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雀報春圖》手卷,33.5x251 厘米,畫麵主體由梅、雀、竹、石組成,情節安排節奏感強。


    王淵 梅雀報春圖,應該是是豎版的,實在放不下,就這麽看吧


    畫卷精繪各種姿態的麻雀 126 隻,先以五隻的飛入做為一個動態的開場,由右及左漸次展開。有的在梅樹的枝頭細心梳理羽毛;有的在盛開的梅花間追逐嬉戲,或俯或仰穿梭不停;有的在枝椏間唧唧喳喳、蹦蹦躂躂;有的擁擠在梅樹的老幹上竊竊私語,安靜地享受陽光。


    放大,看看細節


    朝陽從東方冉冉升起,鮮豔的梅花燦爛盛開,老辣的梅幹穿插著碧綠的翠竹,潔白的梅花間,幾株鮮紅的山茶花怒放,配以茶花的綠葉。點綴得五彩繽紛。隨著老梅粗壯的樹幹的顯現和竹根對山石的咬定,一股山泉從陡峭的山崖上飛瀉而下。清脆的飛瀑聲、悅耳的鳥鳴聲,匯成了一部和諧的迎春曲。卷末署:“若水王淵畫”,鈐印“澹軒”。


    “乾隆題詩!”鍾副會長指著五隻喜鵲下麵,大聲喊道。


    畫卷上畫了各種姿態的麻雀126隻,先以五隻的飛入做為一個動態的開場。就在這五隻飛入的喜鵲下麵,有乾隆的禦筆題詩,貴得其神不貴妍,書宗畫法有同傳;梅雀一卷詩三首,妙意還因揭道淵;南枝最識好春歸,羞煞海棠獨以肥;梅雀偏欣晴雪夜,淨明香界聚相圍;其三、臘雪先春湊嫩寒,展圖詠句興無闌;江鄉食履應增健,大愜予懷老者安。錢陳群進此卷,附識三絕句於後,即用其韻題卷中,仍另書以賜。辛卯新正,禦筆。鈐禦印二:“幹”、“隆”。


    題詩


    “你們看這些藏印!”周先青拿著放大鏡依次看了下去,分別是:乾隆禦覽之寶、古稀天子、壽、石渠寶笈、寶笈三編、樂壽堂鑒藏寶、八征耄念之寶、乾隆鑒賞、三希堂精鑒璽、宜子孫、嘉慶禦覽之寶、嘉慶鑒賞、內府圖書、皇六子、恭親王章、載瀅等。


    乾隆禦覽之寶、古稀天子,反正畫上內容看到的印章,幾乎都是乾隆蓋的,就不一一發了


    周先青越看越吃驚,這些藏印蓋的位置非常規矩,最難得是,從這些藏印上不難看出,這是一幅清皇室珍藏王淵的真跡。


    王淵,字若水,號澹軒,浙江杭州人。生卒年不詳,是元代著名花鳥畫家,他的花鳥、古木竹石、梅蘭等題材繪畫,在繼承五代、兩宋傳統花鳥畫的基礎上,又有了新的發展和明顯的變化,取得顯著的成就,在我國美術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由於曆史的久遠和兵燹人禍,王淵的作品存世數量甚少,像這樣皇室珍藏品,更是少之又少。


    王淵水筆下的花鳥畫,先是工筆重彩,專求黃荃風格畫法,中年多是精工豔麗筆觸,但流傳作品極為少見。題材多以水墨花鳥竹石為多,墨色渲染,濃淡有致,以無彩勝於有彩,並於秀麗之中見得渾樸,勾勒與渲染這二種畫法,各盡其妙,寫實與寫意都有天機溢發之感。他被譽為“元代的黃荃”,是“元代絕藝花鳥畫家”。


    這種表現手法屬“黃家富貴”體,唯舍色彩而取水墨,通過勾勒和水墨暈染區別濃淡向背,造型極精嚴,神態亦頗生動,作到“墨具五色”的藝術效果。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錢老板最先蹦了起來,指著桌麵上的畫,大聲向宋青雲問道,“宋會長,你輸了!”


    這句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紛紛看向錢老板。錢老板指出,就這幅畫上的藏印,隻要在古董行內幾年的人,一眼就能看出真假,就算看不出來,上麵這麽多皇家藏印,誰會輕易出手。


    “宋青雲,按照規則,撿漏的錢不能超過300塊錢,就這幅畫,你敢說你低於300塊撿漏的?”錢老板一指眾人,“你問問大家信麽?就憑這上麵的藏印,根本沒人會300塊錢就出手。”


    經錢老板這麽一說,大家才猛然想起來,剛才見到這幅畫的時候,都過於震驚,把這茬給忘了,錢老板說的對呀,這幅畫無論真偽,就憑著上麵的藏印,也沒人會出手,除非遇到瞎子或者傻子,於是紛紛看向了宋青雲。


    宋青雲悠閑的端著茶杯喝著茶,一點都看不出慌張,甚至嘴角還露出淡淡的嘲笑。鍾副會長向跟著宋青雲兩名大學生詢問情況,兩名女大學生紛紛搖頭,表示自己一天都跟著宋老板,對於這幅畫自己根本就沒有印象。


    聽到兩名大學生這麽說,錢老板最先笑了起來,“宋青雲,你在行內也算有所名氣,沒想到你居然為了一場比試,居然使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


    “聽見人家學生剛才怎麽說了麽,”錢老板一指兩位女大學生,“你根本就沒撿漏到這物件,我猜你指定是從自己店裏帶出來的,現在想魚目混珠,幸虧鍾副會長有先見之明,安排人跟著,要不然你就得逞了!”


    其實真是錦城古董商之前想到的辦法,提前從家裏帶了古董來,以防萬一,可沒想到鍾副會長訂的這規則,自己帶來的物件就算用上,也未必能贏,所以他們就沒有拿出來,現在被錢老板反過來,用在了宋青雲身上。


    宋青雲看了一眼陳陽,陳陽也看向了宋青雲,兩人同時笑了,“哈哈!”


    兩人這一笑,把所有人弄不會了,葉輝皺著眉頭看向二人,這幅畫絕對不是宋青雲撿漏的,這點自己完全可以確定。剛才比試到書畫的時候,宋青雲明顯有些緊張,他手裏要是有這幅畫,根本就不會緊張。


    “錢老板,你真是小人之下度君子之腹!”陳陽笑著看向起錢老板,“我想這麽做的,恐怕是你吧?要不然我們現在去你房間看看,有沒有你從家帶來的物件?”


    聽到陳陽這麽一說,錦城三位古董商臉上一冷,因為自己房間裏還真有,錢老板一拍桌子,“陳陽,你少胡攪蠻纏,現在我們說的是這幅畫!”


    “你告訴我,哪個傻子會把這幅畫當成漏放出來!”


    “當然有!”陳陽坐直了身體,看向眾人,“那個傻子就是我!”


    什麽?所有人都一臉茫然,這畫是陳陽......這怎麽可能呢?


    陳陽向大家解釋了起來,剛才在樓下,宋青雲說自己少一幅字畫,於是自己就以一塊錢的價格,將這幅畫讓宋青雲撿漏了。當時書畫比試還沒有開始,按照規則,宋青雲完全可以用這幅畫來參加比試,這有什麽不可以麽?


    “鍾副會長,你們江城作弊!”錢老板繼續喊著,伸手一指陳陽和宋青雲,“就算陳陽說的是真的,按照規矩,我們是每人手裏撿漏一件瓷器、字畫和玉器,比的是誰的眼力高,誰能花最少的錢,撿漏的價值高,你們這麽幹,分明是在作弊!”


    “我們哪裏作弊了?”陳陽看著錢老板反問,“規則隻說讓我們去撿漏,可沒規定必須在哪裏撿漏,也沒說不能在各位手中撿漏。”


    換句話說,不但宋青雲可以從自己手裏撿漏,自己也可以從宋青雲手裏撿漏,也可以從葉少手裏撿漏,更可以從你錢老板手裏撿漏,最後比的是物件的價值,“對麽,鍾副會長?”


    陳陽說完,整個會議室安靜了,這一點確實提前沒有說明,在大家潛意識裏,隻能從洛城當地撿漏,可沒說互相之間不能撿漏。


    葉輝在旁邊嗬嗬笑了一聲,“如果按照陳老板的意思,我們之間互相串換物件,那豈不是每人都能花最少的錢,手裏都有一件瓷器、玉器和字畫了?”


    “當然可以了,”陳陽雙手攤開,“你們為什麽不這麽做呢?我們是三個城市在比拚,不是個人在比拚!”


    我......在座所有人都呆住了,陳陽說的對呀,這次是三個城市古董行在比拚,可不是個人比拚,為啥不能合作呢?原因就一個,在座的每個人,心裏都想自己贏!


    會議室安靜了下來,除了抽煙、喝水的聲音,根本沒人開口說話,大家都沉默了。


    片刻之後,葉輝默許的點點頭,表示就算陳陽說的對,這局算宋會長贏了,“我倒是想看看陳老板,您把這麽好的物件,讓給宋會長了,您自己拿什麽跟我們比呢?”


    “嘿嘿!”陳陽笑了一下,轉身示意鄭民將卷軸遞給自己,“葉少不好意思,我稍微壓你們一頭。”


    “大家都知道,我陳陽手裏有一套宋書、一幅宋代李唐的絹畫,今天我又添一件!”


    說著話,陳陽將卷軸打開,“各位上眼,宋 黃庭堅 仁亭詩卷 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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