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1號上,田家大莊園中,停機坪中一台私人飛機中,一男子匆匆的走出,直向的莊園中心處走去。


    走進莊園住宅的中心,有一個華貴的少婦,優雅的坐在看著比較豪華的沙發上,手持一個酒杯,酒杯中的酒呈現出紅色,酒已經見底了,看樣子已經喝的差不多了。


    男子進門看到這景象,心中更加的憤怒,大步走著,鞋底踏地麵的聲音非常的響亮,從門口到女子所在大約有數十米,但推門進來沒走兩步,女子就發現了男子。


    這裏正是田家總部,是這一整個家族最中心的區域,建立在華夏1號的繁華地帶,此地說是寸土寸金也不足完全形容。從停機場過來的男子是田威,是田家當代族長,也是最年輕的一位族長,而這位婦女是田威的妻子叫——愛莉。


    “威,你回來了,我真的太想你了。”女子有些醉醺醺的說道。最後搖搖晃晃的走向男子的方向,男子很是不屑的走向女子,強壓著內心想要爆發的怒火,把女子抱進房間,重重的丟在了床上,然後走出房間。


    男子一直在房間外麵等待著,而女子卻在房間中熟睡著,一邊在外麵壓製著內心的憤怒,並且無比的焦急,而一邊在安靜的睡著覺,在酒精的麻醉下睡得無比的沉。


    當天傍晚的時候,女子迷迷糊糊的從睡夢中醒來,一手搭在腦殼上,很顯然這是酒後的正常舉動,走出門口的時候,看到男子依舊坐在那裏,美麗少婦直接坐到男子旁邊,直接一頭歪向男子的肩膀。過了好一會兒後 ,女子微微抬頭,看著男子臉上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


    “怎麽了?最近生意出了什麽問題嗎?怎麽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女子聲音柔和的問道。


    “為什麽把兩個孩子送回華夏?並且在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詳細的一一說來。”男子強忍內心的怒火,壓製著即將爆發的情緒,很平淡的問道。


    “正是因為這件事情,我現在依舊還很懊惱,明天就是審判會了,明天過後再問我。”女子手扶著腦袋,表情有些懊惱的說道。


    “我說我現在就要知道,憑什麽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你把兩個孩子送回華夏,你知道從華夏回到華夏一號的條件嗎?“男子憤怒的嗬斥著,再也無法控製自己憤怒的情緒,直接對著她爆發了。


    麵對男子突如其來的憤怒嗬斥,女子臉上的表情有點不知所措,並且有些委屈巴巴的,然後眼淚嘩啦啦的就往外流,但是女子還是什麽都沒有說。獨自一人尋找了一間房間,把自己關在其中,委屈巴巴的落淚。


    男子意識到自己剛才有些過激了,但是對於這件事情的影響,對於女子隻字不提感到很憤怒,這也是很正常的,男子再次壓製住內心的憤怒情緒,在傍晚中煎熬著,在深夜中掙紮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終於熬過了晚上。第2天清晨時候,女子主動找到了男子,女子帶著男子前去審判會地點。


    進入其中的時候,已經即將要開始了,審判會就如21世紀時的法庭一樣,提出審判的人,以及接受審判的人,相當於違法者與被害者。


    兩人到來沒多久,其中有一名穿著華夏文員服飾的人,從另一扇門進入其中,坐在亭中間的桌子,隨後後麵也跟隨著一批人從那扇門口中進入,全部入座之後,審判員齊聲齊宣布審判會開始。


    巨大的室內會議廳中,中間有一個大亭子,亭子中間有一個座位,大亭子旁邊有16個小亭子,都是透明可見的,16個相當於是陪審團。


    “本審判長宣布,審判會正式開始,被審判團到位,審判發起人入會。”大亭子裏麵的審判長高聲說道。


    一個長胡子的中年人,戴著一副眼鏡,看著溫文爾雅的樣子,但是眼神中充斥著憤怒,仇視的盯著愛莉,看到在他旁邊的這位男子,他也猜出了這人是誰。坐到了提起審判方的位置,手裏慢慢的把眼鏡摘下,憤怒的眼神中充滿著自信,自信掩蓋下的仇恨變得更加濃鬱。


    “請提出你的審判需求,以及你所期待審判者所需要接受的懲罰程度。” 中間審判長傳出聲音說道。


    對於審判會和法庭而言,最大的差距就在這裏,法庭是由證據提供後,對其罪行定罪,而這裏定罪的則是提出審判的人,隻要對方的罪惡足夠,便可對其提出任何刑罰,前提是證據充足的情況下。


    中年人起身,手中拿出一份資料,遞到了旁邊的助手那裏,助手往上麵遞出去,審判長的助理接到了資料後,開始高聲的宣讀。


    “提出審判會者——吳易。審判目標人員,田誌,田鋼,金城弟,提出審判程度,審判者希望三人判處死刑。”


    話音落下的時候,田威內心的不滿和憤怒,瞬間消退了大半,也大概知道了為什麽會把田誌與田鋼送去華夏了。手慢慢的搭向愛莉,表示另類的道歉。愛莉明白了其中的用意,昨天所受的委屈,她也知道是應該的,因為自己沒有直接跟田威說明,最後兩人都相互理解,然後站在了統一戰線上。


    “2671年,田誌,田鋼,金城弟三人,犯下了強奸罪,證據確鑿,但由於是未成年人的緣故,此事件選擇延後處理。”


    “經討論團根據華夏1號行政法律,此項罪名並不足以在審判會上判處其三人死刑,隻能將其放進少教所,所以死刑並不足以成立。”審判長上台宣告。


    “我這裏還有一個證據確鑿的罪名,吳易說道。”再次拿出一份資料交給旁邊的助手,助手直接就將其交給審判長以及審判長,審判長旁邊的助手拿過資料後準備宣讀。


    “2665年,孩童墜河事件,此三人也出現在案發現場,但最後因證據不足,隻能判定為失足事件,現在有一份錄像文件,正是這三人行凶過程的證據,我們已經請專業的證據鑒別團隊,對此項文件進行鑒別,沒有任何的偽造痕跡。”


    隨後錄像文件開始播放,一個小男孩正在森林中與三名孩童嬉戲玩鬧,看著像是玩鬧,但是所有的動作行為上,好像其中那名孩童正在被欺淩,由於視頻無法縮進的緣故,但是臉型識別上已經判斷無誤,正是這三人,當年也是屬於重點懷疑對象。最後三人合夥將男孩推入河中,隨後便逃離了現場,男孩並不會遊泳,最後在呼叫中引來路人救助,救上來後搶救無效身亡。


    中年男子吳易站起來說道:“這隻是一個七八歲的孩子,對於殺人這件事情,已經有如此嫻熟的手段,像這樣的人,在華夏1號上就是蛀蟲,必須要將其扼殺在搖籃中,不然長大後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其毒手。”


    “你所說的我們會納入思考,下麵我們對你這一輪提供的證據,以及所犯罪行的影響進行新一輪的定罪討論。”討論組代表者發言說道。


    過去了半個小時左右,討論組一同入座,討論組代表發表對這一次討論的結果。


    “這個事件影響的確很大,但正如剛才吳易先生所說,他隻是個孩子,我們需要給他更多的包容,指引他走上正確的道路,而不是直接判處死刑,這便是我們討論組所得出來的討論結果。”討論組代表對審判長說道。


    吳易聽完這段話後冷笑一聲,隨後身邊己方代表舉牌發言,在審判長的同意下,己方代表發言說道:“有句話叫做欠債還錢,殺人償命,生命麵前人人平等,我覺得年齡並不是一個人肆無忌憚的保障,”提出審判方代表發言完畢。”


    “你們兩方所說,我都會納入思考,雙方還有什麽話需要說的,還是現在就開始進行裁定結論。”審判長發言道。


    “哪怕是欠債還錢殺人償命,這隻是一條人命,你要用三條人命來還,基本上的數字對等都不平衡,我們不能因為已失去的東西,把還沒失去的東西搭進去。”田家代表辯論團說道。


    吳易依舊很冷靜,並沒有被這話激到,最後手裏再次拿出一份資料說道:“這是2667年,壓力過大自殺事件,依舊是一個孩子,據說是因為壓力過大的緣故自殺身亡,但在此期間我去調查過,重複了當年的案件,其中的疑點太多,最讓我想不到的是草草結案的理由。自殺可能性頗高,無需再進行調查結論,以自殺為理由結案。”


    吳易把文件遞給助手,助手遞向審判長,審判長打開資料看了一下,隨後便送去檢驗真假。


    然後再繼續著上一個溺水事件進行爭論,大約過去了半個小時左右,結果第一時間送來審判會這邊,被定論為真實證據。


    田家與金家兩方代表都啞口無言了,但是還是以數不對等的借口來推脫,但他們做夢都沒想到,吳易手中的證據可不止這些,在長達9個小時的審判會中,一共出示了近百份證據,都是吳易花費大量時間來收集的,為了便是把那三個傷害了自己女兒的人,推向死亡的審判。


    審判會接近結尾的時候,一共26人因為與這三人性格不合發生的爭執,讓他們丟了臉麵的,等等大小不一的事件,都失去了性命,最終都以自殺為理由草草結案。從2668年開始,慘遭他們毒手的未成年女性,更準確的說是孩子,有數百不止。都因為他們家族出麵,在金錢或者各種威脅下,最終選擇的妥協。


    對於對方選擇妥協這件事,吳易並沒有太多可說的,畢竟人家已經選擇了原諒,但對於他們手上的26條性命,都是一些處於天真無邪時期的少年孩童,都因為一些或大或小的事,就結束了他們剛開始的人生。


    在這一項一項的證據麵前,兩大家族從原先的無所畏懼,到後麵的一言不發。連辯論都懶得去辯論,實際上是證據確鑿也沒有辯論的必要。


    審判會一般是伴隨著直播,以及實時跟蹤報道的,在這件事情傳出沒多久,審判結果還沒有徹底開始宣布,網上就已經提前發聲,90%左右的網民,都在深討這三個人。簡直就是惡魔投胎,活著就是浪費空氣,死了就是浪費土地,等等一係列的惡言相向。


    最後審判團隻有50%的人認為應該判處死刑,另外50%的人卻以各種各樣的借口理由,將案件推向無期徒刑,剝奪終身權利等等。但是最後在審判長的發聲下,這三人正式列入審判會死刑案例,隨後立馬開始去逮捕這三人。審判到此圓滿結束,剩下就是後續的死刑執行階段。


    宣布了死刑成立的結果後,吳易淚流滿麵,有的是因為激動的,有的是因為在收集證據中的困難所致,在這一刻爆發了,更多的是為自己的女兒出了口氣。


    在自己的女兒沒受到傷害的時候,每次遇到自己都是撒嬌賣萌的樣子,天性釋然的模樣,吳易每次看見女兒都心裏暖洋洋的。無論多大的困難,隻要和女兒相處一段時間,內心就會湧起無限的動力。


    當她遇害之後,完全就變了個人似的,起初的時候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每一次來到女兒房間的時候,都聽到裏麵傳來陣陣的哭聲,雖然聲音很微小,但是每一下的哭聲中,都伴隨著撕心裂肺的痛。吳易的心就像是經曆了千刀萬剮一般。


    終於有一天,吳易向女兒承諾,無論用什麽手段,哪怕是身死,也要為女兒討回公道,自從這個承諾許下後,吳易就利用工作上的權利,開始打聽田家與金家這三人的事。吳易知道就憑自己女兒身上的這一案,根本不可能重判,所以花了很長的時間,以及人脈關係去收集證據。在收集證據的過程中,的確遇到過不少生命垂危的事,但為了看到女兒曾經的笑,吳易一一熬了過來,終於等到了今天,那三個畜生即將為自己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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