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賦把關於痼胄的報道給烈炎看，看著上麵的報道模棱兩可的樣子，烈炎就知道這僅僅是表麵的現象，真實的模樣是如何，可能修院中可以知道。在短短的兩三個星期內，華夏就有將近2\/3的國土淪陷了，根據報道上麵的評論，還是那種壓倒性的猜測，烈炎內心更加不安了。
當天最後一波源力打包後，烈炎與科賦就離開了此處，兩人離開後沒多久，這一座巨山，就仿佛徹底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一般，隻留下那巨山內部環繞著的香氣，散落到了所在地的方圓數公裏外。方圓數公裏的花草樹木，鳥獸魚蟲，通通都為之癲狂，隻要吸入了這一香氣，無一幸免都在飄飄欲仙的狀態中無法自拔。
烈炎與科賦正打算繞道的時候，科賦從遠處幾公裏外，感覺到了一股有點熟悉的氣息，科賦愣了一下，烈炎轉過頭時發現已經拉開了一段距離，有點莫名其妙的看著科賦。突然間科賦的表情出現了前所未有的猥瑣感覺，烈炎看到的時候，內心都大為震驚。
“我去，你剛才那猥瑣的表情是怎麽回事？”烈炎問道。
因為剛才烈炎是看著科賦露出這樣的表情的，烈炎內心直哆嗦，生怕對方的什麽特殊癖好被什麽東西控製了，要在這裏丟了清白的話，那就虧大發了。
“幾公裏外有個熟人，這話怎麽說呢？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科賦說道。
“啊！你不會真被什麽東西控製了吧？”烈炎有點不安的說道。
“什麽跟什麽嘛！是遇到熟人了，走，我們去見見熟人，可不僅僅是我的熟人哦！”科賦說完就朝著一個方向離去了。
烈炎也莫名其妙的跟了上去，烈炎與科賦接觸的次數就那麽幾次，相互都知道的，幾個所謂熟人就那麽兩個，一個是烈炎的父親，一個就是科賦山門的老者。烈炎思緒轉換後就鎖定了後者，如果是烈炎父親的話，科賦不會是這表的，烈炎當前可是死人的身份啊！
兩人開始偏移方向，往華夏的西南方向移動著，過了一段時間後，兩人便來到了曾經被稱作豬仔園區的地方，目前相隔著還有幾公裏，兩人暫時在可以直視豬仔園區的山林上停留。烈炎按照兩人過來時所說的，由烈炎發動源力，引起科賦所說那人的注意。
直到此時此刻，烈炎還沒有意識到什麽不對勁，他覺得這種方法也很正常，最多就是有點什麽顧忌，才沒有直接進入園區裏麵，僅此而已了。
烈炎在樹林處凝聚一個源力水球，僅僅隻有手心巴掌的大小，而且沒有任何其他的力量轉換，隻是單純的源力轉換化水源力，最後直接用力一甩，像是丟沙包一樣對著園區內的最高建築，直接就朝著那邊飛去了。這也是科賦所標注的目標，讓烈炎對準那裏使勁的扔，烈炎便沒有任何顧忌了。
在那一棟最高的建築裏麵，正有兩人盤坐於其中，好像處於某種比較深入的狀態，根本就沒有感應到水球的來臨，當他們完全感應到的時候，他們已經隨同廢墟一同掉落到了園區內了。
烈炎有點懵，他原本以為會有一個護盾，或者說有一人直接出現在上空，把這個水球給化解掉，卻沒想到直接就把那建築上麵的好幾層直接砸爛了。烈炎轉身看向身後的位置，按理說此時此刻這個位置應該站著一個人的，可是科賦好像已經消失不見了一樣，隻留下了一段傳音給烈炎。
“好好跟你的熟人打招呼，有我在，放開手腳打招呼就行。”
烈炎此時此刻，頓感不妙，正準備撒丫子就跑時，頭還沒轉過來，就已經感覺到了一股殺氣，出現在了剛才位置的眼前，轉過頭來的時候，隻見兩個禿驢一身的灰塵，眼神仿佛可以吃人一樣，死死的盯著眼前的烈炎，如同猛虎捕食一般，絲毫不給獵物逃脫的機會。
“兩位，我說這一切都是誤會，你們信嗎？”烈炎表情有些僵硬的說道。
可是話語剛落下，掌印就已經貼臉了，烈炎麵前出現的這個掌印，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好像又想不起來了，烈炎輕易躲開之後，試圖主動引導對方攻擊。烈炎身處的環境四麵八方都出現了掌印，直接聚集合並而來，烈炎已經完全可以確認了，這人正是那一天在海底隧道入口劫殺自己的人。
“原來是這個意思，熟人倒是談不上。”烈炎心想著科賦所說的話，心裏苦悶自語著。
烈炎心理活動結束之後，體內所有力量一瞬間就被調動起來了，體內靈泉中不斷運轉著的旋渦，好像進入了全程戒備狀態一般，井然有序的輸送著源力。烈炎身體外邊形成了一層水盾，把合並而來的掌印全部化解掉了，掌印打在了水盾上麵，水珠四處飛散，飄向了每一個角落。
這一輪攻擊結束後，烈炎身旁的水盾已經顯示的無比脆弱，剛開始形成水遁的時候 ，給人的感覺如同萬噸水聚於一處，而現在就僅僅隻有薄薄一層，幾乎可以完全無視了。頭頂沒有戒疤的禿驢，又怎會錯過這機會，袖袍一揮一段長長的經文，如同鎖鏈一般，直接飛向了遠方的烈炎。
烈炎瞬間解除水遁狀態，落向四處的水珠化作了冰塊，一瞬間直接朝著正在運轉力量的禿驢飛去，烈炎感覺到那飛來的文字速度，相對而言是比較偏慢的，自己控製冰塊飛向後，還可以作出應對。看到冰刺飛向禿驢後被一股金光阻攔而下，烈炎意識到了一般的攻擊是沒有什麽效果的，直接抬手間那一段飛來的經文就被水盾所禁錮了，在水盾內不斷的衝撞著，可看似薄薄的一層水，卻能完全阻隔這些衝撞所帶來的效果。
此時禿驢也大吃一驚，他好像也感應到了什麽，因為那天在劫殺烈炎的時候，他也有同樣的感覺，那天並沒有完全看清楚烈炎的樣子，所以在剛見麵的時候也沒有認出來，現在好像雙方都認出了彼此。
“你居然還沒有死？最近令人難以置信的事真是越來越多了，滅魂雷霆都沒有把你劈死，命還挺硬的，但是你又送上來，這就讓我難以理解。”禿驢說道。
烈炎心裏那叫一個苦悶啊！他要知道會遇到這人，他打死也不跟來，更何況科賦現在還沒打算出手，烈炎有種被賣了的感覺。
“如果我現在走的話，能不能當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你就當我死了就好了。”烈炎問道。
兩個禿驢相互對望，僅僅一個眼神，雙方就統一了意見。另外一名禿驢還是一副觀戰的姿態，並沒有打算出手，很顯然這是讓頭上沒有戒疤的禿驢自行決定。
“這也不是不可以，但你需要回答我一個問題。”沒有戒疤的禿驢說道。
“你說吧！我知道的話絕對知無不言，言之不盡。”烈炎表情有些狡猾的說道。
“道教的科賦，和你是什麽關係？”禿驢的表情和情緒，看著很平靜的說道。
烈炎一臉茫然的樣子，還以為是什麽驚天地泣鬼神的問題呢！原來問的是這個，烈炎也沒有往別的地方想，下意識的就回答了。
“算得上是朋友關係吧！”烈炎回答完之後，轉身便想要離開，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拖的再次轉回身來。
“我已經回答了問題了，我不是應該可以走了嗎？”烈炎說道。
“如果你說你跟他沒關係，我倒會讓你走，既然你跟他有關係，今天要麽我消氣，要麽你死，在我消氣之前，你如果能堅持住，那麽我自然會放你走。” 老禿驢說完之後，已經開始凝聚力量，手勢轉換間已經形成了法相。
法相會直接強化自身的所有內力轉化的攻擊，強化多少就看對法相的理解以及修煉的程度掛鉤，一般不是想直接擊殺對方的話都不會使用的。因為法相所消耗的內力真氣很龐大，正常對決可以交手幾十分鍾不間斷的內力，用了法相之後，可能十幾秒的消耗就比得過幾十分鍾了。
此時此刻，沒有戒疤的老禿驢，麵部表情極度的扭曲，好像被什麽不堪回首的往事打擊了一樣，比起瘋狗而言，有過之而無不及。
在一些古老的傳承中，也算得上很有地位的了，在沒有源力滲透之前，經濟上佛教可是領先所有古老宗教，這兩人的實力在所有的古老宗教中都是頂尖的。那天科賦大戰兩人的時候，當時有很多宗教的人都在場，有戒疤的僧人過來沒多久，其他人也跟上來了。
他們那些人來到後山的時候，兩人已經交手了有一會兒了，但是當時的場景讓他們很為震驚，沒有戒疤的僧人被科賦踩在腳下，用力的抽著大嘴巴子，與有戒疤僧人周旋的時候，還一直提著他，時不時就抽兩個大嘴巴子，讓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恥辱。而偏偏那時候他沒有辦法做出任何反擊，他感覺他好像被什麽東西壓製住了一樣，最後是被有戒疤的老僧拚了半條命救下來，然後兩人共同應對，才把科賦給打跑了，但是他們兩人付出的代價也很大，倆人都重傷了。
在前段時間邊境爆發危難的時候，他們兩人就提前跑路了，而現在他們的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但是麵對那一天的恥辱，沒有戒疤的老禿驢一直耿耿於懷，但是又無可奈何，他始終想不明白科賦為何會鬧這麽一出？最近閉關恢複傷勢時，他好像也意識到了什麽，應該是海底隧道入口那一次，因為他曾經被人打斷過，仔細對比過後，老禿驢肯定是因為這件事情了。
烈炎正好就撞到了槍口上，禿驢那一肚子的氣，正好無處發泄呢！法相成型後，一個比剛才強大數倍的掌印落下，這副場景就更像了，跟那天在海底隧道的場景一模一樣了，金光法相藏於後，暗處掌印指揮出。
烈炎隱約間還覺得自己已經重複了呢！巨大掌印直接落下，烈炎體內力量調動於身旁，源力護全身，掌印拍下山之處的樹全部斷掉，整座山好像都被拍矮了一截。煙霧消散的時候，烈炎出現在老禿驢身旁，源力聚於掌心，隨後一掌拍出，即將觸碰到禿驢的時候，好像撞在了什麽東西上麵一樣堅硬無比，烈炎反而被反彈開了。
烈炎這一下雖然很意外，但並沒有造成什麽實際的影響，禿驢在驚訝之外也迅速做出了應對，手部抬起的時候，法相跟隨而動。直接一手抓向烈炎，烈炎以極快的速度，瞬間消失在了原地，卻不曾想自己好像被什麽東西禁錮了一樣，無法逃開這一個範圍。
眼睜睜的看著大手即將落下，在自己的四周五指合並而來，烈炎感覺到來自大手的巨大壓力，像是要把自己碾碎一樣，烈炎體內的源力極速運轉著，一層與身體緊貼著的水慢慢形成，化解了絕大多數的來自法相的大手壓力。緊貼著身體的那一層水，慢慢的往外擴散，就像是被擠壓著的氣球，正在不斷往裏麵充氣，把壓著的實物慢慢頂開一樣，大手撐開到一定程度之後，那一層水便結成了冰，像是把附近的空間都凍結了一樣。
烈炎源力調動，隨後身旁的冰全部碎裂，隨著附近一片空氣一同裂開，烈炎一瞬間便離開了原地，果然如烈炎所想，破開了附近的空間禁錮後，烈炎出現的位置正是禿驢身邊。手中的源力轉化成水的模樣，直接雙掌靠前，瞬間在身前形成一座水牆，屹立於高空之中，僅一瞬間便鋪開來，像是一個小浪一般，直接就拍向禿驢。
禿驢的法相晃動間，那拍過去的浪就如同徹底被蒸發了一樣，隻剩絲絲的水蒸氣在空氣中飄蕩，禿驢反應變化間，想再次施展招數，去發現身旁覆蓋了一層雨霧，在一瞬間內好像套上了幾百層，瞬間變成流水把自己給包圍了。
“好家夥，故技重施居然還能中招，看來是真的老了。”老禿驢自語道。
這一幅場景似曾相識，烈炎與無戒疤老僧都是如此，上一次在海底隧道入口截殺烈炎的時候，也是被對方控製了一下，雙方都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為之的，但屬實是加深了印象。
當天最後一波源力打包後，烈炎與科賦就離開了此處，兩人離開後沒多久，這一座巨山，就仿佛徹底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一般，隻留下那巨山內部環繞著的香氣，散落到了所在地的方圓數公裏外。方圓數公裏的花草樹木，鳥獸魚蟲，通通都為之癲狂，隻要吸入了這一香氣，無一幸免都在飄飄欲仙的狀態中無法自拔。
烈炎與科賦正打算繞道的時候，科賦從遠處幾公裏外，感覺到了一股有點熟悉的氣息，科賦愣了一下，烈炎轉過頭時發現已經拉開了一段距離，有點莫名其妙的看著科賦。突然間科賦的表情出現了前所未有的猥瑣感覺，烈炎看到的時候，內心都大為震驚。
“我去，你剛才那猥瑣的表情是怎麽回事？”烈炎問道。
因為剛才烈炎是看著科賦露出這樣的表情的，烈炎內心直哆嗦，生怕對方的什麽特殊癖好被什麽東西控製了，要在這裏丟了清白的話，那就虧大發了。
“幾公裏外有個熟人，這話怎麽說呢？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科賦說道。
“啊！你不會真被什麽東西控製了吧？”烈炎有點不安的說道。
“什麽跟什麽嘛！是遇到熟人了，走，我們去見見熟人，可不僅僅是我的熟人哦！”科賦說完就朝著一個方向離去了。
烈炎也莫名其妙的跟了上去，烈炎與科賦接觸的次數就那麽幾次，相互都知道的，幾個所謂熟人就那麽兩個，一個是烈炎的父親，一個就是科賦山門的老者。烈炎思緒轉換後就鎖定了後者，如果是烈炎父親的話，科賦不會是這表的，烈炎當前可是死人的身份啊！
兩人開始偏移方向，往華夏的西南方向移動著，過了一段時間後，兩人便來到了曾經被稱作豬仔園區的地方，目前相隔著還有幾公裏，兩人暫時在可以直視豬仔園區的山林上停留。烈炎按照兩人過來時所說的，由烈炎發動源力，引起科賦所說那人的注意。
直到此時此刻，烈炎還沒有意識到什麽不對勁，他覺得這種方法也很正常，最多就是有點什麽顧忌，才沒有直接進入園區裏麵，僅此而已了。
烈炎在樹林處凝聚一個源力水球，僅僅隻有手心巴掌的大小，而且沒有任何其他的力量轉換，隻是單純的源力轉換化水源力，最後直接用力一甩，像是丟沙包一樣對著園區內的最高建築，直接就朝著那邊飛去了。這也是科賦所標注的目標，讓烈炎對準那裏使勁的扔，烈炎便沒有任何顧忌了。
在那一棟最高的建築裏麵，正有兩人盤坐於其中，好像處於某種比較深入的狀態，根本就沒有感應到水球的來臨，當他們完全感應到的時候，他們已經隨同廢墟一同掉落到了園區內了。
烈炎有點懵，他原本以為會有一個護盾，或者說有一人直接出現在上空，把這個水球給化解掉，卻沒想到直接就把那建築上麵的好幾層直接砸爛了。烈炎轉身看向身後的位置，按理說此時此刻這個位置應該站著一個人的，可是科賦好像已經消失不見了一樣，隻留下了一段傳音給烈炎。
“好好跟你的熟人打招呼，有我在，放開手腳打招呼就行。”
烈炎此時此刻，頓感不妙，正準備撒丫子就跑時，頭還沒轉過來，就已經感覺到了一股殺氣，出現在了剛才位置的眼前，轉過頭來的時候，隻見兩個禿驢一身的灰塵，眼神仿佛可以吃人一樣，死死的盯著眼前的烈炎，如同猛虎捕食一般，絲毫不給獵物逃脫的機會。
“兩位，我說這一切都是誤會，你們信嗎？”烈炎表情有些僵硬的說道。
可是話語剛落下，掌印就已經貼臉了，烈炎麵前出現的這個掌印，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好像又想不起來了，烈炎輕易躲開之後，試圖主動引導對方攻擊。烈炎身處的環境四麵八方都出現了掌印，直接聚集合並而來，烈炎已經完全可以確認了，這人正是那一天在海底隧道入口劫殺自己的人。
“原來是這個意思，熟人倒是談不上。”烈炎心想著科賦所說的話，心裏苦悶自語著。
烈炎心理活動結束之後，體內所有力量一瞬間就被調動起來了，體內靈泉中不斷運轉著的旋渦，好像進入了全程戒備狀態一般，井然有序的輸送著源力。烈炎身體外邊形成了一層水盾，把合並而來的掌印全部化解掉了，掌印打在了水盾上麵，水珠四處飛散，飄向了每一個角落。
這一輪攻擊結束後，烈炎身旁的水盾已經顯示的無比脆弱，剛開始形成水遁的時候 ，給人的感覺如同萬噸水聚於一處，而現在就僅僅隻有薄薄一層，幾乎可以完全無視了。頭頂沒有戒疤的禿驢，又怎會錯過這機會，袖袍一揮一段長長的經文，如同鎖鏈一般，直接飛向了遠方的烈炎。
烈炎瞬間解除水遁狀態，落向四處的水珠化作了冰塊，一瞬間直接朝著正在運轉力量的禿驢飛去，烈炎感覺到那飛來的文字速度，相對而言是比較偏慢的，自己控製冰塊飛向後，還可以作出應對。看到冰刺飛向禿驢後被一股金光阻攔而下，烈炎意識到了一般的攻擊是沒有什麽效果的，直接抬手間那一段飛來的經文就被水盾所禁錮了，在水盾內不斷的衝撞著，可看似薄薄的一層水，卻能完全阻隔這些衝撞所帶來的效果。
此時禿驢也大吃一驚，他好像也感應到了什麽，因為那天在劫殺烈炎的時候，他也有同樣的感覺，那天並沒有完全看清楚烈炎的樣子，所以在剛見麵的時候也沒有認出來，現在好像雙方都認出了彼此。
“你居然還沒有死？最近令人難以置信的事真是越來越多了，滅魂雷霆都沒有把你劈死，命還挺硬的，但是你又送上來，這就讓我難以理解。”禿驢說道。
烈炎心裏那叫一個苦悶啊！他要知道會遇到這人，他打死也不跟來，更何況科賦現在還沒打算出手，烈炎有種被賣了的感覺。
“如果我現在走的話，能不能當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你就當我死了就好了。”烈炎問道。
兩個禿驢相互對望，僅僅一個眼神，雙方就統一了意見。另外一名禿驢還是一副觀戰的姿態，並沒有打算出手，很顯然這是讓頭上沒有戒疤的禿驢自行決定。
“這也不是不可以，但你需要回答我一個問題。”沒有戒疤的禿驢說道。
“你說吧！我知道的話絕對知無不言，言之不盡。”烈炎表情有些狡猾的說道。
“道教的科賦，和你是什麽關係？”禿驢的表情和情緒，看著很平靜的說道。
烈炎一臉茫然的樣子，還以為是什麽驚天地泣鬼神的問題呢！原來問的是這個，烈炎也沒有往別的地方想，下意識的就回答了。
“算得上是朋友關係吧！”烈炎回答完之後，轉身便想要離開，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拖的再次轉回身來。
“我已經回答了問題了，我不是應該可以走了嗎？”烈炎說道。
“如果你說你跟他沒關係，我倒會讓你走，既然你跟他有關係，今天要麽我消氣，要麽你死，在我消氣之前，你如果能堅持住，那麽我自然會放你走。” 老禿驢說完之後，已經開始凝聚力量，手勢轉換間已經形成了法相。
法相會直接強化自身的所有內力轉化的攻擊，強化多少就看對法相的理解以及修煉的程度掛鉤，一般不是想直接擊殺對方的話都不會使用的。因為法相所消耗的內力真氣很龐大，正常對決可以交手幾十分鍾不間斷的內力，用了法相之後，可能十幾秒的消耗就比得過幾十分鍾了。
此時此刻，沒有戒疤的老禿驢，麵部表情極度的扭曲，好像被什麽不堪回首的往事打擊了一樣，比起瘋狗而言，有過之而無不及。
在一些古老的傳承中，也算得上很有地位的了，在沒有源力滲透之前，經濟上佛教可是領先所有古老宗教，這兩人的實力在所有的古老宗教中都是頂尖的。那天科賦大戰兩人的時候，當時有很多宗教的人都在場，有戒疤的僧人過來沒多久，其他人也跟上來了。
他們那些人來到後山的時候，兩人已經交手了有一會兒了，但是當時的場景讓他們很為震驚，沒有戒疤的僧人被科賦踩在腳下，用力的抽著大嘴巴子，與有戒疤僧人周旋的時候，還一直提著他，時不時就抽兩個大嘴巴子，讓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恥辱。而偏偏那時候他沒有辦法做出任何反擊，他感覺他好像被什麽東西壓製住了一樣，最後是被有戒疤的老僧拚了半條命救下來，然後兩人共同應對，才把科賦給打跑了，但是他們兩人付出的代價也很大，倆人都重傷了。
在前段時間邊境爆發危難的時候，他們兩人就提前跑路了，而現在他們的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但是麵對那一天的恥辱，沒有戒疤的老禿驢一直耿耿於懷，但是又無可奈何，他始終想不明白科賦為何會鬧這麽一出？最近閉關恢複傷勢時，他好像也意識到了什麽，應該是海底隧道入口那一次，因為他曾經被人打斷過，仔細對比過後，老禿驢肯定是因為這件事情了。
烈炎正好就撞到了槍口上，禿驢那一肚子的氣，正好無處發泄呢！法相成型後，一個比剛才強大數倍的掌印落下，這副場景就更像了，跟那天在海底隧道的場景一模一樣了，金光法相藏於後，暗處掌印指揮出。
烈炎隱約間還覺得自己已經重複了呢！巨大掌印直接落下，烈炎體內力量調動於身旁，源力護全身，掌印拍下山之處的樹全部斷掉，整座山好像都被拍矮了一截。煙霧消散的時候，烈炎出現在老禿驢身旁，源力聚於掌心，隨後一掌拍出，即將觸碰到禿驢的時候，好像撞在了什麽東西上麵一樣堅硬無比，烈炎反而被反彈開了。
烈炎這一下雖然很意外，但並沒有造成什麽實際的影響，禿驢在驚訝之外也迅速做出了應對，手部抬起的時候，法相跟隨而動。直接一手抓向烈炎，烈炎以極快的速度，瞬間消失在了原地，卻不曾想自己好像被什麽東西禁錮了一樣，無法逃開這一個範圍。
眼睜睜的看著大手即將落下，在自己的四周五指合並而來，烈炎感覺到來自大手的巨大壓力，像是要把自己碾碎一樣，烈炎體內的源力極速運轉著，一層與身體緊貼著的水慢慢形成，化解了絕大多數的來自法相的大手壓力。緊貼著身體的那一層水，慢慢的往外擴散，就像是被擠壓著的氣球，正在不斷往裏麵充氣，把壓著的實物慢慢頂開一樣，大手撐開到一定程度之後，那一層水便結成了冰，像是把附近的空間都凍結了一樣。
烈炎源力調動，隨後身旁的冰全部碎裂，隨著附近一片空氣一同裂開，烈炎一瞬間便離開了原地，果然如烈炎所想，破開了附近的空間禁錮後，烈炎出現的位置正是禿驢身邊。手中的源力轉化成水的模樣，直接雙掌靠前，瞬間在身前形成一座水牆，屹立於高空之中，僅一瞬間便鋪開來，像是一個小浪一般，直接就拍向禿驢。
禿驢的法相晃動間，那拍過去的浪就如同徹底被蒸發了一樣，隻剩絲絲的水蒸氣在空氣中飄蕩，禿驢反應變化間，想再次施展招數，去發現身旁覆蓋了一層雨霧，在一瞬間內好像套上了幾百層，瞬間變成流水把自己給包圍了。
“好家夥，故技重施居然還能中招，看來是真的老了。”老禿驢自語道。
這一幅場景似曾相識，烈炎與無戒疤老僧都是如此，上一次在海底隧道入口截殺烈炎的時候，也是被對方控製了一下，雙方都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為之的，但屬實是加深了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