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月宗主看了他一眼說道:“十幾年前,陳夫子還是第七境的時候,便逆殺了金烏一族的第八境妖皇。”


    “而現在沒有人知道陳夫子處於什麽境界,知道的人都死了!”


    紫袍男子目光呆滯,似乎是被鎮住了。


    拜月宗主看了一眼,被嚇傻的紫袍男子說道:“讓所有門下弟子都給本座注意一點,誰敢惹了靜遠書院的人,老子先宰了他!”


    “是,宗主!”紫袍男子看著麵露殺意的拜月宗主,小心翼翼地說道。


    同樣的一幕,在許多魔教宗門中反複上演,原本囂張跋扈,妖魔叢生的南方群島,一下子老實了許多。


    某個秘境中,南海島主蕭雲偷偷的往外麵看了一眼:“陳夫子這個老六在南海之上轉了三圈啊,三圈!他絕對是在找老子,這是想揍我啊!”


    之前被蕭雲收為關門弟子的少年,看著傻裏傻氣的師傅,感覺自己是不是拜錯了師傅。


    原本仙風道骨的師傅,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少年一時半會無法解釋。


    蕭雲看見少年的眼神越發的不對勁,立馬道貌岸然的說道:“血雨吾徒,你以為我是怕了他陳銘嗎?”


    “隻不過是為師今天還有事,與昆侖山主約好昆侖山論道,不然那輪到他陳銘囂張。”蕭雲說完,便消失在這個秘境之中。


    少年原本不叫血雨,隻是因為自己家人全部死了,他為了記住那個下雨的夜晚,才把名字改成了血雨。


    靜遠書院,段紅雲住所。


    “呂先生,我這些天確實因為事務繁忙,能否寬限我一日。”徐安年懇求道。


    “不行,沒有在規定時間抄完還回經書,你便是錯了休要找借口,隨我去藏經閣抄書三百遍吧”呂先生堅決的說道。


    說完便拎起徐安年,轉身便走。


    徐安年向著段紅雲喊道:“三師姐,救我!”


    段紅雲假裝和徐安雅聊天,沒有理會徐安年。


    她也沒辦法,上一個勸說的白鹿,被拉去陪抄經書了。她,妖族最怕讀書。


    藏經閣內,呂先生對著徐安年說道:“這一樓共有書籍一千四百百多卷,其中我門經書一百零六卷,旁門經書三百二十三卷。”


    “呂先生,為何旁門經書也要看,而且數量還這麽多?”徐安年問道。


    呂先生淡定的說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我們部分經書比較精妙,需要用這些經書輔助學習。”


    這次徐安年算是聽懂了,本門經書引用了許多別人的理論,然後本門懶得注解,直接讓他看原著。


    徐安年忍不住,在心中吐槽到。


    “剩下的一千多卷,有醫道一百一十四卷,人文七十六卷,武道三百卷,基本法術三百零七卷,其他殘卷若幹。”呂先生對著這一層樓,緩緩說道。


    徐安年砸了砸嘴皮,書真多。


    “你要抄的便是這一層所有的書籍,時間不限,抄完我便放你走!”呂先生態度堅決的說道。


    現在輪到徐安年傻眼了,他隻是欠了十本經書,現在一千四百多本?


    看著呂先生的樣子,他可不敢再多說一句,不然可就不止一遍了。


    如果時間可以重來一次,他一定會擠出時間抄完那十本經書。哪怕是被人穿過胸膛的時候,他也要擠時間出來。


    吐槽完,徐安年開始了他痛苦的抄書生活。


    一個時辰後


    抄完一本經書的徐安年發現,他很快就記住了這本書的內容,甚至在悟道石的加持下,他慢慢的理解了這本書的要義。


    這讓徐安年充滿了動力,很快徐安年便定下了自己的計劃,四個時辰抄書,四個時辰修行,四個時辰冥想。


    而徐安雅早在第二天,就和段紅雲,周琪琪打成一片了。


    如今徐安年閉關,無聊的徐安雅便和段紅雲等人下山去秦國各地遊玩了。


    時間飛逝,光影如梭,轉眼時間便過去了一個月。


    藏金閣內,徐安年抄寫完了最後一本經書,並且由於他過目不忘的記性,和超強的理解能力使得他掌握了大量知識。


    而且徐安年也不是什麽都不會的主,畢竟年少之時徐安年開始說話起。


    文學方麵,便被排滿了各種課程:經商,政治,農耕,巧計,兵法等等。


    所以和現在所學知識一一對應,理解吸收,並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


    況且他還有悟道石這個作弊神器,更讓他把所學知識達到了融匯貫通的地步。


    而武學方麵,自小便有封合貼身教學,以前是不懂如何使用,現在加上三百武道經書(二百三十七基礎武道)的知識補充,是的徐安年有種自己很牛的錯覺。


    再說修為方麵,72個竅穴已經被他全部重開,36個死穴也被他開了隻剩最後八個。


    第一百竅,要不是當時呂先生在一旁,徐安年覺得自己當時死定了。


    “小子,這最後的九竅可是需要對應的天材地寶加以使用才可以衝開,你真是找死!”雖然當時呂先生說話刻薄了些,但是還是護住了徐安年,並把其後遺問題解決了。


    徐安年看著自己手中最後一本經書滿是感慨,不過知識大都學到了自己手中,他還是非常滿意的。


    他來到呂先生麵前行了個禮,隨後說道:“呂先生,學生已經抄完最後一本經書,是否能讓我出去了。”


    “太淵經,第十九章,第三節是什麽意思?”呂先生問道。


    徐安年知道,這是呂先生在考校自己,便引經據典的解釋起來。


    這是呂先生來了興致,便開始抽問其他經書,徐安年同樣對答如流。


    兩人越說越起勁,呂先生後麵詢問的問題開始越來越難,可是都被徐安年輕鬆回答了上來。


    甚至有些問題並不是書上的,覆蓋經商,政治,六藝,農耕,巧計,兵法等等。


    時至黃昏,徐安年才反應過來:“呂先生,到傍晚了,是否可以放我出去了!”


    呂先生才想起來,遞給徐安年一個儲物袋:“你去吧,之前抄的書籍都在這裏了,你也一並帶走吧!以後若是有學識上的問題,都可以來詢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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