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硯在沈家待了兩日,期間沈敬山曾多次暗示過自己公司上的事,但每次沈懷硯都故作沒聽出他的言外之意,微笑著將皮球踢回去。


    不答應幫忙也沒直接拒絕。


    沈敬山也是商場上浸淫多年的老油條,哪裏看不出沈懷硯這是有條件還沒提,但對方不說他也就隻能等著,誰讓他現在有求於人呢。


    林晚被林母趕著主動去找沈懷硯搭話,沈懷硯是搞軟件開發出身的,林晚做的是平麵設計方麵的工作,而且正好最近她們公司接到的一個大單子,就是沈懷硯的ni集團。


    林母一聽說這事,便欣喜若狂的催著林晚以工作之名主動去找沈懷硯搭話,沈懷硯和她沒有血緣關係,林母這麽著急讓她湊上去,林晚哪能不清楚林母打的是什麽主意。


    林晚名牌大學出身,心性驕傲,對於這種主動倒貼男人的事情,一向是不恥的,但又拗不過她媽,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但一番交談下來,林晚心態明顯有所改變,沈懷硯確實足夠優秀。


    初晨的陽光映照在沈懷硯俊美的側臉上,他唇角笑意輕淺,言談舉止風度翩翩紳士有禮,麵對林晚的主動交談語氣平和,也不恃才傲物,卻能讓人看出其淡漠疏離的態度,就像麵前站著的隻是一個交流工作的同事。


    沈懷硯淡淡道:“還有一個約,具體的要求我會讓助理告知貴方,不必這麽著急。”


    林晚怔了怔,臉頰頓時滾燙了起來,兩方公司剛簽訂,這個項目也不一定會由她負責,她就在這裏拉著人問東問西,不免讓人覺得她想以權謀私,目的不清白。


    她咬著唇正想解釋些什麽,抬眸看去正好撞見沈懷硯眼底漾開溫亮的笑意,她愣了一下,循著他的視線看去,就見林溪知從廚房裏拿了三明治正好走出來。


    林溪知看到院子外交談的兩人,隻是淡淡的瞧了一眼,然後沒什麽情緒波動的收回目光。


    沈懷硯迎上去,“去上班嗎?”


    林溪知沒搭理他,沈懷硯也不覺得尷尬,看了眼他手裏的三明治,不讚同道:“就這麽點,溪溪吃得飽嗎?”


    溪溪?


    林晚驚訝,林溪知什麽時候和沈懷硯這麽熟了?


    對於沈懷硯親密的稱呼,林溪知眼角微微抽動,拿起手中的三明治對著沈懷硯咬了一大口,把臉頰塞得鼓起一個小包,漂亮的眼睛上下一挑,白了沈懷硯一眼,轉身走了。


    這一眼看得沈懷硯心如火燒,心中狂呼帶勁,又是被老婆靚到的一天!


    沈懷硯絲毫沒發覺自己是有些抖m屬性在的。


    林晚看了眼林溪知的背影,又轉頭看了看沈懷硯,心中莫名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林溪知性格清冷孤僻,以往林母話說的再難聽,語氣再嚴厲,也從未見過他臉色變過一分。


    竟然會對著沈懷硯做出這種幼稚的舉動!


    沈懷硯不知道林晚心裏在嘀咕些什麽,也不想知道,他對林晚道:“林小姐,我還有事,先走了。”


    林晚:“???”


    林小姐?


    剛才叫溪溪的是誰?


    今天一整天都在帶小朋友玩遊戲,除了早餐那個三明治,林溪知一整天都沒吃其他東西,不是他不想吃,而是吃不下。


    遇到適配cake的副作用已經開始了,他的身體開始排斥除了cake以外其他食物,吃了也會吐出來,除非能從cake得到體液進行安撫,不然他會活活餓死過去。


    他臉色蒼白如紙,自嘲的笑了一下,死了也好,死了就不用這麽痛苦了。


    他背著包走到那天晚上的巷子裏,強烈的饑餓感使得他胃部泛起一股股酸水,他痛得幾乎無法踏出一步,站在原地捂著胃部幹嘔了起來,眼角逼出幾滴眼淚。


    突然,腰被一隻溫熱的手掌一攬,後背碰上來人溫熱寬闊的胸膛,溫熱的呼吸撲灑在頸間,他聽見那人輕歎了一聲,無奈道:“怎麽這麽倔呢。”


    林溪知正要掙紮,卻被人正過來抱住抵在牆上,沈懷硯英俊的臉龐湊近,用高挺的鼻梁蹭著他柔軟的臉頰,唇瓣欲吻不吻的落在上方,他雙眸點漆如星,緊緊懾住眼前人,緩慢而篤定的問道:“自己選,要吻還是要咬,你如果不選,我就親自幫你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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