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一死了,他手上的儲物戒就被陳燁熟練得摘走了,用神識一探,可卻被一層禁製擋住了,應該是用精血認主了的。越是這樣,那就越說明這儲物戒中有好東西。不過現在沒時間去解除這個,得抓緊時間把當前的危機給解除了,要不然再過得一時片刻,宗門這裏那得傷亡慘重。現在已呈不支之勢,對方的實力太強大了。


    甲一的突然死亡,雙方一時間竟沒有反應過來,因為他死得太快了。陳燁把手中的戒指揣入懷中,揮劍和李清雪加入了戰局,他們直奔修為高的而去,因為隻有修為高的才會有戒指,這可是一座移動的寶庫,陳燁看著眼睛裏都冒光。這樣可比去探險強多了。


    甲一死了,甲二就是現場之中修為最高的,他也是元嬰七層,隻不過他是七層初期,甲一是七層後期。甲二正帶人圍攻飛龍宗的人,雖然飛龍宗眾人結陣力抗,可實力懸殊太大,這陣眼看著就要被攻破了。甲二押劍就更給對手來上致命的一擊,這些宗門真是難纏,若不是結了這勞什子的陣,早就解決戰鬥了。不過現在也一樣,隻不過是費了點時間。


    甲二忽然心生警覺,沒來由的他覺得正有危險向他逼近。甲二沒有發出他的攻擊,不搞明白這危險的來處,他怕發出攻擊之後,就沒有抵禦那未知的危險的能力了,他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的。


    情況其實很明了,一男一女正提劍自己飛來,那麽這危險就是來自這二人了。隻是甲二就想不明白,這女的也隻是元嬰四層,誰給她的勇氣向自己攻擊。難道是她身邊的那男的?應該是了,自己的危險感知是不會錯的,它可是無數次的讓自己躲過了死亡的威脅。再看到陳燁和李清雪後,甲二就看到了躺在地上已死掉的甲一,這讓他頓時毛骨悚然,甲一肯定是死於這個男修士之手,現場就這兩人遊離在戰鬥之外的。從攻擊開始,這時間也不過短短的數十個呼吸,而甲一卻在這短短的時間中無聲無息地被這男修士給幹掉了,那麽這位男修士絕對不是表麵上看的那麽簡單。最起碼自己就看不透他的修為境界,如果隻看他的裝扮,不會往修為高處想,你能想像一個腰懸長劍,再掛著儲物袋的,再加上他的年齡,任誰也不會往高了想,這裝扮,太他娘的有欺騙性了。


    甲二心思電轉之下,他當機立斷地選擇了後撤,能秒殺甲一的存在,那可是能和行主大人並肩的了,而行主大人的實力有多恐怖,甲二想想都不寒而栗。這樣的存在,可不是他能招惹的了,自己不跑,還等著找死嘛。再說了,自己得把這個情況匯報給行主大人,看甲一死得那麽快捷,應該還沒來得及傳回訊息。那這個重任隻有自己來完成了,不然自己死了不要緊,誤了行主的大事可就萬死莫贖了。甲二轉身就逃,毫不拖泥帶水,一邊奔逃,一邊摸出一個哨子用力吹響,一道尖銳的哨聲頓時響徹雲霄。


    甲二一逃,和他一同攻擊的修士就懵了,形勢一片大好,眼看勝利就在眼前,你跑個錘子?不過他們的發懵也就是一瞬,他們就聽到了哨聲響起,這是事先交代好的,哨聲一響,不管什麽情況,撤退就是了。隻是這哨聲怎麽會是甲二吹響的?不應該是甲一嗎,難道甲一出了什麽意外?可不管如何,他們隻管撤就是了,違抗命令的下場可是隻有一個,那就是死。


    陳燁和李清雪也很懵,本來找好了目標的,可剛一動身,那人就朝這邊看了一眼,然後他就逃了,你說你一個元嬰七層的修士你不要麵子嗎,你好歹來過上兩招再逃,你也有麵不是。你自個逃就算了,吹的哪門子哨啊,這哨聲一響,那些修士全都跑了,這不耽誤我發財嗎。你知不知道,斷人錢財如殺人父母,老子記著你了。


    甲二逃出數十裏地,這才停下來平複心情,等待其他的修士過來匯合。而首先趕過來的是甲三,他一見甲二,就氣衝衝地問道:“老二,你吹得哪門子哨啊,眼看我就要解決對手了,你這一吹哨,前功盡棄了。”


    甲二很是看不上甲三這一根筋的,他不但看不上甲三,他連甲一都看不上,遇事不動腦子,隻知用蠻力。也不知行主大人怎麽想的,怎麽不讓自己做甲一,不就是他修為比自己高一些嗎。可事實證明,高的這點修為那是屁用沒有,現在甲一的屍體早涼了。要不是自己機警,隻怕這次不但任務完不成,這個重要的訊息可能都傳不回去。


    甲二冷冷地道:“老三,你要是想送死,我絕不拉著。有誰想和甲三去的,盡管跟他去,我絕不會在這事上說三道四。不想去的,跟我回去複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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