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寶神色冰冷的望著跪在地上的劉西蘭,隻覺憤怒如海浪般將自己席卷。她深深的吸口氣,聲音中夾雜著怎麽也平複不了的怒氣:“劉西蘭,你敢對你所說的話,發心魔誓嗎?”


    跪在地上的劉西蘭麵色一頓,隨後滿是嘲諷的看向趙元寶:“趙寶兒,你站在我劉府的地盤上,讓我發心魔誓?”


    站在上空的老者,毫無感情的瞥了一眼趙元寶,聲音雖平淡卻帶著上位者的威嚴:“好了,此事到此結束了。小輩,你在我劉府的府邸內鬧事,就憑此事,就留不得你。”


    老者話音落下的刹那,趙元寶陡然感覺一股無可匹敵的力量如同狂風暴雨般洶湧而至。她猝不及防,口中猛地噴出一口鮮血,雙腿一軟,整個人如同被重錘擊中般重重摔落在地。


    跪倒在地的趙元寶,臉色蒼白如紙,她強忍著劇痛,迅速從仙府空間中掏出師父贈予的劍氣符。凝視著那老者,眼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毫不猶豫地將劍氣符向著老者的方向猛然擲去。


    隨著劍氣符的激發,一股毀天滅地的能量瞬間爆發而出,猶如一條狂暴的巨龍,咆哮著向老者所在的方向呼嘯而去。劍氣所過之處,空間仿佛都被撕裂開來,發出陣陣刺耳的尖嘯聲。


    飛在上空中的眾人感受到這股恐怖的劍氣,臉色驟變。他們紛紛運轉法力,想要抵擋這恐怖的劍氣餘波。然而,劍氣餘波太過強大,眾人根本無法抵擋,紛紛口吐鮮血,從高空中墜落而下。


    那老者也是麵色凝重,他感受到這劍氣中蘊含的恐怖威力,身形一閃,瞬間消失在原地。然而,劍氣餘波依舊淩厲無比,老者雖然避開了正麵的攻擊,但依舊被劍氣餘波所傷,吐出一口鮮血。


    老者宛若一抹幽暗的影子,悄無聲息地站在趙元寶的麵前,他的麵容上寫滿了謹慎與凝重,一雙深邃的眸子緊緊鎖定著眼前這位年輕的小修士。


    “你,到底是何人?”老者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威嚴。


    趙元寶輕輕一笑,拿出一顆白晰剔透的丹藥,動作緩慢地送入口中。那丹藥仿佛蘊含著無盡的生機與活力,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溫潤的力量,迅速修複著她那遭受重創的身體。


    她抬起頭,清澈的目光與老者對視,語氣平靜而堅定:“晚輩天道宗趙元寶,師從鳳卿道尊。”


    老者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深吸了口氣,臉上的神情也變得溫和起來。他微笑著說道:“原來是天道宗的高徒,小友可是與我劉家有什麽誤會?若是有的話,還請隨我去屋中一敘,將誤會解釋清楚。”


    說罷,他轉頭看向一旁臉色蒼白的劉西蘭和滿臉震驚的宮裝女子,聲音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你們兩個,也隨我一同前來。”


    劉西蘭和宮裝女子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懼與不安。她們不敢違抗老者的命令,隻能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一行人穿過庭院,來到了一間古樸的屋中。屋內陳設簡單而雅致,透著一股寧靜而祥和的氣息。老者請趙元寶落座,又命人奉上香茶,然後才緩緩開口:“還請小友將發生的事詳細與老巧說說?”


    趙元寶便將回家探親歸來,剛好碰到劉西蘭被三個男人非禮奸汙之事,詳細說了一遍。


    那位老者聽完趙元寶的講述,臉色瞬間變得冰冷如霜,目光如刀般射向劉西蘭。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嚴,仿佛帶著一股無形的壓力:“她所說之事,是否屬實?”


    劉西蘭在老者的目光下,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懼。她的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珠,淚水不受控製地順著臉頰滑落。她緊咬著下唇,仿佛想要借此忍住心中的驚懼和悲痛,卻始終不肯開口說話。


    這是一直站在老者下首的,一身銀白色繁複衣衫的中年修士,看著劉西蘭那顫抖的身影和啜泣的聲音,厲聲問道:“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宮中女子一把將劉西蘭拉在身後,神奇複雜看著趙元寶:她原本想著,趙寶兒,哦,不對,應該是趙元寶。


    她原本想著除掉趙元寶,西蘭被淩辱這事,除了她和西蘭自己,這世間再無人知曉此事,哪曾想,這趙元寶居然是天道宗親傳弟子,更是道尊的徒弟。事到如今也沒有什麽好瞞的。


    看著一臉怒氣的夫君,滿臉嘲諷的開口:“是真的,西蘭被淩辱,趙元寶救下她,將她送回府中。我擔心此事傳出去對劉家名聲影響不好,就想殺了趙元寶,此事除了我,西蘭也就無人知曉了。”


    說完,她緩緩走到趙元寶麵前,深深地鞠了一躬,用略顯生硬的聲音說道::”對不住, 是我一時鬼迷心竅才生了害你的心思,還望道友原諒。”


    趙元寶望著麵前的宮裝女子,一臉嘲諷的說道:“不必,我可受不起夫人的歉意,夫人如今被迫道歉是因為你殺不了我,而不是為你的所做所為感到內疚,那就沒必要道歉。”


    趙元寶話落,在場眾人一陣尷尬。


    宮裝女子和劉西蘭皆是一臉難看的盯著趙元寶。


    趙元寶看著兩人,嘴角諷刺的勾起一抹弧度,“我說的不對嗎?今日你們道歉是因為我是趙元寶,是天道宗親傳弟子,我師父是風卿道尊。


    不是因為我救了你,你卻恩將仇報這事。你們既然不覺得自己沒錯,何必道歉呢。”


    宮裝婦人眼含嘲諷的望著趙元寶,還真是年輕,夠天真的。你若不是天道宗親傳弟子,背後沒有風卿道尊,今日安能有命活著離開劉府。口中卻說:“不管怎麽說,是我們對不起你,還望道友將此事揭過。”


    趙元寶看著麵前一臉不知悔改的兩個女人,無所謂的一笑:“原諒不原諒對你們都沒影響,保必在意呢。你們若是擔心我回去後帶我師父找劉府麻煩,那大可不必。我這人能自己解決的麻煩,不會找我師父幫忙。劉府這事,用不著我師父,我自己就能處理。”


    說到這裏,她停頓了一下,看著兩人一臉冷笑:“不過今日我還要多謝夫人幫我上一堂課,這世家大族的修士,命比較金貴,救不得!以後我會告誡同門,凡是世家大族的修士,即便是被人活活剝皮肢解,也不能救!”


    趙元寶話音落地,屋內氣氛更加沉重。麵前的宮裝夫人,麵色陡然一變,略帶驚慌的看著趙元寶:“道友怎的能說出這種話?今日這事是我不對,我願意承擔一切責任,還望道友原諒。”


    趙元寶諷刺的望著宮裝夫人和劉西蘭,“你們今日向我認錯,是因為我趙元寶,還有我背後的師門。倘若今日我隻是趙元寶,並無師門,恐怕今日便不能活著走出劉府。”


    講到這裏,深深的歎了口氣,望向臉色蒼白的劉西蘭,“你聽過興安城快活樓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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