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翠花分析得這麽透徹,陳大栓也隻得作罷。是啊,還是娘說的對,不然你還能怎麽的。對二叔祖起心思,那不是老壽星喝砒霜——嫌命長了。


    陳燁喊陳大栓過來,和陳大牛一商議,幹脆讓兩家的女眷先回去準備準備,等這邊再把陳大牛家的麥子割完了,就兩家在一起吃個席,陳燁要和兩家說一說他對兩家的一個規劃。


    劉二妹已是悄悄地問過陳慕雲了,那紅包中的金葉子的價值,當聽說可以換上十貫銅錢,也就是一萬文後,她驚喜得差點暈過去。我的乖乖,這位二伯祖出手這麽大方,我家一次就進了一百多貫的銅錢,這餘下的四個兒子娶媳婦都用不了。哼,當初是哪個說生兒子多了養不起的,現在老娘我要噴他一臉,這孩子多的好處不就來了。


    當陳大牛過來告訴讓她帶著兒媳婦去吳翠花家做飯,劉二妹滿口答應,隻要是二伯祖說的,她劉二妹一準照辦,萬一二伯祖一高興,說不上再發個包著金葉子的紅包,娶孫媳婦的錢也有了。隻是劉二妹不明白,明明是自家老祖和這位二伯祖關係更好,沒看和自家六兒說了那麽多自己聽不懂的話嗎,什麽魚啊魚的,那為什麽不在咱家做飯呢?這做的飯吃不完,那剩下的不都是咱家的。


    對於劉二妹的疑問,陳大牛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還亙陳慕給她解了個惑:“娘,這不是和誰家老祖關係更好的事,我想二伯祖應該生活在那裏,在那裏吃飯應該是想懷懷舊。”


    李清雪帶著兩家的女眷回去準備酒席,陳燁就帶著兩家的漢子割麥子。有了收割機,割不是問題,怎麽往回運是個問題。這就用獨輪車推,速度確實有些慢。


    陳燁在教會陳慕雲怎麽使用收割機後,他現場煉製了一輛輕便的三輪車。以陳燁現在元嬰八層的修為,現在煉製這種低階的靈器,那就是信手拈來。不過在煉製之中,陳燁就有感覺現在的煉製比以往似乎是更為順暢了一點。至於為什麽會這樣,陳燁還真想不明白,也許是和親人相認的原因吧。


    這操作又是看呆了眾人,二叔祖(二伯祖)這手段就應該是傳說中的仙人手段了吧,這也太神奇了,我若是能學上一二,是不是也可以這麽神。


    有了三輪車的加入,運送速度大大加快了,一切忙完,陳燁又把兩樣機械往儲物戒中一收,它們就在兩家人的麵前消失不見了。


    眾人你看我,我看看你,如不是剛才是他們親身經曆,而田地又是整齊倒在地上脫了粒的麥秸,那剛才就好像是在夢中。


    陳燁笑著招呼:“還愣著幹什麽?咱們去河裏洗個澡,回去吃席。”


    吃席自然不能光是兩家人吃,得把德高望重的族老請來。三叔公、五叔公和六叔公就是陳家窪的三位族老。三人都是七十多歲了,特別是三叔公,已是快八十的人了,村裏誰家有事,那他都是坐上位的存在。可今天不行了,有了陳燁這位二百多歲的老祖在,這上位他是說什麽也不肯坐的。


    三叔公特意帶了族譜來的,他讓陳慕雲翻開族譜,細細查看,果然找到了有記載陳夜的那頁。上麵隻有寥寥數語:陳夜,陳老實第二子,六歲時被仙人帶走,再無音信。


    說實在的,兩家人雖然都得了這麽大的實惠,可是對陳燁的身份還是有一絲懷疑的。這下在族譜上切切實實地查到了,這族譜可是做不了假的,兩相驗證,兩家人對陳燁再無一絲懷疑了。誰能會未卜先知知道家譜上所記裁的事?


    兩家的疑慮消除,又都有些尷尬,原來咱們兩家還是一位共同的祖宗的,那咱們兩家曾經有過的一些不愉快那就太不應該了。


    於是陳大牛的爹陳有糧就當眾對吳翠花鞠了躬道了歉,為兩家曾經有過的小摩擦表示了悔意。吳翠花抹著眼淚接受了陳有糧的道歉,她一個寡婦,拉扯一家子的心酸,隻有她自個清楚。


    陳大栓和陳大牛互表歉意就簡單得多了,男人之間嗎,沒有什麽誤會是一碗酒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二碗,三碗。


    李清雪提供的食材很豐富,又親自指導兩家的婦人精心炒製,這讓吃席的眾人可是很很地滿足了一下口腹之欲。


    席罷,送走三位叔公,陳燁讓兩家人坐在一起,他要給兩家人說一下他對兩家人的規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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