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大家都知道,就是是一種透明的生物化石,是鬆樹樹脂滴落,掩埋在地下千萬年,在壓力和熱力的作用下石化形成,有的內部包有蜜蜂等小昆蟲,奇麗異常。


    琥珀和蜜蠟是一種東西,區別也很簡單,透明度不同,蜜蠟多以不透明為主,琥珀的透明度較高;內含物,蜜蠟內部很少有雜質,琥珀內部中常有動物或者植物碎屑。


    現在袁老四手中這對琥珀裏麵包裹的居然是蛤蜊,引得陳陽哈哈大笑。


    看到陳陽哈哈大笑的樣子,袁老四不但沒生氣,反倒也笑了,指著陳陽向韓若雪說道,“看見了吧,買這種破爛貨騙你,被我揭穿之後,他還倒打一耙。小妹妹,找對象要把眼睛睜大一些,窮鬼不能找,像這種嘴硬的窮鬼更不能找!”


    “哼!”韓若雪輕輕冷哼了一聲,根本就沒有繼續搭理他,拉拉陳陽的衣袖,示意兩人趕緊走。


    陳陽也是真不願意搭理他了,衝他點點頭,“行,你戴的都是真的,還不行麽?惹不起我們躲得起!”


    說完話,陳陽拉著韓若雪就走,袁老四手一揮,帶著兩名小弟前後將陳陽和韓若雪圍住了。


    “小子,現在承認我的東西是真的了?晚了!”袁老四抱著肩膀,站在陳陽麵前喊道,“你當我四哥是什麽人?讓你說三道四!今天不但你要當街下跪給我道歉,還得把這妹妹留下來,要不然,哼哼!”


    聽袁老四說完,陳陽臉色刷一下冷了下來,這種人真是蹬鼻子上臉,自己明明都已經一讓再讓,這家夥跟癩蛤蟆一樣,死纏著自己。


    陳陽冷眼看了看袁老四,“真是蠢貨,既然你自己找死,那我今天就讓你死個明白!”


    “咱倆打個賭,你敢麽?”


    “賭什麽?”袁老四嬉笑著向陳陽問道。


    陳陽伸手一指街道另一側的敬玉齋,“看到對麵那間店鋪了麽,看名字就知道是賣玉器的,咱們過去讓老板幫咱們掌眼。“


    “如果我手裏這隻玉鐲是假的、次品,我跪下給你磕頭認錯;但如果你身上掛的這些亂七八糟的,除了金項鏈外,是假的,你給這位女人跪下磕頭認錯,敢麽?”


    袁老四低頭抿嘴想了想,眼睛看向旁邊的小夥子,“喂,小黑子,你到底賣給他的是什麽物件?”


    聽他問完,陳陽心裏都笑了。你問他?他要是知道這鐲子的價值,他會一百元賣給自己麽?


    小夥子看看陳陽,又看看袁老四,陳陽稱死就是自己的顧客,而且錢都已經付了,根本不用考慮;但袁老四不同,他常年在這片收保護費,自己得罪不起。


    “四哥,”小夥子衝著袁老四咧嘴笑了一下,“他就從我這裏買了一隻破手鐲,那手鐲是我當初收舊貨時候遇到的,根本就賣不出去,今天宰了一個冤大頭而已。”


    “要是真值錢,我也不能一百元賣出去,您說對不?”


    “哈哈!”袁老四聽哈哈笑了一聲,看看陳陽,“聽到沒有,人家老板自己都說了,你手裏那鐲子就是沒人要的東西,還敢在這裏充大尾巴狼。”


    “行,老子跟你賭了!”


    陳陽拉著韓若雪率先向敬玉齋走過去,韓若雪有些緊張的看了一眼陳陽。雖然自己相信陳陽的眼力,但是剛才那小夥子都說了,這鐲子是當舊貨收上來的,那麽多人都沒看出來有什麽值錢的地方,怎麽可能偏偏讓陳陽看出來了?


    走進敬玉齋,笑嗬嗬迎過來一位小夥計,當看到陳陽身後的袁老四,小夥子臉刷一下就變了。


    “你們老板呢?去把他給我叫出來!”袁老四進屋直接衝小夥計喊道,直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晃悠著。


    陳陽站在原地,等著老板出來,韓若雪則四處看了起來。敬玉齋是經營各種玉器、料子、玉石飾品的,作為同行,韓若雪一眼就看向了架子上一塊老坑的石料。


    不大一會,一名小老頭,從後麵走了出來,見到坐在屋內的袁老四,眉頭瞬間皺了起來,這孽怎麽又來了!


    當看到站在門口的陳陽,小老頭眼睛一亮,堆起笑臉,抱拳快步向陳陽的方向走了過去,“陳老板,不知道您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呀!”


    “你認識我?”陳陽看著走過來的小老頭,詫異問道,自己明明沒有見過他,怎麽會認識自己?


    老板笑了一下,敬玉齋雖然隻經營與玉器有關的東西,但同時也會收古董玉器,雖然不能完全算古董行裏的人,但古董行的事情,老板還是知道的。


    “陳老板請坐,”老板給陳陽讓了上坐,笑著示意陳陽喝茶,“陳老板的大名,小老兒怎麽能不知道呢?不知道陳老板今天前來,有什麽事情?”


    老板向陳陽問著,旁邊的袁老四不樂意了,把茶杯重重放到桌麵上,“老魏頭,你這店不想幹了!老子從進門就坐在這,你敢不搭理我?”


    魏老板看看袁老四,隨即鼻子裏哼了一聲,伸手一指陳陽,“袁老四,我做玉器行的生意,長的就是見人下菜碟的眼睛。你是我得罪不起,但在陳老板麵前,我寧可得罪你,也不敢得罪陳老板。”


    袁老四聽完看了看陳陽,這家夥有什麽來頭麽?能讓袁老四這麽跟自己說話。


    “這tm小子誰呀?”


    “哼,”魏老板冷笑了一下,“這位是子陽寄當行的陳老板,說子陽寄當行你不知道,但他另一個身份,說出來你得嚇死!”


    袁老四把嘴一撇,繼續翹著二郎腿抖著腿,一臉不服的樣子,“老魏頭,這江城我就沒有怕的人!今天你要是不說出個能讓我怕的人,明天你這店就等著關門吧!”


    “他是江城市委書記的女婿!”


    “哎呦!”袁老四聽完,一屁股從椅子上就滑下去了,坐在地上睜大了眼睛看著陳陽,這小子是市委書記的女婿?


    韓若雪聽到這裏,也回頭看向了陳陽,這事自己還真不知道。陳老板這麽有本事,還用吃軟飯?


    不對,陳老板這不叫吃軟飯,人家是真有本事!不但看物件有眼力,這找老婆也有眼力!


    陳陽看著袁老四,嘴角輕笑了一下。袁老四看看陳陽,又看看韓若雪,拍拍屁股從地上站起來。


    “老魏頭,你別懵人了!”袁老四本能伸手一指陳陽,之後又把手放下了,用嘴朝韓若雪方向一努嘴,“這小子要是市委書記的女婿,敢帶這麽漂亮的妞招搖過市?你懵誰呢?”


    “我是他合作夥伴!”韓若雪抱著肩膀,笑著看向袁老四,“市委書記女兒的男人,我撬的動麽!”


    這叫什麽話?什麽叫撬不動,你也沒撬過呀!陳陽瞟了一眼韓若雪,此時韓若雪正衝著自己笑。


    “哥,你手裏的鐲子是真的,我身上的東西都是假的,告辭!”袁老四衝著陳陽說了一句,轉身就想走。


    “回來,給我站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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