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酒呢?我還沒醉呢,今天可是個好日子,你再給我喝一杯,就一杯!”


    蘇清然嘴上說著一杯,手上卻比劃著三根手指頭。


    看來是真的喝醉了。


    周煜承起身坐在她身邊,看她東搖西晃都要坐不穩了。


    他伸手攬住蘇清然的肩膀。


    “好了,然然,我們今天不喝了好不好?下次再喝。”


    他的語氣就像在哄小寶寶。


    蘇清然偏過頭,一把捧住了他的俊臉。


    “這位帥哥,你是誰呀?你長得真好看,嗯,你這身衣服也好看,還是製服。”


    說著,她猛地翻過身坐在周煜承的腿上,小手拽住了他的衣領。


    “說,你是不是故意穿成這樣來勾引我的?”


    周煜承幾乎忘了呼吸,柔軟的身體隔著布料和他緊緊貼在一起,幾乎瞬間,他就有了反應。


    但是蘇清然還在沒心沒肺地逼問他。


    “蘇清然,下去。”他咬著牙克製道。


    蘇清然這個醉鬼此時不知收斂為何物,更加囂張了。


    “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果然是早有預謀,就是來勾引我的,跟我玩兒製服的誘惑是吧?不過你長得好看,我就勉為其難接受吧。”


    說著輕佻地勾起他的下巴,“吧唧”一聲,親在了他的薄唇上。


    周煜承眼中情欲湧動,看她如此大膽,也不再克製。


    一隻手握住她的纖腰,另一隻手扣住後腦勺,直接堵住了這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兩人吻得難舍難分,蘇清然很快敗下陣來。


    周煜承的軍裝也有些淩亂了。


    他放開蘇清然,抵著她的額頭,呼吸淩亂,眼睛裏帶上了紅血絲。


    他調整了一下呼吸,苦笑一聲,準備把蘇清然抱去床上休息,卻再次被蘇清然推開。


    “我們不熟的,你不許靠近我,我可不是隨便的女人。”


    一邊說一邊捂住自己的胸口。


    周煜承如果知道未來的梗,此時應該能理解那句話,人在極度無語的時候,是會笑出來的。


    還不等他反應,蘇清然再次撲了上來,不過這次她目標明確。


    她把周煜承解開的軍裝襯衣的扣子一顆一顆地扣上。


    然後拿起沙發上的軍裝外套就往他身上套。


    “穿上,把外套穿上。”


    周煜承一頭霧水,但是蘇清然這小模樣實在可愛的緊。


    她迷迷糊糊的,連衣服袖子都找不著,但就是固執地要讓他穿衣服。


    “好,你別著急,我穿,我穿。”


    他輕聲哄著蘇清然,然後配合她把衣服穿上。


    再看著她噘著嘴給他把外套的扣子一顆一顆扣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穿上了外套,周煜承覺得自己身上燥熱的厲害。


    喉結滾動,強壓下心底的躁動,他注視著蘇清然,想看她接下來想做什麽。


    隻見她扣完扣子,直接站了起來,衝進了自己的房間。


    再出來的時候,手上拿著一個白色的小方塊狀的物體。


    是相機,周煜承見報社的記者用過。


    但是似乎沒有這個這麽精致。


    蘇清然再次摟住了周煜承。


    “拍照,這麽帥的男人,要拍照!”


    她嘴裏嘟嘟囔囔的。


    一隻手勾著周煜承的脖子,一隻手舉起了手裏的拍立得。


    “快看鏡頭!”


    她命令道,周煜承下意識地看向了蘇清然手裏的拍立得。


    與此同時,蘇清然轉頭親在了周煜承的臉上,瞬間按下了快門。


    周煜承身體一顫,蘇清然已經離開了。


    “帥哥,嘿嘿嘿,親到帥哥了,高光時刻,記錄下來了。”


    她說話的語速越來越慢,說完最後一個字,腦袋直接向下栽去。


    幸好周煜承反應快,一把拖住了她。


    另一隻手接住了掉下去的拍立得。


    剛拿在手上,拍立得已經開始打照片了。


    他讓蘇清然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仔細打量著手裏這個精致的相機。


    抽出那張照片,是一張很厚的白紙,他正在思考是什麽,上麵就開始顯現出圖像。


    等了幾分鍾,圖像已經完全清晰了,上麵赫然就是剛剛蘇清然親他的畫麵。


    這東西絕不可能是他們國家的東西,他沒記錯的話,國外應該有這種東西。


    但是也沒有這麽精致,成像也沒有如此清晰。


    果然,這丫頭有太多秘密了。


    他放下拍立得,先把蘇清然抱到床上休息。


    他再次折返回客廳,拿起桌上的照片,非常珍重地收了起來,然後開始搗鼓拍立得。


    很快就摸索出了使用方法。


    他再次走進了蘇清然的房間。


    ……


    “嘶”,蘇清然恍恍惚惚地睜開眼睛,頭昏昏沉沉的,時不時還有一陣刺痛。


    她捂著腦袋坐起來,還沒想明白怎麽回事兒,周煜承推門進來了。


    “你醒了?快喝點醒酒湯。”


    蘇清然這才反應過來,昨天,她貌似、應該是喝醉了。


    怎麽會喝醉呢?她上輩子雖然喝的少,但也是妥妥的千杯不醉呀。


    難道白酒不適合她的體質?


    她接過周煜承遞過來的醒酒湯。


    臉上有些心虛。


    她隻依稀記得自己的酒杯被周煜承收走了,後麵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她一邊喝醒酒湯,一邊偷偷觀察周煜承的神情。


    “頭疼嗎?”


    周煜承的柔聲問道。


    “有點兒。”蘇清然乖巧點頭。


    周煜承上前接過她喝完的醒酒湯,揉了揉她的腦袋。


    “下次不能這樣喝酒了。”


    “知道了。”她是再也不敢了,斷片這種事兒,實在沒有安全感,有這一次就夠了。


    她猶豫了好久,還是看向周煜承,問出了內心深處的疑問。


    “我昨天,沒有做什麽吧?”


    周煜承的手一頓,在她的床邊坐下,好以整暇地看向她。


    “你指的是什麽?抱我還是強吻我,還是你說的什麽製服的誘惑?”


    蘇清然隻覺得五雷轟頂,天塌了呀。


    周煜承也真是的,就不能給她留點麵子嗎?


    看著把頭埋在被子裏,死活不願意出來的蘇清然,周煜承隻覺得她可愛極了。


    但是害怕她缺氧,周煜承還是拉開了罩在鴕鳥腦袋上的被子。


    “你別過來,丟人,實在太丟人了。”


    周煜承按下蘇清然抗拒的手,把她扒拉起來了。


    “然然,你是我的妻子,想對我做什麽都可以,不用害羞的。”


    天殺的,是誰教周煜承這麽說話的?


    這也太犯規了。


    眼看著蘇清然的耳根子都紅了,周煜承知道自己該適可而止了。


    “好了,然然,我昨天忘記跟你說了,唐澤森那邊回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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