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京儻把割開的黑色袋子隨手扔在一邊,隨心所欲的把眼罩用刀割開。


    陳超害怕的禁不住全身顫抖。


    重見光明的陳超,看著眼前容貌豔麗的女人,再也沒有了欣賞的欲望。


    他隻覺得恐懼,無比的恐懼!


    看著陳超變了的臉色,宋京儻隻覺得有趣,刀柄抵上陳超的下巴。


    冰涼的刀刃,抵在下巴,陳超全身都在顫抖,連眼罩都能輕而易舉的割開。


    這刀,顯然是開過刃的。


    這要是一個手滑,他的小命就不保了!


    宋京儻垂眸看著手裏的刀,在陳超的下巴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劃來劃去。


    陳超心驚膽戰,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己抹了,趕忙求饒“姐,姐,你放過我。你要什麽我都盡我所能的給你,我求求你了,求你放過我吧。”


    “要什麽?那你還是先說說你有什麽吧?若是讓我滿意,我就放過你。”


    宋京儻微微抬眸,漫不經心的樣子,吸引著陳超,陳超不禁滾動了一下喉結,咽下了貪婪的口水,心髒不受控製的落了一拍。


    好美豔的女人,他真的好久沒有見過這麽冷豔高貴,氣質不凡的女人了。


    宋京儻看著陳超,把他貪婪的目光盡收眼底。


    這種生命攸關的時候了,竟然還有心情在這裏欣賞“劊子手”的美貌?


    真是不知死活!


    陳超回過神“我沒什麽籌碼,但是隻要有你想知道的,隻要你願意放了我,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


    她目前沒什麽想知道,隻對他口中的霍氏有些許興趣。


    “哦?那剛剛你提到的霍氏,是怎麽一回事?”


    宋京儻冷眼站在一邊,把玩著手裏的小刀,眼睛卻不離陳超半寸。


    原來隻是想知道霍氏,看來麵前的人跟崔汀蘭沒什麽關係。不如……把所有的事都推到崔汀蘭身上吧。


    說不定他們得到了自己滿意的結果,就會把自己放了,說不定……還能勾搭上麵前的大美人兒呢。陳超暗暗的想。


    此時的陳超完全忘記了剛才的恐懼。


    “行啊,我可以告訴你。崔汀蘭讓我當她的床伴,不僅如此,她還強迫我跟她發生關係。並以家人要挾我,她還試圖讓我進入到霍氏,爭取早日拿下霍氏的掌權人霍幸川。”陳超委屈地說道,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冤屈。


    不僅如此,還裝模作樣的流下了幾滴眼淚。


    聽著陳超的話,宋京儻微微蹙眉,心裏更是嗤之以鼻。


    強迫發生關係?


    真是好笑!


    聽說過男人強迫女人,還沒聽說過女人怎麽強迫男人的。


    還真稀奇!


    她怎麽沒看出來,原來陳超還是抹黑人的一把好手。她要是沒摸明白崔汀蘭的底細,怕也是被麵前男人的好演技騙過了。


    “是嗎?”宋京儻裝作同情的樣子,可憐兮兮的看著陳超。


    陳超在宋京儻看不見的地方,勾了一下嘴角,隨後快速收回。


    還以為是什麽狠角色呢,原來是兩句話就能說動的蠢女人。陳超冷哼一聲,不禁輕蔑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對了,我叫陳超,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陳超看著麵前,清冷小白花般的宋京儻問。


    宋京儻把耳邊的碎發撩到耳後,輕聲開口一字一句的說道“宋,京,儻。”


    宋京儻?好耳熟的名字。


    到底是……在哪兒聽過呢?


    沉思一番,好像是霍幸川即將訂婚的未婚妻吧?


    既然這樣,那宋京儻肯定視崔汀蘭為眼中釘肉中刺了。


    幸好他剛才沒有說錯話,把他想進入霍氏的事全都推在了崔汀蘭的身上。


    隻要他稍加引誘,那麽麵前的女人,就是下一個崔汀蘭了。


    “宋小姐,我真的不是想要進入霍氏監視霍幸川,都是,都是崔汀蘭她逼我的。”陳超滿臉無辜。


    宋京儻挑眉“是嗎?那還真是委屈你了,陳超先生。”說到最後,宋京儻認真的喊了一下陳超的名字。


    陳超勾起嘴角,隨後惺惺作態的回了一句“沒關係的,你們放了我吧,我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


    “你們該去找崔汀蘭,一定要好好教訓她!”


    宋京儻美眸輕闔,隨後凶狠的看了一眼陳超“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兒呢?可以被你這麽騙?”


    聞言,陳超一愣,隨後笑嗬嗬的說道“宋小姐何出此言?我怎麽敢騙你?”


    什麽意思?被發現了?


    怎麽可能呢?


    他這種事做的一向是遊刃有餘,天衣無縫,不可能被發現的。


    宋京儻也懶得跟陳超廢話,直接撿起地上的毛巾,塞進陳超嘴裏。


    隨後刀刃在陳超的胳膊上流轉,陳超這才感覺到害怕。


    想要求饒,可是嘴裏被塞了毛巾,一句話也說不出。


    宋京儻著手從陳超的手臂上開始動手。


    半個小時後,宋京儻的橡膠手套上已經是鮮血淋漓了。


    陳超白色的體恤染上鮮紅的血色,椅子周圍的地上也染上了鮮血。


    而他早就經受不住“酷刑”暈倒了。看著嘴角發白,臉上毫無血色,滿臉汗珠的陳超,宋京儻勾了勾嘴角,眼中已染上一層血色。


    宋京儻嫌惡地把橡膠手套取下扔在地上。


    “別弄死了,扔到精神病院去,我要好好折磨他!”宋京儻眼底的恨意藏都藏不住,當她拿上包的那一刻,她又囑咐了兩句“手腳幹淨點兒,他的命好好吊著,我沒玩膩之前,誰也不能讓他死了。”


    宋京儻的命令就像是閻王爺的生死簿,點誰誰死,若不讓他死,就是把命吊著,也得給她吊好了!


    兩名屬下看著鮮血淋漓的陳超,相視一眼,異口同聲地回答“是。”


    推開倉庫鏽跡斑駁的大門,宋京儻看著小路兩邊的花草,心情還不錯,不由得哼上兩句歌詞。


    剛打開辦公室的門,宋京儻的包裏的手機就響了。


    “嗯,人找到了嗎?”宋京儻漫不經心的問。


    “沒有,蹤跡被抹的太幹淨了,完全找不到。”


    聞言,宋京儻美眸微愣,連夜闌都找不到的人,可見,身後的人必定背景很大。


    可若是真有,又何必一心執著於嫁給霍幸川?


    這對她來說或許又是一個挑戰。


    宋京儻隻覺得頭痛欲裂,在國外的時候她已經放棄過翠婷爛了,這一次一定不能再放她走!


    即便是與霍氏為敵,與全世界為敵,她都要得到崔汀蘭。


    “我不管,查,你一定要幫我查到崔汀蘭到底去了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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