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清正在廚房裏洗著水果,突然聽到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還未等他轉過身去,餘光就見到一道身影如閃電般衝到他身邊,擰開另一個水龍頭——


    隻見林溪知拿著手機,雙眼發空的將手機伸到水龍頭下衝水,臉頰更是爆紅如血。


    嚴清睜大眼:“???”


    “你在幹什麽?”


    嚴清的聲音並不大,但林溪知卻是身體一抖,隨即像是大夢初醒般眼神重新聚焦起來。


    林溪知狠狠閉了閉眼,一字一句幾乎咬牙切齒道:“我試防水性能。”


    嚴清:“......”


    還是第一次見這種操作。


    林溪知腦子恍惚的站在那,喉結上下滾動,整個人從脖頸紅到臉,連頭頂搖晃的發絲似乎都冒著熱氣。


    他現在幾乎不能動腦,一動就會回憶起某位蘇醒的蘑菇茁壯生長的畫麵,某人甚至還怕視頻角度不能充分展現自己的帥氣,對著他裂開的表情,做作的扭了扭身體,讓精壯漂亮的線條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眼前。


    嚴清看他不停的咽口水,以為他是口渴,拿著一顆紅豔豔的大草莓道:“吃水果嗎?”


    林溪知目光落在那顆飽滿多汁的草莓,不知道又想起什麽,人更紅了,滿臉欲語還休,半晌,憋出一句:“我最討厭吃草莓了。”(哈哈哈哈,草莓味的硯硯)


    他走出去幾步,又返回來看著嚴清道:“別在我家吃草莓。”


    然後漲紅著臉走了。


    嚴清莫名其妙:“...好吧。”


    沈懷硯又聯係不上老婆了,林溪知的不管是電話還是微信視頻都打不通了,怎麽看了他如此美麗充滿魅力的身體,還是不理他了呢?


    “不應該啊。”他站在浴室的鏡子前,一邊撫摸著下巴一邊仔細觀察自己的帥臉,還是一如既往的帥啊。


    化成哈士奇模樣的006蹲在他腳邊看溫太醫自宮片段看得入迷,還時不時發出感同身受般的嘶嘶聲。


    突然沈懷硯猛地一轉頭,目光定定的盯了它一會,然後一把揪起他的狗皮,“走,找人晦氣去!”


    好男人,從來不打老婆,有氣都是隨機尋找幸運兒。


    006眼睛都被揪成一條縫,還戀戀不舍的扒拉著平板,“喂!喂!你就不能自己去嗎?我忙著呢!”


    沈霸總表示抗議無效。


    謝少宗剛踏進會所大門,就見到沈懷硯背對著他站在會所大廳中央,對方身姿筆挺,宛如青鬆,周身氣質貴不可言,“沈總。”


    沈懷硯聞聲轉過身來,他單手插著兜,嘴角噙著抹淺笑,漆黑的眸子如落滿星屑般盛滿光輝。


    謝少宗目光貪婪的落在他的臉上,灰色的死眼上泄露出幾分貪婪與垂涎,他知道沈懷硯的味道,他是食物鏈頂端的fork,對cake的氣味最為敏感,而沈懷硯絕對是難得一見的cake,沒有fork能抵擋他的誘惑。


    這麽漂亮美味的cake誰不想嚐一口,不過他不急,他喜歡狩獵的快感,喜歡看獵物自投羅網後絕望的神情。


    “謝總。”沈懷硯故作沒有注意到他的眼神,朝他點點頭。


    謝少宗抬腿朝他走過去,剛走兩步,不知哪來的鬼風,像是被人一巴掌扇在臉上似的,半邊臉火辣辣的疼了起來,整個人被扇得晃了晃。


    他頓時眼神驚恐的前後左右看了看,大堂上除了離他三米遠的沈懷硯,就是前台後的兩個員工,沒有其他人,這三人都不可能打到他,這是怎麽回事!?


    沈懷硯滿眼擔憂:“謝總,您沒事吧?”


    還有外人在,謝少宗隻能忍下滿腹疑惑,僵硬的笑笑,“無事,沈總不必擔心。”


    再次抬腿,腳邊突然躥過什麽毛茸茸的圓球,後脊躥起一股涼意,腳下一歪,身體騰空半米然後嘭砸在大理石地板上。


    不管是旁邊那兩個員工還是沈懷硯,都是滿臉肉痛的看著他。


    沈懷硯偷偷給隱身的勾引點了個讚,他走過去半蹲在謝少宗麵前,故作憂心道:“哎呀,謝總,你方才是怎麽了?怎麽好端端摔成這樣了。”


    謝少宗疼的臉色青紅交加,他咬著牙道:“我也不知道,我感覺是有東西撞了我一下。”


    “我沒看見有東西撞您啊,不會是...不會是......”沈懷硯先是震驚了一瞬,而後像是想起什麽一般,多了幾分畏懼,吞吞吐吐的不敢繼續說。


    謝少宗虛弱道:“什麽?”


    沈懷硯眼睛微微眯起眼,暗示般幽幽道:“您不會是沾上什麽髒東西了吧?”


    說完,他又自我否定的搖搖頭:“不可能,不可能,誰不知道謝總是寧城的大善人,專注慈善事業,資助過不少孩子,他們...肯定都將謝總視作恩人,死了也會記著謝總的好的。”


    他越說,謝少宗的臉色越發蒼白,後背都被冷汗浸濕了,滿臉寫著我好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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