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吳敬文的交代之後,他們兩個人點了點頭,然後轉頭去做了。


    第2天秦淵醒來之後去了外麵轉了一圈,鍛煉了一會兒,跑了幾圈之後回來。


    秦淵跑的一身汗水,這一回來的時候正好碰到了張寶利,可能是因為昨天的那一件事情,張寶利對秦淵的心中崇拜很高吧,所以說對著秦淵說話也是客氣了很多。


    “喲,這麽早就出去鍛煉,果然,那這一身功夫可不是白來的。”


    秦淵聽到張寶利這樣說的時候,冷冷的答應了一聲,拿著毛巾擦了一下汗水,露出了自己肌肉線條。


    張寶利看著秦淵這一副拽拽的表情,其實心中是非常不舒服的。


    不知道為什麽,這張寶利心中對著秦淵有一種崇拜,但是還有一種忌憚的感覺,一看到秦淵的時候,莫名的心中就有一些發怵。


    不過想著吳敬文對自己接待的那些事情,張寶利還是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賊兮兮的看了一眼四周,這才小聲的對著秦淵說著。


    “我說兄弟,你們這也是好運氣這剛來就感到咱們組織裏麵有一筆大生意要做要事,在這一次大生意裏麵,你能夠立下功的話,很快就能夠轉正得到老板的賞識。”


    果然秦淵聽到張寶利這樣說的時候,停了一下手中的動作,轉過頭來看著他。


    “大生意什麽樣的大生意再說了,我這才剛剛來,老板能夠讓我跟著嗎?還是算了吧,我還是安安心心的去收我的保護費吧。”


    秦淵又不是一個傻的,他才剛剛來到這個組織裏麵,那吳敬文是一個傻子才會讓他去跟著處理這件事情。


    秦淵在心中隻要一想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這一定是這吳敬文準備再一次的試探自己不經過三次4次的試探,怎麽可能輕易的讓自己真的跟在他的身邊呢?


    秦淵心中雖然這樣子想著,但是那語氣裏麵卻還是表示出了一絲興趣。


    張寶利一聽秦淵這樣說,立馬就很八卦一樣來到了秦淵的身邊。


    “我和你說,最近咱們有一批很重要的貨物,咱們是要出口的,不過這一批貨物卻是不能夠經過海關的,這要是經過海關的話會被嚴查的,所以說咱們會通過秘密通道運送出去,然後和那一邊的人交代。”


    秦淵聽到說話的時候點了一下頭,心中有了自己的想法。


    秦淵聽的張寶利在那個地方絮絮叨叨的又說了一些關於這一回事的事情,隻是笑著點了一下頭,其他的話也沒有說。


    張寶利說了半天之後,看著秦淵並沒有什麽反應,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兒。


    自己在這個地方做了半天,這個秦淵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啊?倒是表現出來一時興趣啊。


    “我和你說這一次事情可是非常嚴密的,你和你的兄弟兩個人這一次來了,對方的那一夥人也可以說是窮凶極惡的,每一次交易的時候那都會出現一些事情的,多虧咱們的老板聰明的很,所以說才和他們做生意做了這麽久,這一次老板一定會把你們兄弟兩個人帶去的,畢竟你們兩個這麽能打。”


    秦淵聽到這話的時候,將自己的毛巾向著肩頭上甩了一下。


    “嗯,隻要是老板信得過我們的話,我們當然也是義不容辭了。”


    張寶利等了半天就聽到這麽一句話,顯然有一些失望,不過真的要是臥底的話,怎麽會表現出來呢?張寶利自信的想了,然後這才轉身離開。


    看著張寶利離開了秦淵不屑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來,然後轉身進了屋子。裏麵看著那江小魚還在呼呼大睡,秦淵走過去,毛巾抽打在江小魚的臉上,江小魚猛的一下子坐了起來,緊張的看著麵前的人是秦淵的時候,終於鬆了一口氣。


    “哎呀,我是秦淵,你這是做啥呀?嚇了我一跳。”


    “你還能夠睡得著呢,咱們現在還在被人懷疑著呢,想辦法要解除自己的懷疑才可以。”


    這江小魚睡得迷迷糊糊的,聽到秦淵這樣說,立馬有些緊張的問道。


    “秦淵你說咱們還被懷疑著,那該怎麽辦?上次的時候不是幫他們把保護費都給收回來了嗎?咱們做了這麽多的事情,他們竟然還要懷疑咱們。”


    “隻不過就是收了一個保護費,還不至於讓他們對咱們直接解除懷疑的心,像他們這樣的人,身邊要是多了一個人的話,不試探三次幾次的,怎麽可能輕易的解除懷疑呢。”


    “什麽還要試驗那麽多次天那咱們該怎麽辦呢。”


    於是秦淵就把剛才張寶利說的那些事情和江小魚說了一下,江小魚聽到這話連忙緊張的問著。


    “什麽他們要進行一次私下的交易,這不就是相當於把國家的東西運出去嗎?這不是跟私賣一個意思嗎?那怎麽辦。”


    “那咱們要不要把這一件事情和上級匯報一下,咱們要提前做好準備呀。”


    秦淵聽到江小魚這樣說,伸手在他的腦袋之上拍了一下,疼的江小魚揉了揉自己的頭,然後看著秦淵。


    “我說秦淵你這是幹啥呀?你怎麽又打我。”


    “平日裏的時候看你是一個挺聰明的人,怎麽在關鍵的時候就開始說這樣的傻話,你認為他們是真正的交易嗎?就算是真正的交易,這一次咱們也不能夠說任何的話,因為他們這一次是在試探咱們兩個,而且在這一次的交易之中會發生很多的事情。”


    “這一次是咱們兩個人真正打入他們內部的好機會,所以說這一次千萬不能夠放過這一個機會,懂了嗎。”


    說實話,江小魚並不是很懂,包括把他那個聰明的腦袋想了大概有一分鍾之後就明白過來了,畢竟還看了那麽多的電影題材呢。


    “我知道了秦淵,這一次的時候我一定會機靈一些的啊。”


    讓他點了一下頭,對著江小魚小聲的吩咐著。


    “我聽張寶利那個意思,這一回的交易應該是在後天晚上,所以說趁著這兩天的時間用你那三寸不爛之舌,多多打探一些消息,那這一次都靠你了。”


    江小魚聽著秦淵這樣一說的時候,挺直了一下自己的脊背,拍了拍胸口。


    “你就放心好了,秦淵,你就把這些事情交給我。”


    說完這句話之後,江小魚很是自信的穿了衣服理了理自己的頭發走了出去。


    秦淵看著江小魚出去之後想了一下,從自己的衣服兜裏麵掏出一個手機來,然後從另一個衣服的上衣兜的一個很小的口袋裏麵摸出一張電話卡安上,然後給上級那邊快速的發過去了一條信息。


    而另一邊譚曉林他們這些群人在基地裏麵,這兩天訓練的時候好像是都沒有什麽意思。一樣,秦淵這一離開都已經三四天了,可是他們卻是沒有一點秦淵的消息,她都像自己的父親打探過,想要知道一下秦淵他們接受的是什麽樣的懲處,按道理來說,這一次的事情也怪不得秦淵,可是這他的父親對於這一件事情卻是隻口不談。


    其實告訴譚曉林,不該他管的事情就不要去管。


    這讓譚曉林的心中產生了一絲疑惑,為什麽感覺到他的父親好像有一些神秘兮兮的秦淵,這一次的懲罰部分是很重嗎?那孩子給秦淵過的什麽禁閉了?


    這兩天譚曉林訓練的也是心不在焉的,他們的那些隊員都已經看出來了。


    可是大家夥又什麽都不能夠說,就算是勸慰的話,也是不能夠讓譚曉林的心中舒服。


    眾人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沒想到這一次秦淵竟然會接受懲罰,在他們的心目之中,秦淵是從來不會接受任何懲罰的,也不知道這上級的領導到底是怎麽想的。


    而另一邊江小魚通過自己這三寸不爛之舌比秦淵可是很快就打入到了眾人的內部。


    秦淵給人一種是冷冰冰難以靠近,而這江小魚卻是平易近人,和誰見麵就是笑,然後和大家夥打招呼。


    晚上的時候江小魚回來和秦淵匯報了一下自己這一天打探來的消息。


    “秦淵我倒是問了好幾個人了,他們說最近這幾天確實是有一個很大的交易,不過這個交易的時間並沒有透露出來。”


    “因為那一些人說了,這吳敬文是一個謹慎的,平日裏的時候,任何的交易事件都是到交易當天的時候才會透露出來,而且也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會知道的。”


    秦淵聽到這話的時候點了一下頭,確實像吳敬文這樣子謹慎的一個人,確實是不會把這交易的時間輕易的告訴給別人的。


    可是這一次那張寶利卻告訴自己,後天的時候就要交易了那很明顯就是不對勁的。


    讓他更加的確定了這一次是對他們兩個人的試探。


    想明白這一次的事情,秦淵小聲的對著江小魚吩咐著,江小魚聽到這話的時候點了一下頭。


    秦淵在這兩天的時候很是安靜,並沒有做出任何的事情來,那暗中觀察的張寶利也把對於秦淵的行為都告訴給了吳敬文。


    吳敬文聽著張寶利匯報上來的這些事情,並沒有打消自己心中的那些疑惑。


    很快的,到了交易的那一天早上的時候,秦淵並沒有表現出來,準備要跟著一起去的那一種動作,而是還安靜的在自己的房間裏麵呆著,直到張寶利過來敲門。


    張寶利推開房門走進來,看著秦淵還穿著一個跨欄背心坐在床上,那眼神裏麵帶著一絲不滿的說著。


    “我說秦淵你怎麽還在這個地方坐著呢?不是告訴你了嗎?今天有一次大行動嗎?你還在這個地方坐著,趕緊跟我一起走。”


    秦淵聽到張寶利這樣說的時候倒是露出來了,也是意外,沒想到會帶著他吧於是連忙點了一下頭,那臉上露出了一絲激動的表情。


    而這表情落在張寶利的眼裏,張寶利隻是當成秦淵的興奮和他意想之中的那種出入張寶利的一顆心,其實還帶著一些開心的,隻要秦淵如果要不是臥底的話,那麽在這以後他們的這個集團裏麵就增添了兩員大將,他怎麽能夠不開心呢?


    秦淵跟著張寶利走出來。


    看著外麵的眾人的情緒,好像是都帶著一絲緊張,秦淵從這個情況上麵可以看得出來這一次的行動到底有多大,秦淵的眼睛一眼看過去就把很多人的行為看得一清二楚。


    秦淵跟在這張寶利的身後並不開口說話,給人一種感覺就是沉著冷靜又大氣。


    張寶利這一次直接把秦淵帶到了吳敬文的麵前,吳敬文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然後還是那一副標誌性的金框眼鏡,不過那一張白皙的臉龐總給人一種奶油小生的感覺。


    不過戴著眼鏡後麵的那一雙眼睛確實讓人不敢直視,好像是能夠一眼就看透人的靈魂一樣。


    “秦淵今天晚上的時候我們要有一個很大的行動,記住了,對方的那一群人可不是普通人,他們喜歡黑之黑,所以說咱們這一次交易的地點,我臨時給他做了一下改變,就在金沙口的地方。”


    “晚上6:00的時候,那群人會帶著他們的錢過來,不過他們這一群人喜歡背後搞小動作,這一次你和江小魚兩個人最重要的就是要保護好我的安危之道了嗎。”


    秦淵聽著吳敬文不經意間透露出來的那一個地點,點了點頭。


    像吳敬文這樣的一個謹慎的人,怎麽可能輕易的把交易地點都告訴他呢?之前的時候江小魚打探來的消息不到最後一刻,那些小弟都不知道他們交易的地點到底是在什麽地方。


    秦淵更加確定了這一次吳敬文是對他們兩個人的試探,不過表麵之上還是什麽都沒有說,一張臉冷冷的點了一下頭。


    “你就放心好了,隻要你能夠放心的把你的後輩交給我,我們兄弟兩個人也一定會保護好你的安慰的,而至於對方的那一群人,他們要是敢黑吃黑的話,就要看我的這個拳頭讓不讓了。”


    秦淵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直接露出來了自己的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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