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知本來就睡得不沉,聽著嘩啦的水聲意識模糊的等人洗完澡回來,結果等了快二十分鍾了,水聲依舊沒停。


    他瞬間就煩躁起來,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漂亮的眉宇微微擰起,他要看看對方是不是在裏麵蛻皮,洗個澡洗這麽久?


    他被沈懷硯慣得沒邊了,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這種行為好無理取鬧。


    他站在浴室門後,癡愣愣地,不知道危險的還站在原地看著,沈懷硯全身肌肉緊繃弓起,一雙眼睛充滿侵略性,欲望焦渴的直勾勾的盯著他,喉間溢出粗重的喘息聲。


    林溪知看到他,喘著粗氣笑了一下,放浪形骸的,並未被打擾的繼續釋放自己的欲望。


    林溪知轉身跑的時候,還聽到身後浴室落下一聲重重的喘息。


    浴室的門差點被踹出一個洞。


    沈懷硯無奈的笑了一下,這小王八蛋,都不知道差點把自己下半輩子的幸福毀了,他剛才都是強忍著怕把人嚇壞了,才沒有把人拉進去。


    他洗好澡穿好睡衣出去,床上的人已經藏在被子裏裹成一團了,大床中間用幾個枕頭劃分出一條銀河。


    沈懷硯走過去坐在屬於自己的那一邊,偷偷傾身過去瞧,裝睡的人睫毛輕顫,一張小臉都被悶紅了。


    他忍住笑,輕咳了一聲,黑眸浸滿了笑意,伸手去像剝殼似的將他的腦袋從被子裏挖出來,怕給人悶壞了。


    微燙的手心擦過林溪知臉上細膩的皮膚,頓時在細膩的皮膚上揉出一抹紅。


    一想到這隻手剛才幹了什麽,林溪知裝不下去了,睜開眼睛氣勢洶洶瞪他,漂亮的眼尾因為洇紅一片,“幹嘛啊!”


    沈懷硯語氣輕柔又耐心:“開著空調呢,別把腦袋塞被子裏,不然明天睡醒了嘴唇都是幹的。”


    林溪知把腦袋往裏麵縮了縮,暗示性的看了眼他某處,“我就愛這樣睡,不許越界,哪裏越界就剁哪裏。”


    沈懷硯:“……”


    他老實躺回去,林溪知還以為他消停了。


    下一秒一股溫熱的氣息拂過耳窩,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縈繞鼻間,身後的人拍了拍他。


    林溪知堅持不睜開眼,沈懷硯將跟說悄悄話一樣,傾身附在他耳邊:


    “教授,那你得找好一點的刀,我唧唧大,不然剁不下。”


    林溪知:“……”


    三更半夜,某人被一腳踹下床,坐在地上悶笑了好一陣,才重新爬上床。


    等了一個多小時,身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沈懷硯才將一床枕頭挪開,將人攬進懷裏,讓他枕著自己的手臂睡。


    懷裏溫軟充盈,沈懷硯幸福的垂眸看著老婆的睡顏,愛意都快眼睛裏溢出來了,他像是想要親吻對方般,緩緩湊近…


    老婆沒有口呼吸,而且睡覺的樣子也很美,放心了。


    安心的摟著老婆也閉上了眼睛。


    這兩天是周末,不用去學校,沈懷硯醒的時候,林溪知還在他懷裏睡得很香,伸手從床頭櫃撈過手機,看了眼時間不早了,他在林溪知臉上嘬了一口,輕手輕腳的起床洗漱做早飯。


    他剛將榨玉米糊的材料放進破壁機裏,老婆愛吃甜的,他就多放了點糖。


    手機噔的一聲,是他哥的微信信息,說是江淮的資料已經發他電腦上了。


    沈懷硯轉到客廳,拿出電腦打開他哥發過來的資料。


    江淮,今年37歲,25歲作為心理醫生,意圖侵犯林溪知,不過林溪知因為精神躁鬱嚴重的問題,普通的迷藥對他根本不起催眠的作用,最多就是讓身體變得無力,在江淮想脫他衣服的時候醒了。


    林溪知拚命抵抗,江淮見計劃不成,惱羞成怒毆打了林溪知,林家人也是有病,讓林溪知和心理醫生單獨呆在一起,竟然沒在房間安裝監控。


    等傭人再進去,就看見林溪知拿著刀躲在角落裏,驚恐發狂不讓任何人靠近,而江淮滿身是血的倒在地上。


    林家本來想去告江淮,但又因沒有證據,而江淮被捅是事實,江淮咬死林溪知的精神問題,精神有問題的人做出什麽事情來都不是問題,如果告了他,不僅可能會敗訴,而且林溪知是一定會被強製關進精神病院。


    而且林擎又是機關工作的,一旦上訴,會受到多方媒體的關注,到時候迫於各界壓力林溪知可能真的得被送進醫院裏治療,關鍵親兒子差點殺人,絕對會對林擎的升任產生影響。


    所以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林擎選擇放棄上訴,資助江淮出國留學,這件事當作什麽都沒發生。


    江淮在國外某大學攻讀了神經醫學碩士學位,三十歲時娶了當地某財閥家的女兒入贅了。


    去年因被病人的媽媽指控性侵了自己兒子,被告上法庭,財閥家為了家族名聲,找了最好的律師為其辯護,江淮此人做事又十分謹慎,沒有讓人找到重要證據,所以那位媽媽最終還是敗訴了,還被要求賠償江淮一萬美元精神損失費。


    江淮偽善會演戲,麵對媒體的采訪,主動要求取消賠償金,獲得媒體們的讚揚。


    今年又有病人以性侵的罪名將江淮告上法庭,財閥家的女兒雖然這次也幫他解決了問題,但也看透了他這個人,跟他提出了離婚。


    江淮知道對方是不想在庇護自己了,如果沒了妻子的關係,他留在國外早晚有一天得蹲大樓,所以離了婚後,他拿著前妻給的錢立刻回了國。


    江大領導沒有做好背調,隻知道他是某國外大學出來的專家,就將人錄取進了江大。


    江淮到江大任職,明顯衝著林溪知來的。


    他正沉思著,臥室的門打開了,林溪知穿著睡衣,或許是剛睡醒,不怎麽高興,秀致的眉微微蹙著。


    沈懷硯走過去,單手摟著他的腰將人提起來,踢正丟的亂七八糟的兩隻拖鞋把他光溜溜的腳丫子放進拖鞋裏,“怎麽不穿鞋子就跑出來了?”


    林溪知悶著臉將腳放進去,沈懷硯見他不怎麽高興,跟哄小孩似的摟著他晃了晃,噙著笑去看他的眼睛,神經流轉,“嗯,小教授,怎麽不高興?”


    他小小聲道:“你又留下我一個人。”


    聞言,沈懷硯的心瞬間化成水,再也控製不住低下頭找他的唇時…


    林溪知突然一拳頭砸他眼睛上,惡狠狠警告:“你下次…再敢跑還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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