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坐電梯下樓的時候,沈懷硯突然停住了腳步,對沈顧墨說:“你先帶他下去,我上個洗手間。”


    說完,轉身往會所走道另一邊的洗手間方向走去。


    他走進洗手間,站在洗手池前洗手前洗了一遍又一遍手,又欣賞了一會自己世間獨一無二無法複刻的絕世容光,才慢悠悠的走進內間挑選隔間,從第一間逛到最後一間,明明都沒人用,但就是挑了老半天也不找一間進去,不知道還以為是唐伯虎在找老婆呢!


    門口的人徹底沒了耐心,忍不住嘖了一聲,挑起一旁的拖把,直接砸碎洗手間的燈,又將正在維修的牌子拖過來立在門口。


    整個洗手間陷入黑暗,一手刀朝後頸劈過來,沈懷硯警覺的閃身一躲,抓住那隻往後扭,那人長腿往牆上一踩,竟然靈活的掙開了他的束縛。


    沈懷硯毫不吝嗇的誇獎道:“兄弟,身手不錯啊!”


    黑暗中那人身體動了一下。


    “洗手間燈壞了,明明剛才還好好的......”


    門口傳來一道說話聲,沈懷硯走了會神,就被人推進最後一間隔間裏,他反手一手肘朝身後那人砸過去,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怕被發現,逼急了,竟然勾住沈懷硯的手肘,兩人雙手交纏的抵在沈懷硯背部。


    隔間雖然挺寬敞的,但是同時站兩個成年男性還是有些擠的,何況他們現在的姿勢相當曖昧,沈懷硯一掙紮,身後的人就被他帶的身體往他背部貼的更緊了。


    沈懷硯男德警示燈嗶嗶作響,他哇哇叫:“我艸!打架就打架,你別往我耳朵裏吹氣啊!”


    “我可是有家室的,我老婆長得賊美,膚白貌美大長腿見過沒,我知道我長得帥,但別對我有非分之想......”


    黑暗中林溪知額角青筋爆起,他本來是想把人打暈,裝成醉酒帶出會所,然後給這人留個紙條,讓他別再來這裏了。


    結果人沒打暈,被誤會成變態了。


    門口,正想轉身去找其他洗手間的安安,聽到裏麵傳來的動靜,突然又折身回來了。


    林溪知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想伸手去捂沈懷硯的嘴巴,但可惜兩隻手都和沈懷硯糾纏在一起了,無手可用,沈懷硯還在逼逼個不停。


    他腦子抽了一下,仰臉湊了上去,用唇堵住沈懷硯的......


    唇上傳來柔軟溫熱的觸感,還有點熟悉,沈懷硯心下大驚失色,近乎絕望,臥槽,果然是個變態!


    他不幹淨了!他好好一個黃花大閨男就這麽被玷汙了!!!


    他臉往後一躲,用腦袋朝身後那人的臉狠狠的撞過去,不知撞到那人哪了,隻聽那人悶哼一聲,鬆開了手。


    安安走進洗手間,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腦海中閃過無數洗手間驚魂片段,臉色一白,轉身跑了。


    空氣中飄浮著尷尬的味道,兩人麵對麵站著一動不動,仿佛兩具冰封萬年的雕像。


    林溪知耳根發燙,他真是神經了,怎麽每次一遇到沈懷硯就做出這種傻逼事!?


    “我要吐了。”


    沈懷硯絕望的對自家係統吐槽。


    係統伸出爾康手:“宿主,我知道你想吐,但是你先別吐,因為我發現......”


    “yue~~~”


    沈懷硯忍不住幹嘔了一聲,一邊大口大口的呼氣,一邊嚷道:“兄弟,我知道我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傾國傾城,但是我注定是你得不到的男人,嘔...我是有老婆的,雖然我老婆暫時帶球跑了,還找了人假扮男朋友騙我,總是不肯承認自己的心,明明被我迷得要死,還是要嘴硬,睡迷糊了還自動定位跑我床上摸我腹肌,趁我洗澡的時候打視頻電話將人家看光了,還不負責任,但沒事我愛他就行,但是你這麽搞,我還有什麽臉麵見他,你還不如捅我一刀算了。”


    林溪知本來聽到前麵什麽老婆,什麽帶球跑,表情僵得可怕,拳頭捏得咯吱作響,沈懷硯一邊纏著他,還一邊把別人肚子搞大了。


    聽著聽著,聽到假扮男朋友,突然感覺哪裏有些不對勁,他眉心不住的跳動,沈懷硯越說他越臊得站不住腳了,他不敢相信沈懷硯口中那個帶球跑,隨便摸人腹肌,將人看光不負責的老婆是他。


    他咬著牙擠出三個字:“我沒有。”


    沈懷硯吐槽欲望極強,一時沒注意對方說話了, 劈裏啪啦的吐槽著,“你說,想看我身子,直接說不就了行,我不僅親自脫,我還包售後服務,還故意打個視頻過來。”


    “什麽......”沈懷硯說著說著突然意識到對方說話,而且聽這聲音還有些耳熟。


    “我沒有。”林溪知一時沒反應了,又回答了一聲。


    沈懷硯猛的原地彈跳,“溪溪。”


    伸手要去抓對麵的人,結果林溪知打開隔間的門一溜煙的跑了,沈懷硯抓了把空氣,忍不住罵道:“我去,這丫的什麽時候改練泥鰍神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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