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炎自己也不太確定是什麽事，既然她想跟著，那就讓她跟著吧！
烈炎來到了提前約定好的咖啡館，進入裏麵隨便找了一個位置，點了兩杯白水，兩人都並不喜歡喝咖啡，這是小時候就已經知道的事了。吳易雪看到烈炎要的兩杯白水，心裏莫名美滋滋的，這麽久之前的事，烈炎還記得，不經意間感歎著烈炎的細心。
已經過去了近一小時，吳易雪已經開始百無聊賴的玩著桌麵上的杯子了，但是烈炎什麽話都沒說，像是一直都要等著一樣，吳易雪徹底憋不住了。
“到底還要等到什麽時候啊？你到底要幹什麽嘛！”吳易雪有點煩躁的問道。
烈炎拿起桌麵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後，表情淡定的說道：“本來就約定好的時間，我們自己來早了，還能怎麽樣？你要是實在無聊，你可以先回去，反正原先也沒有要你來的意思。”
“啊！小炎子，你這是在嫌棄我嗎？你怎麽能這樣？我實在是太傷心了。”吳易雪瞬間戲精附體，裝出一副悲傷的表情，像是受到了什麽不公對待一樣。
此時附近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向這裏了，烈炎一副服了的表情，連忙就讓她坐下來了。吳易雪做了一個鬼臉的表情，仿佛在宣告著自己的勝利。
“知道怕了沒？”吳易雪說道。
“知道了，下次不要這麽胡來了。”烈炎說道。
吳易雪做了個鬼臉，什麽話都沒說，又開始趴在桌上無聊的玩著杯子。
“請問你是一匹孤獨的野狼嗎？”此時一名女子來到兩人桌前，看著烈炎開口問著。
“一匹孤獨的野狼，嗷嗷嗷，哈哈哈哈。”吳易雪已經笑得眼角淚花呈現了。
“沒錯，就是我，你坐吧！不知道你喜歡喝什麽，所以沒有提前給你點，不要介意啊！”烈炎說道。
這名女子一頭烏黑的長發，眼睛嘴巴，耳朵，鼻子之間像是有某種呼應，整張臉上顯現出了一股動人之美，讓人看著，有種想要去保護，又想去占有的感覺。
“沒事，不知道你對我感覺怎麽樣？”女子問道。
烈炎一瞬間就懵了，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也徹底明白過來，烈九一說要見的人，原來是來相親，之前他以為是隨便見個什麽人，現在才發現已經被坑了。
烈炎不敢直視對方的臉，因為那張臉上好像有著魔力一般，讓人難以把持。
“非常好，你是怎麽答應過來的？”烈炎問道。
“我就是聽長輩說，這人非常有意思，而且這樣子的相親，早就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不過來有什麽辦法？也就隻能相對應付一下而已。”女子說道。
“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雨露，過來華夏1號這邊實習考核，今年二十有一。”女子稍顯匆忙的介紹著自己。
“我就說怎麽有種熟悉的感覺，原來是你呀！”烈炎驚喜的說道。
“老套路了，我說，能不能搞點新鮮的？”吳易雪也看出了其中的問題，也知道了兩人是來相親的，在旁邊開口說道。
“你知道個屁，我說的這個是事實好吧！”烈炎對吳易雪反駁道。
“好好好，事實行了吧？”吳易雪賊兮兮的看著烈炎，一副我看你怎麽圓的樣子。
“我叫烈炎，有印象嗎？”烈炎對雨露說道。
“你……你……，地球初中時代的那個烈炎嗎？”雨露震驚的睜大了嘴巴，一時說不完整一句話的問道。
“沒錯，就是我了。”烈炎很肯定的回答。
此時在旁邊賊兮兮看著烈炎的吳易雪，臉龐頓時變得無趣了，本來以為是烈炎泡妞手段，卻不曾想真的是事實，期待中的場景沒有出現，表現的有些小失望。
“地球一別之後，近乎十年沒見了，你最後應該也是修院學員了吧！”雨露問烈炎。
“的確，離開了那個初中之後，到現在也就8年多左右吧，如果算地球時長的話。”烈炎回答道。
“這位是？”雨露指著旁邊的吳易雪問烈炎。
吳易雪正準備自我介紹的時候，烈炎立馬就打斷了她，臉上露出一副滿是尊敬的表情回答道：“這是我上司吳易雪，我也是剛剛才知道我是來相親的，我也是被我老爹坑了，要知道是來相親的話，我肯定不會帶一個女孩子的。”
“吳易雪，是新上任的星際艦隊總指揮嗎？”雨露忽略了後麵的話，有些驚喜的問道。
“你知道我？”吳易雪疑惑的問著。
“最年輕的星際艦隊總指揮，雖然說星際艦隊目前就隻有兩任指揮，但是你的鋒芒，還是略有了解的。”雨露說道。
烈炎突然間就被晾在了一邊，他們兩人開始聊的很投緣，一聊就聊了半個小時，現在輪到了烈炎無聊的玩弄著杯子了。最後兩人聊的差不多時，才發現旁邊還有烈炎的存在，烈炎尷尬的揮了揮手，表示沒關係你們接著聊。
“實在是很投緣，一不小心就把你忘了，實在有些失禮了。”雨露精美的麵龐露出了抱歉的表情。
“沒事，不在意的。”烈炎說道。
“我覺得你們兩個不錯，男才女貌，天生一對啊！”吳易雪說道。
雨露露出了很意外的表情，他們兩個人如此嫻熟，怎麽會把烈炎往自己這邊推，按理說不應該是互相競爭的嗎？雨露也忘記了自己是來應付的，並沒有打算真正去相親的意思，要不是家裏麵保守的思想，覺得20出頭就應該找對象，他才不會這樣子來應付家人。
“雨露妹妹，不要一副很意外的表情，我和烈炎之間，隻可能是知己，不可能發展到情侶那個方向的，我們彼此雖然都不說，但是心裏卻清楚的很。”吳易雪對烈炎和雨露說道。
烈炎沉默的表示了認同，但是雨露卻很是意外，還有嚴重的不理解，怎麽可能會存在這樣的關係？雨露此時心裏的疑問，正是這個問題。
“不要疑惑了，我也是這種感覺，我們可以是朋友知己，甚至是戰場中的生死隊友，唯獨不可能是情侶。”烈炎也說著。
“這是為什麽？”雨露終於還是忍不住了，開口問道。
吳易雪麵部中再次出現了這兮兮的模樣，看著急促提分的雨露，雨露發現自己有些失態後，麵部表情開始變得紅潤，露出了害羞的模樣。
“難道你真的對烈炎有意思？”吳易雪無縫銜接的問道。
雨露紅紅的臉頰，現在已如熟透的蘋果，怎麽都藏不住了？
“才……，才沒有呢！我隻是好奇而已，畢竟男女之間不可能存在真正的友誼，這是從小就教會的道理，也是經曆人情世故後才懂的。”雨露解釋加反駁的說道。
“不管你有沒有那個意思，但是我還是會告訴你的，因為我們兩個之間實在是太相似了，就差一個人兩個靈魂了。”吳易雪說道。
雨露此時臉上的疑惑更嚴重了，如此了解，如此的相似，那不應該才是情侶的基礎嗎？她心裏想著。
“正是因為如此，我和他之間都能清楚的知道對方在想什麽，一個表情一個舉動，都知道他接下來想幹什麽，這樣一來就缺乏了神秘感，就不可能會產生愛意，就算產生了所謂的相戀之情，到最後也會是一無所有的下場，因為相處之間沒有陌生感，新鮮感也自然不複存在，對彼此產生愛意都很難的。”吳易雪解釋說道。
“差不多就是這樣，我也有同樣的感覺。”烈炎附合她的想法回答著。
“這樣的呀！看來你們的想法有點怪，但也不無道理，我還是第1次接觸到像你們兩個人的關係呢！”雨露禮貌性的回答。
“現在是第1次接觸，過段時間就不會了，你應該來這邊沒多久吧？”吳易雪問道。
“咦，你怎麽知道的。”雨露再次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因為你第1次接觸到的這種關係，在這邊有很多很多，隻要經曆了一次探尋任務後，他們就會很清楚的認識到，兩個人的維持關係程度，會在哪一層麵。”吳易雪解答雨露的疑惑說道。
“原來是這樣子，我也隻是出來應付一下家裏人，我這個也是父母找人介紹的，應該是我們父母都相互了解過了，才以這種方式安排我們見麵的吧！”雨露對烈炎說著。
“你應該不是源力者吧！”烈炎問吳易雪。
“不是，我目前算是半個科研人員吧！但是還沒有完全通過。”雨露回答著。
“那我明白了，我也隻是應付一下而已，更準確的說，我也被蒙在鼓裏的。”烈炎說道。
“那回去怎麽交代？你自己想好了嗎？我不希望你說我沒看上你，這樣會顯得我是個很高傲的人。”烈炎問道。
“沒事的，我自有我的一番說辭，絕對不會對你有任何的抹黑。”雨露微笑回答道。
“那我們見麵的時間也差不多了，你有事的話就可以先去忙。”吳易雪搶先說道。
雨露看了看時間，起身微笑點頭，三人相互握過手後，雨露提前告辭而去了。烈炎與吳易雪並沒有去逛逛，也踏上了返航的旅程，想想今天這事，還真是有夠無語的，烈炎自己都被蒙在鼓裏的相親，他真不知道烈九一是怎麽想的？
雨露是個普通人，生命時間相對而言，肯定沒有源力者長的，為什麽會同意這樣的見麵安排，烈炎是一定要追問清楚的。兩人隧道口出來後就分別了，烈炎回到星際艦隊學院住宿區，進入裏麵後就開始尋找著烈九一，走到最上麵那一層的時候，便停下了腳步，上麵的一層是修煉層，想著還是不要急著進去。
烈炎剛剛往下走的腳步，走到一半就停住了，因為上麵的門已經自動打開了，烈九一正好從上麵出來，看到站在樓梯中間處的烈炎，有些小興奮似的問。
“怎麽樣？今天見的那人怎麽樣？有沒有什麽想法？”烈九一有些小期待似的。
“還怎麽樣？我都沒問你，還說見一個人，相親就相親嘛！又不告訴我，搞得我還帶著吳易雪，要不是有其他事情發生，人家早就潑我一臉水了。”烈炎有些小惱怒的教訓著自己的父親。
“啊！是我失算了，我想著給你個小驚喜什麽的，卻沒想到差點弄成大烏龍，下次下次一定跟你說清楚。”烈九一像是被訓斥了一樣，主動認起錯來了，這感覺要怎麽違和就怎麽違和。
“沒有下一次了，這些事情你不要瞎操心，她可不是源力者，就你起的那破網名，還一匹孤獨的野狼，我都要快被吳易雪笑死了，虧你還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起名字的水準就這麽差嗎？”烈炎不滿的吐槽著。
“哎呀，這不是顯得幽默嘛！下次我一定會問清楚的，更何況不是源力者也沒什麽問題啊！現在早就不是什麽門當戶對的時代了，雖然你會注定提前失去她，但你可以重新找啊！”烈九一說前麵這些話的時候很嚴肅，後麵就顯得開玩笑似的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看著對方老去，我自己卻沒有什麽變化的時候，情緒上要穩定如初嗎？”烈炎問著。
“這也未嚐不可，看你自己有沒有那個心性了，如果沒有的話，那就不建議找普通人。”烈九一眼神堅定的說。
烈炎也不好接著往這個話題上聊了，畢竟他知道母親的事烈九一還是無法忘懷，也正因為如此，他不敢與烈九一說星河古樹就的他的事，吳易雪那邊也已經叮囑過了，不能跟烈九一說起這件事。
“你為什麽會突然想這個，還給我安排了這麽一場相親，我需要一個合理的理由。”烈炎很鄭重的說道。
“理由就是，我這是為你好。”烈九一很嚴肅的說道。
烈炎雙眼眯了起來，露出了一臉鄙夷的樣子，這麽回答直接就無解了，烈炎真的很想露出個中指的，但最後還是忍住了。烈炎也不再想追究了，畢竟都已經為你好了，你還想怎麽樣嘛！烈炎轉身就離開，不打算再多說半句話。
烈九一完勝的表情立馬就呈現，這件事他自己也很無奈，畢竟那人曾經有恩於自己，這種讓兩人見一麵的基本要求，他是沒有任何理由拒絕的。可又不能直接說出來，也就隻好想了這個辦法，用一句為你好來糊弄過去了。
烈炎來到了提前約定好的咖啡館，進入裏麵隨便找了一個位置，點了兩杯白水，兩人都並不喜歡喝咖啡，這是小時候就已經知道的事了。吳易雪看到烈炎要的兩杯白水，心裏莫名美滋滋的，這麽久之前的事，烈炎還記得，不經意間感歎著烈炎的細心。
已經過去了近一小時，吳易雪已經開始百無聊賴的玩著桌麵上的杯子了，但是烈炎什麽話都沒說，像是一直都要等著一樣，吳易雪徹底憋不住了。
“到底還要等到什麽時候啊？你到底要幹什麽嘛！”吳易雪有點煩躁的問道。
烈炎拿起桌麵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後，表情淡定的說道：“本來就約定好的時間，我們自己來早了，還能怎麽樣？你要是實在無聊，你可以先回去，反正原先也沒有要你來的意思。”
“啊！小炎子，你這是在嫌棄我嗎？你怎麽能這樣？我實在是太傷心了。”吳易雪瞬間戲精附體，裝出一副悲傷的表情，像是受到了什麽不公對待一樣。
此時附近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向這裏了，烈炎一副服了的表情，連忙就讓她坐下來了。吳易雪做了一個鬼臉的表情，仿佛在宣告著自己的勝利。
“知道怕了沒？”吳易雪說道。
“知道了，下次不要這麽胡來了。”烈炎說道。
吳易雪做了個鬼臉，什麽話都沒說，又開始趴在桌上無聊的玩著杯子。
“請問你是一匹孤獨的野狼嗎？”此時一名女子來到兩人桌前，看著烈炎開口問著。
“一匹孤獨的野狼，嗷嗷嗷，哈哈哈哈。”吳易雪已經笑得眼角淚花呈現了。
“沒錯，就是我，你坐吧！不知道你喜歡喝什麽，所以沒有提前給你點，不要介意啊！”烈炎說道。
這名女子一頭烏黑的長發，眼睛嘴巴，耳朵，鼻子之間像是有某種呼應，整張臉上顯現出了一股動人之美，讓人看著，有種想要去保護，又想去占有的感覺。
“沒事，不知道你對我感覺怎麽樣？”女子問道。
烈炎一瞬間就懵了，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也徹底明白過來，烈九一說要見的人，原來是來相親，之前他以為是隨便見個什麽人，現在才發現已經被坑了。
烈炎不敢直視對方的臉，因為那張臉上好像有著魔力一般，讓人難以把持。
“非常好，你是怎麽答應過來的？”烈炎問道。
“我就是聽長輩說，這人非常有意思，而且這樣子的相親，早就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不過來有什麽辦法？也就隻能相對應付一下而已。”女子說道。
“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雨露，過來華夏1號這邊實習考核，今年二十有一。”女子稍顯匆忙的介紹著自己。
“我就說怎麽有種熟悉的感覺，原來是你呀！”烈炎驚喜的說道。
“老套路了，我說，能不能搞點新鮮的？”吳易雪也看出了其中的問題，也知道了兩人是來相親的，在旁邊開口說道。
“你知道個屁，我說的這個是事實好吧！”烈炎對吳易雪反駁道。
“好好好，事實行了吧？”吳易雪賊兮兮的看著烈炎，一副我看你怎麽圓的樣子。
“我叫烈炎，有印象嗎？”烈炎對雨露說道。
“你……你……，地球初中時代的那個烈炎嗎？”雨露震驚的睜大了嘴巴，一時說不完整一句話的問道。
“沒錯，就是我了。”烈炎很肯定的回答。
此時在旁邊賊兮兮看著烈炎的吳易雪，臉龐頓時變得無趣了，本來以為是烈炎泡妞手段，卻不曾想真的是事實，期待中的場景沒有出現，表現的有些小失望。
“地球一別之後，近乎十年沒見了，你最後應該也是修院學員了吧！”雨露問烈炎。
“的確，離開了那個初中之後，到現在也就8年多左右吧，如果算地球時長的話。”烈炎回答道。
“這位是？”雨露指著旁邊的吳易雪問烈炎。
吳易雪正準備自我介紹的時候，烈炎立馬就打斷了她，臉上露出一副滿是尊敬的表情回答道：“這是我上司吳易雪，我也是剛剛才知道我是來相親的，我也是被我老爹坑了，要知道是來相親的話，我肯定不會帶一個女孩子的。”
“吳易雪，是新上任的星際艦隊總指揮嗎？”雨露忽略了後麵的話，有些驚喜的問道。
“你知道我？”吳易雪疑惑的問著。
“最年輕的星際艦隊總指揮，雖然說星際艦隊目前就隻有兩任指揮，但是你的鋒芒，還是略有了解的。”雨露說道。
烈炎突然間就被晾在了一邊，他們兩人開始聊的很投緣，一聊就聊了半個小時，現在輪到了烈炎無聊的玩弄著杯子了。最後兩人聊的差不多時，才發現旁邊還有烈炎的存在，烈炎尷尬的揮了揮手，表示沒關係你們接著聊。
“實在是很投緣，一不小心就把你忘了，實在有些失禮了。”雨露精美的麵龐露出了抱歉的表情。
“沒事，不在意的。”烈炎說道。
“我覺得你們兩個不錯，男才女貌，天生一對啊！”吳易雪說道。
雨露露出了很意外的表情，他們兩個人如此嫻熟，怎麽會把烈炎往自己這邊推，按理說不應該是互相競爭的嗎？雨露也忘記了自己是來應付的，並沒有打算真正去相親的意思，要不是家裏麵保守的思想，覺得20出頭就應該找對象，他才不會這樣子來應付家人。
“雨露妹妹，不要一副很意外的表情，我和烈炎之間，隻可能是知己，不可能發展到情侶那個方向的，我們彼此雖然都不說，但是心裏卻清楚的很。”吳易雪對烈炎和雨露說道。
烈炎沉默的表示了認同，但是雨露卻很是意外，還有嚴重的不理解，怎麽可能會存在這樣的關係？雨露此時心裏的疑問，正是這個問題。
“不要疑惑了，我也是這種感覺，我們可以是朋友知己，甚至是戰場中的生死隊友，唯獨不可能是情侶。”烈炎也說著。
“這是為什麽？”雨露終於還是忍不住了，開口問道。
吳易雪麵部中再次出現了這兮兮的模樣，看著急促提分的雨露，雨露發現自己有些失態後，麵部表情開始變得紅潤，露出了害羞的模樣。
“難道你真的對烈炎有意思？”吳易雪無縫銜接的問道。
雨露紅紅的臉頰，現在已如熟透的蘋果，怎麽都藏不住了？
“才……，才沒有呢！我隻是好奇而已，畢竟男女之間不可能存在真正的友誼，這是從小就教會的道理，也是經曆人情世故後才懂的。”雨露解釋加反駁的說道。
“不管你有沒有那個意思，但是我還是會告訴你的，因為我們兩個之間實在是太相似了，就差一個人兩個靈魂了。”吳易雪說道。
雨露此時臉上的疑惑更嚴重了，如此了解，如此的相似，那不應該才是情侶的基礎嗎？她心裏想著。
“正是因為如此，我和他之間都能清楚的知道對方在想什麽，一個表情一個舉動，都知道他接下來想幹什麽，這樣一來就缺乏了神秘感，就不可能會產生愛意，就算產生了所謂的相戀之情，到最後也會是一無所有的下場，因為相處之間沒有陌生感，新鮮感也自然不複存在，對彼此產生愛意都很難的。”吳易雪解釋說道。
“差不多就是這樣，我也有同樣的感覺。”烈炎附合她的想法回答著。
“這樣的呀！看來你們的想法有點怪，但也不無道理，我還是第1次接觸到像你們兩個人的關係呢！”雨露禮貌性的回答。
“現在是第1次接觸，過段時間就不會了，你應該來這邊沒多久吧？”吳易雪問道。
“咦，你怎麽知道的。”雨露再次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因為你第1次接觸到的這種關係，在這邊有很多很多，隻要經曆了一次探尋任務後，他們就會很清楚的認識到，兩個人的維持關係程度，會在哪一層麵。”吳易雪解答雨露的疑惑說道。
“原來是這樣子，我也隻是出來應付一下家裏人，我這個也是父母找人介紹的，應該是我們父母都相互了解過了，才以這種方式安排我們見麵的吧！”雨露對烈炎說著。
“你應該不是源力者吧！”烈炎問吳易雪。
“不是，我目前算是半個科研人員吧！但是還沒有完全通過。”雨露回答著。
“那我明白了，我也隻是應付一下而已，更準確的說，我也被蒙在鼓裏的。”烈炎說道。
“那回去怎麽交代？你自己想好了嗎？我不希望你說我沒看上你，這樣會顯得我是個很高傲的人。”烈炎問道。
“沒事的，我自有我的一番說辭，絕對不會對你有任何的抹黑。”雨露微笑回答道。
“那我們見麵的時間也差不多了，你有事的話就可以先去忙。”吳易雪搶先說道。
雨露看了看時間，起身微笑點頭，三人相互握過手後，雨露提前告辭而去了。烈炎與吳易雪並沒有去逛逛，也踏上了返航的旅程，想想今天這事，還真是有夠無語的，烈炎自己都被蒙在鼓裏的相親，他真不知道烈九一是怎麽想的？
雨露是個普通人，生命時間相對而言，肯定沒有源力者長的，為什麽會同意這樣的見麵安排，烈炎是一定要追問清楚的。兩人隧道口出來後就分別了，烈炎回到星際艦隊學院住宿區，進入裏麵後就開始尋找著烈九一，走到最上麵那一層的時候，便停下了腳步，上麵的一層是修煉層，想著還是不要急著進去。
烈炎剛剛往下走的腳步，走到一半就停住了，因為上麵的門已經自動打開了，烈九一正好從上麵出來，看到站在樓梯中間處的烈炎，有些小興奮似的問。
“怎麽樣？今天見的那人怎麽樣？有沒有什麽想法？”烈九一有些小期待似的。
“還怎麽樣？我都沒問你，還說見一個人，相親就相親嘛！又不告訴我，搞得我還帶著吳易雪，要不是有其他事情發生，人家早就潑我一臉水了。”烈炎有些小惱怒的教訓著自己的父親。
“啊！是我失算了，我想著給你個小驚喜什麽的，卻沒想到差點弄成大烏龍，下次下次一定跟你說清楚。”烈九一像是被訓斥了一樣，主動認起錯來了，這感覺要怎麽違和就怎麽違和。
“沒有下一次了，這些事情你不要瞎操心，她可不是源力者，就你起的那破網名，還一匹孤獨的野狼，我都要快被吳易雪笑死了，虧你還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起名字的水準就這麽差嗎？”烈炎不滿的吐槽著。
“哎呀，這不是顯得幽默嘛！下次我一定會問清楚的，更何況不是源力者也沒什麽問題啊！現在早就不是什麽門當戶對的時代了，雖然你會注定提前失去她，但你可以重新找啊！”烈九一說前麵這些話的時候很嚴肅，後麵就顯得開玩笑似的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看著對方老去，我自己卻沒有什麽變化的時候，情緒上要穩定如初嗎？”烈炎問著。
“這也未嚐不可，看你自己有沒有那個心性了，如果沒有的話，那就不建議找普通人。”烈九一眼神堅定的說。
烈炎也不好接著往這個話題上聊了，畢竟他知道母親的事烈九一還是無法忘懷，也正因為如此，他不敢與烈九一說星河古樹就的他的事，吳易雪那邊也已經叮囑過了，不能跟烈九一說起這件事。
“你為什麽會突然想這個，還給我安排了這麽一場相親，我需要一個合理的理由。”烈炎很鄭重的說道。
“理由就是，我這是為你好。”烈九一很嚴肅的說道。
烈炎雙眼眯了起來，露出了一臉鄙夷的樣子，這麽回答直接就無解了，烈炎真的很想露出個中指的，但最後還是忍住了。烈炎也不再想追究了，畢竟都已經為你好了，你還想怎麽樣嘛！烈炎轉身就離開，不打算再多說半句話。
烈九一完勝的表情立馬就呈現，這件事他自己也很無奈，畢竟那人曾經有恩於自己，這種讓兩人見一麵的基本要求，他是沒有任何理由拒絕的。可又不能直接說出來，也就隻好想了這個辦法，用一句為你好來糊弄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