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就把名單弄好了,提前半個月把盛弘接了過來,怎麽說呢,如今這兩人頗有點麵子夫妻的感覺,運和也說不上來,你說不喜歡吧,她也不和離,你說喜歡吧,她又冷冷的,但是隻要這個人在身邊就能感覺到王若弗的放鬆。


    老臣都是王家之前的朋友,老太太自己找人送的帖子,加了幾個盛弘的同門同年,其他的就跟批發一樣勳貴送幾個,清流送幾個,禹州的將領也送,桓王那也送了一份,不過張家沈家袁家梁家都沒得到帖子,顧家的帖子則是送到了小秦氏那邊。


    宴會當天盛弘跟王若弗一起迎客,兩張臉笑得開心,隻不過王若弗看著就真心實意多了,嘴咧的一直都沒停,別人誇她立馬就跟著應和,都能看出她心情有多好,不過大家也都能接受,若是她們自家孩子如此她們比這好不了多少。


    “昭侯怎的皇祖母身邊的大監都請來了,這英國公跟國舅府倒是沒個影子。”桓王妃一邊喝茶一邊問著,語氣不平不淡。


    “本是想著要不要請桓王過來,如今倒是請錯人了,沈家收留了算計我的人又幫她嫁給另一個算計我的人,得勢若是還要忍著那這法子不若早早消失,嗬,失陪了,日後凡沈家與顧廷燁沈明蘭在的地方就不用請我了。”說完就離開了。


    在場的幾個人彼此笑了笑,“昭侯年輕氣盛但是心思純淨,就是可惜張家完全是無妄之災啊!”


    “這倒是,哎,不過這女侯倒是性情中人。”


    “誰說不是呢,盛大人當初不也一氣之下將那個庶女逐出族譜了嗎?”


    “哈哈,這倒是,就是顧侯不也是,,,”


    “喝酒喝酒。”


    她們倒是發現了這次宴上盛家 的幾個兄弟姐妹一個都沒請,這盛長柏還能說是嫌丟人,其她兩個可就耐人思索了。


    “哎呀,你看看,我之前所說的如何?”王若予跟小秦氏一起往前走。


    “哎呀,自是信你的,你消息一傳來這不就成了?我當時還以為沒我的帖子,這樣光明正大的不太好吧。”


    “哪有什麽不好?你不都搬出去了嗎?沒事,再說你我本就故交,帖子又是我參謀的,不請你我心裏過不去。”兩人一起往前走著,隻是都不安好心,畢竟都看出來這個昭侯對顧家的厭惡,不然不至於連沈家張家都厭上了。


    華蘭所在的袁府覺得她當了兒子仕途不說還讓伯爵府被眾人恥笑,直接揚言要給兒子娶二房,運和這邊知道後就等著看戲,一點幫助的意思都沒有,華蘭不懂為什麽,甚至去昭侯府前拍門,但是沒人管她,等那人呆坐半天後賴媽媽出門說了幾句話。


    “姑娘當初平日裏不見找女侯,怎麽就那幾日天天想方設法的叫女侯出去呢?血脈親緣比不過利益所趨,如今女侯沒做什麽都是心善,非要將事情都揭露出來嗎?您和大公子不都是如此嗎?”


    華蘭聽完心如死灰的離開了,她當時隻是聽盛長柏的將人叫出去,盛長柏說顧侯喜歡盛明蘭,隻是把如蘭叫出去說清楚,而且還會給如蘭一樁好婚事,她發現有些不對,但是盛長柏總不會害如蘭,如今看來是還有什麽事情,這盛長柏如今的樣子,她的人生算是完了。


    回去麻木的接受袁文邵娶二房,她的嫁妝早就沒剩多少了,如今管家權直接給了二房,她一心養著女兒。


    墨蘭這邊沒好多少,但是她自己早有猜測,她和如蘭的關係從來都算不上好,吳大娘子左右也隻能感歎時局造化,自家沒這個運到,如今也算好,畢竟若是真娶了盛明蘭隻會更差,長歎一口氣跟丈夫直接決定分家,畢竟顧侯與小秦氏那邊的區別對待的原因他們不知道,但是這也算是個方法。


    宴會結束後昭侯府又安生下來了,盛弘直接在這住下了,反正也沒人趕他,住著雖說沒人搭理他但是勝在清閑,唯一不滿的是王若弗是侯府老夫人,而他隻是盛大人和老太爺,但是隻要他是從侯府出門去上值的,大家隻會當很多事沒發生過,如此他自在多了。


    直到運和去找他,“有件事父親還是聽一聽吧。”自從盛長柏跟顧廷燁的事情曝光後就被無限期停職了,“有人看到盛長柏和顧侯同進一處宅子,一去就是幾個時辰,所以父親,雖說此事人盡皆知,但是他若是如此,日後是不是還要養個嗣子?”


    盛弘摸著頭有點暈,這事打破了他一直自欺欺人的假象,但是沉默半天,“你們都長大了,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了,明日為父就去請辭,這日後的一切就自己處理吧。”請辭之後直接在侯府布置他的新家,他將自己一輩子的珍藏都帶了過來,如不是突然搬家具不太好,他都想全部帶走。


    主要就是怕他走後盛長柏帶人在他的地方和顧廷燁亂搞,,難受的摸了摸自己最愛的椅子就快速離開了,說多了都是淚。


    他倆這次是被看不上顧廷燁的人給帶著人堵住了,直接放了一把火燒出來兩個光著身子的男人,百姓指指點點的將人簇擁著送回了顧家,明蘭見著兩人一起進來直接氣暈了,孩子也流產了。


    盛長柏之後就在家裏不出去,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被玩壞了,他對海朝雲沒什麽興趣,就是想找男的。


    顧廷燁則是放開了,不僅禍禍孩子顧家的幾個弟弟,還去勾搭幾個長得好的舉人,顧家人知道後火速分家,沒辦法,隻有地痞流氓知道地痞流氓有多難纏,他們總不能去比誰更沒有下限。


    沈從興倒是覺得自家好兄弟就是被那些勢利眼給算計瞎傳的,獨自帶著酒去跟顧廷燁敞開心扉,想讓兄弟好受些,半夜醒來發現兄弟正在啃他,連滾帶爬的往外跑,到了桓王府上就哭,“他有病,他真的有病,不是,他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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