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老爺子的麵色緩和了點, 然後瞪了一眼不淡定的菱二伯。


    “爺爺,這次我們出去不僅沒有受傷, 甚至還得了不少的收獲以及經驗,現在我們三個名聲在外, 鎮守著菱家,還同時是菱家三代的小輩們,菱家臉上有光,您也應該高興才是。”墨子菱笑著說道。


    這話倒是說道了菱老爺子的心坎裏,他的板著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裂痕,老爺子不失得意的哼哼著。


    菱曳倒是全程嘴角掛著一抹弧度,看著現在氣氛正好, 她慢悠悠道:“這次去m國, 我帶了一份禮物回來。”


    這句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一旁的菱貞眨巴著眼,有禮物嗎?為什麽她一路上都沒有看見過嘞?


    說著,菱曳走上前去, 微笑著用手快速在書桌上一抹, 在幾雙眼睛的注視下,桌上突然多出了一個箱子。


    明顯見過這個東西的菱貞和墨子菱眼睛一凸,齊刷刷的看向菱曳,眼中明晃晃的寫了兩個大字,你牛!


    “這是……。”,菱老爺子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麽,他站起身來, 顫抖著手將箱子打開。


    一管管透明的藍色液體一下讓他晃了神。


    “病源抗體!”同樣識貨的菱大伯震驚的站起身來,就算是剛才知道自家兒子的隱藏身份,菱貞說出她是四階異能者時菱大伯都沒有現在來的吃驚。


    菱老爺子抿著嘴,神色嚴肅的看著菱曳,糾結著不知該說什麽好,他是該罵菱曳竟然敢從m國的眼皮子地下將抗體拿走,還是該誇她竟然能從m國的眼皮子地下將抗體拿走?


    當然,事實上這二者本身的性質都是一樣的。


    顯然,爺爺和孫女的基因還是有很大關聯的。


    “幹得好!”從菱老爺子用爪子雞凍的拍了拍菱曳的肩膀時就能看出來。


    其他幾人默……


    在書房外,一個粉色的身影咬了咬牙,雙目赤紅,最終還是沉默這後退,低下了頭,埋在陰暗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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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呢?”


    “王!”蒂諾驚喜的叫道,衝上前去單膝跪地,按捺住心底湧動的情緒,她恢複了平靜:“王,那個女人已經走了。”


    周圍的溫度霎時跌至零下。


    被龐大的威壓壓製著,蒂諾的雙唇有些顫抖,就在此時,卻聽見上麵傳來一聲低沉冰冷的聲音:“她知道了。”


    “是。”蒂諾低下頭,掩住眼中翻湧的心思。


    “王上?您怎麽會提前覺醒!”突然出現在下方的雷恩一臉的震驚,手一抖,手上的玻璃容器砰的一聲掉到了地上,鮮紅色的液體肆意流淌,就如同梵天此刻的心情,無法抑製的憤怒在心中焚燒,仿佛放大了數倍,掩埋理智。


    站起身來,梵天高高的俯視著自己的兩個屬下,血紅的眸子如同被冰封了一般,嗜人冰冷。


    菱曳,曳兒,沒有人可以從他手中奪走她,就算是她自己,也不允許……


    ‘轟!’震耳欲聾的聲音響起,蒂諾和雷恩下意識的撐起了防護罩。


    塵埃落盡,再睜眼,已是一片虛無。


    蒂諾看著已經出現了一絲裂痕的防護罩,突然就有些不安,她現在已經開始懷疑,自己做的事情到底對不對……


    雷恩的身體有些僵硬,這就是王上提前覺醒的代價嗎?


    ※※※


    菱家拿出了病毒抗體。


    基地的高層掀起了一陣軒然大波,基地局勢的變動也明顯發生了改變,大多數人都明智的選擇項菱家靠攏,畢竟大樹底下好乘涼啊。


    首都基地就這麽風平浪靜的度過了幾天,不知是迎來了真正的平靜還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等事情一安頓下來,菱曳便決定先去梵天那邊看一看。


    瞬移到熟悉的白色房間,菱曳明顯愣了一下。


    這是神馬情況= =


    m國是秉著我的不到別人也休想得到的心態將這片地下基地炸了嗎?


    站在巨大凹洞中的菱曳困惑的想著。


    然而她卻不自覺的皺了眉,心裏突然充滿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事實證明,女人的第六感也不是說著玩的。


    當菱曳聽到喪屍攻城的這個消息時,便深覺心裏的預感應驗了。


    基地內人心惶惶。


    匆忙趕到最前沿,菱曳看到了城門前鋪天蓋地的喪屍群,一個挨著一個聚集,密密麻麻,僅一眼便讓人心生退意。


    而在這時,不遠處卻傳來了爭執的聲音,菱曳望過去,卻看見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你要幹什麽!"冷靜的聲音掩藏不住裏麵的驚慌與憤怒,一身讓人如沐春風的謫仙氣質,絕美到看一眼便令人難忘的容顏,以及那帶著淡淡愁緒的眉宇。


    h希然也算是菱曳的老熟人了,隻不過再見麵時,h希然身上的改變倒是有些出乎菱曳的意料。


    “這句話應該是由我說來對吧。”對麵的女人冷笑一聲:"我最後說一邊,滾開,我的時間不是你能耽誤的起的。"


    說著,她揮了揮手,身後的衛兵們蠢蠢欲動。


    "你!"h希然怒了,這個女人明明是先撞到她的,現在反而回過頭來讓她滾!雖然在異能被廢空間被奪後,自己沒有了原先最大的依仗,但是也不代表她可以任人侮辱,尤其是眼前這個女人的身上和那人相似卻又有莫名不同的氣質,更是讓她心下難以平靜。


    她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這位小姐,你也太無理取鬧了點吧,是你先撞到我的……。"


    "嗬。"女人,也就是方悅蕾的眼神更冷了一些,她嘴角掛起一抹嘲諷的笑容:"這麽說來,你的意思是想讓我給你道歉了?"


    背後升起一絲寒意,一種像被毒蛇頂上的感覺令h希然不寒而栗, 伴隨著這句話,一股強大的屬於高階異能者的威壓突然朝她壓來,如同一大山一般,沉重的令她難以呼吸。


    的確,當初僥幸在那女人的手裏活下來後,她產生了想要瘋狂報複的想法,於是,她找到了那個男人,但是在事後不久,她卻在某一天醒悟過來,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如同入了魔障般失去理智的行為,她突然間明白了,原來一切都在那個女人的算計當中!


    當時的她在得知真相後,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憤怒就襲上了心頭,無法控製的,她開始失去理智的宣泄自己好像被放大數十倍的情緒,於是便有了後來的爭鬥與幻境,最終,她失去了異能,失去了男人,卻仍是想要報仇。


    當她清醒的時候,一切便都結束了。


    雖然不清楚具體的,但是自己絕對被那女人動了手腳,她太神秘了,h希然甚至不知道她是用什麽能力將自己迷惑的。


    自從末世以來,不斷的順利和金手指讓她的性子裏的虛榮與欲望不斷的擴大,最終掩埋了理智,然而那女人的出現卻如同寒冬裏的一盆冰水澆到了她的頭上,以前被虛榮衝昏頭腦的理智仿佛在頃刻之間歸來。


    她是真的怕了,她怕死。


    沒有了資本的她,就如同一個可以隨時被任何人碾死的螞蟻一般,她清晰的意識到,從前舒適的生活早已成為了過往雲煙,她鬥不過那女人的,不管是實力,還是其他。


    也許當初不招惹那個女人,楚刑和炎軒一定還會留在她的身邊吧……悔恨如同潮水一般蔓延。


    從思緒中回過神來,卻不過是短短的幾秒鍾。


    對麵那女人身上熟悉的氣質令她晃神,但是她卻知道,這女人不是她,有時候,仇人遠比熟人更讓人感覺來的記憶深刻。


    但是h希然已經不會再去想著報複了,她現在隻想活下去。


    也許,這是h希然在末世後做出的最正確的決定了。


    “一個依附著男人生存的女人,有什麽資格在我的麵前叫囂。”方悅蕾冷哼一聲,更是加重了勢壓。


    這句話頓時令h希然身軀一震,氣勢莫名的便軟了下來,然而在下一秒,h希然唰的抬頭,眼中竄出火苗來,死死的盯著方悅蕾,語氣更是衝了幾分:“是又能怎樣?一個女人怎麽可能有這麽多的衛兵?你也不過是和我一樣罷了!”


    盡管已經幾乎墮落為了塵埃,但h希然的內心深處到底是驕傲的,隻是掩藏在愁緒憂鬱之下,難以讓人察覺,平時別人也礙著那男人的麵子不好對自己說什麽,但是方悅蕾卻毫不留情的重新撕裂她無法愈合的傷口,h希然又怎能再維持麵上的平靜?


    方悅蕾已經有些惱火了,但是看著這女人能在她異能的壓迫下仍安然無恙的對她說話,她製止了身後馬上目露垂涎,迫不及待的就要一擁而上的衛兵們,開始正視起眼前的這個絕美的女人。


    然而看著她眉宇間的神態,方悅蕾靈光一現,但考慮到與印象中小小的不同,她頓了下,試探的問道:“你叫什麽?”


    h希然不明所以,卻沒有輕易的將自己的名字說出,而是警惕的看著她道:“你要做什麽?警告你,你要是敢動我的話,你一定會後悔的!”這女人搞什麽鬼?h希然背後緊握著一張卡的手鬆了鬆。


    “你是h希然對不對!”方悅蕾眼中精光大盛,聲音中帶上了一絲興奮。


    看著她臉上來不及掩飾的愕然,方悅蕾滿意一笑,看來,她已經猜對了。


    “你、你想幹什麽?!”說著h希然將手中的卡片拿了出來,總算是有了點底氣:“我想你身後的人應該知道這是什麽吧。”


    方悅蕾甩都不甩後方衛兵們欲言又止的樣子,隻是直直的盯著h希然。


    h希然驚懼的看著對麵女人眼中一閃而過的詭秘,心中頓時充滿了不好的預感,她動了動身子,開始慢慢朝著後方移動著。


    “抓住她,這是命令!”方悅蕾果斷下令,與此同時,h希然也如同驚弓之鳥的向後跑去。


    雖然不知道女主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但是隻要她拿到了女主的戒指,那麽菱曳那個女人就……眼底的陰狠一閃而逝,但她不知道的是,這裏所發生的一切,早已被她口中的某個女人盡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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