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嬰之後便是陸地神仙。


    這是清清楚楚記載在人皮功法上的。


    不僅可以讓她神通大增,還能讓她徹徹底底脫胎換骨,變成神仙一樣的人物。


    冰肌雪骨,絕世無雙。


    想到這,莊姓官員臉上露出了極為暢快的笑容。


    但這笑落在兩個細作眼中,卻覺得無比恐怖。


    無論誰,看到一具腐爛屍體咧牙露出翻滾的蛆蟲,估計都不會好受。


    “帶回來!”女帝再次下令。


    莊姓官員立刻拎著細作,開始在蜿蜒的通道內狂奔。


    等到接近地穴的時候,一個內凹的圓台堵住了去路。


    這裏將來會駐紮善戰的雄蟲,用於保護母巢。


    地穴入口在圓台之後,一開始極窄,越往後越是寬大。


    這樣能夠方便母蟲利用數量優勢打擊來犯之敵。


    地穴中心是一個巨大的高台,呈地煞之形。


    下方還有數個巨大深坑。


    此刻,女帝已經高坐在台上,俯看被莊姓官員扔在地上的細作。


    “還不拜見聖皇!”難得的,莊姓官員開口了。


    倆細作一聽就有些迷糊:“聖皇?誰是聖皇?”


    “大膽!”


    還是莊姓官員,怒不可遏的一口咬掉其中一個細作的手掌,嚼在口中,咯吱有聲。


    “啊~”被咬的細作大叫。


    莊姓官員卻仿佛在吃什麽人間美味一樣,越嚼越是上癮。


    等到他將嘴角的血漬也一點點舔幹,然後才道:“你覲見的,乃是天下共主,大宋聖皇,豈容放肆?”


    這回兩個細作都不敢再多話了,磕頭如搗蒜地說道:“是是,小人有眼無珠,拜見共主,拜見聖皇……”


    沒受傷的倒也罷了,丟了隻手的越磕血就流得越多。


    沒多會,通氣不暢的地穴便充滿刺鼻的血腥氣息。


    “哈哈哈哈……”莊姓官員口中發出了滿意地大笑,笑畢他道:“算你們還算識做,抬起頭來,讓朕看看。”


    這下,兩人都懵了。


    怎麽回事,怎麽詐屍的怪物也敢稱朕,那高台上的皇帝就不生氣?


    懵歸懵,但他們還是不敢違抗命令,第一時間便將頭抬起。


    這一抬不要緊,讓他們看到了整整一圈,上百個赤條條的腐爛屍體,個個都是眼眶口鼻不停爬蛆的那種成年老屍。


    “我的媽呀!”


    兩人被唬得全身都控製不住地瘋狂抽筋。看起來就像蛇在地上亂扭亂爬。


    “沒用的東西!”


    莊姓官員口中再次發出聲音:“朕問你們,是哪國的細作?”


    “是……是……大……金……金……”


    盡管全身抽搐,但倆細作還是拚命的控製牙關,回答問題。


    “大金?”莊姓官員的聲音開始變得有些不善。


    一個細作急忙道:“是……金……金……不,不,不大……”


    另一個則急忙補救:“小……小……小金……是小金,小金……”


    “哼!”


    莊姓官員從鼻孔中噴出幾條蛆蟲,看樣雖然對回答不滿,但也沒有慍怒:“金國派你們來幹什麽?”


    那個沒受傷的細作搶答道:“回……回,回大人,我倆是生間,早在三年前就被派來大宋,也沒有一定的任務,隻要將一些能接觸到的情報打探清楚,傳回國內就行。”


    “瞧不出,對朕的大宋還挺重視,隻怕已經不是惦記十年八年了!”


    這一次說話的,卻是高台上的女帝。


    倆細作又有些懵,怎麽宋國這邊身份雜亂得如此詭異。


    他倆大著膽子向上一看,就見一個二八年華的絕美女子,正風姿卓絕的端在龍椅之上。


    “我滴個親娘嘞!”


    “返老還童,返老還童……”


    “傳說是真的……一點都沒錯。不對!不對!是比傳說更加誇張,傳說裏可沒有那麽多腐爛惡臭的屍體……”


    “這下完了,這下完了!”


    ……


    不說倆細作的心理活動,隻說女帝,怒氣稍歇後又問:“你們是怎麽混進的京營?還知不知道其他細作的身份?”


    “我……我是買通了一個喪子的宋民,用他的身份應征。”一個回道。


    另一個則說:“我是扮做乞丐,被拉過去吃空餉,後來就隨隊來到了這裏……至於其他細作,我們都是單線聯係,就連回報消息,都是親自回國傳遞……”


    女帝聽後連聲道:“好好好!冒名頂替,吃空餉,朕的銀子就被你們這般弄虛作假!”


    兩細作皆不敢出聲。


    她又問先前回答的那人:“你呢,可知道其他細作?”


    那人道:“小的也一樣,都是單線,單線……”


    “那要你們何用!”女帝聲音轉冷。


    細作急忙道:“有用!有用!”


    “我們可以做死間,死間!專門往小金傳遞假消息,還可以去舍身刺殺。”


    “對對!做死間,死間。”


    女帝冷冷一笑:“放你回去與父母妻兒團聚,你當朕是傻子嗎?”


    倆細作汗都流下來了,他們當然不敢承認,但也不敢否認。


    “這些年,你們都傳遞過什麽消息?”女帝又問。


    這話可不好回答,傳遞的多了,重要了,那是有功,得死。


    傳遞得少了,不重要了,那是廢物,也活不成。


    想了想,身體完好的那個冒死答道:“啟稟聖皇,我倆隻是京營普通兵卒,接觸不到隱秘,一般就是將京中軍中能夠風聞的傳言,挑一些穩妥的傳回去。”


    “都有什麽?”女帝可不上當。


    她臨朝二十載,什麽欺上瞞下的話術沒見過?


    “有……有……”


    另一個不敢說了,因為他最近傳的一次消息,是女帝衰老將死,上仙公主串通京營守將密謀奪位。


    這玩意不說真不真,說出來那是必死啊。


    “說!”女帝那邊,卻是似乎能夠看穿倆人一樣,怒聲道:“敢有一句隱瞞,朕讓你全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若是以前,倆細作還不太相信這話的分量。


    現在卻不敢不信。


    恐怖惡臭的腐屍,返老還童的女帝,他們看到的種種事物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說天下共主可能有些誇張,但拿下大金卻真的不難。


    到時候,讓他們家人生死兩難,可就真是一句話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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