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是你說能讓修士一直突破的無階丹?”端莊老者看著手中毫無靈力波動的丹藥,沉聲問錢管事道。


    麵對總部派來的這位元執事,錢管事大氣都不敢喘,小心翼翼地答道:“元執事,陳小友是這麽說的,隻要每一層次修士用對應的年份的靈藥煉製成丹,服之就可突破。前些日子小人用三位煉氣大圓滿的修士試驗了一下,當場就都突破築基了,小人這才敢往上麵稟報。”


    元執事左手手指“叩,叩”地敲擊著桌子道:“築基雖然是修士的低階,可卻是修士的一個大坎,萬千修士築基起,築不成基,修士那就終是妄然。這無階丹能助修士輕鬆築基,那這丹藥以後的功效就不是亂扯。特別是在築基六層這需要的靈藥的年份量陡然大增,這更說明了這無階丹的真實。六層是每一階修士的坎,隻要過了六層的坎,中途若不是出現意外,那突破到這一階的大圓滿是板上釘釘。你問這位修士的丹方轉讓不轉讓,若是轉讓的話,價格好商量。若不轉讓,先就按你們說好的先合作著。隻是不知這無階丹能否對突破元嬰有效,若是有,老夫就能到感受一下元嬰的境界是什麽感覺了。”


    錢管事心裏高呼,我的執事大人,你還敢想,若是這丹能助修士突破到元嬰,那按這丹的特性,就能一直到突破到元嬰大圓滿。若是哪個宗門勢力以此丹培育出上千位的元嬰的大圓滿修士,那可是能橫推整個三仙界。他小心翼翼地答道:“元執事,那小的再問問?”


    元執事也就是有感而發,他也沒真企望世上能有如此逆天的丹藥。元嬰是有那麽好突破的?他擺擺手道:“我隻是這麽一說,你無需在意。你還是先把丹方和合作的事搞妥。”


    黃明黃亮很是不服,在運離了陳燁後,黃明抱怨道:“左師兄你是不是放水了。”


    左思文冷冷地道:“二位師弟若是覺得我放了水,你們可認回去再和那陳燁鬥上一場,想來他摘月華果也還沒摘完。不過我奉勸二位要有自知之明,別到時自取其辱。”


    左思文冷冷地看了兄弟二人一眼,禦劍遠去。哼,兩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家夥。


    黃明黃亮趕回月華村下,就看到陳燁正在樹上將月華果一一摘下裝入玉盒。一見陳燁摘果的樣,二人就放下心來。這就是個煉氣七層的修士,要是築基修士哪裏會像陳燁這樣在樹上搞,禦劍在空中摘豈不是又爽又拉風。


    黃明為兄,兄弟二人曆來是他為首。黃明看著樹上隻餘一半的月華果,忍不住心疼,這可都是靈石啊,不過是咱們先違了約,獨吞就有些說不過去了,給他一半就給他一半吧。黃明高喊:“陳道友,你差不多就得了啊,餘下的月華果是我們的,你若是再動手,那咱們讓你一個也得不到。”


    陳燁跳下樹來,拍拍手道:“咦,你們不是走了嗎,怎麽又回來了?左道友怎麽沒和你們一起回來?這月華果本來就是我先發現的,是你們強詞奪理的讓咱們比鬥了一場,結果你們輸了,這月華杲就沒你們的份了。怎麽,這是反悔了?要重新再鬥一場,好吧,你們讓左道友過來。”


    黃明分辯道:“左師兄是左師兄,我們是我們。左師兄輸了,這月華果就沒他的份,可咱們兄弟二人可沒輸,這月華果得有咱們一半。”


    不就裏看我修為低好欺負嗎,果然修為低了是原罪,可這回你們兄弟看走眼了,老子修為低可戰力不低,如若不是怕殺了你們會惹來麻煩,老子今天會讓你們知道死是什麽滋味。


    雙方來到上次決鬥之處,陳燁“嗆”地一聲抽出透明劍,鄙夷地看著二人道:“多說無益,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你們是一個個來,還是一齊上。”


    黃明黃亮本來還有些抹不開臉,兩位築基鬥一位煉氣既是以大欺小,又是以多欺少。可陳燁話一說,那欺就欺吧,反正也是你要求的,咱們隻是答應了你的要求而已,可不是咱們主動要這麽欺負你。


    二人齊齊取出長劍,如此良機,那就幹吧,幹翻了對手,月華果就是我們的,左師兄放水,咱們可不會放水。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二人剛提劍在手,陳燁卻已欺身上前,劍尖在二人持劍的右手上各輕點一下,疾身後退。


    “當當當”,兩柄劍落於腳下石地之上發出清脆的響聲,黃明黃亮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向外竄血的右手,手掌已被洞穿,鮮血正在一個動地向外湧,而手掌被刺穿的感覺是痛徹心肺。二人趕緊取出療傷丹藥,內服外敷包紮。


    看著二人包紮完,陳燁戲笑道:“二位包紮好了,那咱們再鬥上一場?”


    黃明黃亮一言不發,禦了長劍,轉身離去,心中卻想,咱們應該相信左師兄的,左師兄就不是肯吃虧的人,這個小修士,修為不高,可為啥就能傷到我們?可惜不是生死相搏,若是放開手腳地生死相搏,他那詭異的身法就不好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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