給他一身衣服和一粒定顏珠道:“烏蒙,金夕就是吃了這個定顏珠才化的形。這珠子既然能讓金夕化形,那肯定對你也有用。你服下看看,若是不行,那我們再想他法。不過這珠子若是能讓你化形的話,你化形以後得穿上衣服,不然赤身裸體的太不雅觀了。”


    烏蒙早已激動的不能自已了,身為妖獸,他能感覺到這珠子中蘊含的那澎湃的能量,這能量不但能讓自己化形,而且還能讓自己的修為提上一階。此刻,烏蒙終於知道為何金夕不是仙君的修為,卻可以化形的原因了,原來都是主人的賜與啊。唉,我怎麽不早遇到主人呢。


    烏蒙虔誠地下跪磕頭:“烏蒙多謝主人賞賜。”


    半夜時分,陳燁猛然驚醒,因為自己的帳篷內進來了一個人。不過一聞到這人帶來的香風,陳燁就知道來人是誰了。他輕聲地責問道:“金夕,你不在你的帳篷內休息,跑我這裏幹什麽?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我們就沒法做人了。”


    金夕一把摟住了陳燁,小聲把嘻嘻笑道:“怕什麽,我一個姑娘家都不怕,你一個男人還怕上了。”


    身體一接觸,陳燁就懵了,忙小聲道:“金夕,你怎麽不穿衣服,快回去把衣服穿上。”


    金夕一邊解陳燁的衣服,一邊吃吃地笑道:“穿了衣服還怎麽和你交流。”


    陳燁忙推拒道:“金夕,你說你一個姑娘家,怎麽能做這麽露骨的事。你趕緊走,不然我喊烏蒙過來了。”


    金夕停下了解陳燁衣服的動作,歎息道:“陳燁,你以為我不想矜持啊,我不想做個淑女啊,特別是在你麵前,可誰讓你身上的那氣息太誘人了,讓我把持不住。”


    自己身上的氣息很厲害,陳燁知道,當初就是用這氣息讓金夕歸順的,可這和這種事有什麽關係。


    馬上金夕就為陳燁解了惑:“陳燁,你身上的這氣息,如果你對對方是惡意,那這氣息就能湮滅對方的生機。反之,可就可以提升對方的修為。而以男女互相交流這種方式,則是可以最大幅度地提升修為。不然你以為我就那麽下賤,光著身子找上你。”


    陳燁盤算了一下,就在金夕以為無望之時,卻被陳燁一把摟住,低聲道:“既然這樣,那我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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