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似是沒有搭理紅梅的意思,直接對著大夫道:“大夫裏邊請,我家夫人已經等候多時了。”


    緊接著就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兩人轉頭就看到一個背著藥箱的大夫走了進來。


    秋菊等大夫走了進來後,一把將外邊站著的紅梅推開道:“別在這礙眼。夫人要請大夫何時要輪到詢問曼夫人,且不說曼夫人如今生死不指。就算還活著也輪不到她對夫人指手畫腳。”


    不等秋菊說話,直接將門關上,不讓她進來。


    楚芊予看到她這般冷笑一聲,暗道倒是個識趣兒的。不過她可不願意要這種牆頭草。


    隨後就看到秋菊帶著大夫走了過來。


    朝著兩人行禮後,秋菊道:“夫人,小姐。這是奴婢在月心堂請的大夫。不是之前曼夫人每次給您請的那個。”


    雲英點頭應了聲,隨後對著那大夫道:“勞煩大夫看下這碗藥是否有問題。”說完後看了看秋菊。


    秋菊立刻會意,將桌上放著的藥端了起來遞給大夫。


    大夫拿著藥走到一旁桌子邊,將藥碗放下,隨後從藥箱內拿出一根銀針開始試探了起來,許久後隻見銀針並未有絲毫變化。


    隨後又將銀針收了起來端起藥碗仔細聞了一番,眉頭微皺。好一會這才將碗放下來對著兩人詢問道:“不知夫人可否讓下人將熬這藥的藥渣還有藥壺拿來給在下看看?”


    “不知大夫可是有了猜測?”雲英見狀問道。


    那大夫微微點頭道:“確實聞到些不對勁,或許是劑量較小,所以在下不太確定是不是。”


    雲英聽後對著一旁的秋菊道:“去將藥壺和藥渣拿來。”


    秋菊應下後快步走了出去。不多時就看到她推門走了進來,將門關上。


    外邊傳來紅梅的怒罵聲以及敲門聲“秋菊,你這個殺千刀的,你這是要做什麽?你是不是向夫人說了什麽。你給我把門打開!”


    ...


    楚芊予聽著這吵鬧的聲音頓時感覺火氣都有些上來了,按了按眉心,深吸一口氣壓下內心的煩躁。


    秋菊拿著藥壺還有藥渣走了過來遞給大夫道:“大夫請看。”


    大夫結過查驗一番後,確定了下來,隨後看向雲英道:“夫人,這裏邊摻了少量的馬錢子。少量服用自然沒有任何問題。但是恰好這人或許懂些醫術,比正常的量放的稍多一些。雖不至於立刻傷及性命。”


    “但長此以往,人的身體是受不住的。主要症狀便是昏睡,食欲降低。日益消瘦。再往後便是看到吃食會嘔吐不已。身體發麻。時間久了身體自然也就垮了。”


    “那不知大夫這藥可否能解?您快幫我母親瞧瞧看。她如今症狀可有加深?”楚芊予聽見大夫如此說後,著急的趕緊站了起來,對著大夫道。


    “芊芊不慌。母親有這種狀態沒有太久。想來問題不大。不要害怕。”雲英看到楚芊予著急的都快要哭出來了,於是趕緊安慰道。


    “母親。”楚芊予轉身喊了聲,隨後又對著大夫道:“您快些去看看呀。”


    大夫連忙應下,快步走到雲英跟前,蹲下身子,雲英拿出錦帕放在手腕處,好方便大夫把脈。


    一切準備就緒後,大夫手放在雲英的手腕處,閉上眼睛,細細的感受了起來。


    許久後才睜開眼睛詢問道:“夫人近期可是時常感覺乏力。食欲不佳,且偶爾還會冒冷汗?”


    雲英點了點頭道:“大夫說的這些狀況我都有。而且有時站起來還會頭腦發脹。渾身無力。”


    “嗯,那就對了。症狀都對的上。在下方才診脈,毒已經逐漸侵入四肢,但是好在時間不久。在下待會給您開些清毒的方子,再加上每三日前來為您施針排毒,想來不出三月您體內的餘毒就可以清除幹淨了。”


    雲英稍稍鬆了口氣道:“好,那就有勞大夫了。”


    隨後又看著楚芊予道:“看吧,母親就說沒事的。會好起來的。芊芊不要擔心了。”


    楚芊予點點頭道:“母親以後得好好注意才是。”


    秋菊此刻上前道:“以後奴婢給您熬藥好好伺候您。”


    雲清淡漠的看了她一眼,輕聲應了聲。


    秋菊頓時喜不自勝,連忙表忠心道:“夫人放心,奴婢以後一定小心熬藥。定然不會讓生了惡毒心思的人又來害您。”


    楚芊予看著她道:“既然如此,那眼下就給你一個表忠心的機會,現在你前去門口等著父親回來。然後將他請來這裏如何?”


    “小姐放心,奴婢這就去。”秋菊說完後,喜滋滋的跑了出去。


    等人出去將門關上了後楚芊予看著雲英道:“母親,這次去寺廟我那兩個丫鬟都遇害了。所以女兒打算明天去牙行重新挑選兩個貼身伺候的。還有您這裏人也應該換了。您覺得呢?”


    雲英聽到她身旁的那兩個丫鬟也遇害了,肉眼可見的驚慌了起來,抓著她的肩膀道:“你呢?你有沒有受傷?”


    楚芊予將她的手輕輕拉了下來,拍了拍她的手背道:“母親不必擔心。女兒沒事。”


    “方才女兒說的。母親覺得如何?”


    雲英又打量了一番確認沒事後,這才鬆了口氣道:“你看著辦就行。母親聽你的。何況這兩人如今確實不能留著了。雖說秋菊今日表了忠心。可她這種牆頭草。還是不能留。”


    “嗯,既然母親這般說。女兒心中就有數了。”


    楚芊予看了一旁低著頭的大夫,又對著雲英道:“母親先歇歇。父親應該還得一會才能過來。女兒去和大夫說兩句。”


    “嗯。你去吧。恰好母親這會也有些困了。”雲英道。


    “那女兒扶您去床上歇著。”說完後扶著雲英站起身走到床邊,看著她躺了下來。楚芊予這才朝著大夫走去。


    “勞煩大夫跟我來一趟。”


    “好。”大夫應下後站起了身,跟著楚芊予走了出去。


    兩人一同到了前邊會客廳。楚芊予讓這裏的下人都出去後,她這才緩緩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拿出一個月牙令牌。


    那大夫見狀趕緊跪下道:“主子。”平日他們都是見令牌如見人。隻有少數人見過玄月門的主子。隻是不知為何主子的令牌怎麽會在將軍府嫡長女這裏。


    容不得他細想就聽楚芊予緩緩開口道:“起來吧。在這裏不必叫我主子。就當我是普通人即可。我叫你過來是有事要與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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