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炮坐在座位看著人,十分鍾後,那倆夫妻見林溪知上洗手間還沒回來,心中疑竇頓生,對視了一眼,故作要上洗手間。


    沈大炮禮貌問道:“哎,老哥上哪去啊?”


    男人回答道:“我媳婦上洗手間,不認路,我帶她去。”


    沈大炮知道他們這是要跑,伸手將女人摁回椅子上,又架著男人的胳膊將人反手摁座位上,眯眼笑:“等乘警來問清楚再去也不遲。”


    男人臉上閃現出一絲慌亂,隨即大喊:“搶孩子了,搶孩子啦!”


    熱心群眾立刻圍了過來。


    “做什麽呢?你……”


    一熱心大媽指著沈大炮剛要輸出,待看清沈大炮俊美非凡的長相,而且沈大炮身上穿的也不差,這跟以往那些人販子的模樣不太一樣啊,表情有些疑惑,“你…小夥子你長這麽帥去當明星多好啊,怎麽還搶人家孩子啊?”


    沈大炮輕輕鬆鬆壓著兩人,一邊解釋:“我沒搶孩子,這孩子是這倆人搶來的,我瞧這兒子睡了快五六個小時了,不吃不喝,估計是被下迷藥了。”


    車廂裏的人仔細觀察了一下那倆夫妻明顯心虛的模樣,又看了看沈大炮的臉,點頭,那倆夫妻確實更像人販子。


    這時,林溪知剛好帶著乘警過來,身後還跟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眉峰很高,一雙鷹眸如劍,即使隨意站著依舊身板挺拔如鬆。


    是軍官。


    當兵的人都極其敏銳,在沈大炮觀察他的時候,對方也看了過來,表情十分之淡然冷酷。


    沈大炮沒有被嚇到,反而朝對方點了一下頭。


    乘警在檢查完那倆夫妻的身份證,又詢問了一下關於孩子的事情,那倆人一個都答不上來,身份證很有可能也是造假的。


    這麽大的動靜那孩子還睡得那麽沉,隻有可能是被喂了迷藥。


    乘警跟那喬震生說了幾句話,那倆夫妻就被帶了上去,孩子隻能暫時由喬震生看管。


    喬震生抱著孩子,轉過身來,“這邊已經大概確定那對夫妻是拐賣兒童的人販子,這孩子還要多謝兩位同誌的幫助。”


    “不用客氣,都是中國人,自家人應該的。”車廂裏的人都鼓起了掌,還虧他們人美心善,沈大炮挺起胸脯樂滋滋的接受了。


    還悄咪咪的跟林溪知說這人一看就是個軍官,咱們做這麽一大好事不知道能不能給發一個模範夫妻的獎章。


    林溪知狠狠在他腰間掐了一把,不收拾一頓,他相信沈大炮真的會伸手跟人家要的。


    沈大炮疼的嘶了一聲,委屈的捂著腰子,“果然家暴隻有零次和無數次。”


    林溪知驚疑的看著他,“你竟然委屈了?”


    “……”沈大炮:“沒有,誰說的,老婆打我那是愛我,打是親罵是愛。”


    喬震生看著兩人親密的舉動,眼中神情也沒有什麽太大的變化 ,男人與男人之間他見過不少,不算稀奇。


    他坐在那對夫妻之前坐的位置,有些好奇的問起沈大炮是怎麽發現那對夫妻不對勁的。


    沈大炮就把那對夫妻身上的疑點和他說了,還說了一些以後社會上常出現拐賣騙局,比如女子山村支教,小孩迷路,老人摔倒要你幫忙送回家,路邊小禮物迷煙,街頭斷肢賣藝人……


    沈大炮幾乎把知道都跟他說了,上輩子就看到不少妙齡少女被騙進深山給老人當媳婦的新聞,希望能引起他們重視,向群眾宣傳宣傳,引起重視,能幫到一些人。


    喬震生一開始隻是聽著,後來就開始拿紙筆記下來,越聽越覺得驚駭,那些花樣百出的拐賣騙局,別說是普通的人民群眾會相信,就連他或許都有可能被騙到。


    林溪知說:“如果你們要向群眾宣傳防拐知識,最重要的地方是校園,不隻是小學,還有大學,大學生也是人販子的重要目標,上小學的孩子可能還需要學校老師專門設一堂課,教學生們遇到這些問題如何應對,之後可以再給學生家長發放一些防拐的宣傳單。”


    喬震雲點頭,將問題一一記錄下來,要不是看麵前這兩人長相出眾,一身正氣,剛才還救了個孩子,他都要懷疑這兩人是什麽拐賣集團的頭目了。


    不過他還是留了個心眼,“不知道兩位同誌方不方便留個聯係方式,我會向組織替兩位轉答兩位的功勞。”


    林溪知敏銳的覺察到對方的意圖,也不覺得生氣,當兵的,要是連這點警惕性都沒有,那真是對不起身上那身軍服了。


    他給對方記下了養父家的電話和地址。


    下火車的時候各自分別,他們現在沒落腳的地,隻能先回養父家,再去租房子。


    聽說林溪知養父家還有三個孩子,最小的隻有六歲,正是吵鬧的時候,家裏也不大,不利於複習。


    而且林溪知回家住了,沈大炮就得自己一個人住外頭,兩人都舍不得對方,就商量著幹脆租一間短租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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