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客官,本客棧可是有上等客房,住上一宿隻須五兩銀子,這五兩銀子不但供你兩餐,這沐浴的香湯木桶啥的還都給送到房中,用完之後招呼一聲,自有人去收拾。這上等客房的被褥啊,本客棧可是一天一晾曬,床單被罩是一天一清洗,保證啥異味沒有。保證客官你住得舒心滿意。”來福客棧的夥計很有眼力勁,一看來的男女二人,雖然也是江湖人士打扮,但人家穿的衣服雖不顯華貴,但做工卻十分精致,衣服之上也沒有那些江湖豪客們縱馬急馳而沾染的塵土,這就有別於尋常江湖人士的那一身風塵仆仆之感了。再看人家牽的這兩匹大黑驢,那是異常高大健壯,一看就非凡品。所以夥計一看二人,立馬賣力吆喝,推銷客棧的上房。


    陳燁把兩匹驢的韁繩朝夥計手中一遞:“兩餐就不用了,把省下的兩餐換成精料喂給驢兒,這城中有哪家酒樓的菜有特色,安排人去給訂一桌送到房中去。放心,賞錢少不了你的。”


    陳燁知李清雪在紅塵煉心,那就士農工商,俠匪兵盜的都來上一回,二人這是扮了江湖俠客,原想縱馬江湖的,可卻在易州發現那裏的毛驢竟是天生神異,高大異常,此之尋常的馬也小不了多少。但毛驢有一個馬不比了的特點,那就是好養,隻要有草就行,不像馬,特別是駿馬,幾頓不喂精料,那它就要掉膘。為了方便,二人就買了兩頭毛驢,說也奇怪,這兩頭毛驢通體漆黑,陳燁一看就愛上了,為此還多花了五兩銀子。


    夥計連忙陪笑道:“這位大官人,你就是用了那兩餐,你這驢小的也安排人用精料伺候著。不過要說酒樓啊,咱這城中的天香樓的魚膾可是一絕,就是這價格它有點高。”


    這時已來到帳房處登記,雙方便不再多說,夥計招呼下人來把驢牽到馬廄,叮囑仔細刷洗,喂上精料。五兩銀子,人家就睡一晚,連飯都不吃你客棧的,那自然得對貴客的牲口精細點。


    一看二人就是夫妻,賬房先生都沒詢問,直接就開了一間上房。付了房錢,夥計送二人到了房間。陳燁就問道:“夥計,說說天香樓的那個魚膾怎麽個貴法。”


    夥計笑著介紹道:“陳大官人,天香樓的這個魚膾啊,難得的是他的刀工,這魚肉被片得那是厚薄均勻一致,這厚薄一致,吸收的調料也就均勻,烹製的火候也不會因魚片的厚薄不勻而有火候不一致之虞。所以這樣烹製出來的魚膾,那是每一片的味道都是一樣的鮮美。隻是吃這魚膾卻有個限製。客人得在兩刻鍾內吃完,不然魚膾一涼,它的味道就會變得味同嚼蠟,難以下咽。”


    這麽一說,陳燁就明白了,特色菜嗎,那肯定有其特殊之處,不然怎麽能叫特色菜呢。


    陳楓笑問道:“夥計,多少錢一份?”


    夥計伸出一個手指道:“陳大官人,這魚膾四式為一份,四式全要的話十兩銀子。”


    夥計都想說這天香樓的東家這是多坑爹啊,一條魚,片吧片吧,再製成四樣不同味道的魚膾,配上一壺小酒,收人家十兩銀子。這魚膾雖然味道鮮美,但十兩銀子的價格就有點太高了,所以吃的人並不多。這天香樓的東家就找了城裏的各家客棧,隻要你幫我拉了一位客人,分你一兩銀子,當然夥計也不白幹,有十文的茶水錢。所以這夥計才不遺餘力的對陳燁推銷,隻要成了,十文錢就到手了,這可頂得上自己一天的工錢了。


    看著陳燁坐在那沉思,夥計的心就是七上八下的。這位老爺,你可是不差錢的主,你就去吃一次吧。


    可是陳燁的開口卻是讓夥計驚喜異常,以至於幸福來得太突然,他都差點沒有反應過來。


    :“夥計。”陳燁問道:“聽你這麽一說,這天香樓肯定規模不小,他們有送菜上門的服務吧。”


    夥計的懵然也隻是片刻,回過神來後連忙答道:“有,有。隻是這魚膾因為情況特殊,所以這送菜的費用就額外的高一些。”


    陳燁不耐煩地道:“別囉囉嗦嗦的,直接說價格。”


    夥計本來還想說說這送魚膾怎麽怎麽的不易的,看陳燁一發火,他就沒敢把那話說出來,若是因自己多嘴而導致這位爺不吃了,那他的損失可就大了。夥計如能促成一次天香樓送菜,夥計可直接分得百文。若是不用天香樓出人,夥計自個捎來,夥計就可再得百文。隻是這樣的好事,一年也不一定遇上一次。這要是因為自己的多說而痛失這好事,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夥計隻好如實地回答道:“陳大官人,一次需一兩銀子。”


    陳楓取出兩張一兩的金葉子,又取出幾點散碎銀子,應該有一兩多,放到桌上道:“先把沐浴什麽的送來,然後去天香樓訂兩份魚膾。用不了的銀子,就算你的跑腿費了。”


    夥計滿心歡喜地收了金葉子和銀子,但卻遲疑了一下道:“陳大官人,你怎麽?”


    陳燁已知道他要說什麽,把眼一瞪,厲聲道:“囉裏囉嗦的,我夫人不得來一份啊,光我自個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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