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2章 通天的詐
801、通天的詐
什麽是有苦難言？時辰根本沒有料到劉浩給他來一個‘閱後即焚’，看著其他混沌魔神看向自己的眼神，他心中苦笑，幹巴巴的解釋一句，也知道難有人信。
劉浩卻不知道，他這個動作卻是幫了燃燈大忙，時辰還好，其他混沌魔神哪怕從時辰口中得知了信息，心中也是將信將疑，急迫的想要得到第三者的證實，可眼前，又根本無從脫離，隻得作罷。
脫離，還真是不可能的，混沌魔神們都知曉，戰場上各大勢力雖然對他們冷處理，一副不搭理模樣，當真有人脫離隊伍，勢必要被這些勢力圍剿，他們更知曉他們屬於不可控因子，太古之時的三族爭霸就是一個紅果果的例子，更不可能重蹈覆轍。
便是心中萬分懷疑，也隻得忍了，可心中不爽，也促使了時辰隱約被隔離之意，那種冷暴力隔離，似乎和以往沒什麽不同，該交流交流，該說笑說笑，可時辰卻知道，這些混沌魔神根本就是在和他演習，根本就是在防著他一手。
這讓時辰心中勃然大怒，我tm辛辛苦苦找來信息，沒有向你們索取費用也就罷了，你們還tm不信我，還給自己來這麽一個冷暴力，我不要麵子嗎？
他卻是暗恨上了這些混沌魔神，也恨上了給他來‘閱後即焚’的劉浩。
劉浩不知道時辰想法，就是知道了也不怕，相比於被地仙界各大勢力懷疑，這點損失不過是毛毛雨。
劉浩在時辰離去之後，就將之忘卻，他也知曉，短時間內，他和混沌魔神之間還真沒多少衝突。
此後的幾日裏，劉浩一有閑暇，就在參悟時辰給與的時間功法和技能，沒參悟一次，便能有所得，日子過得舒爽無比，時間之道的強大，讓劉浩每日都處在興奮之中。
說來他的時間天賦還真不差，不到幾日功夫，一些時間淺顯的技能也能使用，全力釋放之下，對周身三米之內的時間流速也能產生影響，這對喜歡近戰的他而言，絕對是一個強大的助力，使用的好了，絕對能給敵人一個莫大的驚喜。
這日，劉浩剛吃完午飯，就聽到有人進入小院之中，神識一掃，臉上的笑容浮現出來。
“你倒是機靈！到哪都能找到我！”
“你又沒隱藏，隨意詢問一下便能知曉！”
來者正是通天，這一次，他卻是將紅孩兒帶在身邊，原本一身肚兜的紅孩兒身上已經是小道袍齊整，手中也持著一杆浮沉，那模樣分明就是一個小道童是也！
“你將牛奎孩兒收為童子，牛奎就沒有意見？”
“哼，他能有什麽意見？高興還來不及！”
通天這話是絕對的，劉浩不知通真實身份，而且對道童也沒太多概念，也才有這麽一問。
聽通天這麽一說，劉浩以往將雙眼看向紅孩兒，卻看到對方看自己的眼神分明充滿了崇拜之意，搞得劉浩有些莫名其妙起來。
他哪知道，紅孩兒是看他和通天這麽隨意的聊天，那麽不客氣的詢問，能這般和聖人交談，紅孩兒心中已經各種猜測，否定了劉浩聖人身份，就更讓紅孩兒覺得劉浩牛叉，不是聖人，還敢和聖人這麽嘰歪，當真的強悍，若是自己哪日也能這般，那才牛叉了。
劉浩搖搖頭，想不通紅孩兒眼神思維，也懶得關注，轉頭朝著通天問起；
“聽說東勝神州戰場有不少海外修士加入，這是真的？”
“這卻是真實，不過那些海外修士卻不是針對荒獸而來，而是想要進入不周山！”
“哦？各大勢力準備開放不周山了？奇怪！”
“這有何奇怪的？又不是馬上開放，各大勢力也知曉想要真正封鎖根本不可能，與其如此，還不如放出消息，讓更多的修士參與進來，再如何，也能為各方前線緩解一些壓力！”
“其他三個方向荒獸壓力很大？”
“也是人族乃天地主角，當初道祖封印不周山之時，早就算計到南瞻部洲日後乃人族之地，才有了這黑河相隔！否則，如今南瞻部洲早已被荒獸糟蹋幹淨！”
劉浩想想還真是如此，荒獸自身的實力絕不可小覷，特別是他們一身身體強度堪比大羅金仙，尋常人族大羅金仙修士遇見，也不定能拿下，而南瞻部洲人族之中，能有幾個大羅金仙？真沒有黑河阻隔，一個批次荒獸百十隻就足矣讓幽州破碎。
“如此還真是要感謝道祖才是！”
劉浩感歎一句，通天也懶得在這裏糾纏許多，話題一轉；
“你也進過不周山之內，就沒有在其中設立道場的想法？”
“嗬嗬，接下來不周山勢必風起雲湧，在其中設立道場根本不得清淨，還不如我這舒服，不周山靈氣外泄，這裏雖比起不周山範圍還有些差距，但也足矣，真要閉關的話，還不如到女媧娘娘道場借個位置！”
“哈哈哈，你倒是不客氣！聖人道場你進了一次，還想隨意進出不成？”
“就你想得多，聖人沒那麽小氣！”
劉浩來自地球，對權威的概念根本沒有洪荒本土修士那般，將聖人看作不可侵犯、不可直視之人，在他想來，問問又有什麽打緊？不成就不成唄，又不損失什麽！
通天聽了，當真不知如何回答，反駁吧，分明是在說聖人小氣，還不是罵自己嗎？
“來，喝茶，這茶水還得有人作陪才好，一個人喝著總感覺少了點什麽！”
“哈哈哈，當真如此！這喝茶從你這傳開，如今在地仙界已然成勢，往日論道，都是呈上瓜果，如今論道，沒有茶水卻要被認為脫節了！”
“哈哈哈，那我可真是榮幸了！”
二人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臉上含笑，劉浩看到一旁伸著脖子看的紅孩兒，也給他倒了一杯，紅孩兒伸手之際，卻轉頭看了通天一眼，看到通天點頭，才樂乎接過。
對此，劉浩也沒有言語，笑眯眯看著紅孩兒一臉陶醉，對能將熊孩子調教成這般模樣的‘通天’也覺得勢必十分不簡單。
他不是沒有懷疑‘通天’身份，這麽一個從封神到西遊都從未出現過的截教代理教主，他不知猜測了多少次，可每次都得不到真正答案，也隻能作罷，隻當對方看作截教隱藏底牌，再者，他和對方相交，也不想去刺探對方跟腳，如今也皮了，管那麽多幹嘛？就當是有這麽一個人就好。
況且，洪荒至今，不知多少風雲人物起起落落，又怎麽可能記錄所有？他反而覺得這十分合理，心中想著截教如此，其他教派多半也有著這麽一些隱藏底牌，不到最後一刻絕不會掀開那種。
“對了，前些時日，孫悟空拎了三隻小妖，隻言‘三清觀’門下。我倒是對此有些好奇，三清觀，莫非是三清聖人一體傳下的傳承不成？”
“你這問題，我倒是知曉！”通天說著，又端起茶杯飲了一口，幽幽說道；
“太古之時，時三清聖人還未成道，同在昆侖潛修，修煉之餘，也時常論道，便是論道也從未隱藏，昆侖山不少生靈遠遠聽聞學習三清道法；
這些生靈之中，除去極少被三清聖人收為門下者，比如南極仙翁之流，其他生靈大多各自修煉。
三清成聖之後，昆侖山聖威隆厚，也促使眾多生靈外遷，這些長久聽道的生靈出了昆侖山，有一眾糾結一起，尊崇三清聖人，設立了‘三清觀’，傳承至今！”
劉浩微微點頭，也怪不得‘三清觀’明明隻供奉三清，卻不算是三清嫡係傳承，聽了通天所言，倒是十分理解，同時，也在為這些組件‘三清觀’的昆侖遺族讚歎，這份感恩算是真正收到回報了。
三清觀，哪怕整個地仙界明知道不是三清嫡係傳承，也要敬上三分，便是嫡係三清門下到了三清觀，也要給予麵子，誰讓他們算起來才是真正從源頭就聽聞三清論道的人物？
在劉浩想來，三清對‘三清觀’這個勢力，也情感十分複雜，要知道三清已經分家，相互之間的關係其實真不算好，可有這麽一個‘三清觀’在那擺著，就是他們之間的情感鏈接，光這一點，就足矣確保‘三清觀’流傳到無量量劫不滅，也沒人敢滅。
“原來如此！也怪不得他們傳承有些駁雜！”
“三清聖人對此關注極少，倒是三清門下經過之時，也會傳下一些道法，那三隻小妖出來太早，所學稀少罷了！”
“這麽看來，‘三清觀’在地仙界也算一方勢力！”
“這倒是真的！便是蜀山遇到三清觀，也隻得俯首！”
“哦？那可不弱了！”
“‘三清觀’亙古以來的強者俱是在‘三清觀’洞天修行，從太古流傳至今，豈是區區蜀山能夠媲美的？”
“你這麽一說，我倒是理解了！”
也由不得劉浩不理解，從三清還未成道存活至今的修士，哪怕是靠磨，大概率也有著大羅修為，而大羅在蜀山卻已經是頂尖，他可知曉，蜀山的祖師長眉道人至今不過是大羅金仙而已，相比修煉歲月，在‘三清觀’麵前，當真不過是小屁孩一個。
“話說，地仙界如‘三清觀’這般的勢力，應該不少吧？”
“哈哈哈，倒也不多，以吾所知，海外卻不少，海外多以散修居多，雖散亂不成一股，然糾結起來，便是佛門也不敢輕易動之！”
這話，讓劉浩一震，心中感歎自己當真是小覷了洪荒，可轉念一想，為何在上古巫妖戰場卻沒見到這些人出現，有問題，就提問，撐著有一個百曉通，趕緊發問才是正理，他問出這個問題，通天又是嗬嗬一笑。
“你可知曉，大劫之中最是危險，那些潛修了無數歲月的修士豈能不知？每逢大劫開啟之前，他們就算計著自身因果，非不得已絕不會參與其中，洪荒多少次大劫，他們既然能夠躲過，又豈會因為一點可能的利益而貿然出山？
此次不周山之事，便是這些勢力出沒者，也大多是那種卡了無數年瓶頸之輩，感覺不到前路了，出來搏一搏！”
有那麽一句話怎麽說來著？在洪荒，活得久的才是真正的勝利者！
通天口中這些人，就是深得‘苟’之精髓的家夥們，聽他語氣，這樣的家夥，在海外尤其的多。
這讓劉浩深深記下，日後當真去了海外，可別以為自己了不起啥的，別到時候把哪個老怪物給惹了出來。
他在想，三清有這麽一個‘三清觀’傳承，佛門的接引準提會不會也有？隨即，他又否決了這個想法，就接引準提二人，恨不得所見的所有人都有緣，又豈會願意那些聽聞了他們講道的生靈離去？
可轉念間，劉浩又想起了菩提老祖，在孫悟空求道過程當真，方寸山之內，可是有這許多師兄，這些人從未在洪荒出現過，連是誰都不清楚，隱藏這麽深，修為看來也不會低到哪去，孫悟空離開之時，大概率他的修為在師兄弟之中也是末座，這麽看來，方寸山當真不可小覷。
也是，好歹是聖人化身，貼身傳道，又怎麽可能會差到哪裏？
而且，菩提老祖乃是準提道家化身，一身道家打扮，傳下的弟子也是道家打扮，修行的法門也是道家，如此一來，這些人若是出現在洪荒，根本不會有人知曉他們是佛門人物，這無間道玩得真是夠溜的。
不過，這些事，大概率瞞不過聖人，也難怪菩提老祖如此低調，將那些弟子約束在方寸山之內，因為他清楚這些弟子放出去了，也多半隻有一次機會，既然如此，還不如藏著掖著為好。
思緒翻飛，劉浩又想起一個問題，通天方才所言，乃是‘海外’而不是‘東海’，是否代表四海之中都有這樣的隱藏老不死？越想，劉浩越是覺得多半如此，東海島嶼眾多，不代表其他三海就沒有島嶼；
少一些，反而更利於隱藏，說不得從太初就出生的人物都有吧？若真是有的話，那當真是恐怖了，說不得修為已經可以和如來昊天爭鋒那種，而且手中也絕對不缺靈寶。
“劉小子，你將紫微星印璽奪取，莫不是看上紫微大帝身份？”
801、通天的詐
什麽是有苦難言？時辰根本沒有料到劉浩給他來一個‘閱後即焚’，看著其他混沌魔神看向自己的眼神，他心中苦笑，幹巴巴的解釋一句，也知道難有人信。
劉浩卻不知道，他這個動作卻是幫了燃燈大忙，時辰還好，其他混沌魔神哪怕從時辰口中得知了信息，心中也是將信將疑，急迫的想要得到第三者的證實，可眼前，又根本無從脫離，隻得作罷。
脫離，還真是不可能的，混沌魔神們都知曉，戰場上各大勢力雖然對他們冷處理，一副不搭理模樣，當真有人脫離隊伍，勢必要被這些勢力圍剿，他們更知曉他們屬於不可控因子，太古之時的三族爭霸就是一個紅果果的例子，更不可能重蹈覆轍。
便是心中萬分懷疑，也隻得忍了，可心中不爽，也促使了時辰隱約被隔離之意，那種冷暴力隔離，似乎和以往沒什麽不同，該交流交流，該說笑說笑，可時辰卻知道，這些混沌魔神根本就是在和他演習，根本就是在防著他一手。
這讓時辰心中勃然大怒，我tm辛辛苦苦找來信息，沒有向你們索取費用也就罷了，你們還tm不信我，還給自己來這麽一個冷暴力，我不要麵子嗎？
他卻是暗恨上了這些混沌魔神，也恨上了給他來‘閱後即焚’的劉浩。
劉浩不知道時辰想法，就是知道了也不怕，相比於被地仙界各大勢力懷疑，這點損失不過是毛毛雨。
劉浩在時辰離去之後，就將之忘卻，他也知曉，短時間內，他和混沌魔神之間還真沒多少衝突。
此後的幾日裏，劉浩一有閑暇，就在參悟時辰給與的時間功法和技能，沒參悟一次，便能有所得，日子過得舒爽無比，時間之道的強大，讓劉浩每日都處在興奮之中。
說來他的時間天賦還真不差，不到幾日功夫，一些時間淺顯的技能也能使用，全力釋放之下，對周身三米之內的時間流速也能產生影響，這對喜歡近戰的他而言，絕對是一個強大的助力，使用的好了，絕對能給敵人一個莫大的驚喜。
這日，劉浩剛吃完午飯，就聽到有人進入小院之中，神識一掃，臉上的笑容浮現出來。
“你倒是機靈！到哪都能找到我！”
“你又沒隱藏，隨意詢問一下便能知曉！”
來者正是通天，這一次，他卻是將紅孩兒帶在身邊，原本一身肚兜的紅孩兒身上已經是小道袍齊整，手中也持著一杆浮沉，那模樣分明就是一個小道童是也！
“你將牛奎孩兒收為童子，牛奎就沒有意見？”
“哼，他能有什麽意見？高興還來不及！”
通天這話是絕對的，劉浩不知通真實身份，而且對道童也沒太多概念，也才有這麽一問。
聽通天這麽一說，劉浩以往將雙眼看向紅孩兒，卻看到對方看自己的眼神分明充滿了崇拜之意，搞得劉浩有些莫名其妙起來。
他哪知道，紅孩兒是看他和通天這麽隨意的聊天，那麽不客氣的詢問，能這般和聖人交談，紅孩兒心中已經各種猜測，否定了劉浩聖人身份，就更讓紅孩兒覺得劉浩牛叉，不是聖人，還敢和聖人這麽嘰歪，當真的強悍，若是自己哪日也能這般，那才牛叉了。
劉浩搖搖頭，想不通紅孩兒眼神思維，也懶得關注，轉頭朝著通天問起；
“聽說東勝神州戰場有不少海外修士加入，這是真的？”
“這卻是真實，不過那些海外修士卻不是針對荒獸而來，而是想要進入不周山！”
“哦？各大勢力準備開放不周山了？奇怪！”
“這有何奇怪的？又不是馬上開放，各大勢力也知曉想要真正封鎖根本不可能，與其如此，還不如放出消息，讓更多的修士參與進來，再如何，也能為各方前線緩解一些壓力！”
“其他三個方向荒獸壓力很大？”
“也是人族乃天地主角，當初道祖封印不周山之時，早就算計到南瞻部洲日後乃人族之地，才有了這黑河相隔！否則，如今南瞻部洲早已被荒獸糟蹋幹淨！”
劉浩想想還真是如此，荒獸自身的實力絕不可小覷，特別是他們一身身體強度堪比大羅金仙，尋常人族大羅金仙修士遇見，也不定能拿下，而南瞻部洲人族之中，能有幾個大羅金仙？真沒有黑河阻隔，一個批次荒獸百十隻就足矣讓幽州破碎。
“如此還真是要感謝道祖才是！”
劉浩感歎一句，通天也懶得在這裏糾纏許多，話題一轉；
“你也進過不周山之內，就沒有在其中設立道場的想法？”
“嗬嗬，接下來不周山勢必風起雲湧，在其中設立道場根本不得清淨，還不如我這舒服，不周山靈氣外泄，這裏雖比起不周山範圍還有些差距，但也足矣，真要閉關的話，還不如到女媧娘娘道場借個位置！”
“哈哈哈，你倒是不客氣！聖人道場你進了一次，還想隨意進出不成？”
“就你想得多，聖人沒那麽小氣！”
劉浩來自地球，對權威的概念根本沒有洪荒本土修士那般，將聖人看作不可侵犯、不可直視之人，在他想來，問問又有什麽打緊？不成就不成唄，又不損失什麽！
通天聽了，當真不知如何回答，反駁吧，分明是在說聖人小氣，還不是罵自己嗎？
“來，喝茶，這茶水還得有人作陪才好，一個人喝著總感覺少了點什麽！”
“哈哈哈，當真如此！這喝茶從你這傳開，如今在地仙界已然成勢，往日論道，都是呈上瓜果，如今論道，沒有茶水卻要被認為脫節了！”
“哈哈哈，那我可真是榮幸了！”
二人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臉上含笑，劉浩看到一旁伸著脖子看的紅孩兒，也給他倒了一杯，紅孩兒伸手之際，卻轉頭看了通天一眼，看到通天點頭，才樂乎接過。
對此，劉浩也沒有言語，笑眯眯看著紅孩兒一臉陶醉，對能將熊孩子調教成這般模樣的‘通天’也覺得勢必十分不簡單。
他不是沒有懷疑‘通天’身份，這麽一個從封神到西遊都從未出現過的截教代理教主，他不知猜測了多少次，可每次都得不到真正答案，也隻能作罷，隻當對方看作截教隱藏底牌，再者，他和對方相交，也不想去刺探對方跟腳，如今也皮了，管那麽多幹嘛？就當是有這麽一個人就好。
況且，洪荒至今，不知多少風雲人物起起落落，又怎麽可能記錄所有？他反而覺得這十分合理，心中想著截教如此，其他教派多半也有著這麽一些隱藏底牌，不到最後一刻絕不會掀開那種。
“對了，前些時日，孫悟空拎了三隻小妖，隻言‘三清觀’門下。我倒是對此有些好奇，三清觀，莫非是三清聖人一體傳下的傳承不成？”
“你這問題，我倒是知曉！”通天說著，又端起茶杯飲了一口，幽幽說道；
“太古之時，時三清聖人還未成道，同在昆侖潛修，修煉之餘，也時常論道，便是論道也從未隱藏，昆侖山不少生靈遠遠聽聞學習三清道法；
這些生靈之中，除去極少被三清聖人收為門下者，比如南極仙翁之流，其他生靈大多各自修煉。
三清成聖之後，昆侖山聖威隆厚，也促使眾多生靈外遷，這些長久聽道的生靈出了昆侖山，有一眾糾結一起，尊崇三清聖人，設立了‘三清觀’，傳承至今！”
劉浩微微點頭，也怪不得‘三清觀’明明隻供奉三清，卻不算是三清嫡係傳承，聽了通天所言，倒是十分理解，同時，也在為這些組件‘三清觀’的昆侖遺族讚歎，這份感恩算是真正收到回報了。
三清觀，哪怕整個地仙界明知道不是三清嫡係傳承，也要敬上三分，便是嫡係三清門下到了三清觀，也要給予麵子，誰讓他們算起來才是真正從源頭就聽聞三清論道的人物？
在劉浩想來，三清對‘三清觀’這個勢力，也情感十分複雜，要知道三清已經分家，相互之間的關係其實真不算好，可有這麽一個‘三清觀’在那擺著，就是他們之間的情感鏈接，光這一點，就足矣確保‘三清觀’流傳到無量量劫不滅，也沒人敢滅。
“原來如此！也怪不得他們傳承有些駁雜！”
“三清聖人對此關注極少，倒是三清門下經過之時，也會傳下一些道法，那三隻小妖出來太早，所學稀少罷了！”
“這麽看來，‘三清觀’在地仙界也算一方勢力！”
“這倒是真的！便是蜀山遇到三清觀，也隻得俯首！”
“哦？那可不弱了！”
“‘三清觀’亙古以來的強者俱是在‘三清觀’洞天修行，從太古流傳至今，豈是區區蜀山能夠媲美的？”
“你這麽一說，我倒是理解了！”
也由不得劉浩不理解，從三清還未成道存活至今的修士，哪怕是靠磨，大概率也有著大羅修為，而大羅在蜀山卻已經是頂尖，他可知曉，蜀山的祖師長眉道人至今不過是大羅金仙而已，相比修煉歲月，在‘三清觀’麵前，當真不過是小屁孩一個。
“話說，地仙界如‘三清觀’這般的勢力，應該不少吧？”
“哈哈哈，倒也不多，以吾所知，海外卻不少，海外多以散修居多，雖散亂不成一股，然糾結起來，便是佛門也不敢輕易動之！”
這話，讓劉浩一震，心中感歎自己當真是小覷了洪荒，可轉念一想，為何在上古巫妖戰場卻沒見到這些人出現，有問題，就提問，撐著有一個百曉通，趕緊發問才是正理，他問出這個問題，通天又是嗬嗬一笑。
“你可知曉，大劫之中最是危險，那些潛修了無數歲月的修士豈能不知？每逢大劫開啟之前，他們就算計著自身因果，非不得已絕不會參與其中，洪荒多少次大劫，他們既然能夠躲過，又豈會因為一點可能的利益而貿然出山？
此次不周山之事，便是這些勢力出沒者，也大多是那種卡了無數年瓶頸之輩，感覺不到前路了，出來搏一搏！”
有那麽一句話怎麽說來著？在洪荒，活得久的才是真正的勝利者！
通天口中這些人，就是深得‘苟’之精髓的家夥們，聽他語氣，這樣的家夥，在海外尤其的多。
這讓劉浩深深記下，日後當真去了海外，可別以為自己了不起啥的，別到時候把哪個老怪物給惹了出來。
他在想，三清有這麽一個‘三清觀’傳承，佛門的接引準提會不會也有？隨即，他又否決了這個想法，就接引準提二人，恨不得所見的所有人都有緣，又豈會願意那些聽聞了他們講道的生靈離去？
可轉念間，劉浩又想起了菩提老祖，在孫悟空求道過程當真，方寸山之內，可是有這許多師兄，這些人從未在洪荒出現過，連是誰都不清楚，隱藏這麽深，修為看來也不會低到哪去，孫悟空離開之時，大概率他的修為在師兄弟之中也是末座，這麽看來，方寸山當真不可小覷。
也是，好歹是聖人化身，貼身傳道，又怎麽可能會差到哪裏？
而且，菩提老祖乃是準提道家化身，一身道家打扮，傳下的弟子也是道家打扮，修行的法門也是道家，如此一來，這些人若是出現在洪荒，根本不會有人知曉他們是佛門人物，這無間道玩得真是夠溜的。
不過，這些事，大概率瞞不過聖人，也難怪菩提老祖如此低調，將那些弟子約束在方寸山之內，因為他清楚這些弟子放出去了，也多半隻有一次機會，既然如此，還不如藏著掖著為好。
思緒翻飛，劉浩又想起一個問題，通天方才所言，乃是‘海外’而不是‘東海’，是否代表四海之中都有這樣的隱藏老不死？越想，劉浩越是覺得多半如此，東海島嶼眾多，不代表其他三海就沒有島嶼；
少一些，反而更利於隱藏，說不得從太初就出生的人物都有吧？若真是有的話，那當真是恐怖了，說不得修為已經可以和如來昊天爭鋒那種，而且手中也絕對不缺靈寶。
“劉小子，你將紫微星印璽奪取，莫不是看上紫微大帝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