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還有一個事情,要問你呢。」我輕聲說道,這個事情,多少會有點不好意思。


    他倒是沒有發現什麽,隻是看了我一眼,然後一揮手說道:「有什麽話就問唄。」


    我隻好再將胡森要求我帶上蘭菲菲的血過去找他的事情說了一下。


    我實在想不明白,他怎麽會採用這樣的方法,而且是帶著血。


    司徒貴聽完,隻是苦笑了一聲,然後說道:「這個老狐狸,還是像以前一樣。」


    我是不太明白,隻好愣著神看著他。


    「這個事情,你還真得不可能做假,胡森他本身就是一隻狐狸,他對於血,有著相當的敏感度,更主要的是,他喝過蘭菲菲的血。」


    我一愣,我怎麽不記得了。


    司徒貴卻隻是看著我,半天才笑著說道:「難道你忘了嗎?就是在那次的優秀企業家的聚會上。」


    我愣了一下,聽司徒貴這麽說,他當時也在那個會場,而且還看到了什麽?


    天啊,我怎麽會把那個時候的事情忘記了呢,雖然我一開始就看著他們麵熟,但就是想不起來。


    而且更主要的是,那個企業家聚會的事情,我還真是忘記了很多。


    我撓著頭,苦笑著說道:「我是真得忘了,我隻記得一開始跟著父親在那裏,後麵的事情就斷片了,再醒來的時候,好像就已經在家裏了。對了,我喝多了那天。」


    司徒貴笑了起來,而且笑得非常的開心,說道:「是啊,你當時確實是喝多了,而且當時你說了什麽,現在還記得嗎?」


    我隻好搖搖頭,卻看見他一臉的失望神色。


    「我說了什麽啊?不會是說要嫁給你吧?」


    他的表情一下子就亮了起來,然後哈哈的笑著說道:「已經這句。」


    不會吧,我當時真得說了嗎?還是司徒貴逗我開心呢。


    那如果當時真得說了,那對於我來說,可真是太羞人了,在那個時候,就把自己嫁給了一個人嗎?還是我自己親口說的。


    不過那時我應該是喝多了吧,這說得話,還能算數嗎?


    看司徒貴的表情,這個事情明顯是真的了,隻是不知道,我當時是一種什麽樣的表現。


    「那個,我當時真得這麽說了?」


    我再補充一句,這個事情,我怎麽一點點的印象都沒了。


    司徒貴看著我,眼睛中全是愛意,說道:「是啊,我記得很清楚,這也就是我為什麽要救你的另一個原因了。」


    「因為你,可是承諾要嫁給我的,而且現在,你已經兌現了這個承諾。」


    天啊,我完全的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那天的企業家聚會,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啊?


    我看向司徒貴,希望他給我解釋一下。


    不過他顯然是在逗我,現在反而一點兒也不著急了,隻是這樣靜靜的看著我。


    我苦著臉,他這是打算要我怎麽樣啊?


    「你說不說啊?」


    我開始撒嬌了,這可是我的絕活,隻要跟父親這樣,他有什麽事情都會答應的,不過不知道對司徒貴好不好使。


    「好了,好了,說就是了。」


    他果然也軟了下來,這一抬還真是太好使了。


    聽著司徒貴給我的講解,我才知道,那個時候,我做了多麽大膽的事情。


    那天的後來,我確實喝多了,甚至喝得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當時的父親應該是與胡森說起了我的婚事的問題吧。


    所以那時我應該是炸了鍋了,那是我隨便從人群裏拉過一個人來,大聲的喊道:「我不要嫁給他,我寧可嫁給這個。」


    司徒貴是一臉的茫然,顯然沒有想到被我拉了出來,也許這就是上天的巧合吧。


    而另一麵,胡森卻有點難堪了,不光是他,還有我的父親。


    我心裏是一片的茫然,腦袋是一陣的眩暈。我不知道我在做什麽,我隻知道,我不喜歡。


    然而也許更讓父親難堪的,是我當時,手裏還拿著一個酒瓶,然後狠狠的砸在了旁邊的一個桌子上。


    酒瓶碎裂,飛出的碎片,還割破了我的手。


    當時的胡森立伸手抓住了我的手,後麵就是一片的混亂。我被救護車帶走的。


    那個時候,我已經不醒人事了。


    父親安排了人跟著,他跟全場的人道了歉後,這才趕到的醫院。


    再後來,也就不是司徒貴了知道的了。


    我想我應該是當天晚上包紮完,就被拉回了家。


    我說呢,第二天起來,感覺手還受了傷,還以為自己昨天晚上磕在哪裏了。


    而且從那天開始,父親就再也不帶我出席任何的酒會了。


    更主要的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父親居然開始訓練我的酒量了。


    我的天啊,難道都跟這個有關係嗎?


    我看向司徒貴,苦著臉,當天還做了這麽丟人的事情。


    司徒貴卻笑得很開心。


    「你知道嗎?那天開始,我就開始注意你了,一個酒品不好的女孩。」


    「等一下。」我有點尷尬了,沒有想到,那時的事情,居然是這樣的發展。


    「那個,你剛才說到了,我劃破了手,那個胡森他又是怎麽喝過我的血的?」


    司徒貴看著我,笑著說道:「當時你受了傷,他抓你的時候,手上也沾了血,就是這麽簡單。」


    我總感覺不會是這麽簡單,不過司徒貴都這麽說了,我也就不問了。


    臉上的溫度傳了過來,我現在的臉應該是非常紅吧。


    太丟臉了,以前居然還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我還記得醒來後,父親還問我記不記得昨天晚上的事情,我還搖頭呢。


    這樣看來,父親也是相當的尷尬了。


    天啊,我怎麽會這樣,以後可要注意一下了。


    說不定哪在喝多了,萬一再這樣,那可真沒有人可以救我了。


    再說了,我現在這種狀態,如果哪天喝多了,把實話說出來,那就死定了。


    看著司徒貴那個眼神,他明顯還會覺得那一天發生的事情,是多麽的可笑。


    我的天啊,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低下了頭,不再接觸他的目光,這個氣氛,太尷尬了一些吧。


    這時,一隻有力的手,輕輕的拍在我的肩膀上。


    「好了,別想那麽多了,也就是那一天,我才真正的看到了你的真實麵目,我覺得還是不錯的,也就是那一天,我才注意到了你。」


    我愣了一下,那個時候,父親應該還沒有跟他們說起過,要進行這樣的聯合。


    所以應該是那個時候,司徒貴才看上了我,然後在父親聯合的時候,他才反對娶聶正旋的吧。


    如果真是這樣,這倒是一個很特殊的影響。


    我隻好沖他笑了笑,說道:「那天,我沒有對你做什麽別的吧?」


    「這倒是沒有,你隻是挎著我的胳膊,就是這樣而已。」


    他知得很詭異,讓我覺得,那天絕不會是這麽簡單的事情。


    不過現在估計也問不出什麽來了,我也就不問了,隻是靜靜的看著他。


    他在我額頭親了一下,然後說道:「好了,不要想太多,我們還是說正事吧。」


    「你明天真得要去那裏?」


    一說到正事,我立即就想起他跟我說的,明天他也會出席這個發布會。


    那樣的話,不是表示我們幾個要碰到一起,這有點亂了,萬一被人看出來什麽,那我可慘了。


    「我當然要去了,而且既然是猛料的話,那我也要給來點猛的,來,我給你說說。」


    他說著,拿起筷子,在杯子裏麵沾了點水,就是餐桌上劃了起來。


    「首先呢,肯定是聶正旋講話對不對?如果我說得沒錯,這說明,明天胡森肯定要擺她一道。」


    我沒有明白,為什麽讓聶正旋先講話,是擺了她一道,難道胡森打算做什麽嗎?


    我看賂司徒貴。


    他沖我笑了笑,說道:「我跟那傢夥認識三千年了,他那點招術,我還不知道啊。」


    這麽說來,還真是有點道理,我想反駁都沒有話了。


    有什麽事情,可以比得上三千年的相知呢,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胡森打算怎麽擺聶正旋一道啊?


    我還是沒有明白,從現在的情況來看,聶正旋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她肯定也有應對手段的。


    司徒貴卻笑著,看我半天才說道:「猜不到了吧,因為你想得隻是一般的手段,而胡森這個人,明顯是要用更狠的招兒。」


    我撓著頭,更狠,有什麽事情,將比我想得更狠啊?


    司徒貴看了我半天,搖搖頭。


    「你果然還是有點嫩,你怎麽就沒有想過,這個項目的背景,那是一個利民工程,也就是說,這個工程,上麵會出麵的。」


    我愣住了,不會吧,難道胡森打算將整個聶氏打成渣嗎?怎麽會這樣。


    我看向司徒貴卻見他沖我點了點頭。


    我的天啊,胡森居然是這麽一種想法。我才明白過來。


    如果我明天不將蘭菲菲的血給他,那麽他要做得,居然是毀掉整個聶氏,隻要一手,就可以完全的辦到了。


    聶正旋自己也沒有想到被他擺了一道吧?


    他的這個想法,可有點太大了。


    「不過,聶氏怎麽說也是一個強大的集團公司,不會是說垮就垮下來的吧?」


    我冷靜了一下,聶氏雖然說已經沒落了,但當攫蘭氏的底子還在,怎麽可能一下子就倒下呢?


    「牆倒眾人推,胡森這一手,也許不能一下子推倒聶氏,打殘還是可以的,到時候,就由不得別人不出手了。」


    這倒是真的,我想了一下,胡森這手真是太厲害了。


    「可是,如果我真得拿著血去找他,他真得可以收手嗎?這可是一個手機會?」


    「這個,我就說不上了,這得看蘭菲菲在他心裏的重量了。」


    司徒貴看著我,但眼睛裏卻全是那種怨恨。


    雖然這個不是對我的,但我心裏也是一顫。


    我輕輕的拉住他的手。


    「貴,我最不希望的,就是你的誤會,因為我愛你,我會永遠的愛你,誰也無法改變。」


    他沖我笑了起來,然後說道:「好了,不要說這些了,對了,你明天記得一定要拿上血哦,千萬別忘了。至於我,我自然有辦法過去。也會支持你的。」


    我隻好點點頭,但心裏麵卻是很亂。


    胡森的計劃還真是可以,他先讓聶正旋講話。


    當然了,聶正旋肯定不會放棄這個機會,他會把自己的那個團隊推出來,甚至還會在當場宣布一下原市場部解散的消息。


    而這個時候,如果胡森判定不會幫我的話,他就會借這個機會,說聶氏不講信義,而後,取消掉這個項目。


    本身這段期間,聶氏的新聞就已經夠多了的,再加上胡森可以同時發出我父親與我的死因不明等事情。


    不管這個事情有沒有證據,但隻要放出來,聶氏的名聲,必然會受到影響的。


    而且那種影響,會隨著後麵的公司推動,而越來越大。


    更主要是的,如果失去了這個項目睥話,那麽聶氏也就失去了上麵的支持。


    一旦發生這樣的事情,無論一個公司多麽的強大,還是無法與上麵較量的。


    早晚有一天,會被收拾掉的。


    太狠了,胡森居然想著這麽狠毒的事情。


    真是人不可貌相,我太習慣他那種花花公子的臉了,卻忘了,他也是支撐著一個大集團公司的董事長。


    如果沒有那麽一點心狠手辣的手段,他怎麽也不可能支持起這麽大的一個攤子。


    他的實力,也遠在司徒貴之上。至少我覺得司徒貴就不會這麽狠的。


    不,是我想錯了。我突然意識到什麽,如果他不狠的話,他也不可能想得到胡森的方法。


    也就是說,如果司徒貴當時正麵臨這樣的一個機會,他也不會放過的。


    我的天啊,這樣一來,我的這個項目,反而成了聶氏的墳墓嗎?


    不,我不能這樣,雖然我對於聶氏並沒有什麽好感,但這畢竟是我父親多年的心血。


    我不可以看著它倒下去。對了,司徒貴說了,這要看胡森對蘭菲菲是個什麽樣的心態。


    看樣子,還真得要給他血,讓他自己去做決定了。


    正好,借這個機會,我也想看看,他對我,到底是不是像他自己說得那樣。


    我已經想好了,有什麽問題,都盡管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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