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硯送林溪知回去的時候,嚴清正站在陽台上探頭探腦,見兩人往上看,又立馬轉過頭去假裝給花澆水。


    等兩人上樓後,嚴清才慢悠悠的晃到對門,眼神飄忽且古怪的瞥了林溪知一眼,說:“回來了。”


    林溪知微皺起眉看著他,“你怎麽了?”


    嚴清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掩飾道:“沒,沒什麽。”


    他隻是無法想象平時好像多說一句話就要殺人的林溪知,竟然有一天也會屈服於欲望,和別人做那種事。


    “哦,對了,拿著。”沈懷硯從口袋裏掏出u盤扔過去,林溪知接住,“什麽?”


    沈懷硯:“會所的非法買賣監控錄像。”


    聞言,林溪知和嚴清皆是一震,那家會所管控極嚴,消費的大多都是高門權貴,為了有效的控製那些人和達成穩定捆綁的關係,會所裏出入都要經過嚴格的搜身檢查。


    林溪知和嚴清潛伏進去幾次,都沒能帶去任何有用的監控錄像,沈懷硯竟然做到了,那一定是做出了很大犧牲吧。


    兩人的視線心照不宣的同時往沈懷硯腰下幾寸的地方看去,林溪知張了張嘴,說:“受累了。”


    老婆這是關心自己,沈懷硯心中一喜,美滋滋的擠到林溪知身邊坐下,靦腆羞澀的用肩膀蹭他,“嗨,這有什麽累的,你還需要錄像的話,我去幾次都可以,放心,我有門道。”(門道指的是006)


    林溪知腦袋恍惚,心說此 “門道” 應該是 “腸道”吧,沈懷硯估計是覺得直接用那個詞不雅,所以換了個說法表達。


    沒想到沈懷硯為了幫他,竟然願意做出如此大的犧牲,林溪知心中湧起一股難言的感動,或許...或許他應該更勇敢一點......


    林溪知眼神微閃,真誠的看著沈懷硯,說:“不用很多次,你那...你也會累的。”


    畢竟人體肛門百分之九十的時間都是應該處於閉合狀態的,又不是嚴情家大門,不能常打開。


    沈懷硯被關心的身心舒坦,精神一振,感覺自己離擁有名分不遠了,他眼神充滿愛意的看著林溪知,“沒關係,累也沒關係,是我自己心甘情願並且渴望做的。”


    隻要是為了老婆,做什麽都可以。


    哈哈哈哈,他可真是感天動地驚天地泣鬼神的絕世好男人,男德美名都要飄向外太空了。


    渴望做的?林溪知複雜地望著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沈懷硯,原來他喜歡那樣的,那昨天晚上讓他在上麵,他心中一定委屈壞了吧。


    嚴清也狠狠咽了咽口水,沒想到沈懷硯這濃眉大眼,人高馬大的,竟然好的是這一口。


    嚴清和林溪知同時甩了甩腦袋,清除了腦袋中的雜念,檢查了一遍錄像,錄像很清晰,清楚的拍到了謝少宗的臉,和買賣的全過程,雖然錄像裏全程沒有任何不合法的字眼,但是正常人都能看出這份錄像的不對勁。


    他和嚴清任職的幼兒園,是區域公益建起的,裏麵大多數孩子都是家境普通的孩子,對於家境普通的人來說,孩子到了生長關鍵期的基因檢測費用是高昂無法承受,也有不少人因為經濟問題放棄基因檢測,而在成年期後不知自己是cake體質的人,遭受fork襲擊的可能性更大。


    而政府能做到的隻能是法律上去約束那些蠢蠢欲動,隨時準備犯罪的fork。


    而這所公益幼兒園背後的人正是謝少宗,打著做公益的旗號為園區的小朋友免費提供基因檢測,其實是為了不正當的獲取這些孩子的基因檢測結果,為拐賣那些孩子給那些高門權貴當玩物建造了一個充滿謊言的伊甸園。


    方美琴就是這樣被騙進會所的,遭受到欺辱的方美琴精神崩潰跳樓了,而即使損失了一條人命,躲在暗處的操盤手依舊沒有受到一點影響。


    而在方美琴的背後,是無數遭受迫害卻又不得不忍氣吞聲,勉強活下去的孩子。


    方美琴的爸爸也沒想到,自己的醫藥費,是女兒的買命錢。


    記者李旭晚上在東條街附近的飯店請了領導吃飯,最近沒挖到什麽勁爆的新聞,領導對他意見挺大,隻能裝孫子請人出來喝酒。


    飯局結束將人一個個送走,李旭才長呼出一口氣,走到小巷口掏出煙盒,正準備抽根煙放鬆一下。


    突然黑暗處躥出一個黑影,黑暗緊緊抓住他的手,李旭嚇得差點破口大罵,結果下一秒聽到那人道:“李記者,我是...是方大年,方美琴的爸爸,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我?”


    李旭借著手機光一看,才看清楚眼前人,隻見方大年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雙手是血,腳還一瘸一拐,他驚訝道:“方大叔,你這是怎麽了?被人打了?”


    方美琴的跳樓後,李旭到醫院采訪過方大年,但可惜沒挖到什麽重要的消息。


    方大年雙眼血紅,聲音沙啞厚沉道:“我去會所...問清楚,他們不理我,還讓人把我打了一頓,我隻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美琴那麽乖的一個孩子,以前家裏那麽窮,這孩子有時候一年都買不了一次衣服,她都沒抱怨過,為什麽會突然跳樓啊!”方大年說著說著聲音有些哽咽,眼中泛著淚光。


    李旭從他的話裏迅速提取到關鍵的地方,他問道:“你這傷是會所的人傷的?他們也沒給你個解釋?”


    方大年咽了口唾沫,哀泣道:“是啊,我不知道為什麽,我去求他們,給他們下跪,求他們給我個說法,我女兒死得不明不白,我不甘心啊。”


    聽到方大年的話,李旭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隻覺得自己翻身的機會來了,他遠遠望了不遠處的高層建築,微微勾起唇角,對方大年說:“方叔,我有一個辦法可以幫到您,不過有點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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