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平安的度過一天一夜令我有些不安,這太不像根正的風格了,居然沒給我挖坑?


    虧我昨天還在帳篷周圍設下了不少小陷阱。居然就這麽輕輕鬆鬆的過去了?


    這我不是白忙這麽久嗎。


    天亮了好一段時間,離發送目標地址怕是不久了。


    越是沉寂我就越是不安,難道這就是暴風雨來臨前的臨近。


    不久後身上的gps震動了下,把我的坐標,和目標地址的坐標發了過來。


    心裏回憶了一下地圖,西南方向……10公裏。這就是坑麽,10公裏,這是森林啊!不是跑道啊!


    昨天晚上還下了這麽久的雨,路怕是更難走吧!這是要我命啊!


    還好時間是今天之內,還是很充足的。


    根正等我出去,我跟你沒完!


    聽說下雨天,巧克力就大蒜更配呦!


    我狠勁把最後的半塊巧克力吃完,可惜手頭沒有大蒜。


    最煩的就是下雨天,最煩的就是下雨天後泥濘的地麵,最煩的就是我幹淨清爽的鞋被泥巴包裹成一坨。


    真想現在就把根正拉過來,讓他把哥的鞋子啃幹淨。


    這左右腳的兩坨泥,就像是兩個秤砣,好像隨時都可以把我拉下地麵,沉屍荒郊野外。我隻能走上那麽一小段,便停下來,找個小樹枝摳掉鞋上的泥。


    我是一個有潔癖的青年,就這樣一次又一次,不厭其煩地擺弄,可是又很無奈。


    我突然想起了一句也不知道哪個大仙的名言,要想成大事,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這個名言對於我沒有實際作用,倒成了很多資本家壓迫窮苦打工者的治理定律,想拿高工資,就給我拚了命的幹。


    即使是累趴下了,你看一下工資單,其實也不一定多出幾毛,就是所謂的先給你畫個大餅,饞得你像是伸著脖子,舌頭吊著半米長,流哈喇子的大狗,最後臨走的時候,再給你扔個老鼠餡的肉包子罷了。


    你以為得了便宜就不用回來了,其實你才是無知的受害者。


    根正就是掛著醜惡嘴臉的剝削者,但是想著想著,我不知是因為氣憤,還是想要讓人瞧得起,腳步猛然又加快了一些。


    按照我腦袋裏存有的那個三維地圖,我打算轉過那個山腳,就停下來歇息一會兒,然後再趕路。


    我的小嫩腳都快被磨出泡來了,突然,我又想起了文雅,她到底被分到了什麽地方,是不是也得經過這些測試呢?


    這要是把她的小玉足給磨出大繭子,往我身上一放,就跟癢癢撓似的,這不是擾了爺的雅興麽?


    真是後悔把家眷也帶進了坑,就像是進了傳銷的黑窩一樣。


    按說文雅的任務就是伺候我,給我生猴子,為什麽還讓她做這麽危險的任務呢,當時我的腦袋肯定是秀逗了,不過這樣也好,起碼她就在我的附近,不會被其他別有用心的男人拐跑。


    很快便到了轉角,背包裏的東西,我一路上都扔得差不多了,有些看似還有用,但是背到身上都是累贅,甚至連帳篷這麽值錢的物件,也被留在了昨晚的宿營地。


    突然,一個柔弱清秀的女子,右手挎著一個竹籃,帶著天真無邪的笑臉,如春風一般向我含羞走來。


    這荒郊野外,哪來的這樣婉約的女子?而且看她步伐輕盈,腳下甚至都沒粘到泥巴,心裏竟然莫名升起一陣羨慕。


    真是活久見,見過水上漂,今天又見得著泥上漂了。


    誒?荒郊野外?孤男寡女?


    啊呸!好熟悉的台詞!


    嘿嘿,不過我喜歡......


    「小師傅,你這是去哪裏呀?」她打量了一下,腆著頭先開口輕聲問道。


    我還沒有把這小女子盡收眼底,哪裏有功夫具體描述自己的來歷呢,眼神死死盯著她呼之欲出的胸部,手裏麵隨意比劃著名:「我從山那邊來,要到山那邊去。」


    「哦,哦……」她略有些含糊地應答著。


    「哎吆,」突然,那小女子滑了一跤,摔倒在我的麵前,籃子裏的好吃的撒了一地。


    她隻是痛苦地呻吟著,聲音此起彼伏,但是那勾人的小眼神卻一直盯著我,好像是在尋求幫助,又像是……呃,不能多想!


    我從愣神中趕緊反應過來,忙上前扶她起來,隨手幫她拍著身上的泥,又趁機揩油了幾把,隻覺得她凹凸有致的身體軟綿綿地,皮膚白皙透紅,真想化作妖怪上去就把她吃了解饞。


    「小師傅,你看我這樣,真是走不了路了,能否送我一程呢,我家不算遠,就在你剛才經過的那個山穀中,有勞了。」她一邊無奈地撫摸著傷處,一邊嬌媚地說出了自己的訴求。


    我卻想著美事,如果把帳篷帶著就好了,裏麵還有睡袋,直接就把她拉進帳篷,這荒郊野外的,任她喊破喉嚨,也不會招來半個人,可是現在的情況,如果就地在這濕漉漉地泥巴湯裏幹那種事,那樣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還覺得噁心。


    應該還有時間,到那個山穀,打個來回也不過一小時,如果能有些小插曲,我估計能堅持上幾十分鍾,幾秒的事我也不想幹,太丟人。


    首先聲明,我的心絕對忠於文雅,但是作為一個有著正常思維的男人,有點胡七雜八的想法也是很正常的。


    不過話說回來,現在或許就是檢驗我革命意誌的最佳時機,我一定要堅持住自己的底線,不能被美色所打倒。


    算了,說那些都是廢話,你行你來呀,我還是先把她背回去再說吧,萬一人家家裏有人,那就算是天意,我就不強求了。


    「真不好意思,如果家裏有人,我就叫人來了,可是父母和哥哥可能要到晚上才能回來。」那小女子稍顯羞澀,有點過意不去。


    大家都看到了吧,這是天意,和我的思想品德根本沒有半毛錢關係!


    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年輕人就應該抓住機遇,埋頭肯幹。


    那些說大話的,就應該把你扒得光溜溜地,扔到一群同樣光溜溜的女人堆裏,隻要你一個小時沒有任何生理反應,心無雜念,我就在你麵前割頸自殺,以表謝罪。


    這樣想來,既然天意難違,我完全可以把這件事做得問心無愧,做得堂而皇之,這才是我,一個金黃熠熠的風流男子。


    那小女子可能是累了,竟然趴在我後背上睡著了,臉就貼在我的脖頸上,飄來淡淡的清香。


    我試圖叫醒她,讓她辨別腳下走的路是否正確,但是怎麽叫也是不醒,像是熬了幾天的夜,死死沉睡過去了。


    「哇靠,這麽快就進入狀態,沒有任何掙紮的能力了?就這麽打算承受我這洪荒之力了?」我壓抑不住內心的狂喜,喃喃自語道。


    「我還指望你叫破喉嚨呢,讓整個山穀都為我們震顫呢,真沒勁!」


    我竟然在如此和諧的情景麵前,顯得如此胸有成竹,而且甚至還有些許失落。


    進了山穀,沒走多遠,隻見兩邊的山脊並靠在一起,抬眼望去,隻留得一條不大的縫隙,可以看得到淡藍色的天空。


    我心中暗喜,真是好兆頭,一線天嘛,正合吾意!


    很快便找到了小女子的家,幾間平矮的瓦房一字排開,院子裏種滿了各種各樣的蔬菜和花果,雖然看似有些簡陋,而且不加修飾,但是就像是世外桃源一般,看起來讓人覺得這裏的生活會相當地安靜舒適。


    我甚至想著如果有一天,我和文雅都功成身退了,就搬到這樣的地方,享受養老般幸福生活。


    找到小女子的閨房,裏麵幹淨整潔,而且飄散的味道和她身上散發的香氣一樣,隻不過更濃一些,讓人沉醉。


    我把她放到chuang上,拉好窗簾,露出一絲邪惡的微笑,然後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脫掉衣服,就隻剩一個褲cha的時候,隻聽得外麵的喇叭裏不恰時機地傳來了一聲吶喊:「距離到達指定地點還有9公裏,請合理安排時間。」


    尼瑪,是根正的聲音,嚇得我趕緊又把地上的褲子拽上半拉子,如果我的小寧寧以後萎靡不振,鐵定就是這小子給我嚇得,落下了後遺症,我要找他要精神補償。


    那小女子突然從chuang上醒來看著我半裸的身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實被你背著還是挺幸福的,快去完成測試吧,加油。」


    「你是誰?」我滿臉疑惑地看著她。


    「我是組織成員,平時就住在這裏,除非有任務才走出這大山。」她不慌不忙地解釋著。


    「你,為什麽不早告訴我?哪怕是剛才告訴我也行啊,我這衣服都脫一半了。」我怨恨不已,但是又無可奈何。


    「這都是考核的規定,再者,我就是想看看你能不能把持住自己。」她笑靨如花。


    「我,我肯定能把持住呀,你別看我脫衣服了,我也就是走走形式,絕對不會把你怎麽樣的。」我大言不慚,平胸而論,確實有點無恥心虛。


    「那好吧,咱們再來一次。」說著她把上衣脫掉,露出了一抹胸衣,一條裸lou的白嫩大腿掛在床沿上,然後又如死豬一般躺在那裏,一副任由他人擺布的樣子。


    「你個白骨精,看見這幅景象,我就覺得噁心。幸虧我脫掉衣服引誘出你的真麵目……」


    我嘴裏批判著,還是極不情願地穿著衣服,褲子往上提的時候被硬挺挺的小寧寧卡住了一下,然後收拾完東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說不定哪個地方就會有攝像頭仍然在觀察著我,說不定這又是什麽關於把持力的測試,就像是試卷中的一道壓軸題一樣,而且分數超高,如果做錯,滿盤皆輸。


    反正自己沒有實施犯罪,這應該叫什麽犯罪中止,當然不會被扣分,而且我還很滿意自己最後的那種扭頭就走的瀟灑,雖然寶寶心裏很無奈。


    走到山穀的入口,我這才發現,原來這裏竟然豎著一個木桿,上麵掛著一個喇叭,這應該就是根正發聲的地方,這東西如果一響,加上山穀空曠,餘音足以繞樑三日不散。


    我不能讓這玩意再禍害後生,於是哧溜溜地爬了上去,果斷把電線掐斷了。


    根正,讓你g日的喊,喊破喉嚨這裏也聽不到半點聲音!


    前路未知,我默默的上路了,可惜啦,這可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艷遇啊!!!


    我又沿著返回的道路繼續前行,剛走過遇到那小女子的地方不遠,隻見一個彪形大漢,軀幹和手臂滾圓粗壯,叉著腳站在那裏,威嚴地看著我走來的方向,看來,這應該又是一個考驗吧。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那大漢聲如洪鍾。


    「路人唄。」我愛搭不理的回道,心裏一想這又是根正安排的考核把......


    「你站在這裏,攔住我的去路,要幹什麽?」


    「我要攔截一個名叫濟寧的悍匪,竟然對我妹妹做了讓人羞於描述的醜事……」


    他拿出本子按照上麵的對白念著。


    我靠!根正你又不靠譜了!


    能不能找個正常一點的群演啊!


    我想起剛才那個小女子說自己還有個哥哥,可是,起碼得找個差不多的群演吧,這兩人放在一塊當作兄妹,按體型來說,可真是有點太牽強,就像武大郎跟武鬆一樣。


    「哦老兄,別按劇本了好不好,我隻是把你妹妹送回家,壓根就沒做任何的壞事。」我辯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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