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沐手隔著睡袍,在男人胸膛上劃了一圈,“那老公你呢?”


    “為什麽會做飯,是因為蘇落綿嗎……”


    她很不想提這個人。


    但小情緒作祟起來,她控製不住。


    顧斯忱把她抱起來,放在幹淨的桌子上,胸口還有女人指尖劃過的餘溫,聲音輕緩,“不是。”


    “跟你一樣,想學就學。”


    寧沐癟癟嘴,“是嗎,我還以為你是為了討好青梅竹馬呢。”


    “為什麽要討好?”


    寧沐轉著眼珠,嘀咕道,“也不是討好,就是追女孩子呀,追女孩子不得付出點什麽嗎?”


    顧斯忱笑了,而後在她不注意的時候,突然湊過來,薄唇輕輕蹭著她的嘴巴,“你呢,現在有沒有被我討好,嗯?”


    寧沐臉刷一下紅起來。


    呼吸間全是曖昧旖旎的氣息。


    她根本不敢說話。


    顧斯忱邊親,邊一遍遍問她。


    “討好了麽?”


    寧沐心癢癢的,控製不住往後退,“你先別離我這麽近。”


    顧斯忱伸手,強勢地把她扯回懷裏,“問你,有沒有被我討好。”


    寧沐腦袋炸開,細細品味這話,一個想法如破竹之勢迸出,她緊張到呼吸紊亂,“所以,老公,你現在是……是在討好我?”


    但其實,從在綜藝裏和好後,顧斯忱一直都順著她。


    何嚐不是討好呢?哄她呢?


    她思緒亂了,底氣不足,“老公,我想問你。”


    “你之前那麽討厭我,現在卻對我又摟又抱,還說這種話。”


    “難道,老公你,你不想。”


    寧沐不安。


    很忐忑自己的想法和顧斯忱的答案不一樣。


    寧沐用力提上一口氣,“老公,你是不是不想和我離婚了?”


    顧斯忱目光灼熱,“是。”


    砰——


    寧沐心髒狂跳,滿眼不可思議。


    她聲線發緊,“為,為什麽?”


    “因為你是寧沐。”


    “……”


    這話剛落入她耳裏。


    狂熱的吻襲來,強行掠奪她的呼吸,她霎時無措。


    卻在看到顧斯忱眼中噴湧出來的眷戀,寧沐隻覺,耳邊隻有男人的低喘。


    她徹底無法控製自己的思維,控製理智,抱住男人,任憑強烈的荷爾蒙將她困在顧斯忱的懷裏。


    連何時進入房間,她都不清楚。


    顧斯忱反鎖上門,把她按在床上。


    寧沐這才恢複一絲絲理智,抓住掀她衣服的手,“老公,別這樣,你還沒有說清楚……”


    顧斯忱啞著聲音,“隻要你不提,我們永不會結束。”


    簡單一句話,再度令她恍惚。


    她都來不及深思,衣服被迅速扯了下去,火熱的觸感在她身上帶起一陣顫栗。


    寧沐意識到顧斯忱要做什麽,幾乎是下意識就捉住那雙不安分的大手,“真的嗎?”


    永遠不會結束?


    她最希望的就是這個答案,但突然聽顧斯忱說出來,她反而不敢相信。


    誰不知道,顧斯忱最討厭寧沐。


    顧斯忱薄唇吻過她的耳朵,聲音綿軟撩人,態度堅定,“是。”


    你不是討厭我嗎?聲音還沒來得及從她嘴裏發出,顧斯忱就以本能占有她。


    寧沐雙眼陡然瞪大。


    她還懷著孕,平時親親就夠了,怎麽可以做這種事?孩子會出事的!


    寧沐大驚失色,很想立刻就把懷孕這件事說出來,很想告訴顧斯忱,說幾個月前侵犯她的人不是別人,是他!


    “別怕。”


    “顧斯忱,不可以,再說你的胳膊剛上藥,還有你不是要做飯給我……”寧沐得到呼吸就開始求饒。


    顧斯忱鐵了心的要占有她,眼裏是某種強烈的衝動,薄唇劃過她爆紅起來的臉,而後又轉到她耳邊低聲輕喚她名字,“寧沐。”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


    這已經不是傷不傷害的問題了!


    這種事會流產的概率很大!


    寧沐慌亂到要提前說懷孕的事情,“老公,其實我!唔……”


    顧斯忱輕柔的掠奪她,扼製她聲音。


    他明白,她要說什麽。


    但兩個人都約定好七夕互說驚喜。


    顧斯忱不願破壞這份期待。


    他現在隻想完全釋放心底壓抑了很多年的情感。


    很快,曖昧因子充滿整個房間。


    寧沐被折騰的全身酥軟,提不起丁點力氣去反抗,再加上,顧斯忱做的一切都足夠溫柔,她逐漸沉淪,而後是接受。


    “答應我,以後別再哭,好麽。”顧斯忱饜足,緊緊把她控製在懷裏。


    唯有這樣,感受到她的體溫,他從得知她遭遇綁架後緊繃的神經才完全放鬆。


    沒多久,寧沐沉沉睡去,瓷白的身上還殘留曖昧過後的紅。


    她一直睡到晚上,身上酸酸麻麻的,驀然就想到白天經曆的種種。


    她臉紅的要滴出血,一把掀開被子,除了身上有男人留下的痕跡之外,床上很幹淨,她的身體也沒有不適感。


    寧沐想了一會兒,拿起手機給寧溪報平安,而後又發消息,【我和你姐夫那個啥,對孩子沒事吧……】


    寧溪發了一條語言,【姐你不是過了三個月?隻要過了三個月,還不是孕晚期就沒事,嘿嘿,你們感情越來越好了呀,姐夫應該不離婚了吧?】


    寧沐摸了摸滾燙的臉,發了是。


    隨後離開臥室,她經過虛掩著房門的書房,聽到裏麵有聲音傳出來。


    寧沐想了一會,離開臥室,經過虛掩著的書房,聽到裏麵有聲音傳出來。


    “他們做和艾寶兒做有什麽區別?”


    顧斯忱在講電話。


    他身上是件黑色的睡衣,領口開的很大,能看到肌肉線條。


    饒是見過很多次,但經過肌膚之親之後,這樣猛然看見,她的臉不禁熱起來,不小心把門推開。


    寧沐踉蹌站定,迎上顧斯忱的眼,有點尷尬。


    “怎麽不多睡會?”顧斯忱把電話掛斷,幾步走過來,把她抱起來,放在桌子上。


    明明有沙發上……


    寧沐雙臂環住顧斯忱脖子,頭微微低著,“想你。”


    “有多想?”顧斯忱看著她輕顫的睫毛,吻密密麻麻的從她下巴,湊到她唇上。


    她心尖悸動,別開臉。


    顧斯忱捧住她微熱的臉,“顧太太還沒被我哄好?又開始生氣?”


    兩雙眼強行對視。


    寧沐咬了咬唇,“這算哪門子哄,走腎不走心。”


    “是麽?我看你很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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