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小蕙這麽一說,陳燁也不好再堅持了,要不然被誤解了反而不美。


    不過陳燁還是提了一個建議:“關姑娘,你看這樣如何,等到了中州,你找鑄劍師鑄好了劍,再把劍還給我如何?”


    關小蕙一聽,這個建議真是兩全其美,於是致謝道:“如此那就多謝陳大俠了。”


    一行人曉行夜宿,饑餐渴飲,行路時魏三金和陳燁二人說些江湖趣事,而陳燁時不時說上?句驚人之語,讓這師兄妹五人對其驚為天人。


    離中州越來越近了,師兄妹五在歡樂之餘,又忍不住有些憂心。這凶手之事一無所知,此行是一個吉凶難料,不過幸虧有陳燁二人在,讓師兄妹五人略覺心安。


    這天午後上路,傍晚時分應該就可以到中州了。可是天上忽然下起了小雨,幾人趕緊取出油布披上。可沒曾想雨卻越下越大了,天地之間隻見白茫茫的一片。雖有油布,可這雨卻也趕不]路了。可望眼四顧,哪有什麽避雨之處?無奈之下隻好頂雨前行,幸好走了有二裏之地後,看到不遠處有一山神廟,幾人急忙奔過去,拴好牲口後趕緊推門而入。


    陳燁一見盤膝坐在正中間的人,他就知道自己的判斷沒錯。雨初下時,陳燁就感覺到雨滴之中有靈氣的波動。既然是有靈氣波動,那這雨就不是自然形成,而是修士所為。而眼前這人雖然收斂氣息,可在陳燁的眼中,其金丹六層的修為那是看了個真真切切。


    那麽這位修士操控了這場雨,其目的就是為了讓咱們七人進入這山神廟,那這位修士的身份已是呼之欲出了,不是陳燁,那就是冒充的陳燁。


    說來也怪,這一進入山神廟,外麵的雨就漸漸地小了,直至不下。魏三金覺著也就是耽誤了一會的功夫,再去趕路的話,今晚還是可以在中州住宿的。他詢問陳燁道:“陳大俠,這雨停了,咱們再接著趕路唄。”


    陳楓卻說了一句讓魏三金摸不著頭腦的話:“魏大俠,從一踏入這個冂,咱們就出不去了。”


    這話說得魏三金摸不著頭腦,怎麽陳大俠說的每個字我都明白,可連在一起,我怎麽就不明白了呢?不過他不明白不要緊,有人馬上給他解了惑。


    盤膝而坐的修士這才睜開雙目,上下仔細地打量了一番陳燁二人,實在是沒看出有什麽特別之處,這才慢悠悠地開了口:“真沒想到,在這凡俗之世,還有人有這個眼力勁。”


    陳燁微笑道:“奇人異士,那是在任何地方都會有。我隻是好奇的是,你是叫陳燁呢?還是叫陳燁呢?”


    一聽陳燁這話,那人心頭巨震,你們這一行人一進來,我就高看了你幾分,可沒想到還是低估了你。他緩緩地站起身來,歎聲道:“閣下,你說你置身事外多好,非得要來趟這趟渾水。唉,你怎麽就不明白呢,活著是一仵多美好的事。”


    陳燁嗬嗬一笑:“本來我是不想插手的,可誰讓你和我同名呢?為此,害得我被人誤會不說,還損壞了別人的一把劍。無奈何,我總不能頂著一個殺人凶手的罪名行走江湖吧。如果人是我殺的,那倒也沒什麽,可問題是人不是我殺的,我卻得頂上個殺人凶手的名,我多冤呐,簡直比竇娥還冤。”


    魏三金師兄姝這下聽明白了,敢情這位就是殺害大師兄的凶手,這不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尋到全不費功夫。師兄妹五人齊齊拔劍出鞘。魏三金用劍一指:“是你殺害了嶽子穆一家?”


    那人陰惻惻地一笑:“我不但殺了嶽子穆一家,我還要殺光所有和他有關聯的人。”


    魏三金怒吼一聲:“惡賊,拿命來。”


    魏三金縱身一躍,挺劍真刺那人胸膛,於是熟悉的一幕又上演了。也是劍要及衣之時,那人伸出兩根手指,輕描淡寫地夾住了魏三金的長劍,輕蔑地道:“螻蟻,就你也想傷我,待會我會好好地讓你們享受一下什麽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


    李清雪用手捏了捏陳燁的手,雖然沒有言語,可陳燁也明白李清雪想要問的是什麽。他同樣回捏了李清雪一下,示意李清雪想問的就是她想的那樣。


    隻有自己麵對了,魏三金才知道這人有多可怕,自己全力的一劍,人家兩根手指夾的那是輕鬆又愜意。可是現在哪有時間容得他悲傷春秋,他當機立斷對著其餘六人大吼一聲:“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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