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用得可還順手?可有什麽地方需要精進。”巧三疤問道。


    “不錯,我喜歡。”管彌章回道。


    管彌章的一句“不錯,我喜歡。”是對巧三疤最大的褒獎。


    “隻要將軍喜歡,我這半年的努力就沒有白費。”巧三疤笑道。


    “將軍,你在看看這個,這是木雷煙,隻要將它投擲出去,就會冒出大將白煙,擾亂對方視線。白煙之中還摻有一些毒粉,可導致對方在一個時辰之內雙目失明,手腳麻木。到時候就隻能乖乖的束手就擒,認人宰割。”巧三疤隻會玩木頭,木雷煙是肴澤所想,毒粉是西邊所製。


    “木雷煙,不錯。”管彌章點了點頭,說道。


    “將軍”沒有巧三疤的允許,任何人不敢輕易進入巧三疤的木房之中,肴澤隻能站在門外,喊道。


    管彌章放下手中木弩,對巧三疤說道“木馬我送人,你莫要尋找。”


    “木馬就是為將軍所製,將軍隨意處置就是了。”巧三疤已經猜到木馬所送何人,心想“將軍對那丫頭可不一般,莫非那丫頭是將軍的心上人?”


    管彌章走出木房,見到肴澤,吩咐道“點齊所有人馬,與齊疆取得聯係,告訴他按照之前商量的時間,提前兩個時辰行動,這次行動時間要嚴格保密。”


    “是,將軍。”肴澤雖不明其意,卻十分聽從管彌章的命令。


    當肴澤轉身離開時,管彌章好像又聽到玉蘭鈴“叮咚叮咚叮咚”清脆的聲響。


    “……”管彌章張望四周之後,並不見天涯海海的身影。


    管彌章深吸一口氣,緊閉雙眼,心想“為何自己總是幻聽玉蘭鈴的聲音!為什麽?”管彌章不斷的問自己!腦海裏都是與天涯海海相處時的畫麵!


    管彌章搖了搖頭,心想“為何總是想到她?”


    “管兄,你回來了?”止由見到管彌章閉著眼睛,似有心事,不禁走上前問道“管兄在想什麽?”


    “……”管彌章一愣,他怎麽知道我在想……想事情?


    “管兄在想什麽?這麽認真?”止由又問道。


    “沒什麽,沒想什麽,就是有些累了。”管彌章回道。


    “海海呢?”止由不見天涯海海的身影,不禁問道。


    “她回九爾山了”管彌章回道。


    “九爾山,你把海海送回九爾山?你進去了嗎?我真想進九爾山之中看一看。”九爾山在世人的眼中似是仙山,裏麵有讓人驚歎的奇花異草,更有天上地上難尋的神異靈獸。止由早就對九爾山神往。


    “我有些累了,我先回去休息一下。”管彌章有些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麽沒能及時追趕,親自將天涯海海送到九爾山之中。


    “等一下,我有話要對你說。”止由攔住管彌章,說道。


    “你要對我說什麽?”管彌章問道。


    “我想問你,你到底是什麽人?你想做什麽?”止由直接了當的問道。


    “正如你所想”管彌章回道。


    止由沒想到管彌章並沒有遮掩,不禁一愣,又問道“你答應青原要送她回家可是真的?”


    “我從未說過假話”管彌章回道。


    “你想利用她,是不是?”止由不允許任何人傷害青原。


    “……”管彌章沒有想到止由會看出自己的意圖,並沒有否認。


    “如果你想利用她,那我勸你打消念頭,我不會讓你傷害她。”止由走上前一步,與管彌章目光相對時,一個字一個字清晰有力的對管彌章的說道。


    “我沒想過要傷害她”管彌章回道。


    “不管你是誰,你若傷害她,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止由威脅道。


    “我們之間不應該是敵人,也不會是敵人,放心吧!我不會傷害她,我隻是想送她回家。”因為在一起經曆過生死,爬過雪山,挨餓受凍,他們應該是朋友!


    管彌章並不想和止由成為敵人,也不想傷害他們任何一個人。


    “希望我們不是敵人”止由看著管彌章離開的背影,輕聲說道。


    在等待中,時間過得慢長又如離弦的箭,飛快而至。


    青原時時刻刻不渴望著回家。束寧留在青原的身邊,時時刻刻都在關注青原的一舉一動,束寧想確認落影是否真的寄藏在青原的身上。


    恰恰爾和止由兩個人,誰都不掩飾自己的愛意,噓寒問暖,端茶倒水,眼中隻有自己心中所愛之人。


    肴澤從王城回來的那一刻,西邊召集所有將士,揮刀提劍,氣勢洶洶的向浦齊王城趕去。


    贏善早已得到消息,快馬加鞭的趕往王城。


    齊疆早已控製城東,將守城門的將士,都換成了自己人,靜待圓月中升。


    城東本是國師青原城駐守,因為管彌章去信,說青原同他在一起,希望國師退隱在家,等待青原歸家。


    國師在三思慮,還是上奏請辭,回家靜待青原無恙歸來。


    當鐵蹄聲聲,兵臨城下之時,贏善出現在齊疆身後,嘲笑道“自以為很聰明,卻是愚不可及。”


    贏善暗衛早已把齊疆眾人包圍,齊疆看著肴澤發出的信號,心下著急,揮劍刺向贏善的同時,對身邊的陳副將喊道“去開城門”


    “是”陳副將聽到命令後,轉身欲要打開城門,隻見贏善飛身一躍,趕到陳副將的身後,飄逸的青絲,似長鞭,抽打在陳副將的脊背之上,陳副將受疼的同時,對身邊的將士喊道“開城門”


    “嗖嗖嗖”一群黑影突現,瞬間與將士纏打一片。


    “陳副將”齊疆跑到贏善身後,揮劍砍向贏善脊背時,手中的劍卻被贏善烏黑的長發,纏在劍上,劍不斷向一旁傾斜。


    齊疆早知贏善的厲害,卻不知贏善可以用自己的長發,這麽輕而易舉的將自己的劍挪移。齊疆用盡身上所有力氣,將劍抽離贏善黑發。


    此時,陳副將轉身舉刀劈向贏善。


    贏善直接甩動兩鬢發絲,青絲如劍。雙劍夾擊陳副將手中的寬刀。在力量的較量之下,陳副將的寬刀一點一點被贏善如巨石沉重的青絲死死壓製下去。


    齊疆見狀,在次揮劍削砍贏善青絲。


    隻見贏善身後所有發絲飛散在空,一根一根散在齊疆眼前,突然從贏善濃密的發絲之中飛出數十根青絲,直接射向齊疆雙眼。


    齊疆驚慌之中,收回手中劍,身體向一旁斜倒,劍回手橫掃,將數十根又直又長的發絲斷為兩截後,又及時站穩,繞到贏善身前。見陳副將的寬刀,要落到陳副將的頭頂之上。齊疆揮劍斬贏善兩鬢發絲時,贏善身後的發絲直接飛起,似萬箭,同時飛射向齊疆全身。


    “不用管我”陳副將咬著牙,悶聲喊道。


    齊疆聽到陳副將的喊聲後,不斷的向後退去,轉身直奔城門而去。


    “攔住他”贏善大聲喊道。


    一群黑衣暗衛揮動手中刀劍,攔截齊疆。


    “將軍,什麽情況?齊疆莫不是沒有看到我們發出的信號?”西邊在一旁問道。


    “不可能,齊疆不可能看不見信號!”肴澤說道。


    “那就是出了什麽事?”西邊又說道。


    “將軍,我去看看。”肴澤見管彌章輕輕點了點頭,直接站在馬背之上,飛身一躍跳到城門處,離近城門之時,聽見裏麵刀劍拚殺的身音,心道“不好,果真出事情了。”


    肴澤跑了回來,告知道“齊疆被人發現了,正在裏麵廝殺。”


    “以最快的速度,直接撞開城門。”管彌章命令道。


    “是”西邊領命道。


    “我先進去看看,助齊疆一臂之力。”肴澤說道。


    “好”管彌章也擔心齊疆的安危。


    八米高的城牆對肴澤來說並非難事。不等肴澤在城牆之上站穩,隻見三根青絲似箭射來,肴澤根本來不及躲閃,隻能飛身跳下城牆。


    “陳副將”齊疆見陳副將被自己的亂刀砍死,不禁退到贏善麵前,喊道“我要殺了你”


    “就憑你”贏善並不把齊疆放在眼裏。


    “我要殺了你”齊疆又嘶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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